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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惊魂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白非儿,抿一抿唇:“小凌子来伺候本官沐浴。”
啥?
白非儿以为自己又出现幻听,惊讶的抬头,茫然的看二人。
“还要本官说第二遍吗?小凌子,这阵子你是不是过得太舒服了?”只要一看那女人那淡漠的样子就莫名的来气。
一旁的飘烟可是大惊,脸色阴睛不定的变了又变,咬牙说:“爷,她,她怕是头一次伺候人,怕是做不好,还是烟来吧。”她怎么能让那女人如此接近四爷。
巫惊魂眯起冰眸,薄唇抿成一条线,眸中的危险分子在一点点的加重,周遭的空气似乎也变得冰冷。
白非儿冷叟叟的一颤,看这情形,真不能再惹毛了他,这是个阴睛不定的魔鬼,惹他也得有个度。
她唇边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淡然的说:“飘烟大人,那是我这个做奴才该干的活,怎么能劳您大架呢?何况我才背了一下午的规距,要是现在那么不懂规距,小凌子我又得挨皮肉之苦了。”她更想说,你们吵架别把我拉在中间啊。
她也在赌,她就不信他这太监敢让她看到他那个地方?
巫惊魂轻哼一声,转身走向后面的沐浴房。
白非儿只有低头跟着进去。
留下站中屋中的飘烟愤恨的目光几乎把白非儿刺穿。
白非儿心里暗骂,妖孽,是你杀了我哥,这笔账我会记得牢牢的。
当着白非儿的面,巫惊魂慢条斯理的脱掉外衣,中衣,露出他那健壮的上身,**裸的六块腹肌呈现她眼前。
哎呀,真的脱啊,她来不及闭眼就已经看到这令人流口水的腹肌,正瞪眼发愣,巫惊魂就已经闪身走进屏风后面:“你就那么想看我的身体?”
白非儿大窘,面具下的脸发烫,轻咬唇道:“谁要看你啊?是你自己一口气的猛脱,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看。”
巫惊魂失笑,紧绷的脸溢起淡淡笑意:“这么说倒还怪本官了?”
再出来下半身已经是围着一大块棉巾,走向浴桶坐了下去。
白非儿自嘲地的笑笑,自己打这个赌真不好玩,难道自己真有想要看他那里的打算?她摇了摇头,疯了疯了。
“不敢不敢。”她赶紧的摆手。
“过来给本官按背吧,我说你这块木头,不叫你就不会动是吗?规距是白背了。”巫惊魂眯眼睨她。
唉,真是,硬着头皮上吧。白非儿低着头走过去,捏着他的肩就是猛按。
她也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可这个人妖,一碰到他她都想吐。
当女人纤细的手爬过他的肩,巫惊魂心瓣忍不住的轻颤,他闭了闭眸子,死忍住身体的发抖,一直以来,在他身边伺候的人全是太监,而且他也讨厌女人,所以从来不让女人伺候他。
白非儿强忍住恶心,只当是揉面团,在他后背又捏又捶的。
她斜眼看了看挂在屏风上的衣袍,没看到那玉佩,他没随身佩戴吗?她依稀间记得他是有佩戴的啊。
巫惊魂感觉她的气息如馥郁清逸,让人想起空谷中的幽兰,迷人醉心,心中不由一动。脑中警钟一闪而过,赶紧运气调整气息。
他趴向桶边,冷冷的命令:“搓背。”
白非儿真想一掌拍了他,眸光闪闪,拖过澡巾,往死里给他搓。
这家伙的皮肤真的好好哦,白析有弹性,连子骞都没有他那么好的皮肤。
呸呸,想什么呢?这人妖,怎么能跟她的子骞比?
