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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程家禄一个趔趄,直接摔在了地上,脸上还擦破了一层皮。
再看他,已经蜷缩着身体,开始十分痛苦地呜咽起来,看着谭瑧的眼神似乎是求救,又似乎是憎恨,总之十分复杂。
“怎么回事?!”谭瑧上前一步拉住了唐斯年的风衣袖子,依旧有些惊魂未定地看着他。
“很简单。有人想要他死在你面前,以赎罪的名义。”唐斯年冷冷一笑,眼中却有些不屑。
刚才程家禄站在天台边,楼下看到的人不少,因此警察也跟快赶了过来。穆清一上天台看见此时程家禄的情状,便皱起了眉头。
“怎么回事?”她快步走过来,却发现程家禄此时的状态跟那天晚上受到了惊吓的郑方怡差不多。
“跟郑方怡一样。”唐斯年毫不在意地站到了一边,双手插兜地看着还在地上痛苦翻滚的程家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穆清微微皱眉,“又是被催眠的?”说完,她便立刻闭上了嘴巴。此时天台上还有非警方人员,催眠术这种事情要是宣扬了出去,很容易影响社会稳定。
不过谭瑧却已经听到了,立刻快步上前,“真的是被催眠的?那要怎么样才能解除催眠?”
看她的样子,倒真是有些着急程家禄。唐斯年深深看了她一眼,冷冷道,“催眠者不过是想让他在你面前赎罪自杀,最简单的解除方式把他从这里推下去就行了。”
这是在开玩笑么?谭瑧满脸的不赞同,“这里推下去就算是在下面放了气垫也很有可能伤到身体的。”骨折脑震荡什么的,分分钟否是有可能的事。
“比死了好不是么?”唐斯年依旧满不在乎,只转头望向了天台的另一边。
穆清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好了。”她转头看着唐斯年,难得缓和了一点脸色,“希望唐先生可以配合我们。您身为谭小姐的经纪人,事情既然跟谭小姐有关,您也应该出力不是么?”
唐斯年没有回答穆清的话,而是转头看向谭瑧,“你真的希望我帮他?”私心来讲,他还是挺希望看见程家禄断条胳膊的。
“我”谭瑧知道唐斯年或许因为自己跟程家禄之间的纠葛而对这个男人没太多的好感,便只能有些底气不足道,“他就算是曾经对我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也不至于得到这样严重的惩罚,他刚才都差点要死了”
“好吧。”唐斯年缓步走过去蹲到了他的面前,直视着程家禄的眼睛,在他耳边低声不知道说着什么东西。但是旁人却可以明显看见程家禄的神情已经渐渐放松了下来,又恢复成了刚才在公司里面的呆滞。
最后,唐斯年缓缓伸出右手,在他的耳边轻轻打了个响指,程家禄便感觉浑身一松,直接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17。血色玫瑰()
“跟郑方怡那天的情况差不多。om”唐斯年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袖子。穆清身后的两个警员立刻上前把已经昏迷了躺在地上的程家禄架走。
穆清那秀气的眉毛立刻又一下子皱得很深,“郑方怡那边我派人一直盯着,她依旧没改口,提到这件事也还是很激动。这么说来今天这也是同一个人做的?他想让程家禄死,可是天台上只有程家禄跟谭瑧两个人,那么嫌疑人依旧会是谭瑧?”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她突然前往郑方怡的别墅,郑方怡也很有可能死在那人的手中,然后享受跟周欣一样的待遇。
所以,是有人想要让谭瑧背上几条人命官司,让她万劫不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谭瑧跟那人的仇可真是结大了。
就连谭瑧自己想想都有些后怕,“可是,我真的不记得我得罪过什么人啊。”
“你的确没有得罪过谁。”这一点,唐斯年已经让叶勤调查得很清楚了。谭瑧的唯一爱好便是演戏,除却演戏跟与程家禄恋爱之外,她平时几乎不做别的,只宅在家。要说真有什么人,也只能是嫉妒谭瑧演技的那些竞争对手了。不过唐斯年眉头一挑,“谁说这几件案子就一定是你仇人做的呢?”
“那那个人一定是个平时无聊透顶或者是有报复社会型的人格,是个妥妥的变态!”谭瑧说着,脸上的表情也很是愤慨。那人不仅仅会危害到谭瑧自己的名声,更会使无辜者失去宝贵的生命!除了变态,她想不出其他人来。
唐斯年看着身边像只炸了毛一样的猫咪似得女人,微微一笑,“的确是个变态。”
穆清看着唐斯年的神情很复杂,总觉得他应该还有什么话还没有说完。
“走吧。”唐斯年带头往楼下走去,“天台的风大,吹久了易生病。”
“喂,是个变态你还笑得出来啊?我觉得你比变态也没好多少”谭瑧嘀嘀咕咕跟着下楼。
原本就已经在公司里等待着采访谭瑧的节目组现在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om他们刚才也听人说了天台的事情,现在一个两个兴奋得跟什么似得,就等着等会儿谭瑧下楼来之后,好好采访一下她今天的这条大新闻。
却不曾想电梯一打开,他们却是头一个看见唐斯年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陈果儿早就被节目组的人给磨烦了,好不容易看见谭瑧从电梯里走出来,立刻上前去躲在了她身后,小声道,“瑧姐,这些人太招人厌了啊,刚才一个劲在套我的话,还好我立场坚定没有抖出你的什么隐私来。”
谭瑧嘴角勾了勾,微微侧头,低声问,“他们都问什么了?”
“他们问我你是不是一直跟郑方怡不合来着。”
“然后呢?”
