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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杀了满屋的人,血流成河,这厢还能吃?还能补血……
“浮云,这世上除了皇上娘娘和督主,只怕只有飘烟敢这么跟四爷说话的。”说话的是四爷手下排名第三的疾风。
浮云不可置否的冷哼:“好啦好啦,都追人去吧,有本事你也爬上四爷的塌上去,自然就可以这么为所欲为了。”
身后的冷雨、白霜均给他射来一道寒光。
“云,回天涯宫面壁三天。”冷魅的声音如同从地府传来。
浮云一咬牙,把白敬亭的头颅往疾风身上推,一个腾空跃上屋顶,使轻功远去。
能将腥风雪雨看成如此平淡的,这就是闻名朝野的东厂二号人物,巫惊魂。
第8章 美男,救我()
这五名锦衣男子便是他手下的“五虎。”飘烟、浮云、疾风、冷雨、白霜。均是生着一张娇俏娘脸蛋十五六岁的太监。
白非儿在密道里走了不知多久,她脑里总回旋着那血腥的景象,白夫人那惨死的样子,白敬亭那疼爱不舍的眼神,还有那些金黄飞鱼服,锈春刀,那一抹冷洌寒冰的眼神,她凌乱了,心一点点的在滴血。
这一切如同恶梦,她顿时觉得喉间枯竭,她为自己的爱莫难助感到悲痛,拉着白贝宁的手不由得在轻颤,白贝宁握紧她的手给她力量,神情凝重的看向她,他眼睛里全是血丝,在夜明珠的白光下脸显得有些狰狞。
刷的眼泪流了下来,除了凌昆死那次,她第二次流泪。
“别怕,非儿,哥哥会保护你。”白贝宁轻抚她肩头,他恨,恨那高高在上的那个人,恨那些宦官。
“小姐小姐别哭,我们会没事的。”珊瑚也停下来拉她的手,一夜间家破人忙,任谁都受不了。
白非儿强忍住泪水,轻轻抹抹脸蛋,白光下的脸色更显惨白,幽幽的眼光清冷肃杀:“这笔账我会找他们算,爹娘不会白死,不报此仇,不为白家人。”
她打定主意,任他这大明王朝这趟水有多深,她趟定了。
几人终于走到了出口,白贝宁打开暗门,掀开草垛,警惕的探头出去观察了一会儿,见四周无任何动静,才钻了出去,返身将二人也拉了出来。
外面已是艳阳高照,一阵风吹来,空气夹着丝丝青竹香味,白非儿四处看,呵,好大一片竹林。
整片竹林幽深看不到尽头,高大的竹子,葱葱郁郁,风带起响起阵阵沙沙声。
“哥,这是在城外了吗?”她也经常到效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片竹林。
白贝宁沉静的听了会风声,眉心紧拢:“嗯,你和珊瑚沿着这些小道走到竹林那头,尽头有间小屋,进去随意翻乱一下屋里的东西,再沿着小屋走到湖边停着等我,这地方没事,他们再有本事也没那么快找到这儿。”
白非儿思忖一下,也没有多问,拉着珊瑚大步向竹林深处走去。
“小姐这里好安静哦,你怕不怕?”珊瑚听着那沙沙作响的竹叶飘动声,心里不由得恐惧。
白非儿凝目四周看看,这就地方不能藏人,如果有埋伏,刚才早出来抓她们了,她就不信真能埋伏在头顶上的那飘浮的竹子。
她抬了抬头:“没事,不怕。”她安慰珊瑚。
少一会儿,白贝宁大步流星的跟了上来:“快点。”
寂静的竹林除了沙沙竹叶声就是他们的脚步声,白非儿不由得心里紧了紧,手里摸着口袋里的毒药包,随时做好准备。
竹林尽头果然有一间小木屋。几人警惕的进得木屋,里面空无一人,翻乱了一下屋里的物品,几人又从屋后沿着小道向前疾奔。
很快,一湖碧波出现在白非儿面前,左右两面青山,丛林密布,微风吹起,湖面一圈圈划起水波,时有几声鸟鸣。
好幽静的地方,如果是休闲避世这倒是个好去处。
白非儿深深的吸气,好清新的空气。
第9章 我来守护你()
可那一副血腥画面忽的闪过她脑间,猛的心里有一股胃液翻腾,她强忍着,四周看了看地形,这也应该也没有埋伏。
“哥,要怎么走?游过去吗?”
