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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觉得现在不合适吧,王哥,咱去哪儿?”
“去伊一哪儿,得送佛送到家啊。”
“王哥,我看别管他们了,今晚上他们是不走了。”
“是啊,这些人,”王屾没把话说下去。
舒达有点愤愤不平,“他们还有脸住下,怎这样呢,还让你代理,什么意思嘛。”
“意思多着呢,一步到位,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王哥,对你来说太不公了,什么人啊这是。”
“你呀,这就不错了,你还想怎样,”王屾笑说。
到了弯弯的月亮夜总会,霓虹灯不时闪烁着,停了满满一院子车,有走的也有来的。
孙毅正在指挥着停车。他当然知道王屾的车号,赶紧指挥别的车快走开,把路给让出来,又亲自打开车门,一脸的讨好相,“王县长。”
王屾点点头下了车,“买卖还不错呀。”
孙毅嘻嘻地笑着,见阿鹏从门口走出来,冲他大喊着,“快去和大哥说,王哥来了。”
阿鹏看了眼,赶紧跑进去了。刚买上台阶,伊一就匆匆出来,一下子扶着王屾,满脸的笑,“王哥。”
“嗯,他们呢?”
“刚洗完澡,正在乐着呢。”
“可要伺候好,但不能太出格。”
“那当然,王哥,放心吧,保他们满意,也不给您添乱。我知道您要来,刚换好了水,也让他们准备好了。”
王屾笑说着他,“你呀,我可没那么**,只是洗个澡,对了,老李头呢?”
“来了来了,是我亲自请的他,我就知道你一来准会找他。”
王屾笑了,“愿不得温书记说你是他肚里的蛔虫。”
伊一嘿嘿笑着,“现在,我不再是他肚里的蛔虫,而成了您肚里的蛔虫了。”
“你小子呀,就会溜须拍马。不过,丑话说前头,以后做生意正经点,别烂七八糟都给我上。”
“不敢、不敢,王书记。”
王屾站住了,看着他,看得伊一心里有点发毛,“是代县长,不是王书记。”
“嘿嘿,是县长、不、不、是代县长,代县长,看我这张破嘴,其实也差不多,差不多时候就不代了。”
王屾笑着点点他,“准备点好的夜宵。”
“放心吧,王哥,我都准备好了。”
王屾点点头。
“王哥,还有点事,”伊一放低了声音。
“啥事呀?”
“您过来一下,”又回头对孙毅说:“把舒兄弟伺候好啊,我和王哥有点事。”
孙毅答应着,“是,舒兄弟,跟我这边来。”
舒达看着王屾。
“去吧,走时我会叫你。”
舒达跟孙毅去了,伊一把王屾请到自己的办公室,“是这样,王哥,这个月的月钱,温阎王,不,是温书记打电话要,我没给他,”说着,他打开保险柜,拿出两捆钱,用桌上的报纸包了。
“算了,以后没这事了,我一分钱都不要,”王屾摆摆手说。
伊一愣了一下,“那怎么行呢,王哥,这是规矩,说好的,您是不是嫌少?咱可以再商量。”
王屾笑着摇摇头,“我和你说的是真的,以后没有这事了。不过我的提醒你,以后做点干净生意,挣得钱也干净。”
“不是,王哥,这钱是你应得的。”
“好了,我说得很明白了,做点正经生意。”
伊一还坚持,“王哥,有钱大家赚吗,我怎能独吞呢,那我还是人不,你叫我怎有脸在兄弟们面前……”
“好了,”王屾打断他的话,又拍拍他的肩膀,“做正当生意,挣干净钱,照章纳锐,没人会来找你的麻烦,听明白没有?”
“不是啊,王哥,这怎好……”
“哎呀,你这个人怎婆婆妈妈的,像个老娘们似的,没听明白吗,还要我重复多少遍,就这样,我洗澡了,”王屾说完就转身走,走到门口他又站住了,看着桌上的钱,“你老实告诉我,你每个月都给温书记钱。”
“是啊,这是规矩,干我们这行的,应县哪有不知道的,你还收下吧,”伊一说着,把包好的钱放到一个白色的手提袋里递给王屾。
王屾沉思着,“这个规矩我怎么不知道呢?”
伊一嘿嘿笑着,啥也没说,那神情就根本不相信他的话。王屾没接他递过来的手提袋,却点了点头,私下里和你的狐朋狗党说一声,“没有这规矩了,不过都得规规矩矩的做生意,谁要是出格,我一点情面也不讲,”说完,出去了,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伊一禁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木偶似的愣在那儿,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摸着自己的光头,眨巴着一对蛤蟆眼,妈唉,啥意思呢?嫌少还是?一定是,有钱不要,傻吗,哪有和钱有仇的,一定是嫌少,我的娘哎,难道比温阎王还贪,以后这日子还真不好过了。
他一屁股垫坐在椅子上,忙给他的狐朋狗友打电话,不管怎说,人多心眼多,得想个辙呀。
第五十八章 被迫风尘()
再说,王屾推开浴室的门,“李大爷、李大爷?”
老李头从搓澡室里跑着来,“呵呵,小王呀,来了?”
“啊,李大爷,又麻烦您了。”
“哪里呀,听说你当了应县的父母官,大爷心里高兴啊,谁说咱****,官都是用钱买的?我不相信,那都是谣言,你不就没花一分钱吗。”
“呵呵,李大爷,您老说的对,不能以偏概全,不过我和您说呀,我只是个代县长,不是正式的。”
“啥代不代的,说了算不就行呗。那温阎王可退了,是上苍有眼呢,再让他折腾几年啊,恐怕整个应县都被他装兜里了。呵呵,快去泡泡吧,今儿我好好给您撮一搓,保管你浑身舒舒服服的。”
老李头的话使王屾哭笑不得,他答应着走进了装修豪华的浴室。一股荷香的味道袭来,这是他们特意喷洒的香水,这个味道以前闻过,淡淡的清香四溢,犹如在荷花池里,整个人也清香起来,无比清爽。他使劲的翕动了几下鼻子,又轻轻的闭上眼睛,陶醉在其中。闻久了,有了股刺鼻的味道,忍不住打个喷嚏,毕竟不是真正的荷香,轻闻还好,要是深闻可变了味道,都是假的啊!
