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屾看了他一眼,“等什么,还不报警。”
崔杰迟疑着,唯唯诺诺的,“温书记他们在、在楼上,是他们……”
他没说下去,王屾明白了,原来这样,顿时满腔愤怒,直*着三人。阿鹏和孙毅就像老鼠见了猫,匆忙扶起伊一想躲开。谁也没看清王屾是怎样到三人身边的,更没看清是怎样揍三人的,眨眼的功夫,三人已躺在地上呻吟着。
王屾笑着,“以为出来了就为所欲为吗,法治不了你,我能治你,“说着他亲自报了警,又对崔洁说:“看好了,他们要是敢动一下,给我死里打,打死了我顶着,”说着上了楼。
把个崔杰惊得,张着个大嘴半天没合上,其他人也都愣在那儿,王屾都上楼了,还没缓过神来。
再说,王屾走到豪华餐厅旁,里面的说笑声就像一把利剑刺穿他的心,他几次想踹开门,还是忍住了,摇了摇头,慢慢的走了。
警笛声惊动了屋里的人,“又出了什么事了?”黄安然看着齐东平问。
齐东平喝得不少了,两眼通红,瘫坐在椅子上,“啥事,谁知道他妈的啥事,管那些干啥,咱喝咱的,来,”他又端起酒杯往嘴里倒,没倒进嘴里却倒进脖子里了,看来是真醉了。
“服务员、服务员,”黄安然大叫着,却没人进来,“他妈的,都死绝了,”又和相志邦说:“看看被王屾惯得,服务员都敢这样,得好好整顿整顿了,您等会儿,我叫去,”说着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外走。
温馨酒量大,他还算清醒,觉得有一点不对劲,看着相志邦。相志邦也正看他,两人目光一对,“不会有啥事吧?”
温馨摇了摇头,“你是说王屾?现在,他可是小公务员一个,来了又怎样,还能有啥事。”
提到王屾,相志邦好像清醒了些,再看看满屋的人七倒八歪的,是丑态尽出。要是让王屾闯进来看到,自己不和他们同流合污了,还是快点走吧。于是,他忙叫住了向外走的黄安然,“小黄、小黄。”
黄安然回头看着他,嘻嘻的笑着,“怎么,相部长,等不及了,放心吧,伊一那小子有办法,保证给你弄个鲜鲜嫩嫩的来。”
“你胡说些啥,过来坐下,快点。”
黄安然走过去了,扶在相志邦的椅子背上,“说吧,是不是想要个学生妹,行,没问题,咱应县出美女。”
他的话说得温馨心里痒痒的,就像耗子爪子抓一样,好长时间没享受了。
却听相志邦说:“别闹了,咱该走了。”
“走,开玩笑吧,咱还没开始呢,就、就走。”
就在这时,门被撞开了,伊一血头血脸的爬了进来。
众人一看,惊得酒都醒了一半。黄安然心里咯噔一下,赶忙奔过去,“怎么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
伊一咧咧嘴,嘴里就像含了块热地瓜一样,叽里呱啦的,说得啥也不清楚,嘴里还泛着血沫子。他身后的孙毅说:“黄书记,是王屾,是王屾打得,大哥和俺们正在为领导调教服务员。王县长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不问青红皂白下手就打,还、还报了警。”
正说着,警笛声戈然而止。
黄安然心里咯噔一下,“他呢、他呢?”
“上楼了。”
“你是说上来了?”
孙毅点点头。
吓得黄安然浑身颤抖了一下。
这时,有警察跑上来,手里还都握着枪。
齐东平摇摇晃晃的从屋里出来,看见警察就骂开了,“死崽子们,没事闲的,这是啥地方,闹腾啥,滚、滚、快滚。”
见是顶头上司,谁还敢停留,纷纷往下溜。
齐东平看到地上的伊一,不知怎的,他竟笑了,“你个混球,有啥事和我说呀,知道我手下的厉害了吧?”他以为是他的手下作为呢,还洋洋自得。
温馨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暗骂他是个夯货,很烦气的从他身边挤过去,把他挤个趔趄。黄安然紧锁眉头,看着他问,“王屾来过?”
