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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太监,非卿江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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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儿,快走。”白贝宁顾不得男女有别,跑进来轻拍她的脸:“东厂的人杀来了,快跟大哥走。”

    东厂?白非儿一个机灵醒来睁大眼,四处看看,外面一片哭嚎骂人叫嚣声,兵器交接的声响声声传来。

    特么的,演戏咩,这真是杀来了。东厂,锦衣卫,西厂,她太了解了,虽然对历史不是那么熟悉,可她对大明朝可真太了解了,以前整天和子骞研究大明王朝的东厂锦衣卫,可真该,熟悉什么地方就到什么了。

    她来不及再多想,一个跃身起来,拽过珊瑚手里的外衣,飞速穿上。

    “爹娘呢?”这毕竟是养她七年的父母,不能不管。

    白贝宁拉着她就往外跑,没有吭声,火光中脸上一片悲切。

    “他们怎么了?”白非儿停住脚步,拽住白贝宁双臂。

    “爹娘要我们快走,应该还能拖延一会儿时间,快走吧。”白贝宁咬牙推她。

    珊瑚已经呜呜的哭了起来:“老爷夫人……”

    “你嗷嗷什么?你自己快逃,我去救爹娘。”白非儿不由分说拉出她的鞭子,想了想在柜子里拿了几种药,还有银票,这些年她也攒了些钱。反身推珊瑚往后山走廊:“哥,你也跟珊瑚一起走,我不能走,我要去救爹娘。”

    不顾恩情逃跑不是她的性格,东厂,锦衣卫,她就不信那个邪了,真是杀人如割草?

    白非儿这会儿有点冲动了,她现在没有枪没有炮,现在是冷兵器时代啊,她那点功夫哪能斗得过那些刀刀剑剑,还有那些传说中的神功。

    “大哥不走,要救爹娘一起去,珊瑚你自己逃命吧。”白贝宁握着手里的剑,他自小跟着父亲南征北战,武功自是不弱。

    珊瑚抽噎着,抹抹眼泪:“小姐少爷不走,我也不走,要死一起死,我不怕。”

    “傻丫头,谁说我们会死?别哭了。”白非儿早把这个婢女当妹妹看,一直没有亏待她:“你不会武功,就跟紧我们后面吧。”说完和白贝宁飞快的往前院跑,兵部尚书府不算小,后院与前院还是有一段距离。

    转过那些千转百转的回廊到了前院,还真是把白非儿吓住,一片混乱,府里的人四处跑窜,火光冲天,哭嚎喊喝声,到处是舞动着锈春刀的锦衣郎,刀刀劈人。

第5章 大哥,还没够本呢() 
白非儿不忍再看,跟着大哥躲闪着进厅,这大明朝高手如云,锦衣卫的功夫在这七年间她是有见识过,电视上演的还真不是吹虚。

    东厂,是阉党当道,其人员也从锦衣卫缇骑中调选,均是一等一的好手。现今东厂督主是尚铭,历史厉害人物,听说是久病,现在掌权的是什么巫惊魂,听名字都不会是什么好人。西厂督主是汪直,这可是厉害的主,历史都有名的了,虽不及魏忠贤名声臭,但也好不到哪去。

    她现在在的朝代正是阉党横行的年代,明宪宗朱见深,一个东厂还不够,还搞了个西厂,如今是西厂风头最盛,大有压过东厂的趋势,反倒锦衣卫这个皇家卫队倒是没有那强势了。

    锦衣卫都督是叫什么从恩的,这个人白非儿是想了好长时间也记不起历史上有没有这号人。

    就算她知道历史又如何?一样无法逃避。就像这血洗满门,她照样没有办法帮这家子人躲得过去。

    真是特么的,她眼眶一热,忍不住心里骂人。

    这有枪有炮该多好啊,有枪有炮就不怕这帮阉人,疯子。

    “非儿,宁儿,你们怎么又回来了?不听爹的话?”一声低喝打断了白非儿的思想,白敬亭已是满身血,两眼通红。

    外面院内尚书府的一队护卫在拼死抵挡,白贝宁转身把门关上。

    白非儿淡淡笑,也好,来这个地方偷来了七年的舒适,这下子可以去地下陪子骞,还有这疼爱她的第二世父母,还有这大哥,她够本了。

    “爹,我救您出去。”如果可以,她会用自己换这眼前的父母和大哥。

    “傻孩子,爹娘都活够了,你和宁儿还年轻,得给白家留个后啊,这皇上是铁了心要我们满门的命了,逃也逃不了,我和你爹就盼着你们能好好活下去。”白夫人扑过来抱着白非儿,她也是满脸血迹。