她是游泳健将倒没有问题,只是大哥手臂受了伤,不能泡水。
白贝宁凝重的看着湖面,波澜不惊:“不用过去,我们回去。”
“吓,少爷,我们还回去?这不送死吗?”珊瑚大惊。
白非儿笑笑,不愧是兵部尚书的儿子,自小熟读兵书,虽然才十七岁,但毕竟上过战场的人,用计还是会的。
“可是哥,我们怎么回?城门肯定是封锁的了。”
对于白非儿的镇定,白贝宁也没感到意外,妹妹的聪慧勇气不输于男儿。
他轻勾一下唇:“跟我来,我自有法子,珊瑚先站在这儿等我们。”
说完轻轻跃起,抱着白非儿展开轻功返回竹林,向密道口而去。
“抱紧我,别松手。”
白非儿见识过白贝宁的轻功,但这是第一次由他带着飞,看着闪闪而过的竹子,心里还是有点担心掉下去,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回想这是她哥哥,无需多想,不由得抱紧了他,有哥哥真好。
可惜如今一切都变了,他们还在逃亡。白贝宁轻点着竹子,一晃功夫,轻轻松松的带她到了密道口。
“在这等着,我去接珊瑚。”一晃身影向竹林飞去。
呵,聪明,只留向湖边走的脚印,就算追来了,也会以为他们从湖里走了,绝想不到他们会又回城里。
转眼白贝宁把珊瑚也带了过来。
小心的进了密道,白贝宁又把夜明珠拿了出来,沿着回道走了几十米,在一处稍开阔的转角处,他摸了摸一角的泥墙,不一会儿泥墙轰轰而开。
呀,珊瑚轻声叫了出来。
白贝宁拉着白非儿就想往门洞里走。
“哥,爹交代过要给白家留一血脉,我答应了爹,你不能回去,你走吧,我回去找那杀千刀的报仇。”白非儿不忍白家唯一男丁就这样断送了。
白贝宁咬牙切齿的说:“我知道,就算要走,也要先杀了那阉狗再走。”他也打定了主意,杀了那巫惊魂。
血海深仇,白非儿知道劝不动他,只好一起入洞内:“这是通向哪的呢?”她直觉得这应该不会是通到府里。
“清风茶楼。”白贝宁淡淡的说。
额,是那里,那个地方她再熟悉不过,她和白贝宁经常去喝酒喝茶的地方,在那里,也偶尔会碰到夏如风。
许久不见,那个长得十足像子骞的男人,不知道他还好吗?可是就算见了又能怎样?她如今是朝庭捉拿的重犯,她苦笑。
又不知走了多久,久到她都觉得头晕眼花,在洞里缺氧,又没有任何食物补给,昏头昏脑的都不知道什么时辰了。
白贝宁终于停下了脚步,他看看大家的打扮,这样出去,所有的人都能认出他们。
“你们先在这等我,我安排好了再来接你们。”
“哥。”白非儿担心他。
白贝宁轻轻抚一下她额前长发,一夜的奔走,她的发丝已乱。
第10章 唉,真是惨啊()
“不怕,哥不会有事,这出口是茶楼后院的柴房,我先去打点一下,这个茶楼有住宿的,我先给你们找两套服饰换上,如果,哥过了两个时辰不回来,你和珊瑚就沿刚才来的路走,穿过湖向北走。”
“哥,别说了,你不会有事的。”白非儿打住他的话,这怎么听都像是交代后事,她不愿意听。
“嗯。”白贝宁把夜明珠交到她手上,转身找暗门开关,看了片刻,闪身出去。
白非儿扶着墙边坐上,老天保佑,不要让他出事。
时间嘀哒嘀哒而过,两人都没有话,空气又稀薄,更不想说话,都在心里默念白贝宁快点回来。
终于盼到暗门缓缓打开,白贝宁高大的身影闪入内。
