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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屾点点头,送他出来,接起了电话,“喂,开完会了,你已经回来了,嗯,我这就过去。”
看他回来,刘畅很高兴,迎着他,“听说你上了人大?”
“啊,你消息够快的。”
刘畅笑着,“这就好啊,我可没想到你会按的这样好。”
“还这样好,你想怎样啊,是不是想着我被轰出县委大院了?”王屾笑问着,又看着刘畅,满是关切,“看你,瘦了,也黑了。”
刘畅摸摸自己的脸,“是吗,我没觉出来。”
“姐夫说的没错,姐,你确实瘦了,眼角都有鱼尾纹了,”刘萍笑说。
“真的吗,”刘畅就去照镜子。
“她骗你呢,我怎么没看见呢,”王屾笑说。
刘畅白了妹妹一眼,“快去热热菜,我跟你姐夫说几句话。”
刘萍不高兴了,“你嫌我碍眼是不是,把我当保姆啊,”虽然这样说,她还是乖乖地进了厨房。
王屾刚要把刘畅拉进怀里,正被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的刘萍看见,弄的两人很尴尬。
“我还真是碍眼,你们做你们的吧,我不出来了,我是问是不是再熬点小米粥,”刘萍笑着。
“鬼丫头,随你做什么,”王屾笑说了她一句,两人在沙发上坐下了。
刘萍做了个鬼脸,“完了可告我一声,我可不愿问这油烟味,”说着把厨房的门关上了。
“这个鬼丫头,”刘畅说了句。
“这些日子让你担心了,”王屾叹了口气说。
刘畅摇了摇头,“总算过去了,还不算很糟糕,能到这一步也没想到。”
“你以为还会怎样呢?”
“说真的,我怕咱两都不保,人家好容易得手,能轻易放过咱,办公室的东西我都弄回来了,总算是有惊无险。我就想啊,幸亏伊一他们出事,也算是救了咱们,你说我是不是内心很黑暗呀。”
王屾摇了摇头,“黑暗?啥黑暗呀,黑心烂肠子的人多着呢,咱还算上黑暗了,又没背后里暗算人。我也是这么想的,人吗,都有私心,咱这点私心还不及人家毫厘呢。”
流畅把手搭在他的手上,禁不住心头喜悦。
王屾轻轻握住她的手,“安心工作吧,以后不会有啥事了,现在他们还的求咱。刚才呀,黄安然把他的车送给我坐,我没要。”
“真的,没想到他会这样。不管以前怎样了,以后咱也不跟人家争了,大家彼此相安无事,你说呢?”
“是呀,还争啥,随他怎么样吧,只要不再为难咱,咱也不为难人家。”
一番话说到了刘畅的心坎上,他往王屾跟前靠了靠,倚在他的肩头上笑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王屾揽着她,“说着的,这些日子我光为你担心,怕你受不了这个打击。”
“我有那么脆弱吗,大不了在一块回老家种地去。”
“你甘心吗?”
“有啥不甘心的,白天男耕女织,晚上一家人快快乐乐的在一起不也很幸福吗?”
“是啊,放弃一切名利,去过田园生活。我想好了,等咱退休了就回农村去。”
刘畅点点头,“他们还跟你说啥了?”
“放心吧,对我客气着呢,黄安然那小子是拿不开舵了,把招商局推给了我,还把县宾馆推给了我。说句难听的,他这是自己拉了屎让我给他擦屁股。”
“你答应了?”王屾点点头,“答应归答应,干归干,我也和他说明了,弄到这一步要想一下子扭转过来是不可能的,要他有个思想准备。”
刘畅点点头,“你要是不答应,他也不会对你这么好,咱尽力去做,你说呢。”
王屾应着,“高书记给我打电话,要我明天去趟市里,我也和黄安然说了,免得他生疑。他跟我说着,也一肚子委屈,说高老头子劈头盖脸的训了他,还两次拒见他。”
第一百零一章 被人怀疑()
再说,刘萍在厨房里忍不住了,“姐,你们完了没有,别忘了我还在厨房了。”
刘畅从王屾身边闪开,很抱歉的样子,“看我这个妹妹还跟小孩子似的。”
王屾笑了笑,冲厨房里喊,“多待会儿吧。”
厨房门一下子开了,刘萍赌气出来,“你们甜言蜜语,想闷死我呀,我才不管呢。”
两人笑着。
刘萍也笑了,走到王屾身边,也不管姐姐在身旁,一把搂住王屾的脖子,“姐夫,今晚喝点酒庆祝一下吧,我也喝。”
“行,咱一醉方休,”王屾摁了下她的小鼻子。
刘畅看不下去了,她还没这样撒过娇呢,就说妹妹,“别没大没小的,跟个孩子似的。”
“他是我姐夫,又不是外人,你不愿意是真的。”
“你看看,她都胡说些啥。”
刘萍这才撒开王屾,嬉笑着,“姐,吃醋了吧。呵呵,放心,你是我姐,他是我姐夫,你这个妹妹呀就是再没人要也不会在你们中间插一腿的。”
“越说越不着边际了,快去忙你的饭吧,阎斌一会儿就来了。”“来了我也不怕,我就喜欢我姐夫,”说着,她抱着王屾的胳膊更紧了,还把头依靠在他的胳膊上,故意气姐姐。
王屾笑着对刘畅说:“你看她,属膏药的,”又逗她,“乖、听话,给你买糖吃。”
刘萍一把推开他,“真哄小孩子呢,一点品味都没有。”
“还品味,从哪里学来的,你知道品味是啥意思?”刘畅忍不住的笑问她。
“管它啥意思呢,现在都这么说,很时髦的一句话。”
王屾和刘畅相互看了看,“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姐夫,你说啥,还、还刮目相看,笑我是吧,”刘萍有点急。
“快热你的饭去吧,别瞎拽,让人家笑话。”
正说着,阎斌匆匆来了,“来晚了,来晚了,就要下班了又开会。”
“不晚、菜还没热出来呢,你不来,刘萍不热,”王屾笑说。
“是吗,刘萍,你对我还真好,”阎斌一脸的笑。
“美得你,”刘萍剜了他一眼,进了厨房。
刘畅也跟了进去。
阎斌紧挨着王屾坐下小声说:“看来他们急了,齐东平在会上暴跳如雷,限令一个月内破案。”
“县宾馆的凶杀案吗?”
