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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怎样,和原先一个样,毫无头绪。活该,死得好,这种恶人活在世上得有多少好人遭殃,这是报应,罪有应得。”
“是啊,做坏事做多了,恶贯满盈,终不得好下场。黄安然他们晚上也睡不好啊,还有脸和我说去算卦,还啥风水不对,就不知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真是好笑。”
“这就是他们的能力,王哥,看着吧,他们说不定还弄出啥荒唐的事来。”
“当干部当到了这份上,真是悲哀呀。算了,不提他们了。”
“王哥,那你以后怎打算的?”
“走一步说一步吧,有点心灰意冷了,能干多少是多少。”
“王哥,依我看,你就该给他们撂挑子,干出成绩还不是他们的。”
“也不能这么说。咱还是一名党员,一名国家干部,怎能光计较个人得失,既然上级这么安排了,咱就得服从。干工作是为了党和人民,是给自己干的,不是给别人。”
“王哥,不是我说你,你吃亏就吃在这方面。”
“呵呵,吃亏是福吗,不说了。现在,他们一提到啥云中飞燕就怕得要命,云中飞燕是个干啥的,像小说里描写的江洋大盗、武林侠客?你查到啥线索没有?”王屾故意问。
“说实话,惭愧,一点线索也没有,就说在县宾馆发生的那次血案吧,根据我的推断,凶手就在现场,却没有一点破绽,愣是排查不出来。伊一他们死得更是蹊跷,吓得肝胆俱裂。你说得有多恐怖,想都想不到啊,我是没撤了,”阎斌摇摇头。
王屾放心了。“幸亏他只对恶人下手。否则的话,这个社会休想安宁。”
“我也是这么想的,看来还真是个侠客义士。就说伊一他们吧,法律办不了他们,因为现在权比法大,他们早就用钱买通了,所以有恃无恐,都判刑进监狱服刑了,照样能出来。他们多活一天不知要干多少坏事。很好,云中飞燕及时出现,把他们剪除了。说来羞愧呀,我们的法律就不如一个云中飞燕。所以我想,只要云中飞燕不滥杀无辜,只剪除恶人,有他在,那是全社会的福气呀,还查啥,查出他来恶人拍手叫好,好人遭殃啊。所以啊,我才懒得查呢,不但如此,心里还很踏实。有他在,就会不使法律蒙羞了。”
“说得好啊,法律办不到的,他能办到,真像你说的,是社会的福气,”王屾听了很开心。
这时,王屾的手机响了,一看,竟是高书记打过来的。他冲阎斌使个眼色,“市委高书记的。”他接了起来,“喂,高书记啊,您好。”
“嗯,你小子这些日子哪去了,手机也关机,”看样子,高书记对他很不满。
“呵呵,高书记,您听我说,我回家住了些日子,好好反思了一下自己工作上的错误,写了个检查准备给您送过去呢。”
“别给我说这些,我知道,你有情绪呢,现在在哪呢?”
“在单位呀,黄书记和程部长刚跟我谈了话,把我安排到了人大,我还没来得及去报到呢,谢谢您和市委的领导对我的关心。”
“屁话,别给我拽了,应县发生的那些事你知道吗?”
“我也是刚听说,还了解的不清楚。”
“那你就好好了解一下,给我个答案。你说,他们都干了些啥,为什么会这样?”
“高书记,您别发火,我还真说不上来。也许是凑巧了,黄书记和我说起来也很无奈,痛心疾首。”
“别给我一口一个黄书记的叫,你说怎办吧。”
“问我呀,高书记,一时半会儿我还真不好回答您。”
“这样,明天你来市委一趟给我个答案。”
“我自己去吗,要不要和黄书记说一声?”王屾故意这么问。
“说啥,你自己来就行,”说着一下子挂了电话。
阎斌双眼放光了,“看来高老头子要重新启用你。”
王屾摇了摇头“他只是在气头上,我看还不会,哪能自己打自己的脸呢。不过,他是真生气了。”
“王哥,我看这是个翻盘的机会呀。”
王屾摇了摇手,“不会那么容易,上面压着呢,看来他是想给我做思想工作,帮一帮黄安然。”
“那你呢?”
王屾呵呵一笑,“充愣装傻,听着呗。”
还没说几句,黄安然又打过电话来。
王屾一笑,“看到了吧,他们还是一条战线的,马上知道了。”
“喂、黄书记啊。是,高书记刚给我打过电话来,要我明天去一趟呢,我正想打电话给你。嗯,听那口气很不高兴啊。行,放心好了,我会的。好、嗯,就这样。”
王屾挂了电话,“你说那小子说啥,要我多说几句好话替他辩解,有啥要求先答应下来,回来商量着解决。还告诉我,县常委会研究决定,让我进常委,你说可笑不可笑,哪里有人大副主任进常委的,我进常委,人大主任怎办?办事是顾头不顾腚。”
阎斌笑着,“这样好啊,让上下都看看吧,看看黄安然的玩意儿,说不定他一会儿找上门来,我先回去了。”
王屾点点头,送他出来,又小声的叮嘱他,“对刘萍好点,她单纯得很呢,我去一看,哭的那个惨,你就不心疼啊。”
“知道了,”阎斌不好意思的笑说……
第一百章 各取所需()
还真不出阎斌所料,他刚走,黄安然就风风火火的来找王屾,进门就说:“麻烦来了,弄风景石的事也不知怎传到高书记耳朵里,看来咱这儿有他的耳目呀。”
王屾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是吗,有这样的事?”
