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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不见一个客人,效益不好吗?”
“不是,根本不对外营业,”崔杰低声说。
不用问了,啥都明白了,黄安然把县宾馆当成了他私人的安乐窝,有点过了,在次吃顿饭休息一下也说得过去,竟然把一座宾馆当沉了自己的休息室,还领自己来炫耀,这么张扬,根本不把党纪国法放在眼里,贪图享受,败坏党风。想着心里就有气,把个应县搞得一团糟,难道上面就一点儿也不知道,高书记就会容忍他胡作非为?越想越有气,下楼来,舒达从一旁闪出来,“王哥,”叫出了声又觉得在公众场合不合适又忙改口,“王市长,这就走吗?”
王屾和他握握手,因为李敏还没来,就客气了两句,说了几句话。
舒达低声说:“我就知道你一会儿准下来。”
王屾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怕黄安然在楼上监视,因此,只是淡淡的一笑,李敏车来,上了车就走了。
“我还以为黄安然怎也得和你聚聚,请你一顿,怎么,人家不点你?”李敏开着玩笑。
“我才不愿意和他喝呢,看着吧,早晚得出事儿。”
“出啥事儿?”李敏一时没明白过来。王屾没说话,只是阴着个脸,皱着个眉头。看他这样,李敏也就不再说话,只管开车,王屾却突然蹦出一句,“你说这个黄安然,做的也太过了,把个应县搞得一团糟不说,还贪图享受,把整个县宾馆当成了他的安乐窝,真是太过分了。”看他生气的样子,李敏也没接话。王屾只顾说:“不能睁只眼闭只眼了,我的跟高书记说说,再这样下去不行了,简直是胡闹吗,就算心情再不好也不能这样放纵啊,整天醉生梦死,贪图享受,拿着国家事业当儿戏,这就是犯罪吗。”
“人家可是一家子了,能不知道他,小心别把自己搭进去。”
“我还就不信这个邪,高书记就能容忍他这样做。”
“其实,他的风言风语、所作所为我早听说了,一直瞒着你是怕你又上来那股拗劲儿,治不了人家搭上自己,”李敏说。
“你早知道啊,嘴还够严的。看他的样儿简直有恃无恐了。不但如此,还故意为之,一点也不避嫌,像跟我示威似的。”
“姐也说他神经兮兮的,别理他,姐又在这儿工作,你治不了他,他又反复无常,人人避之唯恐不及,咱也不能去戳这个马蜂窝,给姐带来麻烦。”
王屾长出了口气,李宁又给他打过电话来,听口气儿很是兴奋,问他到哪儿呢。王屾和他笑说着,又开着玩笑,“不会是这么热烈的欢迎我吧?”玩笑了一回,挂了电话,和李敏笑说:“你哪位等不急了,听说我去,激动得语无伦次。”
李敏嘴一撇,“就凭你这句话,不跟他玩了,赖上你了。”
王屾笑着,有些不好意思,不好逗她了,毕竟跟她有过,想起来很是后悔,情深处不由自主,这真是棘手的事儿。
“怎么,怕了?”李敏笑笑,“跟你开玩笑呢,你还真当真。”
“不是,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脑袋里那根弦一松就忘乎所以了。”
李敏拍拍他的腿,“我的领导,放心吧,不要找借口了,我自己愿意的,我会永远记住那一刻,它是我生命的升华,使我享受到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刻。”
“别说了,我都恨死自己了,真正的伪君子。”
两人说着悄悄话儿,不知不觉已到了市委大院,李宁还真就等在门卫室里,他认得李敏的车,一个箭步出来。李敏猛刹住车,摇下车窗来就训开了,“干啥呢,寻短见也不能赖上我呢。”
“看你是怎说话儿,”王屾说着下了车,和李宁握着手,“她说话冲,别理她。”
“没事儿,没事儿。今天本来去的,听说你们来就没去,爷爷怎样了,没啥大事吧?”
