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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的抱怨,王屾笑呵呵的,“艰苦的地方锻炼人,能消除人的惰性,穷则思变吗,这就看你的本事了。”
刘畅苦笑着,“你就是看不得我舒服,孩子还这么小,我得天天往回跑,每天都把时间浪费在路上,起早贪黑的。”
“孩子不是有阿爸阿妈吗,再说孩子也不吃奶了,该把心思用在工作上了。你要是嫌来回跑远,干脆把家安在市里,反正市里的房子马上交工了,把别墅退了也去块心病。”
“我早就猜着你会这样,还是算了吧,我还是来回跑吧,市里的房子小的,一家人窝在里面,上个卫生间也不方便。”
“那行,可不能抱怨了,给你了一个平台,也是个机会,有多大本事你就使吧。”
“盐碱窝窝里我能有多大本事,你得帮我啊,我做不好,丢人的不是光我自己,你也跑不了,”刘畅笑说。
“人家李敏还在山窝窝里呢,你看现在发展的都快赶上应县了,可以的话去取取经,对你也许有帮助。”
“我可不能跟她比呀,这不公平,你给她打下了基础,还有家族企业帮衬她,不发展才怪呢。谁帮我呢,你看看周县那帮人,工资还不能按月发,唯一的作用就是催交公粮,从群众手里抠那个小钱,可把我愁死了。老公,你把我弄哪儿去可不能撒手不管,你看看吧,在应县我的工资是一千六百八,到了周县,一千不到,我真是亏大了。”
“不能光说困难,你那儿也有个优势,别人不要的污染重些的企业你可以都招去,皮革业呀,化工企业呀,都可以吗,好好规划规划,关键是硬件设施,抓紧配套。”
“老公,你是不是已经有啥想法,”刘畅一脸讨好,说话也温柔了,还转到身后给他按摩着肩头。
“嗯,舒服,使点劲儿,对,就这样,”王屾闭着眼睛,一脸享受。
流畅按他说的按摩,又催促他,“快说呀,是不是已经有了啥想法?”
“刚才不是说了吗,沿海有七万亩荒滩,老百姓也不光顾,把政策弄优惠些,上些小皮革、小化工企业,多好的事呀,很多化工企业都为找不到合适的建厂地方而发愁呢。”
“县里不是不想,政策优惠的不能再优惠了,人家来看看都摇头,可愁死我了。”
“为啥留不住人家?”
“就你说的,硬件设施呗。我也想上,可钱哪儿来 ,你能不能从市里特批点,银行贷款也行,市里担保。”
“这可不行,违反国家政策的,我给你指条路,你还是找李敏帮帮忙吧。”
“找李敏帮忙?”刘畅瞪大了眼睛,心里话,她是我的情敌,我让情敌帮忙,那不是恶心自己吗,好容易你们分开了我心情才舒坦些,又来气我。心里有了气也不再给他按摩,坐在沙发上,办认真半开玩笑的说:“是不是心里还有她呀?”
王屾呵呵一笑,“我就猜着你会这么怀疑。女人呢,啥都好,就这点不好,敏感、醋坛子,正常的交往都疑神疑鬼。”
“你们真是正常的交往?”刘畅小嘴一撇,又怕自己说的话刺耳,把话题一转“对了,殷市长近来心情怎样?”
“还不错,很有魄力,跟在应县时差不多。”
“我真是服她了,不愧为女强人,这么大的打击竟没击垮她。”
“这就是她的过人之处,风再大,雨再急,巍然不动,真乃大丈夫也。”
刘畅看着丈夫,突然笑了,“我曾记得,给她当秘书时,她好像说过喜欢你,可惜你不喜欢她,倒喜欢我这没权没势的乡下女孩子,你说,为什么?”
