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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白蓝天惊讶的看着稳叔,他记得很清楚,昨天稳叔站在地牢的铁门外还杀气腾腾的跟他说:白蓝天,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怎么才过了一天,就变了呢?
“因为小佩怀了你得孩子,已经两个月了,再等七个月你就要升职当父亲了,我这一生都亏欠小佩,所以,我不忍心看着我的外甥一出生就没有了父亲。”
小佩怀孕了,这个消息让白蓝天太意外了,也让他不能接受。小佩怎么会怀孕,明明每次都做好了安全措施,应该不会出错才对。
两个月了?难道说是第一次,第一次他是酒醉后将小佩当成了若依,那次是没有任何措施的。
就一次没有做好措施,就真的中招了,这未免也太巧了吧?在听说自己要当爸爸了,白蓝天没有一点得欣喜,有的只是悔恨和无法接受。
白蓝天最爱的女人自始至终都只有若依一人,如果,他这辈子要当爸爸,那么孩子的母亲就必须是若依。
“对不起!你还是关押我吧!我不会和小佩在一起的,让她去把孩子打掉吧?我根本不爱她,如果说因为孩子我们勉强在一起,我们三个都不会快乐。”白蓝站了起来,主动得朝着地牢里走去,反正若依已经不在了,他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
“年轻人,你确定这是你得真心话吗?你有没有想过和小佩在一起得好处,只要你跟小佩在一起,整个尚帝就是你的,还有,子墨生死未卜,我又老了,may总要有人管理吧?只要你对小佩是真心的,我就让你当may的代理总裁,到时候,你在f市,乃至全国,甚至全世界,无论你走到哪儿,身边都会涌现前赴后继得奴才。另外,我准备了一份很重得见面礼送给我外甥,那就是赤壁的当家人。”
做出这样得决定,稳叔也实属无奈,他又何其不知道赤壁和may能有今天,全是驰子墨得功劳。就在,昨晚,他准备亲自替子墨报仇,处死白蓝天。
可不知道是谁居然把要处死白蓝天得消息泄露给正在医院养病得小佩听。于是,小佩拔掉了输液管朝着地牢跌跌撞撞的飞奔了过来,终于她追上了稳叔。
“爸爸,爸爸,我知道你是我的爸爸!”小佩奔到稳叔得面前就双脚跪下哭得泣不成声:“爸爸,我求求你,求你不要伤害蓝天哥,求你不要不要杀了他…。”
“小佩,白蓝天害死了你的妈妈,害死了子墨,他死有余辜。”
“爸爸,如果蓝天哥死了,我也带着我肚子里得孩子一起去陪着他。”小佩固执的说。
小佩用自己得命和肚子里孩子得命做了赌注,稳叔除了答应她,别无选择。
如果是以前,听到这么大的诱惑,白蓝天一定是无法抗拒的,可是,经过这一次,他明白了,就算得到了所有得一切,就算站到了最高位置,失去了若依,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对不起!我还是不能答应你,我爱的人不是小佩,我爱的是依依,爱到愿意陪着她一起死,爱到没有她我活不下去,所以,我不能和小佩在一起。”白蓝天之前一直想要成功,一直想要站在人群得最高处,都是因为若依,可是,现在若依不在了,金钱权利也就失去了意义。
“年轻人,我能理解得血气方刚,能理解你爱美人胜过爱江山得冲动。可是,我以一个过来人得经验奉劝你,凡事不要那么轻易的就下结论,当你有一天站在万人之上时,你会发现爱情不可能是生命得全部,你会发现,曾经最崇拜得爱情在**和诱惑面前是如此得渺小。”
“是吗?难道你曾经因为物质抛弃过最爱的女人?”白蓝天处于本来得激动反问。
一句无心的反驳却让稳叔深深地震慑,他微微得停顿了差不多一分钟后才缓缓得回答:“每个人得一生都会又一次刻骨铭心得爱恋,我曾经也有过,只是非常遗憾,我连她长成什么样都没有见过……。”
白蓝天得话令稳叔想起了一些往事,想起了那个叫做小茹得女孩。
小茹,你现在可好?
小茹,对不起!为什么你和孩子不等着我?
小茹,我们得孩子应该十**岁了吧?
小茹,我今生最大得愿望就是见到你和我们得孩子?
小茹,我现在有一个叫做小佩得女儿,她和你一样傻,一样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现在也怀孕了。
小茹,当年,我因为太多得原因没能给你和我们的孩子一个家,让你一辈子都让人看不起。今天,我不能再犯同样得错误,我不能让小佩重复你当娘得路,所以,我一定会让小佩有一个家。
小茹……。
我很想你,你知道吗?
