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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住进了医院。小的知道了,第一时间赶来通知大人。”
陆霄闻言,
皱起眉头。
“外公……生病了?!”
他心中一惊。
“哪家医院?”
沈苍生报了个医院名字。
陆霄摆摆手:
“你继续去筹备酒会吧。此事,我自会处理。”
沈苍生领命而去。
陆霄思索一阵,
决定去见姑姑和外公。
去见外公和小姨,
很有可能会惊动京城陆族。
那他的身份,
便隐瞒不了多久。
他那便宜老子陆野狐,
还有孟冰云、陆婵儿,他的继母和继妹,这俩恶毒女人,
要知道,他便是名传天下的谪仙人。
势必会不惜一切代价,来灭杀他。
提前对上京城陆族,
陆霄没有多少把握。
不过他并不后悔现在这个决定。
……
杭城东壁医院。
整个江东最好的私人医院。
聂仲康躺在病床上,聂素言在旁照顾。
整个人看起来,极为憔悴,双眼布满血丝。
聂仲康身体本就不好,
又被郑伯庸羞辱谩骂。
忧愤之下,一来二去,身体便彻底垮了,
今天上午晕倒在了酒店。
连忙送到医院。
医生检查了,说是脑部有肿瘤,压迫到了血管神经,只能手术。
不过考虑到老人年事已高,
手术风险极大。
聂素言便乱了方寸,不知怎么办才好。
也是强忍着,才没有哭出来。
“素言,爸爸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别听那些西医瞎说,什么脑肿瘤,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回头自己给自己开几个方子,也就好了。”
聂仲康无比虚弱,却还是强撑着,反过来劝聂素言。
他要强了一辈子,
自己也是当世名医,
哪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古人说,
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七十从心所欲不逾矩。
他今年已经七十,早就看淡了生死。
对死亡也谈不上太大恐惧。
就是很不甘心。
聂家要败在他手中,
也没有寻到可怜的小外孙霄儿。
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去见他那可怜的女儿?
“爸爸,我们……还是动手术吧。我通知三位哥哥过来。”
聂素言道。
“不能动。”
聂仲康却一口拒绝。
他哪儿不知道自己身体状况,
这手术一动,便是将他最后的生命元气都消耗掉了,绝对醒不过来。
他还没有寻到霄儿。
不能死!
就在此时,
有人提着些水果,前来拜访。
郑伯庸!
“你……你来做什么?”
聂仲康怒声道。
他的关门弟子,继承他衣钵之人,竟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如何不怒?!
郑伯庸的背叛,
便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郑伯庸,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聂素言冷声道,俏脸含霜。
“师父,小师妹,别生气嘛。”
郑伯庸却是不以为意,
“师父你生病了,我这当徒弟的来看望,不是应有之意么?我若不来,若外人知道了,不得说我不孝不义。”
“孝义?”
聂仲康道,
“你也配说孝义这二字?”
“师父,徒儿是当真担心你的身体,您老可得消消气啊。”
郑伯庸淡淡一笑,
“师父,小师妹,是这样的,我来呢,其一是看望师父您,其二嘛,是给师父您和小师妹,给整个聂家,指一条生路。”
“医圣门的医术,冠绝修行界,哪里是这些俗世医院能比的?周煜少掌门说了,只要小师妹愿意跟他一年,便亲自出手,替师父您治好伤,而聂家,也不用灭族亡种,反而会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师父,徒儿冒昧前来,便是给您和小师妹,指一条通天大道!”
聂仲康和聂素言听了,
心中愤怒,
言语完全不能形容。
实在无法想象,
一个人要寡廉鲜耻到什么程度,
才把这种话说得出来?
他欺师灭祖也就罢了,
现在竟然还替周煜做说客,
拉起了皮条,
劝自己曾经追求而不得的小师妹,从了周煜?
“你……你这个孽徒,给我滚出去!”
聂仲康咆哮道。
呼吸急促,脑袋阵阵眩晕,明显是给气的。
“郑伯庸,滚出去,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聂素言怒声道。
“哟呵,行,行,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傲到什么时候。”
郑伯庸冷笑,
“师父,您可千万得保重身体。还有你,聂素言,周少掌门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分,你以为自己真的能够拒绝得了周少掌门?真是幼稚。周少掌门若是失去了耐心,你的下场,会比现在凄惨一百倍。”
他说完便走,趾高气昂。
“寡廉鲜耻的小人,该打!”
刚走到门口,却听一声爆喝。
接着便惨叫一声,狠狠摔回病房,撞在墙上。
撞得整个墙壁,
都颤动不止。
接着又摔在地上,口吐鲜血,哀嚎不止。
聂仲康和聂素言,
都吓了一大跳。
便见一俊美少年,缓步走进,
眼瞳清冷,蕴着天神般的威仪。
“霄……霄儿?”