他叹了一口气,走到床边慢慢的脱着衣服。记得,温书记并不喜欢这清淡的荷香,他喜欢浓烈的玫瑰香。有一次喷洒了这荷花香,喝醉了酒的温馨把伊一叫来,劈头盖脸的一顿训,骂了他个狗血喷头,大冷天的,骂得他是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滚,擦都不干擦一下。最后还是打开换气扇和所有的窗户,等味儿散尽后,重新喷撒的玫瑰味香水,喷得浓浓的,熏得人直打喷嚏,两眼禁不住流泪。可是,温书记就喜欢这口。
伊一把他当成了依靠,一步也不离,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对他来说都是圣旨,言听计从,还把夜总会三人之二的服务员调过来伺候着,他是真怕了。挨了训,心情不好,还满肚子委屈,他就安慰着伊一,说他到喜欢这淡淡的荷花香。
今儿,闻到这荷花香,暗自惊叹伊一的记性,自己不过为了安慰他随便说说,没想到他记心上了,专门为自己喷了这淡淡的荷香,也真是难为他了。
他笑了笑,慢慢的步入月牙形的浴池里。水温正好,感觉很舒服。清清的泉水咕嘟咕嘟冒着,阵阵的涟漪四周荡开去,更显出水的清。他光露着个脑袋在外面,甚至双脚离地,悬浮在水里。真是舒服啊,疲乏顿消,他长长的舒了口气,又四眼望着这豪华的浴室,难道这儿以后成了自己专用的?想着,心里不禁打个颤,曾经是多么的厌恶这个地方,这是奢侈,是**,是堕落的陷阱。可是今天,自己竟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这个地方,顿觉得羞愧难当,赶紧从池子里出来,走进了桑拿室。匆匆的,就像是逃避似的。
桑拿室和浴室是隔开的,一个小门进去,又是另一番天地,小木屋散发着一阵阵木头的香气,这可是用天然的沉香木搭建的,是温书记专用的。平时,除了他和温书记外,谁也不许踏进半步。
他刚坐下,浓烈的香气使他有些昏昏然,继而气喘吁吁,心里也有股冲动。他用手抚摸着胸口,努力想使自己平静下来。
这时,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个清纯美眉脚步轻盈的走进来,手里提着个精致的小包,还甜甜的冲他笑了笑,也不说啥,蹲下身来,拿起勺子舀着水往铁盆里的石头上浇。立刻,热气腾腾,她不停的浇,热气顿时弥漫了小木屋。
王屾看着,一时还没回过味来,少女已经站起来,看着他,还是冲他笑,笑中却有些羞色,低下头,把手中的小包放在一旁的小桌上。他这才猛然发现自己啥样,赶紧用手捂着,忙说:“你快出去。”
少女一愣,很是诧异,怔怔的看着他。他又说了一遍,少女才明白过来,忍不住笑了,“王县长,老板让我来,难道我不美吗?”她低低的说。
“出去!”他有些急了,口气很硬。
少女呆住了,继而羞的浑身颤抖,小脸上泪也留下来了,如梨花带雨。
王屾也觉得过了,吓着她了,忙缓了口气说:“你出去吧,我不需要,对不起啊,”他柔声说,还歉意的笑了笑。
这太使人尴尬了,不管怎说,少女还穿着点衣服。自己呢,真是躲也没处躲,藏也没处藏,甚至都不敢动。这个伊一,自己也没说要啊,这不是让自己出丑吗。
“可是,老板吩咐的,这是我的工作,”少女忧伤的说,泪还流个不停,“难道我哪儿做的不好?你可以说,我改。”
“不是,不是,不是你的错,你老板误会了,你还是先出去,好吗?”
“可是我不敢,老板……”少女欲言又止,慢慢地走到门口又站住了,回过身来看着他,“这是我第一次工作,也是专门为了你,你……”
“哦,你不该干这样的工作,看你年龄也不大,等一会儿我跟你老板说说,回家吧。”
“不,求求您,不能和老板说,”少女又落泪了,很害怕的样子。
王屾忽然明白了什么,歉意的笑了笑,“我不说,你在这儿等着,不要走开,等会儿我来找你。”
少女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真的不明白他的意思了。这是个怎样的男人,看到自己竟如此紧张,难道他厌恶自己?她捉摸不明白,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早恨不得把自己吞肚里了。
“你先转过身去,”王屾说。
少女听话的面对着墙,王屾一阵风似的闪了出去,也就是眨眼的功夫,等少女回过身去,已是人去屋空,惊异的她瞪大了眼睛搜寻着。可是,小屋并不大,也没有隔间,一眼就能搜遍。
此时的她浑身湿透。通往浴室的门开着,他一定在里面,忍不住里张望。可是,浴室不比桑拿室,就像豪华的宫殿一般,大得很,除了听到哗哗的水声,还真难寻人影。她想进去,又不敢,这个奇怪的男人,怎么见了自己就像猫见了老鼠,自己把他吓着了,难道自己的长相差,不和他的口味?
她第一次怀疑自己的美。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么使自己着迷的男人的结果。
来了这些日子,男人见得多了,心里除了厌恶啥也没有,特别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