“把崔杰叫过来问问不就得了,”温馨说。
“对呀,他应该知道。”
不用去叫,崔杰正跑过来,黄安然把他拉到一边,温馨也凑过去。崔杰就把情况跟他们说了。
原来这样啊,黄安然惊出一身汗。温馨却默不作声,刚才的激情没了,又给王屾那小子搅黄了。现在,浑身除了难受啥也没有了。
相志邦撇了下嘴,抬腿就走。
黄安然忙赶过去,“相部长,有点误会。”
“啥误会,应该注意点了,我回去了。”
所有人赶紧一块跟着送,把伊一三人丢哪儿,谁也不管了。
崔杰看着他们,“都走了,你们也快走吧。”
“大哥这样怎走,麻烦你给……”
孙毅话还没说完,崔杰理也不理,跟着县领导们下了楼。
“妈的,大哥,没人管咱了,”阿鹏哭丧着脸。
“这顿打就这么白挨了,”孙毅也委屈……
第九十章 似有转机()
再说,王屾回到了刘畅的宿舍,见刘畅好像哭过,刘萍正小心的陪着她。
“这是怎么啦?”王屾故作轻松的问。
“都怨你,姐姐还不是为你担心,”刘萍生气的说。
刘畅忙说着妹妹,冲他笑了笑,“你回来就好了,还没吃饭吧,小萍,快去把饭热热。”
刘萍嘟着嘴进了厨房。
王屾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我不但被免了职,还扣了顶渎职的帽子要我写检查。”
“写就写吧,没开除了就行,咱斗不过人家就躲得远远地。”
王屾长出了口气,“黄安然的能量不小啊,为了扳倒我,费了不少心思,连省里都下了指示,看来,这股暗流已经流到了上面。”
“随他们吧,咱胳膊拧不过大腿,下来还不行吗,他们爱怎折腾就怎折腾吧。”
王屾苦笑着摇了摇头。
刘畅又和他说:“你的东西,刘芳都给你送过来了。”
王屾撇了一眼墙角的一个纸箱子,“还真把我的办公室给收了,他们暗地里不知怎样的高兴呢。”
刘畅不知怎劝他,一顿饭吃得很沉闷。刘萍也知趣,不再发牢骚,等王屾吃就默默的收拾着。
刘畅小心的和王屾说:“看你很累了,还是睡一觉吧。”
王屾点点头,站起来就要走。
“还是在这儿睡吧,”刘畅低声说。
王屾看着从厨房出来的刘萍,“我还是回宿舍睡,你也好好休息休息吧,啥也别想。”
刘畅点点头,把他送出屋外。
他这一觉一直睡到夕阳西下,手机响了几次他才醒。一看,都是刘畅打过来的,忙回电话。刘畅叫他吃饭,说包的水饺,阎斌也在。
“行,我马上过去。”
王屾翻身起来,去洗了个澡就匆匆过去了。
桌上已经炒好了几个菜,阎斌正在摆筷子,见他来,一脸的笑,“尝尝我的手艺。”
王屾凑上去凑上去闻了闻,“嗯,不错,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不久,我又去市局走了一趟。”
“受连累了吧?”王屾笑问。
“啥呀,没事,这样更好,下去了两耳清净。”
刘萍端菜过来,像是开玩笑,“咱们地位可平等了,你们以后可别对我拿架子了。”
“谁拿架子啦,自从我来还没歇口气,”阎斌说,听上去虽是埋怨,其实就是打情骂俏。
“呵呵,好啊,没被打倒就行,”王屾坐下笑说。
“没那么容易被打倒,这点小事对咱哥们来说算啥呀,”撇撇嘴说。
刘畅端着饺子出来,“你们呀,还真是臭味相投,看你们这样我就放心了。”
“姐,你是闲*心,人家还没怎样呢,你还偷着流泪,”刘萍说着。
“你就少说两句吧,”刘畅说着妹妹。
刘萍很不服,白了姐姐一眼。
阎斌已经开了酒,“喝点,庆祝一下咱污水里脱身,”他笑说,有自嘲的味道。
“是不是心有不甘呀?”王屾问。
“那当然,本来伊一那混蛋都交代了自己的罪行。还有阿鹏,都进监狱了,说放就放了,权比法大,简直是拿着法律开玩笑,这还是社会主义国家吗,凭那些**分子一张嘴,说黑就黑,说白就白,真是太可怕了。”
“是啊,伊一的事我倒想到了,没想到的是阿鹏,竟是无罪释放,让人简直不敢相信。刚出来又在县宾馆逞凶,真是无法无天了,被我教训了一顿,来,喝一杯,”王屾说着和阎斌碰了一杯,是一饮而尽。
“你都这样了还敢惹他们呢,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他们和黄安然的关系你也知道,背后称兄道弟,就不怕黄安然报复你,”刘畅担心的说。
“报复我,光脚的还怕穿鞋的,现在我怕啥,不找他麻烦他就烧高香了,”王屾说。
“还是少惹他们好,毕竟他们得势,”阎斌也劝着。
“狗仗人势,我看姐夫做得对,就得很很就教训那些流氓,”刘萍解气的说。
“你少说两句,吃你的饭吧,懂个啥,”刘畅说着妹妹。
刘萍白了她一眼,很是不愿意。
“姐,他们真把你撸了?”阎斌问。
“现在还没有,不过早晚的事,你们都下来了,他们还能放过我?”刘畅笑道。
“你和我们不一样,怎说他们为我和阎斌扣了帽子,又没抓着你啥把柄。”
“是你提拔的我,咱一伙的,能容下我?免了就免了,我也不稀罕,总不能开除我公职,”刘畅毫不在乎,又看着王屾淡淡道,“我只是为你抱不平,累死累活的,就这样被人家算计了。”
“怪不得别人,是有点大意了,小看了黄安然和温馨的能力。”
“就他两个人使坏吗,是不是还有别人在暗算你,我看龚凡生也不是啥好鸟,”刘畅说。
“姐说得对,很有可能,说不定齐东平也算一个,别看他面慈和善的,背后整人也很狠,就说我吧,还通过党委会的形式直接把我弄下面去了,回来碰上我,你说他怎跟我说?”
“怎跟你说?”刘萍问。
“他满是亲热的和我握着手,小戴呀,这段时间辛苦了,好好休息休息吧,王家桥派出所那里的环境不错。他奶奶的,兔子不拉屎的地方环境还不错,我恨不得煽那老东西两耳光。还跟我要伊一的材料,我能给他吗,门都没有,里面还牵扯着他呢。”
“材料呢?”王屾问。
“还在这儿,本来想交到市局,觉得也不安全,就有带回来了。”
王屾点点头,“是很不安全,市里有很多领导和他们是一伙的,交给他们和交给黄安然没啥两样。”
“我也是这么想的。”
“哎呀,边说边吃,都凉了,”刘畅催促着。
这时,王屾的手机响了。“是殷秀琴的,”他说着接了起来。
殷秀琴又打过电话来,他是传达高书记的话,要他不要有过多的包袱,要经得起党组织考验,以后还有机会。
“谢谢,请转告高书记,我会接受党组织考验的。”
电话那头很长时间无语,王屾看着三人,趁了一会儿,“好了,我挂了,”他说。还是没有反应,他慢慢关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