“因为乡下女孩子文静呀,纯洁呀,使人疼爱呀。”
丈夫的这些话儿,刘畅特爱听,看家里没人,两人就腻歪上了,夫妻生活他们一直很懒,一月也没几次,说着说着话儿情绪上来了,你抛个媚眼,我来个挑逗,最后把卧室门一关,一番风雨,两人气喘吁吁,都尽大兴,特别是刘畅,得到满足后更加显得妩媚,浑身舒畅无比,每一寸肌肤都在颤动,浑身汗津津的……
第二百八十章 背后算计()
再说,王屾和刘畅还在腻腻歪歪,大门响了。刘畅一溜烟的跑进了洗澡间,她就这癖好,卿卿我我后必须洗澡,不管是事前洗过还是没洗过,仿佛身上粘了多少污垢似的。她进了卫生间还没忘叮嘱一句王屾一会儿洗澡。王屾还就烦她这点。按说,他也算是干净的人了,哪天不洗个澡,刚才才洗了又要他洗,心里就反感。想着,也不知道她在农村生活时是怎么过来的。不快归不快,他还是应着了,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又整理着床铺,屋门已经被推开了。赶紧出来,孩子们伸出两只小手往他怀里扑,他就像老母鸡护住小鸡仔一样把孩子们揽在怀里,这边一口、那边一口的亲着孩子的小脸蛋,痒得孩子们呵呵笑个不停,他又把两个孩子抱起来在屋里转圈儿,逗得孩子们更是笑个不停,赖在他身上不下来。
蔡爱花紧挨在王屾的身边,那神情光怕孩子一不小心摔下来,她伸着双手随时准备接着,嘴里还说着,“别闹了、别闹了,你爸爸工作了一天也累了,好孩子快下来。”
孩子们根本不听她的话,搂着爸爸的脖子不撒手,越说搂得越紧。
刘本善也劝,“不听话,外公不给逮蛐蛐了。”
小枝和小根赶紧从爸爸怀里挣脱着下来,看来这蛐蛐对孩子的诱惑很大。蔡爱花问刘畅,王屾笑说:“在洗澡呢。”
“洗个啥,天天洗,身上哪里有那么脏,又不粘土不沾泥的,照她这个样,在农村根本没法呆了。”
看来,老太太也看不惯女儿的洁癖。王屾只是笑笑。老头子却说她了,“你呀,瞎操心的命,啥也管,说你多少次了就是改不了。”
蔡爱花瞪了老头子一眼。王屾忙打圆场,“劳心劳力都是干活,洗个澡歇过来的快。”
“听见了吧,啥也不懂就知道嘟嘟,”刘本善抓住了理,有点得意的看着老婆子,禁不住把手伸进兜里摸出了烟。
“怎和你说的,又偷着抽烟,”蔡爱花剜了老头子一眼。刘本善神经质的一下子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嘿嘿的笑着。
刘畅头上裹着白毛巾从卫生间出来,笑看着一家人,又对阿妈说:“阿妈,阿爸抽了大半辈子了,一下子戒了也不现实,慢慢来。”
“还是阿畅理解我,”说着,把烟从口袋里掏出来,“从明天起一根也不抽了,”说着把烟放在茶几上。
“看你能的,跟我赌气呀,”还没等王屾开口,蔡爱花抢了一句。
老两个的逗嘴在王屾看来包含着浓浓的亲情,有时他还喜欢老人逗嘴儿,老人当着自己的面逗嘴,说明没把自己当外人,这种亲情很难得。如果一家人客客气气,说些假话,那就不是一家人了。天天在外面听着些假话、虚伪的话已经腻了,就像天天嚼蜡一样。
“阿爸阿妈,你们都少说两句吧,水很热,一会儿洗个澡早歇着吧,看了一天孩子也累了。”
“洗啥澡,身上又不脏。不过得给孩子洗洗,两个在沙子里玩了一阵子,拉也拉不出来,弄得浑身的沙粒子,”蔡爱花说。
刘畅就拉着两个孩子进了卫生间。蔡爱花还不想走,好像有话对王屾说。王屾就让两个老人到沙发上坐。
“还是去那屋说说话吧,免得小枝小根一会儿吵闹,”她说。
王屾应着,去了两老人的屋,坐下来,老太太就唉声叹气,问“阿畅没跟你说吧?”
