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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小子要挟我?”
“我哪敢呢,温书记,温大人!我求你了,给你磕头了行不行,你就伸出手拉他们一把吧,他们可没经过什么风浪,别看平日里表面上凶狠的很,也都是装腔作势,借您老的威风耀武扬威。真到事上,招架不住,说走了嘴,我倒是没啥,倒是您呀,我怕对不住您。你是不知道,阎斌那小子可是跟王屾一伙的,治人的手段狠着呢,谁要是落他手里,再坚强的汉子也会怂了。我怕阿鹏和孙毅也坚持不了多久,他们可都知道很多事,这您是知道的。”
伊一说着,觉得电话那头沉默了,心里有了希望,焦急的等待着。现在,也只有这一根救命稻草了,再抓不住,一切会烟消云散,后半辈子恐怕以监狱为家了。自己做过的坏事自己知道,该判什么刑,不用法官判,自己也猜个差不多。
这几天,他可是光做恶梦。真他妈闹鬼了,有几个短命的女孩子缠住他不放,一闭眼就来找他索命,赶都赶不走。都愿自己吗,应该去缠那活阎王,是他祸害了你们,干嘛来找我呀。可那些女鬼就缠住他不放,害得他夜不能寐,偷着给她们烧了很多纸,又让神婆子来跳了三天驱鬼大舞,这才消停了几天。
想着自己在风雨飘摇中,万一以后出啥事儿,得保命啊。于是,从小厌恶读书的他破天荒的买了几本法律书。不看不知道,越看越心惊肉跳。自己犯的那些事,真要按法追究起来,不是判几年的事,那是掉几次脑袋的事。想赶紧收手吧,不干了,钱和命比起来还是命重要。
谁知那老东西来威胁他,非要自己领兄弟们去公安局闹。我的娘哎,那不是给根绳勒自己脖子上吗?不干还不行,别看他退了,余威也大过天,敢惹吗。他知道温阎王的手段。
唉,这下好了,弄到这步了,看他怎收场了,自己是没辙了,兄弟们都栽进去了,这是预想到的结果。王屾是啥人,他心里最明白。
终于,焦急的等待结束了,可怕的寂寞后等来了几句冷冰冰的话语,“慌什么,天塌不了,只管等着好了,管好自己的嘴巴就行。”
温馨说完,扣掉电话,在屋里转起圈来。
“你说,你都退了,安安稳稳的多好,还穷折腾啥,给王屾出啥难题。”
“闭上你的乌鸦嘴!”温馨训着老婆子。
老伴努努嘴,“你就折腾吧,啊!不折腾出点事来你是不散伙。”
“放你老娘的臭屁,这应县的天还没改姓,还姓温,王屾那小子能把我怎么样。”
“人家是不能把你怎么样,但你也不能倚老卖老。难为他干啥,这些年不都是他在帮你吗?”
“可是现在,他在拆我的台,不给我生存的空间。这小子变了,才是个代理就不把我放眼里了,我非要把他揪下来。”
“他变啥了,还没给你空间,他来堵你门了?我看不是他变了,是你变了,刚退休受不了是不是?老温啊,我劝你啊,还是接受吧,**他老人家还退居二线呢,你也退居二线吧。”
“那得要看结果,看是不是走我的路,不走我的路,我就要反他,不但把他拉下马来,还要踩上两脚。”
“人家怎样惹你了?你的路格外好走是怎的。我看呢,幸亏是他,要是换了别人,你还不知怎对人家呢,自己的人都容不了。”
“得得得,你就闭嘴吧,练你的大秧歌去吧,别在这儿烦我,”温馨烦气的说。
老伴瞅了瞅他,还想说啥,见他神魂不定的样子,嘟囔了一句,“真是鬼附身了,你就折腾吧,”提着自己的包出去了。
“败家的娘们,懂个屁!”
他骂了句,脑子里急剧的思索着该怎么办,让老龚放人?没有王屾的许可,恐怕他现在也不敢。开口求这小子,又实在抹不开这个面皮。向昔日的秘书求情,天下没这个理。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他叹息着。
权衡再三,时间长了,别让那些混小子抖露出啥事来。唉,他拨通了老龚的电话,想探个虚实。这个老龚,平日里有事没事的给自己打电话,自己都烦,现在倒好,关键时候,不打了,难道也看自己下了台?