“爷”,飘烟在外间轻喊:“烟把干净的衣袍取来了。”
“进来吧。”巫惊魂懒洋洋的道,他享受这一刻,可又害怕这一刻,见飘烟要进来,就赶紧让他来。
飘烟进来见这阵势,恨不得把白非儿的手剁了,两眼火箭似的盯着她。
巫惊魂睁开眼,眸光一闪:“放下衣袍,你们都出去吧,小凌子去帮本官泡壶茶,烟这里有上好的大红袍。”
白非儿巴不得解放,扔了澡巾,目不斜视,一溜烟的往外溜。
第47章 他讨厌女人()
她还以飘烟会借机在里面待着呢,没想到他也跟着出来,取了大红袍茶叶给她。
飘烟看她的眼神自然是极不友好,冷淡淡的说:“爷不会喜欢你,他讨厌女人,你省省你那点心思吧。”
白非儿听了哭笑不得,什么嘛?这哪跟哪,她巴不得想杀了他,喜欢他?她想吐。
她娴熟的煮茶,眼皮都没抬一下,漠然道:“飘烟大人说什么呢?小凌子听不懂,你们的事与我无关,也不想知道你们的事,没兴趣。”
“你给我规距一点,要不然我能杀了你哥,一样能杀得了你。”飘烟眼眸中飞过一抹杀气。
一听她提及白贝宁,白非儿就来火,手轻轻一抖,险些又烫到手,幽深的目光迸射出冷绝的寒芒,冷讽一声:“我自然是会记得你,飘烟大人,你想杀我,我也未必见得会放过你。”她才不怕,就算明知道他武功厉害,她也不会怕。
飘烟冷眉横对,闪身过来,正欲说话,巫惊魂从内室里缓步出来,他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袍,衣襟的带子只松懈的褡着,白非儿低头瞄着,那玉佩又神秘的出现在他腰间,他拿起茶杯,轻轻闻了一下:“是好茶。”
一时间茶香满屋,白非儿低头垂眸专心的泡茶,不想再看这两个虚伪恶心的人。
飘烟上前靠在巫惊魂身上,柔声道:“爷,烟好想你。”声音中带着委屈:“有好长时间了,您都不理烟,烟心痛。”
好吧,把这俩货当成是透明的,白非儿强忍住,没有把茶打翻,她暗自叫苦,这货该不会真要在她面前演一场********戏吧?
真会长针眼的呐。
“嗯,本官今儿就好好疼你,看你这小脸,都瘦了一圈,近日事情比较多,也真的是难为你了,本官都知道,可你要知道分寸,听到吗?”巫惊魂轻抚着她的脸,眸中似乎是有些心疼,似乎又有些凌厉。
一听他这么说,飘烟心花怒放,直接把手缠上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颈脖间,娇媚的说:“烟知道,我会改的,只要爷不要不理我。”
巫惊魂似乎心情不错,笑笑:“本官又怎么会不理你。”说完馋扶着他起来,走向寝室。
白非儿一脸的发窘,大气都不敢出,耳观鼻鼻观心,妈妈呀,这这,真来事啊?她怎么办?留下来?走出去?
