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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何在这儿?我要在这儿的等你。”
“听话,回家去,这儿不是你待的地方。”
“不,我一定在这儿等你,”苏丹儿哭了,流了满脸的泪水。
“别哭、别哭,”王屾忙劝着她,心里直后悔,真是晕头了,竟做出这样的事儿。
苏丹儿扑在他的怀里,“你不能这样待我,我是真心的。”
“好好好,我知道。这样,把你的地址告诉我,想见我,我去找你,可千万不能来这个地方。”
苏丹儿哭着点点头,如梨花带雨,“哪我怎样找你呢?”
王屾想了想,“我把手机号码给你,想见我就给我打电话。”
苏丹儿抹了把泪,点点头。
“那你快起来吧,”王屾说着,从客服簿上撕下页纸,拿起笔,顿了顿,还是把手机号码写给了她。
苏丹儿凑过来看着,“我也把我家和学校的地址给你吧。”还没等王屾说啥,她已经拿起笔刷刷的写起来,几行秀丽的字出现在纸上,她撕下来叠好了,递给他,“给你,”秀美的脸上满是甜蜜,当王屾接过来,她还忍不住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亲。
“好了好了,咱们该走了,别忘了你的东西。”
苏丹儿很高兴,撩撩长发,点了点头。
两人刚开门出来,看到伊一正过来。伊一看到王屾,满脸的笑,“王哥,早啊,饭已经准备好了。”又看他身旁的苏丹儿,故意阴下脸,“没惹王哥生气吧?”
第三十九章 心惊胆颤()
再说苏丹儿紧挽着王屾的胳膊,瞅了一眼他,痴痴的笑着,小脸上满是红晕。
“不吃了,我还有事,先走了,”王屾说着就走。
伊一看苏丹儿也跟着走,想说啥竟没说出来,像哑巴似的看着。
王屾向前走了几步,站住了,回过头来看着伊一,“她不适合在这个地方,以后不能找她的麻烦,知道吗?”
“不是,王哥,是她自己找来的,不是……”
“好了,就这样吧,我们走了,”说完,再也不理他,转身就走。
苏丹儿紧紧地把着王屾的胳膊,还回头冲伊一笑了笑。
“王哥,不是,这……”伊一竟不知怎说了,眼看着两人离去,脸上那个不再在,又说不出来,呆在那儿,半天竟没有回过神来。
要分别了,苏丹儿还是粘着王屾,就是不松开他。王屾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数也没数,塞到她手里,“听话,快回家去吧。”
“那你答应我,不能忘了我,一定来找我。”
“好好,我记着了。”
苏丹儿这才松开他,一眼不眨的看着他,大眼里立时满是泪,“别忘了我,”这才上了车。
王屾点点头,帮她关了车门。出租车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一加油门冲了出去。王屾看着,苏丹儿探出头来冲他招手。他也招了招手,长出了一口气,这个痴情的女孩儿,忙又掏出手机给刘畅打电话,还没拨通,舒达的车已经停在了他的身边,“王哥,快点吧,温书记有点不高兴。”
王屾忙上了车,“出了什么事?”