“是,你说这不是痴人说梦吗,一点线索也没有,查个屁呀,还一个月破案,我看一年也破不了,不切实际,跟狗似地乱叫乱咬,”阎斌生气的说。
王屾笑笑,“是急眼了,你可别好强,也别顶撞,做个闷嘴葫芦,一言不发。”
“就是,他吼下天来我也无动于衷,懒得理他,谁有本事谁破去,我刑警队算是没辙了。”
“没冲着你下手吧?”
“没有,会后还专门留下我谈了几句,解释那意思不是冲着我个人,叫我不要多味,又说到这个案子,黄安然在常委会上大发雷霆,剑指咱公安局,骂咱无能,我气坏了,和他拍了桌子。唉,我是有气没处撒,你说这案子怎这么棘手呢。不管怎说,咱要尽心尽力,把这个案子作为以后的主要工作。”
“呵呵,”王屾笑着。
阎斌也开心地笑着,“这一件事忙得他们焦头烂额,听说省里又派下工作组了,够他们受的了。”
王屾若有所思,“看来影响不小,都惊动了省里。你可要多长个心眼,尽心尽力,这次把你再调上来也是被*无奈,少说话,多工作,不触那个霉头。”
刘畅端菜出来对阎斌说:“是呀,低调些,该低头就低头,别逞强。”
阎斌笑了,“姐,我知道,咱偷着乐行,表面上还得紧张起来。”
“你现在说得好,火上来就疯了,我还不知道你,”刘萍白了他一眼。
阎斌搔了一下头皮嘿嘿笑着。
这顿饭吃得很开心,很长时间没这样过了……
第二天,王屾坐上公交车就去了市里。半路上黄安然就给他打过电话来问他走了没有。他说已经到半路了,坐得公交车。黄安然就说他,不是把车给你了,你看你自个坐车去。
“没事儿,你忙,离不开车。我也没啥事,坐公交也挺方便的,”王屾笑说。
“知道的是你说的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故意刁难你呢,不行,赶紧下车,我已经派舒达去了,”黄安然口气不容置疑。
“哎呀,黄书记,你想多了,有啥关系吗,那好吧,我这就下车跟他联系,还有啥事吗?”
“听说省检查组今天要来了,董省长亲自下来的,主要针对咱县里,对咱来说很不妙,有机会打听一下。”
“行,我知道了,放心吧啊,师傅停车,”没挂电话前,他故意这么说,就是想让黄安然听见。
下车后,还没来得及拨通舒达的电话,舒达已经打过来了。王屾和他说着方位,不到十分钟,车就停在了王屾的身边,还是自己原来那部车。
“怎么又换车了?”上了车,王屾笑问。
“黄书记说新车太显眼了,就要我开耿县长的车来了。”
“这个黄安然,小心眼倒不少,看来耿县长会不高兴了。”
“管他呢,耿县长已经坐上车要出门了,我在门口拦下,把黄书记的话和他一说,耿雨荷立刻阴下脸来,等了好一会儿才下车,我上了车就开着就过来了。”
“哎呀,这样很不好啊,你送下我马上把车开回去送还他。”
“那黄书记要是问起来我怎说呀?”
“就说我一时半会不回去,也用不着,耿县长还忙得很。”
舒达点点头,“王哥,以后给你配车了我还给你开。”
“好啊,不过呀,我这个人大副主任还没资格配车呀,呵呵,”王屾开着玩笑。
到了市委门口,王屾就下车了,叮嘱舒达,“快回去吧。”
“那你啥时候回去的话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再说吧,路上小心点……”
送走了舒达,王屾抬头看了市府的门口,来了很多次还真没上眼。大门是仿古的建筑,就像是**的城楼,*的红柱子恐怕一个人还搂不过来,气势非凡。
门卫英武严肃,他还没进门就被拦下了,“同志,这是市府。”
王屾笑呵呵的,“知道,我就是来市府的。”
“请问你找谁?”
“高书记,高志河。”
又从警卫室走出个门卫,两个人满是狐疑的盯着他,“你是哪里的,和高书记是啥关系?”
“哦,我是应县来的,和高书记很熟,找他有点事。”
“你是他啥亲戚?”
“啥亲戚?”王屾盯着他们,明显的,他们不想让他进去,“不是亲戚就不能见他了吗?”
“今天省里来检查工作,闲人一律不让进,请你改天再来吧,”屋里出来的警卫很严肃的很他说。
“省里检查和我啥关系,我也是为工作而来的,”王屾有些不悦,看着坐着好车进出的都打敬礼,自己没坐车就不让进了,这不是狗眼看人低,歧视吗?
屋里出来的警卫有些恼怒,“和你说了,赶紧离开。”
王屾也不示弱,故意的向前走了一步,“我说你这个同志,啥态度啊,我也是来工作的,凭啥不让我进。”
“你也是来工作的,我还不知道你,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