聂仲康和聂素言,看着这个少年,眼瞳同时一缩,身心俱震。
…………
…………
第64章 医中败类()
“外公,小姨,霄儿不孝,来迟了。”
陆霄走到聂仲康和聂素言面前,愧疚道。
“霄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聂仲康和聂素言看着陆霄,都是抑制不住的欢喜。
郑伯庸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指着陆霄就骂:
“小子,你他妈竟敢揍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只知道,你如果不滚的话,我还会揍你。”
陆霄淡淡道。
他要杀郑伯庸这小人,不过弹指。
但他不愿在自己外公和小姨面前杀人。
像郑伯庸这样欺师灭祖、寡廉鲜耻的货色,
直接杀,
太便宜他。
在他自以为自己马上要飞黄腾达、走向人生巅峰的时候,
将他打落谷底。
剥夺他拥有的一切。
再将他杀死。
岂不是更好?
“你……”
郑伯庸满脸怨毒,
“行,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放了句狠话,
蹒跚着离去。
聂仲康和聂素言,
又问起陆霄这几月,
究竟去了哪儿。
他在陆族,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被陆野狐打得半死,逐出家门,
难道真如传闻般,
是他酒后乱性,爬上了自己继妹陆婵儿的床?
陆霄说道:
“外公,小姨,酒后乱性什么的……不过是孟冰云、陆婵儿那两恶毒女人耍得花招。”
聂仲康道:
“那你怎么不跟你父亲解释?”
陆霄淡声道:
“外公,陆野狐对我素来不喜,甚至把我视为他一生最大的耻辱和败笔。”
“他又怎会听我解释?”
他眼神变得幽冷:
“既然他把我打得半死,赶出陆族,那他也就不再是我父亲。自此以后,我跟陆族,只有仇恨,没有恩情。”
“海天之内,也只有外公跟小姨,是我的亲人。”
聂仲康和聂素言,
都忍不住叹气。
陆野狐,做得太过分,
先是气死霄儿娘亲,
接着又将霄儿打得半死,逐出家门……
“罢了……”
聂仲康叹了口气:
“霄儿,既是如此,以后咱们一家子,便远离陆族吧。你跟外公回聂家,我便是拼着这把老骨头不要,也会给你铺一条路。”
聂素言说道:
“霄儿,别怕,还有小姨呐。总归饿不着你的。”
陆霄心中一暖。
有外公和小姨,
他便不是浮萍,
有了自己的根。
“外公,霄儿这几月,有了些奇遇,遇到个高人,学了些医术,您身上得病,霄儿给你看看吧。”
陆霄又道。
聂仲康笑道:
“傻孩子,你外公我自己就是医生,还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治是治不好的,只能慢慢将养,争取多活些时日吧。”
“到了外公这把岁数,生死早就看淡了,也就是放心不下你这傻孩子。”
“现在找到了你,外公高兴啊,这身上的病,都消去了一大半。”
“外公,还是让霄儿看看吧。”
陆霄正色道。
见他执意要求,
聂仲康只得点点头。
陆霄上前,给他号脉,
顷刻,心中了然。
外公这病,
中医称为头风。
内伤七情,外邪侵入,寒热相搏,痰浊内停,长期聚于脑部而成。
曹操就是得的这病。
西医叫法就更为直接,
脑瘤。
便是脑血管病变,形成血管瘤,压迫脑组织和颅内神经。
此乃身体组织不可逆的病变。
单纯靠药,是治不好的。
唯有手术。
考虑到聂仲康的年纪,
手术风险实在太大,七成几率醒不来。
这是聂素言一直摇摆不定的原因。
不过对陆霄来说,
不是问题。
他的医术,说一句冠绝古今并不为过。
华夏医圣张仲景,医仙华佗,
不过是他门下药童。
再往后,
写《本草纲目》的神医李东璧,
也就是李时珍,
不过是他收的记名弟子。
这小子学医天赋其实一般,
只学了他一两分火候。
写书倒是真正有几分本事。
《本草纲目》千古奇书,
这小子也算名垂千古,彪炳汗青,不枉跟了他几年。
外公这病,
于别的医者,近乎绝症。
对陆霄来说,
只需以“御宏观微”之法,施展“玄门气指”,
顷刻之间,
便能将血瘤全数清除。
自然不药而愈。
正要动手医治,
却有医生进来,
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带着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陆霄瞅了瞅他的胸牌。
仲景医院的副院长,叫陈济世。
“陈院长,我爸爸这病,有劳您多费心……”
聂素言连忙起身。
陈济世乃是江东知名的、心脑血管方面的专家。
同样是动手术,
若由他操刀,成功率起码是别人的两倍。
“老爷子,考虑好了没,你这病,到底动不动手术?”
陈济世说道。
“陈院长,我爸爸要是选择动手术,成功率大概有几成?”
聂素言连忙道。
陈济世傲然道:“聂女士,这可没人敢保证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