他拨着电话想着,电话通了,“喂,老龚啊,是我,事情怎样了?嗯,伊一这个窝囊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么充足的时间。对,他好像没识破,那就好啊,能不能和老齐商量一下,罚个款啥的把人放了?行,我等着,最好快点,那小子要是回过味来,叫起真来还真有些棘手。”
温馨挂了电话,心情稍微镇静了一些。摸着自己的光头,倚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电话响了,他一把抓起电话,“喂,什么,王屾发了话,不放?”温馨吃了一惊,“难道他闻出啥未来了,阎斌那小子。真是的,他是哪根葱,公安局谁说了算,老齐窝囊不窝囊?我知道,法、法、法,法是人定的,这点小事也办不了,告诉他,要是惹急了伊一,他也脱不了干系。还审什么审,赶快把人放了,小心夜长梦多,万一哪个怂蛋招架不住都说了,播出萝卜带出泥,你们就等着吧,”温馨猛扣了电话,自己给自己提醒,稳住,别慌,不会出事的,不会出事的。
现在,他有点后悔了,早知道都是这样的怂蛋,戳这马蜂窝干啥。他觉得自己出了招臭棋,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危险。
电话又响了,“什么,老齐让放人,阎斌不放?告诉老齐,免了他,他算个什么玩意儿。好了好了,我亲自给他打。”
温馨拨通了老齐的电话,“老齐呀,我,温馨。嗯,我知道了,马上放人,一刻也不能等。实在不行就说我让放的,看他能把我怎么样。说了,他不买账?你、你这个局长是怎么当得,自己的手下都管不住,窝囊不窝囊……”
公安局里,齐东平大发雷霆,他指着阎斌,“你给我听好了,马上放人,一切由我担着。”
“齐局长,你这是知法犯法,明明知道他们是些啥人,你就不怕被连累吗?”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句,我齐东平为党为人民工作了一辈子,在白区也工作了十几年,好人坏人我还是分得清的,啥也别说,赶紧放人。”
“可是,王县长有交代,要严查。”
“现在是啥年代,法制年代,政府不能干预执法,你懂不懂啊,按治安条例,该罚款罚款,该放人放人。”
阎斌气得涨红了脸,他掏出手机。
“你想干什么?”齐东平瞪着他。
“我要给王县长打电话,问问他的意思。”
“你啥意思,还把我这个公安局长放眼里不,我说了不算是吧,很好,你打,”齐东平火了,把眼前的水杯摔在地上。
其他人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阎斌犹豫着。
“放人,马上放……”
所有的人被放了出来,伊一亲自来接人,还提了一个大纸袋子,来到阎斌面前,笑容可掬,“阎局长,得罚多少钱?损坏的东西我双倍赔,”说着,把沉甸甸的钱袋子放在桌上。
阎斌狠瞪着他,“把你的臭钱拿开。你小子行啊,手眼通天。”
“哪里,还不是阎局长对兄弟们手下留情。”
“别、别、别,别这么说,我和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去找齐局长吧,他愿罚你多少钱就罚你多少钱。”
“嘿嘿,阎局长,别这么说,都是兄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的好,兄弟们不会忘,是齐局长让我来找你。”
阎斌看着他,哼了一声,理都不理他,出去了。“阎局长、阎局长,”伊一提着钱袋子追出来,怎也喊不住他……
第七十章 官匪一家()
再说,中午了,没见刘畅回来吃饭,给她打电话也不接。王屾想着,一定是误会了。唉,这女人呢,他也没心思吃饭了,匆匆吃了几口就去了她的宿舍。
刚走到宿舍门口,刘萍正出来,看见他就像见了仇敌,一脸的冷漠。
“你姐呢?”王屾笑问。
“没回来,找我姐干嘛?”刘萍没好气的说。
“也没啥事,你出去呀?”
刘萍白了他一眼,“和你啥关系?”
听她口气不对,就知道是为了菜市场相遇的事误会了,也没心思和她解释,“你去忙吧,我走了,”说着,转身要走。
刘萍看他走,有点急,“你站住。”
王屾笑着摸摸她的头,完全是一个大人对孩子宽容的动作。刘萍一偏头,拒绝了他的友好。
“我还忙着呢,走了。”
“你是很忙,忙着谈情说爱是不是?”刘萍说着讽刺话儿,杏眼圆睁,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王屾笑着点点她,“女孩子火气大了可不好,不招人喜欢,我走了。”
看他真要走,刘萍有点急,一把拉住他,“不行,你先说清楚,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是谁,你不能这样欺负我阿姐。”刘萍抓了他的胳膊不放,瞪大眼睛盯着他。
“快松开,女孩子家拉拉扯扯的,让人家看见不好”说着,并向楼下扫了一眼。
刘萍冷笑了一下“你和不要脸的坏女人说说笑笑的就好了,不说清楚就别想走,”刘萍越发抓紧了他。
“说啥呢,好,那咱进屋说好不好?”
刘萍依了他,两人进屋来,她顺手关了门,并倚靠在门上,生怕王屾跑了似的,“说吧,那个坏女人是谁?”
王屾坐在沙发上,笑看着她,“看你,比你姐姐还着急,什么坏女人,可不许乱说。给我倒杯水。”
“自己倒,谁伺候你呀,你骗谁呀,都一块买菜了,不要脸,真是看错了你,”刘萍对他嗤之以鼻。
“和你说不清楚,又不关你的事,别掺和了好不好,在那边干得怎样?”他想把话岔开。
“不怎样,姐夫,你别说混话。和你说,你要是欺负我姐,我可不答应。”
“你呀,就别胡闹了,我啥时候欺负你姐了。”
这时,电话响了,是阎斌打来的,他不时的嗯着,“我知道,正等着他们给我个交代呢,你严密监视,防止他们逃跑,对,要严控。”
关了手机,看了刘萍还不依不饶的样子,笑了,“看你这个样,那个男孩子敢接近你。”
“我不稀罕,男人没个好东西。”
“呵呵,”王屾笑着,“你不是说我吧。”
“就是说你,姐怕你,我可不怕你。你要是敢欺负我姐,我跟你没完。”
“好好好,阿妹呀,我怕你行不行,”王屾自己倒了杯水喝着,又看了一下表,“阿妹呀,我还有急事。你放心,我不会对不起你阿姐的。”
“那你还没告诉我那个女坏人是谁。”
“啥女坏人呢,她是咱县的县长,前段时间病了,回家养病了,今天人家回来看看,哎呀,一时半会也跟你说也说不明白,人家可不是啥坏女人,作风好着呢。”
“你骗我,不是坏女人,为啥还挽着你的胳膊说说笑笑着?”
“啥呀,啥时候挽着我的胳膊了,你看见了?”
“是,我看见了,你们还抢着付钱,”刘萍不依不饶,像是很生气的样子,丰满的胸部急剧的起伏着,大眼里满是怒火,忍不住的还滚落下两颗硕大的泪珠。
“我真是看错了你,你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