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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能耐背得了他,只好留下。
“你先靠着,我用湿布来给你先降温,一会找个背风的地方,你这个样子,不能再受冷。”
“林子里有个小山洞,我找柴的时候发现的。“巫惊魂淡声说。
她手脚麻利的弄了一阵,见起风了,只得扶他向林子走去,巫惊魂身材高大,她没有办法背得动,他轻轻靠着她都觉得一座山压了她似的,好在他不至于高烧得昏了过去,在他的指点下七拐八拐的总算是找到了山洞。
还不错,一个天然形成的凹进山内的洞,有十几米深,足以遮风挡雨,白非儿打量了一下,还好洞内干燥,她扶他在洞内里靠着坐下,跑出去找了些枯草,才让他躺下。
这时的巫惊魂眸光有些涣散,眼皮直磕着,似是要昏睡过去,白非儿忙拍拍他脸颊,忧心的说:“你先睡一会儿,我去找草药,你可别死啊。”
“你不是很希望我死吗?“巫惊魂虚弱的笑笑,用极轻的声音说。
“闭上你的乌鸦嘴。“白非儿恼火的轻拍他一掌。
“呵呵,当真?是谋杀亲夫啊。“某男极像是不说会吃了大亏似的,还弱弱的来了一句。
白非儿兀地起身,一脚踢他的脚,咬牙说道:“死吧死吧,死了倒省了我的事。”
她这个时候丝毫没有想趁此时杀了他,既报了仇还可以拿到洛向南要的玉佩,到底是她的善良促使她不做趁人之危之事,或者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她完全没有多想,只是很自然的想着去找药救他。
她走出洞外思忖,从潭中找了几块圆滑冰凉的小石头,返身回去塞到他手中让他握着,并解开他的靴和袜,找来些干草给他盖一下胸口,虽然高烧要散热,但不能再着凉,要是又受凉了,就更麻烦。
唉,这当真让她体会到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药和医疗器具,空有一身医术有个毛用。
她拿着那匕首快速的在林中行走,匕首是用来砍掉挡路的树枝树叶和刻个字留下路标,还好这匕首削铁如泥,倒帮上了忙,要不然她准迷路。
她抬头望了望天空,风吹云动,太阳慢慢的隐入山间,这天过不了多久就得完全黑下来,那样的话,她很难再找草药,她加快了步伐,不一会儿,她找到了一些刀伤的草药,她环顾四周看了看,往回走向瀑边上走,湿气重的地方也许会有她想要的草药。
她不敢走太远,转了一圈,还是一无所获,看天色已阴沉了下来,只能原路返回,她找了几片大树叶,装些水给他喝,发高烧需要多喝水。
回到洞中,巫惊魂本还在睡,她走进洞的声音把他惊醒,虽然他体力不支,意识有些散乱,但是警惕还是非常高。
“来喝点水,老天爷不太愿意帮忙哩,还是我帮你吧。一会儿我给你做个刮沙,会很疼,你可得忍着点。”白非儿把盛水的树叶凑到他嘴边让他喝下去。
“那是什么东西?”巫惊魂轻咳了几声,问。
白非儿用匕首在削一根木片,眸光闪闪,抿抿唇:“不会弄死你的啦,只是用块木片儿刮一下你的背,会有点火辣辣的疼,忍一下就好,这个对退烧很有效。”
巫惊魂闭上眼睛没有动,只轻轻抿一下火红的唇。
不一会儿,白非儿削好木片,帮他解开衣衫,让他翻身趴着,这就会儿她也顾不得什么害羞了,看个上身,这有什么?都看过多少遍了。
白非儿熟练的操作起来,整个过程,巫惊魂没有一丝动响,白非儿一度还以为他昏过去了,等她完成了之后,帮他穿衣才发现他一直醒着。
果然不同于一般人,她心里叹,她见过太多人在做刮沙的时候那喊得哭天呛地的,女孩子都有疼晕过去的。