    “这皇帝老糊涂了吗?听信馋言,只怕是这帮阉人先斩后奏吧?”白非儿怒吼,她真恨不得把那明宪宗揪来问个清楚。

    白敬亭按住白非儿,一脸的痛楚:“休得胡言,皇帝要我们死就没有活的选择,快跟你大哥走。”说完用力拉她。

    “大将军,你们都一起走吧,我们誓死保护你们走。”身边的副将和几名护卫拥着他们。

    “哈哈哈……”门外传来一阵媚笑:“就凭你们?想走?谁也走不了,四爷要的人,没人能有命走得了。”

    白贝宁大惊,拧紧眉:“父亲,是飘烟那妖孽,看来巫惊魂来了。”

    “哼,既然叫我妖孽,那就看妖孽怎么收拾你们。”随着一声娇喝,一阵箭雨满天飞来。

    “父亲,小心。”白贝宁舞起长剑护在白敬亭身前。

    那名副将和几名护卫围着几人前面抵挡箭雨。

    刷刷,两名士兵倒地。

    白非儿心里一阵哀痛,这叫什么事啊?这活生生的就死在她眼前了啊,虽然生死她也见过,但这,太残忍了吧?

    她一咬牙,手里的鞭子甩得呼呼响,这些年大哥教了一套鞭法给她,很厉害倒说不上,一般自保是没有问题。

    呲的一声,白敬亭腿上中了一箭。

    “爹。”白非儿手一用劲卷了一圈的箭,退向白敬亭身边。

第6章 妖孽,要你的命() 
白敬亭闷哼了一声,中箭的腿着地跪着:“无碍,这样不行,宁儿带非儿走,快,走。”他向白贝宁使眼色,让他们走暗道。

    “走?把我的话当吹风?”哗啦一声,几扇千穿万孔的门哗啦全倒下。

    白非儿只觉眼前一亮,面前三个人影压过来,外面火烧红了夜空,借着红光,她隐约瞧见这三个锦衣男子,皆着金黄飞鱼服,腰系鸾带,手执冰冷的锈春刀。

    锈春刀,呵,她还研究过的,样子似日本武士刀,比长剑短,刀脊为直,刀刃有弧度,薄如刀片,刀柄比一般刀柄长,轻便灵活。

    “宁儿、非儿。”白夫人把白非儿推到身后。

    “不自量力。”只听哗啦哗啦一阵响,锈春刀飞过,白夫人脖颈血如水涌,一身血的摊到白非儿怀里。

    “娘。”白非儿撕心裂肺痛呼,她双手颤抖的死死按住她脖颈边的血管,她混身的细胞都竖了起来,心痛如刀割。

    “杀千刀的疯子。”她怒吼一声,杏眸中已染上了一片血色,杀气在眸内翻腾,她放下已断气的白夫人,抓起鞭子对着门口三个身影甩手就是一鞭,这一鞭灌住着她所有的愤怒。

    “呵呵,小美人生气了,好辣的小美人。”又是那媚笑,居然生生抓住的鞭子,显得那么轻松。

    该死,白非儿暗叫,使劲想收回鞭子,可硬是拉不过来,这妖孽的力气那么大?