“然后我说没有一直不和,在她三了你跟程家禄之前,你们的关系表面上看起来还是蛮过得去的!”陈果儿握了握拳头,看着谭瑧的目光闪闪,像是在说——你看我这个回答是不是可以彻底堵上那些记者的嘴巴?
谭瑧嘴角抽了抽——是堵上了,因为你已经把他们想要的答案说出去了
在心里默默地吐槽完了自己的助理,谭瑧一抬头,就看见几个面带笑容还挂着工作牌的人走了过来。
“谭小姐你好,我是今日新星报的记者,想要给您做一个采访,不知道您现在是否已经方便了?”这女人面带笑容,看起来十分温和又健谈。
唐斯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想问刚才的事情?”
这女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这人人都有好奇之心嘛,我相信读者跟观众们对刚才程家禄和谭小姐之间的事情也是很好奇的。”
听说天台上就他们两人,谭瑧都要把程家禄逼得跳楼了,那自然是让人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了!
“你刚刚还跟我保证说是来采访电影相关问题,不会问别的事情的!”陈果儿一听这记者的话,就皱起了眉头,“你这人怎么这样?难不成我问你跟你前男友是怎么开始的,恋爱时做了几次,分手后有没有撕逼,你也一一回答吗?!”
记者微微张了张嘴,刚想回击陈果儿这番话,却见唐斯年有些嫌弃地瞥了陈果儿一眼,“你问她这些干什么?”
陈果儿委屈地扁了扁嘴——不敢跟总裁弟弟叫板。
记者的脸色倒是缓了缓,看样子唐氏的人还是很给他们今日新星报面子的。可是她那脸色刚缓了没两秒钟,就又听见唐斯年的后半句从耳边传来,“她长得又不好看。”
“”记者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啊冷静。所以说,是因为她长得太丑所以就连被八卦的价值都没有吗?!不对,她也是从小被人叫着美女两个字长大的,哪里就难看了?!
“咳咳。”一直被忽略的主角谭瑧总算是有些看不下去自家经纪人欺人太甚的言行了,便轻咳了两声,拽了拽唐斯年的袖子。她以后还要在这个圈子里混呢,他可千万别把这些媒体都给得罪光了。
唐斯年的手立刻就搭住了谭瑧的腰,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对有些目瞪口呆的记者道,“谭小姐刚才在程先生那儿受到了惊吓,现在身体很虚弱,所以需要休息一天。今天的采访取消。”
说完,不等谭瑧反应过来,便快步越过记者往后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听见他用那冷冰冰的声音对小跑着跟上的陈果儿交代,语气中满是嫌弃跟不耐烦,“以后再有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媒体来采访,直接在公司门口打发走就行了。”
名不见经传?记者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牙齿磨得咯吱响。
出了公司,唐斯年开车带着谭瑧回了家。谭瑧观察了他一路,都见他没什么表情,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催眠的啊?我听说你在国外留过学,是学这方面的吗?”
“不是。”唐斯年目不斜视地回答。
谭瑧缩回了脖子,正有些想不通,就听见唐斯年又加了一句,“有关于人类的一切,我都会学。”
车子正好稳稳地停在了停车场内。唐斯年十分潇洒地打开车门下车,将风衣搭在手腕上,一只手扶着车门,“走吧。”
谭瑧吐了吐舌头,跟在他身后走向电梯,脑袋里却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有关于人类的专业,到底有多少?
叮的一声,电梯在十七楼停了下来。谭瑧拿着钥匙熟门熟路地走到了自己家门口,却发现门口的地上放着一束红色的玫瑰花。
这些玫瑰花红得有些过分妖冶了,而且就连包装纸都是鲜红色的,乍一看反倒是丧失了美感,而让人感觉有些不舒服。
唐斯年站在谭瑧身后,看见这束花也是微微眯起了眼睛,“有粉丝知道你的家庭住址?”
“我我不知道,不过就算是有人知道应该也上不来。粉丝们送给我的礼物通常都是寄到公司的。”谭瑧也有些不解。
这人到底是怎么上来的?还是原本就是住在这栋楼的居民?
“看看。”唐斯年微微扬了扬下巴。谭瑧不知为何竟然异常听他的话,果真上前去捧起了这束玫瑰花。刚才不仔细看还没有注意,如今一捧起来,谭瑧才发现这玫瑰花中间还夹着一张黑色的小纸片。
她拿出了那张小卡片一看,眉头就立刻皱了起来。
这卡片上只写了两个字——我的。
但这不是最诡异的,最诡异的是在阳光下,这卡片上的两个字还有些发亮,似乎是笔记没有干。与此同时,她还闻到了一点点铁锈味
有些好奇地伸手去碰了一下,谭瑧便立刻瞪大了眼睛——因为这拿来写字的液体怎么看都像是血液!
正想转头去叫唐斯年来看看,谭瑧却又感觉到自己拿着花束下端的手上有些黏糊糊的。她低头一看,吓得尖叫了一声,一下子将手中的花给扔了出去。
再看她的手——满是血迹。
18。传言坐实()
“这些花在你之前都没有人动过吗?”穆清一本正经地转头看向谭瑧。om
谭瑧虽然一开始被吓到了一会儿,但是现在也已经镇定下来了,默默安慰自己——万一这只是猪血呢?
“没有。”她摇了摇头,“我回来的时候它就在这儿,而且也没有看见旁边有什么血迹。”
前来一起取证的许文馨皱了皱眉,从地上那束花旁边站起来,严肃道,“是血。不过是人血还是其他的还得化验以后才知道。”
她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取样,也有些犯恶心。这花束的底布是用塑料纸包扎的,而那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