稳叔的大手不由自主的伸去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这项链并不值钱,样式也很老土,可是,这些年,他却一直没有取下来过,因为这个是小茹送给他的,她自己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
最终,白蓝天还是拒绝了娶小佩,所以,他又被关进了地牢里。一天后,不知道谁给白蓝天送去了发现了白若依还活着的消息,于是,他以死相逼要见小佩。
两天后,白蓝天从地牢里走了出来。
*
白蓝天在病床边坐下,紧紧得捏住若依得一只手,他还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不相信若依真的还活着。他将耳朵贴在白若依得心跳得位置上,
直到真真切切的听见她得心跳声,才相信,自己不是做梦,一切都是真的,若依真的没有死。
“依依,你还活着,真好!”亲吻着白若依冰冷得手背,白蓝天紧绷得那根心弦终于得以了缓解。
只有若依活着,白蓝天才能感觉到活着有意义。他的看着今生唯一得珍宝,慢慢的凑上自己得脸紧紧地贴在她苍白得脸颊上,这一刻,他感觉到了一种无法言语的安然温馨,感觉到了活着的价值。
郑小佩一直安静的站在白蓝天得身边,此刻,她得心情非常的复杂,甚至后悔救他出来。可,同时,她也很高兴,因为,她最爱得那个男人又看找到了生活得支撑。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郑小佩终归是爱白蓝天的,所以,爱到舍不得他死,爱到舍不得他难过,爱到宁愿自己痛苦,也不希望他有事。
“请问你们是怎么发现白小姐的,又是怎么联系上白蓝天的?”郑小佩在病房外好奇得问医生。
“白小姐是有人送到我们医院来的,那人送她来时还递给了我一张支票,算是白姑娘的医药费用。至于怎么联系白先生的,我真的不知道?”
“那个送白小姐来医院的人,你们后来见过吗?”
“没有,他在听说白小姐没有生命危险时就离开了。”
“是这个人送白小姐过来的吗?”郑小佩从包里拿出一张驰子墨得照片。
“不是,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
应该不是驰子墨,否则他也不会通知白蓝天?
那会是谁救了白若依呢?
又是谁通知了白蓝天呢?郑小佩真的想不到会是什么人,但是,她能清楚一点,那些人绝对不简单,要知道,稳叔得地牢可是严格保守很多关卡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通知白蓝天的,但是,有一点,那人肯定是赤壁的人,要不然是不可能将信息送到地牢的?
白若依一直处在昏迷中,她依稀的记得,在茫茫得大海中,一直有一个人牵着她的手,无论海浪多么猛,无论海水多么的冰冷,无论海浪多么的恐怖,那双熟悉的大手,那双温暖的大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她的小手。
后来,他们似乎被海水带到了沙滩上,依稀中,白若依记得有一个熟悉而磁性的声音沙哑的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依依,别睡!依依,不要睡!依依,别怕……
朦胧得记忆里,那人还帮自己做了人工呼吸,他的唇很温暖,很香甜,很熟悉,很眷恋……
“子墨,别走!子墨,不要丢下我,子墨,我没有开枪,子墨,相信我!”白若依迷迷糊糊,断断续续的喊着。
“子墨!”
白若依醒了过来,她圆溜溜的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粉红的床,粉红的房间……这是白家,是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家。
为什么自己会在白家?子墨呢?他怎么样了?
白若依清楚的记得,自己朝着子墨开枪了,然后他就坠入了悬崖……。
子墨,子墨!
白若依飞奔了下楼,在院子里碰见了正在打电话的白蓝天。
“爹地,你带我去找子墨好不好?爹地,我求你,带我去找子墨好不好?”
白蓝天挂断了电话后静静的看着慌乱苍白得若依,好一会,他才缓缓的淡漠的开口:“依依,不要去了,驰子墨死了……。”
驰子墨死了!
白若依不相信的看着白蓝天,突然,她猛烈的摇头:“爹地,我知道,你希望他死,可是,他没有死,他不会死的,他不会丢下我的……。”
白若依一边说一边往外跑,她不相信,也不能接受。
“依依,你冷静一点,驰子墨真的死了,我刚才接到电话,是公安局打来的,他们在海边发现了一具腐烂的尸体,经过衣服和身高体型,还有他体内中弹的位置,已经确定就是驰子墨的。”白蓝天摇晃着白若依得手臂,非常坚定的告诉她这个残酷的事实。
“他死了,他真的死了…。”白若依停止了挣扎,她泪眼汪汪绝望的看着白蓝天,颤抖的说:“爹地,他真的死了,真的不要我了。”
“是的,依依,他再也回不来了,以后,就让爹地照顾你吧!”白蓝天轻轻的搂着她发颤的肩膀。
白若依就像是一直很温顺的猫,任由着白蓝天搂着她的身体,她的眼泪不停的往外滚。
子墨死了,是她亲手杀死了那个最爱自己的男人。
还有他,驰子墨的死,白蓝天有很大得责任。
突然,白若依推开了白蓝天,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对着他咆哮:“白蓝天,这下你满意了吧,你开心了吧!你不是一直想要他死吗?现在,他真的如你所愿了……。”
白蓝天硬生生的接住了白若依响亮的耳光,对于她得咆哮也是一直保持着沉默。没错,白蓝天一直想要驰子墨死,就在刚才听见驰子墨已经死去的消息时,他确实很高兴。
“爹地你说刚才才接到公安局的电话,走,你带我去,带我去见子墨…。”
“依依,你不要去了,去了有什么用,只会更伤心。”
突然,白若依推开了白蓝天:“你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去。”
无奈,白蓝天只能带着白若依去海边。
若依和白蓝天赶到海边的时候,警察已经拉好了警戒线。不知道白蓝天跟警察说了些什么,警察就放他们二人进来了。
白若依朝着远处得白帆布一步一步得走了过去,每走一步都非常的艰难,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白蓝天,我要杀了你……。”刚刚赶来的容岩远远地看见白蓝天,就气势汹汹的跑了过来。
“容岩,不要冲动,先看看这是不是大哥再说……”安一书拉住了急躁的容岩,在看见若依时,他恭敬地叫了一声:“嫂子!”
“恩!”若依低着回应了一声后继续朝着那块白布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