“可不怎的,我就知道会出事,妈的,果不出所料,要是让我查出来,看我怎处理他,”黄安然恨恨的说。
“有怀疑对象吗?”
“有就好了,我还不弄死他,你分析分析谁最有可能。”
王屾摇了摇头,“我还真没在这上面考虑过。”
“小人,真他妈的小人,吃里扒外的东西,王屾,和你说,说不定弄你的也是同一个人,简直太可恶了,背后里捅刀子,阴险毒辣,他妈的什么玩意儿。”
“你确定这事儿有人告密?”王屾低声问。
“这还用说嘛,你猜高老头子刚才冲我吼啥,说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都知道,要我干点正事。你说,不是有人告密是啥。”
“原来这样啊,也许高书记气急了才这么说的,不要太当真了。”
“你说他是刺探我?”
“有可能啊,刚才给我打电话,也是劈头盖脸一顿训,问我这些时日到哪了,为啥关机,还是不是一个**干部了。还说我有情绪,有情绪就不对,党的原则哪里去了。说的我一句也回不上来。要我明天去他那儿一趟,我还没说一句呢就挂了电话。唉,看来火气很大。”
“那你明天可小心点,训你啥也别说,提啥条件你就应着,回来咱一块商量解决。”
“我也是这么想的,有了挨批的思想准备,”王屾笑说。
“行啊,眼前这个关口咱得一块过呀,过不去,我难过,你也不好受。”
“我知道,放心吧,黄书记,孰轻孰重我还分得清。”
“这就好啊,说真的,和你在一块,觉得啥也有个头绪,县宾馆那块不能拖,都盯眼看着呢,影响很大。”
王屾点点头,“我已经给崔杰打了电话,让他把所有的服务员都找回来。好说歹说,他也答应了,也就三五天的事。不过有件事我的和你说一下,据崔杰说,县宾馆的帐伊一都弄过去了,现在怎样,账面上还有没有钱谁也不清楚,最好还是要老齐把把关。”
黄安然点点头,“这三个狗东西,我会马上安排。说实话,这事上我后悔死了,怎就……”
黄安然走后,王屾长出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贼喊捉贼呀,死无对证了,啥也推到伊一他们身上,居心叵测呀。难道自己中了他的道,帮了他的忙?他又摇了摇头,只是巧合罢了,伊一不除,不知还有多少人受其害。事实不就是如此吗,回来三天,挤兑走了崔杰,把县宾馆洗劫一空,嚣张之至啊。黄安然也太明目张胆了,和明抢有什么两样。他和温阎王有一拼,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温馨不管怎说,最起码表面上还装装样子。黄安然呢,钻头不顾腚,五百多万去弄两块破石头,连人耳目都不遮。他和程乐龙勾搭达到一块了,这样下去,应县完了,这面红旗非倒不可。
伊一的死还没镇住他,他有点吃惊,难道他就不怕会落到他的头上?不行的话,还得给他点压力,镇不住他,应县不保。
他紧皱着眉头,又不由得笑了笑,上面既然拿掉自己用他,干嘛还*这个心,看看明天高老头怎说吧,再给我点眼药,咱就来个愣头青,或是嘻嘻哈哈,装聋作哑。
就在这时,有轻轻的敲门声。王屾心想,落魄之人还有人上门,说不定是刘畅,忙去开门,一看,却是舒达。
“王县长。”
“是你呀,快进来,你怎有空过来。”
“王县长。”
“快被这样叫,被人笑话,还是叫我王哥吧,”王屾把他让到沙发上坐下。
舒达的脸微微一红,“我刚知道你回来。”
“哈哈,我知道你想说啥,咱们之间要是那样就疏远了,家里老爷子还好吧?”
“还好,知道你出了事很着急,天天在家里也不出来,一个人生闷气。”
“回去告诉老爷子,我好着呢,病刚好了,你们劝慰这点,多出来活动活动,抽个空我去看望他老人家一下。”
舒达点点头,“王哥,遇上这么多事,您先忙您的。”
“呵呵,以后没得忙了,去人大养老了。”
“对了,你出了事后,李大爷还向我不时地打听你。”
“是吗。哎呀,让你们都担心了,他还好吗,浴池怎么样。”
“前两天,伊一不是回来了吗,去闹了两次,还威胁他让他交出来。工商局也去找茬,还说要给他们封了。伊一他们死后,谁也没再去过,还照样开着。”
王屾点点头,“这是县里有人指使啊,再见了他告诉他,让他们好好开着,只要照章纳税,谁去威胁也不怕,有办不了的事给我打电话。”
“行,”舒达点点头。“王哥,刚才黄书记叫我去,要我还是给你开车,还把那辆刚买的车让给你坐。”
“是吗,刚和你说的?”
舒达点点头,“说完我就过来了。”
“我原来那辆车呢?”
“耿书记坐着。”
“哦,他现在兼常务副县长了?”
舒达点点头,“他和黄书记来往的密切,都说他很快就提为县长了,就等市里批了。”
王屾颔首,“这样,你去和黄书记说,就说我不用,又没啥事,闲着也是浪费,黄书记忙,用车的时候多,他用吧。”
“王哥,他已经说了,干吗不用。说真的,我不想给他开车,”他放低了声音。
“你不能这样,给谁也得好好的开,明白吗?”舒达点点头。
王屾的手机响了,舒达也知趣,他站起来,“那王哥,我去和他说了。”
王屾点点头,送他出来,接起了电话,“喂,开完会了,你已经回来了,嗯,我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