“啥事啊?”王屾忙问。
“就是阿萍的事儿。”
王屾看了老丈人一眼又转向丈母娘,“阿萍出啥事了?”
“这不,去医院检查,说是葡萄胎,都七个月了你说,怎这么倒霉呢,好几年怀不上,好不容易怀上了却是啥葡萄胎。在农村就是鬼缠身,唉,这作的是啥孽呀。”
“有这回事呀,啥是葡萄胎?”王屾关心的问。
“就是农村传说的鬼胎,胎儿跟葡萄似的一串一串的,”刘本善也叹着气说。
“是这样啊,我说刘萍这么长时间没来了呢。”
“阎斌说你忙,不让跟你说,”老太太道。
“再忙家里有事儿也得告诉我一声,不行,我得去看看,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们了,”王屾说着站起来。
蔡爱花看了一下表,还不到九点半,应该说还不算晚。刘本善却说:“以后吧,反正也出院了。”
说着话儿,三人又来到刘畅的房间。刘畅刚给孩子洗玩澡,两个孩子正在床上闹。王屾进屋就说:“咱去看看刘萍吧,刘萍动手术也不跟我说。”
刘畅先是一愣,马上笑说:“阿爸阿妈,不是不让你们说嘛,一个小手术,早好了。”
“也不是有意说的,说着说着话就说露了,还是别去了,以后吧,天也不早了,孩子们也该睡了,”老太太说。
刘畅知道王屾的脾气,说出的话一定会做到的,她看了一下表,“要不去看看吧,反正也不远,一会儿就回来了。再说也是个空,以后忙起来也许就忘了。”
于是,两人出去买了点水果就去了刘萍家。也巧了,叫开门进屋来一看,客厅里一团糟,两个水杯摔碎在地上,刘萍抱着个靠背,盘腿坐在沙发上,眼圈红红的。再看阎斌的脸上竟有几处血点,分明是被抓破的,他回避着王屾的目光,很尴尬的样子,也忘了让座。
王屾笑了笑,“怎么,练起把式来吗?”
刘畅就过去说刘萍,“你又发啥疯呀,好日子过够了?”
刘萍就哭开了,指着阎斌,“当着姐夫姐姐的面你说,你是不是个合格的丈夫,我刚出了院就对我不理不问的,几天也不着个面,不想过散伙,离婚!跟你的工作过去吧。”
“简直神经病,脑子不正常,天天啥也不干,也不上班,在家光和电视较劲儿,饭也不做,暖水瓶里都是空的,回家来就没个好脸色,一句话不爱听就大吵大闹,简直和她过够了,今天你们也碰上了,也不用避讳了,离就离吧,”阎斌生气的说。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你们听听,你们听听,他早有了那个外心,开始嫌我不能怀孕,现在又怪我怀怪胎,回家来对我不理不睬的,”刘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开了。
“你别说了,你的脾气我还不知道,事儿不怪阎斌,你天天疑神疑鬼的,也就是阎斌能忍受你,换了谁还能忍受你,你还好意思这样说,阿爸阿妈怎说你来,生在福中不知福,流个产歇息两天也就罢了,还真拿自己当病人呢,”刘畅说着妹妹。
“气头上少说伤人心的话,都冷静冷静,自我检讨检讨,别光挑人家的刺儿,”王屾也劝着。其实,有时候他也看不惯刘萍的作为,一个农村孩子好吃懒做的,坏毛病也不少,也就是阎斌的好脾气儿能忍受他。阎斌和他相处了多年,出了名的好男人,今天能说出这话儿也是气急了。因此,说话儿就向着阎斌。而刘萍呢,一家人也就是能听进去王屾的话儿,别人谁的话也不入耳。听姐夫这么说,她抹着泪儿不说话了。
劝慰了一会儿,阎斌像是也消了火,拿来簸箕收走了碎玻璃碴子,又去烧水。刘畅陪阿妹进了厨房,都快十点了,饭还没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