此时,洞内已阴暗得只能看到对方的影子,白非儿皱了皱眉,这可怎么办?她不会那啥钻木取火吔。
呆坐了好一会儿。
“把匕首给我。”巫惊魂淡声说。
黑暗中,白非儿也不愿多说话,摸索着把匕首交给他。
巫惊魂接过去只咔嚓一声轻响,洞内顿时亮了起来,一层淡淡的银白之光给洞内披上银霜,白非儿向他看过去,只见他手中的匕首把柄上多出一颗小夜明珠,虽然不是很大,但足以照亮这个小山洞。
白非儿喜出望外,睨他一眼:“有夜明珠怎地不早说?真是的。”她拿过去爱不饰手的把玩着。
“这把匕首就送给你了,本来是一对的,另一把在追赶你的时候插在那马臀上了,回头再去寻来,这可是我家祖上的,你可得好好保管好,这东西也小巧,你用着合适。”巫惊魂靠在岩石上淡然说道,他精神似乎好一些,脸上脖子上的潮红也退了不少。
白非儿想了想,眸光微闪,光华淡淡,俏声说道:“好吧,就当做你给我的谢礼吧,确是挺漂亮的匕首,做工精巧,还嵌了夜明珠,价值不菲,如遇上缺钱花拿去当了还得救救急,呵呵。”她要下来看中的无非也是觉得值钱而已,她又不是杀手,要个匕首干嘛。
第77章 不以为意()
“你敢?”巫惊魂轻喝,但眼眸中是浅浅的笑意,她没有拒绝他的东西,但她哪知道,这匕首的价值?给她当聘礼丁点不会失礼,他差点冲口就这么说了。
“切。“白非儿撅嘴不以为意。
“这叫龙啸,削铁如泥你也见识了,只是这是上千前的一把神器,说真的,到底神在哪里我也还没摸透,你整日无所事事,就好好参详吧。”巫惊魂淡声道。
这是他从小就一直有的一对匕首,那时候年纪小,怕被人抢,就把它藏在一个破庙里,一直到他坐拥天涯宫之后才带回在身边,也没有任何人见过这匕首出鞘,如今他把龙啸送给她,凤鸣为救她弄丢了,要是家里哪位祖先知道了,非跳出来骂死他不可。
在后来,当巫惊魂回想这次的举动,不由得暗捏了把汗,他们俩人,一个不以为意的把匕首送人,一个想着换钱,当真是不知好歹。
那是后话了。
一听说是神器,白非儿就来劲,眸光闪闪的说:“真的吗?是不是能呼风唤雨?或者引神躯鬼?那真得好好的研究一下,不,两下。”是好东西为什么不要?不要才是傻瓜。
巫惊魂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都乱七八糟的乱想什么呢?引神躯鬼,快去把那些没用完的干树枝搬进来生火,要不然一会儿得冷死你,死了你倒可以变成鬼了。”
白非儿一手拍开他的手,哼哼道:“你才变成鬼,哼。”说完向他吐吐小舌头,拿着匕首撒丫向外跑。
巫惊魂心里一暖,这女子,本来就该是这样的性子吧,可爱调皮的家伙。
白非儿先是又弄了些水给他喝,再把白日剩下的东西一骨脑的全搬进洞里,包括两条烤好吃剩下的鱼,她庆幸他们打架的时候没有把这可怜的烤鱼破坏了,要不然这时候肯定得挨饿,人家那病号自然是下不了水去捉鱼了。
巫惊魂强打起精神又表演了一番钻木取火的本事,直看得白非儿口瞪目呆,两眼发直,这功夫还真是可以一物多用啊,比如可以钻木取火,可以劈柴,还可以用真气治伤,等等,她在心里默数着神功的作用,感叹万分,原来生活在古代也不尽是不如意,辟如,当个大侠就多有好处,不仅得诸多古代女神的拜膜,还可以来去自如,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那边火已噼噼啪啪燃起,巫惊魂在火堆边闪烁的脸似乎又红了一些,他清淡的说道:“那匕首是比一般的长一些,回去之后我教你一套短剑剑法和心法,以后多留个心眼,别老是粗心大意的总被别人胁持,你自己烤热了这鱼吃。”
