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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天色还早;沅城正大街街面上还不怎么热闹,一架黑漆平顶马车在道上哒哒缓跑。
赶车的是城东段家的车把式孙巳,里头坐着段家大奶奶闫凤笙;赫赫有名的段家老大段伯烽的原配妻房。
段伯烽如今辖着东四省;是正宗的一方封疆大吏。
沅城人人羡慕闫凤笙嫁的好;而闫氏巨富;也堪配段总督。
马车跑得很稳。凤笙靠着车厢闭目养神,丫头春雁捡着趣事说给她听。凤笙听得并不怎么仔细,思绪跟被风捉了似的,飘飘荡荡没有着落。
又是一辈子了。
上辈子太长太久;久得叫她疲倦无力。
如今还要从头来过。
“……城北新开了家洋布行,叫庆丰号;生意好得不得了;听说买十尺布,就送一盒胭脂。一尺只要九分钱,比棉布还要便宜一分。昨天玉翠让陈溜带了十尺做被面,我看了,那颜色可俏了。”春雁喋喋不休地说着,“四小姐也说,打算明天去北大街逛,顺道去庆丰号看个鲜。奶奶,咱们要不要也跟着去?”
凤笙摇摇头:“再说吧。”
春雁见她恹恹的,像是晚上没睡好,不敢太劝她。
孙巳把马车赶到闫府门口,在下马狮前“吁”地停了马,跳下车。春雁率先撩开车帘下去,再来扶凤笙。
凤笙下车后跟孙巳说:“先把车赶去马房,把礼盒搬去前厅吧。”
孙巳应下,赶着车去了。
大管家蒋老实让守门的仆妇去后院通报,带着人迎了出来。
“姑奶奶回来了。”
“姑奶奶回来了。”
凤笙道:“爹怎么样?叫姜大夫来看过没有?”
蒋老实道:“起早晴姨太太已经让叫姜大夫来看过了,说是旧疾,得慢慢调养。姜大夫还留了张药膳方子,让老爷照着吃,比吃药好。”
凤笙点点头。
俞程礼病在床上,她就直接去了正院。
穿过前厅,进去是个小园子,沿着抄手游廊绕过假山,就是正房。
姑奶奶回来,除了徐晚晴,俞程礼的两位姨太太都整整齐齐等在门口。
跟前世时一模一样。
见到凤笙,大姨太夏宝珍忙慌慌迎上来:“姑奶奶来得可早,一路上担心坏了吧。”
凤笙喊“姨太太”。
二姨太素梅跟着喊“姑奶奶”,看向凤笙的笑容明显很局促。大概是怕凤笙知道,徐晚晴已经搬进正房好长一段日子了。
不料凤笙早已知道。
进了院子,就听到闫凤业在跟徐晚晴闹腾:“凤业,好好吃饭,不许打扰你爸爸休息。你爸爸正病着呢。”
闫凤业道:“不要,不要,我就要爸爸。爸爸陪我吃饭嘛。”
依稀听到俞程礼的笑声。
一家三口非常开心。
蒋老实低着头,跟凤笙赔笑:“姑奶奶不在家,家里如今也就少爷能叫老爷高兴上一阵。”
凤笙不说话,抬脚进了屋。
里头丫头已经报说“姑奶奶回来了”,俞程礼说“赶紧让姐儿进来”,徐晚晴无比喜悦地说“凤业,你姐姐来啦”。
门帘掀起来,闫凤业的奶娘石妈妈,赶上来朝凤笙见了个礼,堆笑道:“姑奶奶可回来了,老爷少爷三太太都念叨您好些日子啦,可把您盼回来啦。”
凤笙侧身让开,静静地看了她两个呼吸,道:“您老糊涂了,我父亲只有一个兄弟。家里可没有三太太。”
她的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眼睛里的光沉得像汪冷玉。
满屋的丫头仆妇,忍不住倒吸冷气。
这……是她们家姑奶奶?
数月不见,竟像变了个人。
怎会如此?
一时便没人敢接话。
俞程礼在里头咳嗽:“人呢?怎么不进来?”
凤笙看一眼石妈妈,往里走。
俞程礼披着长衫,靠坐在床头,见凤笙进来,问道:“来的这么早,吃过饭没有?”
大丫头秋霞搬了个圆凳在床边。
凤笙坐下道:“吃过了。”喊了“三姨太”,“凤业”。又跟俞程礼说,“刚听蒋叔说,姜大夫今早已经来给您看了脉,留了方子。您看,是先吃上一阵中药,还是我请段家那边的二叔伯瑞,带您去省城教会医院做个检查?”
因那句“家里可没有三太太”,俞程礼原本还有些不高兴。听凤笙说要拜托段家,千里迢迢送他去省城教会医院做检查,顿时就心平气和了。
自觉还是女儿真心牵挂他,便道:“老毛病了,先试试姜大夫的方子再说吧。”说着话,脸上不由得也带出了三分得意。
晴姨太太看得在心里冷笑,把闫凤业推到俞程礼怀里,俞程礼笑得更加开怀。
徐晚晴笑着跟凤笙说:“你嫁去段家这几个月,过得还习惯吧?婆家不是娘家,你爸爸一直不放心,怕你在那边受了气,还憋着不肯说。”
她倒是真把自己当成了长辈,只是说的话实在不像样。
凤笙不接她的话,跟蒋老实说:“姜大夫给爹开的方子呢?”