    白贝宁大吼一声,赤红着眼挥剑向门口的人袭去:“妖孽,我要你的命。”

    眼看着娘亲惨死在眼前,他生不如死。那副官也带着数名士兵冲上去。就那么瞬间,白贝宁手臂被划中了一刀。

    “非儿。”白敬亭轻呼。

    白非儿松开手中的鞭子,扑到白敬亭身上:“爹。”她没有能力,没有办法止住这样疯狂的杀戮,她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强大的,她虽只是法医可是枪法如神,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弱过,如今,她真是弱啊。

    “给白家留一脉,算爹求你了,带你大哥走。”他起身手执起大刀,他知道这个女儿的本事,这几年来他都有观察,比起之前没落水的非儿,强太多了,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心里总是宽慰的,塞了一个玉佩到她手里:“拿着这个到蒙古找三……”

    白敬亭话没说完,那飘烟已欺身上前一阵刀风劈过,白敬亭急忙推开白非儿,与飘烟混战起来。

    白非儿这时的心空落落的,眉心紧拢,是啊,要给白家留一脉啊,她也姓白,不是吗?

    她环顾这一切,这该死的大明……

    “爹,你放心,我定会护大哥周全。”她伸手摸向怀里,没有细看,把冰凉的玉佩放怀里,摸出一包麻药,向白敬亭点点头。

    她窜到白贝宁身边,把手向门口一扬,顿时一股奇怪的药味散出来,用力扯着白贝宁向后退。

    “大哥,屏住呼吸,听我的,走。”她深深的扫一眼身形依然那么矫健的白敬亭,爹,来世我还做您的女儿。

第7章 为所欲为() 
白非儿返身推白贝宁之前,眼角飘过门外,门外已安静,在那一排蓝衣锦衣郎前,一个雪白的身影,静静的站着,只见白衣翻飞,看不清那面容,虽远,但她依然感觉到那两道锐利的冷光在刺向她,周围的空气也散发着冰冷骇人的气息。

    这是谁?难道是他们口中说的四爷巫惊魂吗?

    白贝宁拉着她飞快的转向偏厅,那里没有人,他伸手向一个大花瓶里用力一扭,花窗顿时缓缓打开。

    原来密道在这,她还以为在后院呢,在后院的话恐怕就走不了,她听到了后院那些阉人说话的尖细说话声。

    “小姐。”珊瑚抖抖簌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白非儿这才想起珊瑚:“珊瑚,快点跟上,进去。”说完推她先进密道。

    “快走,别犹豫了,这个密道他们迟早能找到的。”白贝宁从怀里摸出一枚夜明珠,密道里顿时亮堂了起来。

    白非儿快速的拿出止血药洒向白贝宁的手臂,从自己的衣裙扯下一条布条给白贝宁包扎上:“哥,你还留了这好东西。”

    白贝宁摸摸她的头发,脸上有无数的血迹,暖暖的弯弯唇角:“逃命也得吃饭的啊,别担心,有哥呢,哥会照顾你的。”

    早被吓得两腿发软的珊瑚也抹抹脸上的泪,艰难的笑笑:“小姐,还有我呢,我也会照顾你的。”

    白非儿鼻子一酸,眼眶温热,曾经几何,子骞也是这么对她说,这让她想起他死前那一刻,那是她几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他们都得活着,为了死去的人。

    她抓起白贝宁和珊瑚的手快步往密道深处走去……

    拂晓,天边翻白,云迷雾锁,抹下了这半边天的火光,一阵晨风吹过,带过的血腥,枝杈上的黄叶落了下来,簌簌沙沙的响。

    “烟,秋天来了。”院中那白衣男子如丝的声音,在空中飘渺着。

    割下白敬亭头颅的飘烟,把那人头交给一旁的锦衣男子浮云。

    她解下手中的金丝手套,一双纤纤素手,轻轻拂一下白衣男子额前一络发丝,口吐清兰,娇笑:“是啊,起风了,早晨寒凉,四爷,烟送您回宫。”说完解下身上的大氅给他披上。

    白衣男人挽住飘烟的手,轻弯嘴角,声音莺莺婉转:“总是你最懂我。”

    两人互挽着向院外走。

    两旁早已立着清一色蓝衣的锦衣缇骑,所有人低头目不斜视。

    “四爷,一会儿我给您做红枣糕吧,补血补气。”飘烟帮白衣男子拢了拢衣领。

    “嗯。”

    杀了满屋的人,血流成河,这厢还能吃?还能补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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