舒达摇摇头,“去接他就看他脸色不好,满脸的愤怒。”
看舒达精神紧张的样子,王屾忙劝着,“不要紧,不要紧,领导也是人,喜怒哀乐也缺不了,说不定老两口拌嘴了,呵呵。”
舒达也笑了,“王哥,还是小心点吧,我从没见他这个样,好像出了啥大事。”
王屾点点头,拍拍舒达的肩膀,“舒达,等温书记退了,以后就跟着我吧,我觉得咱兄弟很投缘。”
舒达使劲的点点头,“我早想好了,非跟着你不可,甘愿为你上刀山下火海。”
“呵呵,不用、不用,说得跟江湖好汉要寻仇的样子。”
“真的,王哥,我可是心里话。”
“这我相信,我是说呀,咱兄弟好好的,干嘛又是上刀山,又是下火海的,”王屾笑说。
车疾驶进县委大院,王屾从车上跳下来就急急的向楼上奔去。很多同事都热情地跟他打招呼,称呼也变了,都改嘴王县长,这倒使王屾有些不好意思,听着有些刺耳,只是冲他们笑笑,招招手。
刚走近温馨的办公室,还没来得及敲门,就听到屋里啪的一声,像是摔了杯子。王屾的心里一动,举起的手在空中停了停,稍微喘息了一下,还是敲响了门。
屋里没回音。王屾又敲了两下,就直接推门进去了,看到温馨站在办公桌旁,铁青着脸,像是愤怒至极。他看了王屾一眼,啥话也没说。
王屾轻轻关好门,低低的问,“温书记,出啥事了,生这么大气。”
“该死的燕子,太胆大了,竟敢……”
温馨没有说下去,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长长地舒了口气,像是极力缓和暴怒的心情。
王屾心里明白,看来他发现钱没了,脏窝里一分不剩,难怪他气得这样,心里很是好笑,却还是装作不明白的样子问,“温书记,啥该死的燕子?”
“哦,没啥事儿,”温馨隐瞒着,很艰难的笑了笑,“你坐吧。”
王屾去倒了杯水,递给温馨,“温书记,有啥事儿跟我说,”他很诚恳的说。
温馨接过水杯,冲他点了点头,“真没啥事,跟你伯母怄气呢,本来看见燕子就心烦,你伯母却天天在家里画燕子。”
王屾笑了,他也故意长出了一口气,“我还以为啥事呢,温书记的心情我理解,看来您对那只燕子你还耿耿于怀是吧?”
“不说了,不说了,全县上下被这只燕子弄得紧张兮兮的,我是担心社会的稳定,这可是个大问题,关键时刻,你这个代理县长可得负起责来,不能像以前那样叫你干啥就干啥了,要亲临前线,做出个样子来给高老头看看,证明证明自己的能力。”
“我记下了,温书记,绝不会给您丢脸的。”
温馨点点头,“好好干吧,正是你表现的时候,处心积虑的做了那么多,没想到那只燕子倒给帮了大忙,实现了咱的愿望,还真是因祸得福。不过,还得提防那只燕子冲咱下手,说不定是个圈套。”
“您的意思?”王屾故意装糊涂。
温馨怔了下,“啊,也没啥事,走吧,开个常委会,把你的代理公布一下,省得言不顺名不正的,也别让外界猜测了。”
王屾笑应着,觉得这一点温馨考虑的还周到,能做到这些,说明他还是信任自己的,禁不住心中暗喜。
常委会上,温馨一公布王屾的代理县长职务,立刻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温馨摆了几次手才制止了掌声,笑说:“王屾同志代理应县的县长,看来是民心所向啊。这也说明,在坐的各位老同志还是心明眼亮的。好啊,很好,我感到很欣慰。王屾同志,我培养了很多年,他没有令我失望,也没有令在座的各位失望,有他在,我们应县各项事业会继续下去,会更好。”
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散会后,温馨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直奔县宾馆,而是回家了,他看上去心情很是郁闷。是啊,忙活了一辈子积攒的钱不翼而飞了,当时看到那个钱去楼空的场景,惊得他都傻了一般,半夜没回过神来,特别是墙上那只飞翔的小燕子,惊得他呆若木鸡。先去吓唬殷秀琴,也没放过他,把他的钱洗窃一空,一分钱也没给他剩下。