妖孽啊,伤风败俗啊。
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走,悄悄地站起身,蹑手蹑脚的向外走。
“我有说让你走吗?”冷冷的一句从寝室内飘出。
白非儿停下脚步愣住,慌忙说:“我在外面听候差遣,四爷要有事就大声唤奴才就好。”她才不想再待下去。
“你要是走出去试试?你还会得躺一个月。”阴森森的声音让白非儿不禁打了寒颤,顿时懦懦的不敢再动。
她咬牙,闭目,好吧,不走,他们不害臊,她怕什么?她才不想拿自己的腿开玩笑。
不一会儿,罗帐后,人影闪动,传来了阵阵娇喘和急促的呼吸,在空旷的屋内特别的刺耳,空气中飘着****的糜糜之气。
白非儿头皮一阵发麻,神情紧绷,死命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似图堵住那妖魔之音。
变态变态,原来传言是真的。
罗帐后,一束冷光冰冷的看向白非儿。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罗帐后轻撩起一角,露了巫惊魂那面无表情的脸:“去把外面的奴才叫进来,让他伺候烟沐浴,你来帮本官更衣。”
终于完事了?白非儿睁开眼,放下捂着耳朵的双手,向寝室望去,只看到了巫惊魂那无表情的脸,还有飘烟那欲死欲仙的媚脸。
哎呀,我擦,白非儿脸底一阵发烫,害燥呵,真替他们害燥。
她急步走出去唤那小太监进来,自己硬着头皮走过去帮巫惊魂更衣,说是更衣,其实就是帮他穿上外袍轻拢一下乌发而已,她偷偷斜眼看躺在榻上的飘烟,看那妖孽的样子该是欲求满满了。
而眼前这位,虽然看不出他表情,但似乎也是身心愉悦了。
唉,作孽啊。她心里叹息。
“舍不得走?”巫惊魂见她愣着不动,回头冷冷看她。
“哦。”白非儿回了回神,快步追出门去,谁稀罕留在这里啊。
两人默默不言的回到了溪鱼阁的书房内,马蓝已在等候,见他回来,白非儿也有些倦了,打了个哈欠,轻声问:“四爷,那个,我可不可以下班了?马蓝大人也回来了。”
“下班?”马蓝看她脸色窘窘,也知道四爷是从飘烟阁过来,想必是让她经历了一场风花雪月之事,他不禁暗自好笑,撇了撇唇嘴。
白非儿抓了抓头:“呃,就是换班,你回来了,我也该可以走了吧?总不能让我二十四个时辰都跟着四爷后面吧?”
马蓝刚想开口,巫惊魂一挥手,似是不耐烦,语气不善:“走吧走吧。”
白非儿吐了吐气,眼珠子转转,什么意思嘛,变脸像翻书一样,难道是刚才欲求不满?
抬眸看看俩人,一句我走了,脚底一抹油,直接溜了出去。
漆黑的夜,星空无月,缀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如细沙铺成的银河斜躺在青色的天穹上。
今夜无风,白非儿走在青石路上,脚边萦绕着三三两两的萤火虫而不知,脑间只飞闪着巫惊魂腰间那块玉佩,要怎么偷呢?
她细细的想着。
突然传来一声轻嗤笑,在这寂静的夜,特别的清晰。
“谁?”白非儿停住脚步,警惕的看四周,到处漆黑一片,借着远处昏暗的宫灯,只能看到一束束的花树影子。
这天涯宫防卫虽然严,但是若离公子和那个洛向南还是能隔三茬五的出现,说明防卫还是有漏洞的。
一棵树后闪出一个人影,玩世不恭的轻笑:“就这么点胆量还想杀人?”
白非儿没好气的哼哼:“不劳坊主大人挂心,我说你大半夜的跑来这花园中,你就不怕招来个人?你不怕,我还怕呢?”
“怕了?别担心,东西给你我马上走。”洛向南把一抱东西塞她手里:“这是你要的东西。”
她要的东西?她没问他要什么东西啊?
白非儿摸了摸,心里了然,冷笑道:“是他不敢来见我还是没脸来见我?”
这是她前阵子央求若离帮做的针灸针。
“他有事,忙着呢,我让他出了京城。什么有脸没脸的,各求所需,他又没有害你死全家,更没有害你,你想想,是不是?”洛向南出言毫不留情面。
白非儿气得甩手就往前走:“你们还有理了?本公子没时间跟你磨时间,洛大坊主,失陪。”
“啧啧,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枉费了若离的一片心,哎,你就没有事我汇报吗?”洛向南急急拉住她衣袖。
白非儿回头瞪了他一眼,轻勾一下唇:“我看到那个玉佩了,在他身上有一块极像你所说的玉佩,不过,他随身带着,无法下手,以我这点能耐,就算偷到了也没有命交到你手上,洛大坊主,我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她可是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去偷,不但要偷,还得全身而退,巫惊魂死了她才有自由,要是他不死,被发现了那就变成她死了,她也想过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