“哥。”白非儿上前抱着他手臂,上下看他,还好,没事。
白贝宁脸色略显疲惫,幽深的眼底尽是那浓浓化不去的恨。
他把手里的包袱给她:“你们都换上吧,里面有两张面皮面具,小心点贴上去。”
白非儿这才注意到白贝宁的脸和原来不一样了,原来是贴了面皮。
她摸开包袱里面的衣物,果真有两张薄如婵翼的面皮,她这几年偷跑出府去玩也是用这玩意,这东西可是古代的高科技,她可研究了好长时间,如今自己也会弄了。
她顾不上再想那么多,由珊瑚帮忙着赶快的换上衣服,把面皮小心的贴了上脸,一会功夫,两个翩翩公子就站在白贝宁面前。
呵,好俊的小子,唇红齿白,明眸如水,白贝宁笑笑亲昵的摸摸她的头,仿佛又回到那些个她偷跑出府被他抓住的情景。
“来,走吧,小心点,珊瑚你一个人先出去,大方自然订个房上楼,这会儿客人多,不会有人注意你的。”不能三个人一起走,目标太大。
“慢着。”白非儿拉住珊瑚:“哥,不能这么去,他们肯定把目标放在咱俩身上,并不一定知道我们是三人,不如这样,大哥先把我们从后墙送我们出去,转身我和珊瑚一起去投宿,大哥就隔些时辰直接来找我们,这样可好?”
白贝宁点点头,这个妹妹心思缜密,安排得有道理。
少倾,清风茶楼门前出现了两位少年公子。
“哟,两位公子,里边请,可是打尖?”跑堂的小二笑嘻嘻上前。
进得门来,其中一位公子扫了一眼店堂内,有不少的食客,在高声谈论着昨夜兵部尚书府一夜被灭门。
“打尖,还有上房吗?”少年公子把一锭银甩小二手上,这正是白非儿。
小二见了大银锭笑呵呵的鞠躬:“有两间,公子要多少间?”
“两间,我和他一人一间。”白非儿装着大咧咧的说。
“好咧,两间上房,二位公子,请。”小二银锭丢给掌柜的,领他们往后院走去。
“这昨夜儿,好惨啊,我都听着那杀人的刷刷声。”
“就是就是,听说是什么通蒙古罪,可完了,诛九族啊。”
“听说跑了那少爷和小姐,现在全京城大搜捕呢,唉,真是惨啊。”
“就是就是。”
哗啦进来几个蓝衣锦衣郎,手执通辑布告。
“都少啰嗦,看看,看看有没有见到这两个人,一男一女,辑拿此二人,赏银一千两。”
第11章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掌柜的,今儿可有一男一女来投宿啊?”
“官爷,可巧了,今儿全是男人来投宿……”
已经转进后院的白非儿听到声音赶紧拉着珊瑚加快脚步。
上到三楼进得门,白非儿吩咐小二:“送三个你们店里的拿手好菜到我这房,我们哥俩赶路也累了,就一并在屋里头吃饭,少倾再帮打点水上来。”小二应声便关上门下楼。
白非儿打量一下这厢房,还好,里外两间有个雕花屏风隔断,清一色的淡蓝色布置,倒也雅致,一会儿大哥来了,倒是方便藏身。
城内西南角的户部尚书府——
“驾……”
一匹高头大马从府里出来,驾马的一个十五六岁的黑衣少年,向兵部尚书府疾去。
“少爷,少爷,快回来,可不能去啊。”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从府里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