蒋老实把收在盒子里的方子找出来。
凤笙仔细看完,道:“家里的虫草还剩多少?”
“不多了。怕存多得用不完放陈了。”蒋老实如实道来。
“那我明天跑一趟北大街吧。”凤笙把方子递给蒋老实,蒋老实放回盒子里收好。
俞程礼道:“你才刚回来,怎么还往外跑。”
凤笙摇摇头:“您不知道,普通的虫草好买,青海的野生虫草难得。段家跟济善堂做了几十年交易,我去看看,看能不能碰到好的。”
俞程礼道:“还有这样的事?”
凤笙笑道:“可不是,说起来,从前咱们家怕是尽让人糊弄了。”
俞程礼高兴了,笑着说:“还是丫头最知道心疼我。”
凤笙腼腆笑笑。
徐晚晴一时插不上话,便悄悄推了推闫凤业。
闫凤业缠着俞程礼的脖子撒娇:“还有我,还有我。”
俞程礼拍着他的脸大笑。
徐晚晴看得由衷得意。
她知道,俞程礼尽管真心疼爱闫宛留下的长女,却也打心眼里更偏爱自己的儿子。
晚上俞程礼喝了药,觉得身体恢复得不错,本想早点睡,好好养养精神,不料晴姨太太穿着他最钟爱的西洋露肩裙,掀开被子一下钻进了他怀里。
这么美丽动人的人儿投怀送抱,俞程礼自问没有拒绝的定力,便搂着美丽的姨太太,在被浪里好一阵欢乐。
完事后,晴姨太太用柔软丰满的胸,紧贴着他磨蹭:“程礼,那件事,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俞程礼累得发困,迷迷糊糊地问:“哪件事?”
徐晚晴急得推他:“别睡。”
俞程礼很无奈地打了个哈欠,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徐晚晴道:“还能说什么?不就是日昌号跟兴业行那点事嘛。”眼睛里闪着动人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凤笙》是新文,风格略有不同,大家多多支持,我会多多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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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个,俞程礼彻底醒了。
“恩。”他翻了个身,敷衍徐晚晴。
徐晚晴猜他忌讳这个,但俞程礼并没有喝止她,不说这事,那就表示他并不真的反感。便道:“不是我偏心,不疼闫宛的女儿。如今凤笙嫁进段家,那就是躺进了金山银窝,是万事不用愁的。闫家留下的家财给凤笙,顶多只能算是锦上添花。段家占着东四省呢,还在乎这点小钱?可是程礼,我们的凤业是你的嫡亲儿子。说句私心的话,从来家财就传男不传女。女儿嫁出去是别人家的人,儿子却是可以给爸妈养老送终的。你疼凤笙,给她找了门这样好的亲事,我不怪你偏心,可你不能不管咱们儿子!”
俞程礼边听她说,边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思量。
他想了一茬,决定先效仿本国铁路开发的例子,暂且搁置不议:“瞎说什么,我还不老,说这事还早呢。”
他不愿意多谈,却也没有把话说死。
徐晚晴不肯让他轻易糊弄过去,掀开被子坐起来,居高临下,恶狠狠盯着他。
俞程礼哪里还顾得上她那吃人死的目光,眼前全是姨太太美好的**,白嫩的肌肤,妩媚的风情,一切都让他目眩神迷。
徐晚晴瞪着他:“俞程礼,这些年我尽心尽力跟着你,名不争利不争,抚养你的儿子女儿,自问对得起你,对得起你的宝贝女儿,更对得起姓闫的!”说到这儿,她便有无尽的委屈了,转过身去抹泪,“……我的儿子,凭什么不能跟着他爸爸姓俞,反而要认给别人。为了你,我连唯一的儿子都给出去了,你还想我怎么做?你说啊!”
几句话结结实实,戳到了俞程礼的痛处,让俞程礼又气又苦。
儿子不能跟着自己姓俞,他也是万般无奈。
这事实在有些缘故。
闫宛是闫家独女,闫家自祖上起就富甲一方,尤其凤笙的曾祖父,是嘉庆朝时的两榜进士,先后任过嘉庆朝的山西盐道使,江南布政使,到了道光帝时,更一度官拜两广总督,并加授殿阁大学士衔,是赫赫肱骨之臣,三朝元老。
日昌号跟兴业号,便是闫家祖上传下的家业。
一个做票号生意,一个做航运贸易,运丝运茶,说日进斗金都不过分。
可惜闫淮舟膝下荒凉,只有一子闫嗣明。到了闫嗣明这儿,干脆没有儿子,只有凤笙的母亲闫宛。
俞程礼是倒插门的女婿,所生的子嗣便都要跟着姓闫,这确实是他多年来心里头的一处隐痛。
且他是真心疼爱跟徐晚晴的这个儿子,心底早想过为儿子谋划考虑了。
翻来覆去地衡量一番后,他终究还是舍不得怀里的美丽爱人,舍不得唯一儿子,把徐晚晴拉到怀里:“知道了,这事我会从长计议的。”
见丈夫终于转过弯来了,徐晚晴喜得当即扑进他怀里,使尽招数又是好一番殷勤伺候,俩人来了个梅开二度,简直要让俞程礼难以消受美人恩了。
徐晚晴哄得俞程礼松了口,激动得一夜难眠,第二天一大早,穿花纳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