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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她无力再哄他了,不管怎么解释他都不接受,说多了都觉得累。
巫惊魂蹭的站起来,眸光一瞬不瞬的看她,眼底闪烁着极冷极怒的寒光,薄唇轻启,“好,极好。”说完瞬的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白非儿敛了眉,无力的坐下,眸光暗沉,自己这话是不是说重了?
算了,让他自己冷静冷静吧,这个时候两人再坐一起,就更会吵得厉害。
这时马蓝走了进来,低声问:“郡主,爷怎么了?脸色不甚好。”他看到他家四爷如一阵寒风一样刮走,想追上去可又不敢,只好来问白非儿。
白非儿浅浅勾一下唇,“没事的,不用担心,让他回去待一会便好。”这她和巫惊魂经常吵闹的事马蓝几人都知道,这都丢脸死了。
“要不我回去侍候着?”马蓝可是太了解自家四爷,看起来这个气不小。
“也好,有小玲小珑在,你就先回去侍候着吧。”白非儿想了想,还是让个人陪着他会好一些,何况巫惊魂从没把马蓝当下人看。
马蓝应了声就赶了出去。
一直忙到亥时,才把所有的事忙完,手术很成功,为了方便这刚做完手术的伤患者,白非儿让人开了两间厢房权当病房,伤患者的家属留下陪同,还安排锦葵和八角轮流当值。
不少来看诊的病人听说是做接骨手术,都不由自主的留下来看结果,等得手术做完,听说很成功,都高兴的奔走相告,看着那些人离开,白非儿心里有甜有苦,甜的是能帮到这些生活在社会底端的人,苦的是在这古代,医疗当真是落后,看病难,没钱看病,这寿命不长,正是因为医疗的因素。
“郡主,你晚膳都没用,要不先吃点再回天涯宫?”冷雨关切的问她。
医馆忙,这阵子他都在医馆后院住了。
白非儿疲惫的笑笑,“不饿,我还是回去再说。”再不回去只怕那活兽得把天涯宫给拆了,不知他那气消了没?
冷雨眸光闪了闪,说道:“你脸色不太好,要不你明日开始歇两日,这我来看着就好。”这两人吵嘴又得好几日才能好得了。
“没事,我先走了,你晚上再留心看看那伤者会不会发烧。”白非儿摆摆手,向外走,“小玲小珑,走了,回天涯宫。”
那姐儿俩放下活很快便跑了来,主仆三人便一同出了医馆。
回到落月阁,一进院子瞥眼看书房方向,乌漆麻黑的,往日他都会在书房,看来这气真没消,真他大爷的,臭男人,摆什么臭架子,气一会便好了嘛,还想来持久战啊。
一进屋,她便趴在贵妃榻上不愿动,困得眼皮直打架。
“郡主,您想吃点什么?我现在就做去。”小珑脚步轻巧的到她身边问。
“嗯。做点小米粥吧,弄个小菜便好。”她迷迷糊糊的真想睡,真想念在现代时,只要她回家晚了,凌子骞都给她备好了她爱吃的,在这鬼地方,那活兽连人影都不见,还想指望他给弄满汉全席等她?做梦吧。
这古代和现代,谈个男人这差别咋那么大咧?
古代男人霸道,不讲理,男女没有平等,女人就得听男人的,三从四德,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女人就如衣服,他令堂的,她想想都觉得头大,这让她怎么活呀?
那千年妖狐是很疼她,迁就着她,对于一个古代男人来说,那已是很难得,这些她都明白,可他那霸道无理的样子,她真受不了。
唉,爱情没有十全十美,男人也没有十全十美。
算了,别要求过高了。
想到这,她蹭的起了身便往外走,“小玲,我到小道场那边走走,一会便回。”
那小玲正打了温水进来,见她要出门,赶紧放下铜盆,道:“郡主,天色都那么晚了,我陪您去吧。”
“不用,没事的,这在天涯宫中能有什么事?放心好了,先帮我打水,一会儿我回来泡个澡。”白非儿摆摆手,人已出了屋上了小桥,飞快的出院子。
得先去哄男人呐。
天上的月亮如银盘挂在空中,如水般泻下,照得大地通亮透明的,走在路上无需灯笼。
夜很静,走在青石小路上,许多不知名的小虫子细细的鸣叫,不少萤火虫在脚边萦绕,她顾不上欣赏这些虫子,快步向溪鱼阁而去。
如果他在天涯宫中这个时间应该在溪鱼阁吧?最近他几乎天天晚上都是在她落月阁,偶尔他太晚了回府怕吵了她便回溪鱼阁,有两回生气也是在溪鱼阁待着,想着便加快了脚步。
第147章 白非儿的生辰()
进了溪鱼阁的院子,便有小太监迎了上来,她问了却得知他不在,不在?他会在哪呢?