白非儿忽闪着黑色水晶珠子似的大眼睛,那折射着通透的光,见他已走到一边角落才反应过来,妈呀,教她剑法,那实在太好了。
“你怎么了?有没有好一些?我看看。”她跟过去摸一下他额头,把了把脉:“额头没那么热了,来,先吃点东西再睡吧,要不然你体力支撑不住。”
“嗯。”巫惊魂软软的靠在一块石头上,火一燃起来他又觉得体身的温度在升高。
吃完那鱼,他便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白非儿守着火堆,不敢让火太大,只留心的看着。
夜很静,月出中天,淡淡的月华透出云层,丝丝缕缕柔和了夜晚的景致,月色下树影婆娑,不时传来虫鸣鸟叫声,伴随着远处隐隐的瀑布哗哗声,入目入耳自有一番情趣。
这两日发生的事一幕幕在她脑中闪过,单纯从处理公务的结果来看,巫惊魂确是一个“捕猎”高手,只要他布下的陷井,没有哪个不被他猎住,包括精明非凡的洛向南都被他设计,但手段就真是令人不敢恭维,可有句话叫做“成大事者不拘于小节”,有时候她在想,以巫惊魂的智商,他只想做个东厂督主那么简单吗?她偶尔在他眼底捕到那一闪而过的心思,那很是令人觉得意味,可她似乎懂得他那点心思,她在现代就是个七巧玲珑之人,能读懂他,似乎也不奇怪,她虽然不是甚熟中国历代历史,但是,近代的明朝历史还是清楚的,这历史记载中根本就没有巫惊魂这号人,也许朝代中或许有这么一个官员,至少他不那么有名到记载在历史中吧?
可转念又想,明朝宦官横行,东厂督主还不是个知名人士么?她唇角弯起自嘲的笑,也许哪位负责记录国家史记的混账把人家这大名鼎鼎的巫督主给忘了记载了,在她的印象当中,明孝宗时的督主叫怀恩,是整个明朝东厂督主当中名声最好的一位,东厂所谓的“毋枉毋纵”,也只有他做到了。算起年份,怀恩时期应该就在她所在的这个时期再后一段,难道是怀恩接了巫惊魂的班?那这人如今应也有十多岁,可在整个天涯宫中没有这号人,难道怀恩这未来的督主现在皇宫中?又或者他未成阉人未进宫?
如今她误打误撞,也当上了个六品官儿,任职于东厂,且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事已至此,她何不就趁机做点好事呢?改写历史是不可能,她不想做千古罪人,也没有那个能耐,要是这个朝代真出了点跟现代历史有出入的事,她才慌神呢,要是没有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那就没有现代的白非儿,没有那些在现代活得安定幸福的人们,特么的,她可不能让历史有变,丁点都不能。
如今是明宪宗时期,皇帝朱见深刚建立西厂,那接下来西厂将横恣,看来巫惊魂往下走的路并不那么好走,如果他想吞并东西厂,代价肯定会很沉重,她不知道他会怎么做,如今她已趟入这一混水,往后,也许很多时候,她必须与天涯宫为一伙了,识时务为俊杰,已经走到这一步,以后做任何的事,也都是为了活着而已,这个时候,已不是她那一点家仇的问题,她不能让历史改变了轨迹,她深信,这个白非儿和现代的白非儿肯定是有必然关系,也许这个白非儿死了就没有现代的白非儿,无论如何,她不想去赌那看不见的东西。
寒风呼呼的刮,白非儿打了个寒颤,抚了抚肩,走回洞内,她先去看沉睡的那男人,只见他高大的身躯倦成一团,浑身发抖。
白非儿心里咯噔一下,不好,他在发冷,这高烧最怕就是一会冷一会热的,在这荒山野外,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