回过神来,忙去看门窗,都关得好好的,盗贼是怎样进来的,惊得他一下子瘫在地上。恰巧的是,当他再看墙上的那只小燕子,那只小燕子就在他眼前消失了,他还以为老眼昏花了呢,忙揉了揉眼睛再看,的确是没有了,雪白的墙上,一点痕迹也没有。这一下,他更惊恐了,仿佛墙上的那只小燕子变成了魔鬼就在他身后,吓得他惊叫着,一下子昏厥过去。
等他醒过来,天已经未明了,还好,今晚拿来的六十万还在地上的编织袋里。他啥也顾不得了,背起钱袋子,匆匆逃离了那个鬼地方。
回到家里,老太太看了他一眼,也不理他,继续做她的画。温馨唉声叹气的,小保姆递过茶来,他摆摆手,躺在安乐椅上,闭上了眼睛。
老太太哼了一声,“昨晚折腾够了,现在还气俺,你说你个老不要脸的,不是宾馆就是洗浴中心,想起来真是恶心。”
“你个老娘们懂个啥,画你的画吧,别来烦我,人家折腾我,你也折腾我。”
老太太把画笔一扔,“你个臭疙瘩,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要脸不要脸,你干的丑事以为俺不知道怎的,俺是不想说,嫌丢人,你都熬到爷爷辈上了,还去和些小姑娘打情骂俏,老脸都被你丢尽了,门都不敢出去。”
“去去去,胡说个啥,你见了?谁说我跟小姑娘打情骂俏了,没根据的话少说。”
老太太被噎住了,看着他干瞪眼,“对,俺是没见,可是俺听说了,昨晚上俺出去,你说俺听到啥啦,哎呀,简直难以说出口,呸呸呸,想起来就恶心。你呀、小心点,真要被俺逮住了,俺才不管你啥书记不书记呢。”
“行了行了,少烦我行不行,我说你个老娘们怎就不开窍呢,宁愿信大街上的道听途说也不信我这个活生生的人是不是?你脑子有病么你,老子一辈子行得正,走得端,没有哪个大姑娘小媳妇找上门来吧,你还在这儿叽歪歪,叽歪歪的,一辈子没啥共同语言,老了也一样。”
“那你还想怎的,还想把俺休了是不是,你个老东西,忘恩负义,当初要不是俺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你,你能不能活还两说着呢。”
“是,我的救命大恩人,你是我的再生父母,你是我的老祖宗行不行?这偿了你一辈子了,这辈子偿不够,下辈子我再偿,”温馨烦气的说。
老太太听到这话,受不了了,抹开了眼,“你干嘛冲俺发这么大的火气,你昨晚上去哪儿了,俺还没找你呢,你还冲俺发火,你真有啥想法是不是?是被哪个小姑娘迷昏了头,你要有啥想法就明说,俺把这地方给他倒出来,俺跟俺儿子过去,”说着,老太太抹着眼就去收拾东西。
“哎呀,我的老姑奶奶,我怕你了行不行,你就别添乱了,我心烦着呢,”温馨忙去劝老伴儿。
“俺走,俺非走不可,你整天跟个夜猫子一样,,跟你过不下去了,俺走了,你正好,没人碍你眼了,你愿意怎样怎样。”
“好了,别胡搅蛮缠了好不好,你想气死我呀,你说,咱们的钱……”
一下子说漏了嘴,温馨忙止住了话头。
“钱,啥钱呀,咱家被偷了,俺怎不知道?”老太太紧张了,盯着他问。
“哎呀,你听三不听四的,不是咱的钱,是、是殷秀琴的钱,是她的钱被偷了。当时、当时没查出来,现在才想起来,案子到现在没个进展,我正烦着呢,”温馨编着瞎话。
老太太到信以为真,“原来这样,昨晚上商量案情了,那你可早说呀,一进家门就狼脸狗腚的,好了好了,你先去睡一觉吧,有事俺叫你,小菊、小菊。”
“哎,奶奶,”叫小菊的小保姆跑进来。
“快去伺候你爷爷躺会儿。”
小菊应着,忙去扶温馨。温馨长吁短叹了一声,跟着小菊进了卧室,小菊扶他躺好,又拉过被子给他盖上。温馨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