想了想,她便往钓鱼台而去,那地方因为哥哥白贝宁在那被飘烟杀的,她也就从不去那儿,这为了寻那小气男人,还是硬着头皮去。
到了钓鱼台,一进院,远远便见有烛火亮着,她松了口气,“我自己过去。”制止了小太监去通报。
是正屋的烛火亮着,她走了过去,刚想敲门,见门是掩着的,没多想便推了门,这一推不得了,她顿时石化。
“惊魂哥,你说这件可好?”水无心从寝室走出,手里拿着一件他的衣袍比划着。
而巫惊魂则坐在正屋厅中,正在自斟自饮。
见门开,两人不约而同看向她。
巫惊魂不语,眸色淡淡,清冷无比。
水无心愣了一下,随之笑笑走出,道:“郡主来了,要不一起喝酒?”她突然觉得心情很好,自己憋了几个月,去见那人就说要她忍,等。
那人说,他很了解小四儿,这个时候跟他说什么都没有用,小四儿是不能逼的,越逼,他就越讨厌。男人都是这样,开始都觉得新鲜,等过了一阵子自然会淡了,等他淡了,她就有机会,他再和他说。
“哦,不好意思,打扰了。”白非儿眸光一点一点收敛,清丽素颜紧绷,说完转身便走。
他令堂的,男人,男人就这个样,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的心一点点的钝痛,前世后世都这样,好狗血,那时她就是看到凌子骞和另一个女人在一间屋里,如今又是这样,老天爷,玩点别的行不?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快步往院外跑,她不想面对这样的一幕,不管是真还是假,她讨厌这种所谓的信任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惊魂哥,要不要叫住郡主?”水无心似关切的问。
巫惊魂淡淡的抿了一口酒,冷声道:“无需,你继续说刚才的事。”
马蓝端了些菜进屋,看看巫惊魂道:“爷,我好像看到郡主,要不要请她来?听说她在医馆一直忙到现在,还没用晚膳呢。”
“不用管她。”巫惊魂“啪”地把酒杯放下,愠怒的道:“还让不让本督好好吃顿饭了?”
马蓝脸色一顿,吓得禁了嘴,忙把菜摆好,退了出去。
爷的火气咋还那么旺?今儿在医馆两人到底吵了啥呀?
白非儿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落月阁的,小珑让她先吃小米粥,她便吃,小玲让她去泡澡,她便去,没有更多的语言,没有任何表情,如同一个冰冷的机器。
姐儿俩觉得不太对,相处这几个月,这郡主虽然话不是十分多,都对她俩挺好的,不骂不吼不挑剔。两人对望一眼,小珑小心翼翼的开口,“郡主,可有不适?”
“没事,我要歇了,你们也下去吧,有事我会唤你们。”白非儿摆摆手,面无表情的上榻,扯了薄被卷着便闭上眼。
姐儿俩无奈,灭了烛台便出去。
白非儿紧闭着眼逼自己睡觉,不想不猜,她只要睡觉,睡着了就好了。
淡定淡定,不要乱想
她翻了个身,睁开大眼睛,看一屋的月光,银光闪亮,蹭的坐起身。
亲眼所见,怎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大小姐,冷静,淡定,别忘了前车之鉴,那时不也错怪了凌子骞吗?
可是这都不知是第几次了,前面两次也是这样,那还真不知发生了什么呢?他又不是真的太监。
这个这个,就不好说了,总之要相信他,爱人之间需要信任、体谅、理解。
但这是古代,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他们都以娶一堆的老婆为荣为耀。
那得要看你能不能接受罗,入乡随俗,是吧?俗话说,要么改变自己,要么改造他,两条路,自己选。
不行,我死也不能接受三妻四妾,我哪条都不选,俗话说,江山易,本性难移,谁都无法改变自己改变别人。
那你就做单身贵族吧。
单身贵族就单身贵族,没有男人我一样活,而且还能活得好好的,去去去,臭男人滚一边去。
她咚的躺下,喃喃道,我要做单身贵族,单身贵族
渐渐进入梦乡。
她好像又见到了凌子骞,他棒着一束很漂亮的玫瑰花向她走来。
“非儿,嫁给我好吗?”
“非儿,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非儿,你已经把我忘了,是不是?妄我牺牲了自己救你,你却爱上了别人,把我抛脑后”
她慌乱的伸手去抓他,痛苦的大叫。
“没有,子骞,你听我解释,我爱你,我没有忘记你,我怎能忘记你呢?子骞,别走”
月光洒在榻前伫立的一人身上,银白的月光照在那雪白的脸上,特别的狰狞,脸上爆满青筋,大拳头的骨节嘎嘎作响,他缓缓的伸那冰冷的手掐住榻上之人的粉脖,一点点的加大力度
“放开我,子骞。”她用力扯他。
“说,你爱谁?”男人低吼。
“我爱你呀子骞,我爱你。”她挣扎。
“好,好极了。”男人眸光一寒,大手用力一扯,把她的亵衣给撕了,冰冷的唇裹了她的粉唇。
“唔。”白非儿彻底清醒了,蹭的睁开眼,她拼命挣扎,“放开我。”
男人片刻把她剥脱得精光,力气之大,前所未有,疯狂得也前所未有,“你不是说爱我吗?”
白非儿心里咯噔咯噔的往下沉,她刚才是在做梦还是真的?他明明听到有人在说话,一直是他是吗?她没有梦见子骞,见到的是他是吗?或者是她梦里梦外搞乱了?
他令堂的,真是凌乱,晕菜了。
“那个,小狐狸,你听我说,乱了不,错了,唉,我都晕了。”她胡乱的喊,小狐狸是她给他的昵称,他不是叫她小豹子嘛。
巫惊魂那双目渐渐染红了,眸中似火似乎烙铁,直想把她烧死,“这会儿又喊我小狐狸了,不喊子骞了?你还说没有,你就是这样骗我的?”他真想杀了她。
见他狂颠的样子,她有些害怕,她挣扎着想离开一点他的身体,但被他箍紧紧的,“你冷静一些,先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不要。”她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强迫的感觉。
“不要?心里的男人跑来了就不要了是吗?有那么便宜的事吗?”巫惊魂根本就不听,狠狠的咬噬她身上的每一块地方,“你身上每一寸都是我的,你敢说不要?”
“先放开我,我们好好,好好谈谈的,我不喜欢这样,这样不好。”她几乎在求他,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他在误会,他在和一个不存在的人较真,不能再这样下去,真得好好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