“没有,只是皮外伤。”
李敏不再理他们,只顾开着车进了大院。
“这事儿高书记知道了,很是生气,够黄安然那小子受得了,正要抓他的错呢。”
“他们之间到底怎么啦,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猜得很对,黄安然那小子神经病,竟动手打了秀琴姐,还虐待孩子。”
“啥,还虐待孩子?”王屾吃了一惊。
“是呀,正好让秀琴姐碰上,掀开被子一看,孩子的小胳膊都被拧紫了。平常孩子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还以为是得了啥病,去了医院几次,查不出个啥毛病来,原来是他拧的。”
“这个变态狂,”王屾骂了句。“听说那一晚好打,高书记打了他几个嘴巴子把他轰出了家门,”李宁放低了声音。
“活该,简直不是个人。”
“你两个嘀咕啥呢,说我啥坏话?”李敏看着他们冷笑。
李宁忙紧走几步,凑上去,一脸的讨好样,向她伸出手,还关心的说:“别太劳累了,都黑了,也瘦了。”
“管你啥事儿,闲操心,”丢给他个白眼。
李宁嘿嘿的笑着,也不恼,依旧殷勤的在前面带路,把他们迎上楼去。路过殷秀琴的办公室,先去和她打个招呼。殷秀琴看到王屾,两眼放光,显示出了女人特有的羞涩。李敏恭恭敬敬的和她打招呼。殷秀琴亲热的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着她,不时地点头,“像个下乡知识分子,露出本色了,辛苦了。”
李敏竟有些不好意思了,忸怩着,“殷市长别夸我了,乡下的风厉害,太阳也毒辣,给了个自然颜色。”
殷秀琴笑着,“中午住下吧,得好好的慰劳慰劳你。”
王屾只是笑,想说句话儿秀琴又不看他,也就不好说啥了。从殷秀琴那儿出来,直接坐电梯上了顶楼。
高长河办公室里,高长河热情的接待了他们,指着王屾,“你小子,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看看,是不是把我老头子忘了?”
王屾笑着,“太忙了,白手起家,啥也得操心,来回也不方便。”
“我就知道啊,你在那儿拼命,可别把身体搞垮了。”
“谢谢高书记的关心,看我身体棒着呢。”
高长河打量着他点点头,又看着李敏,“丫头也跟着你受累了。”
“高书记,我不累,”李敏笑说,有些不好意思。
落座后,高长河说:“我算着还有七个月的时间就到期了,你小子可一定给我回来哟。”
“放心,高书记,我服从组织安排。”
“可我不放心啊,许多人惦记着你呢。”
“看来我还是紧俏货。高书记,看您,两鬓白发又见多了,身体还好吧。”王屾关心的问。
“好、好着呢,谢谢你还记挂着我这个老头子,你伯母也时常念叨着你呢,中午哪儿也不去,回家吃饺子。”
“行,高书记,从营区县给您捎回点特产,板栗、红枣,还有茶。”
高书记点着头,“你送的东西我收,干净,”高书记笑说。
李敏也知趣,知道他们有很多话说,就告辞出来。李宁早等在门口了,领她去了。
说了些客气话儿,很快说到了正题上。“王屾,我是真后悔当时让你去驻村,人家看上你了,去省里做工作,不打算让你回来了,董省长还被说动了,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王屾笑笑,“说实话,高书记,这些我还真没多想,哪里有功夫想这些。您这么一说还真是个问题。”
“是个大问题,我就怕你这方面不在乎,怎也行。你小子给我听好了,省里要是争取你的意见,你一口咬定要回来,别给我婆婆妈妈的。”
“行,高书记,这没问题。”
“就怕你到时候身不由己。你知道,为了你的事儿我都和董书豪闹翻了。这个魏文瑞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当初我就不该可怜他。他为了你,老脸也不要了,多年的战友情分也不要了。”
“呵呵,为了我,你们老战友可别闹翻,不值得,不管是蒲姑市还是琼德市,不都是咱**的吗,在哪儿不是为人民服务。”
“你看看,我这提醒你你还这样讲,话是不错,在哪儿都是为人民服务,可得讲诚信啊,我已经很对得起他,对口支援,把最好的干部给他,他贪得无厌,不想还了,还想霸占为己有,这哪行呢,你小子可给我站好位,我一把年纪了,早该退了,为了你还在拼命,你可不能不讲良心,你说,蒲姑市除了你我交给谁也不放心。”
“高书记,您对我太器重了,我真怕辜负了你的嘱托。”
高长河笑着,“这一点我还真不担心,为革命干了一辈子了,经历的大事儿也不少,都熬过来了,最得意的是得了你这员干将,事业有继,没啥遗憾的了。”
“放心吧,高书记,我一定不负重托。”
高长河点着头,“现在的蒲姑市千头万绪,特别是人事调整,很敏感的话题,我已经向省委推荐了你任市委书记,本想着让你早点回来,看来是不可能了,不过也没关系,我老头子还能支撑个一年半载。”
“高书记,您年龄大了,保证身体要紧,秀琴也是个干事业的,觉悟很高,有些工作交给她就是了。”
“她觉悟是高,立场也坚定,搞政工工作行,经济这块就不行了,和你差了一大截子,再说,两个孩子也够她累的了,黄安然这个畜生,人性丧失,一点忙也帮不上。”
“对了,高书记,秀琴和黄安然之间到底怎样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全家合影()
当王屾问高书记殷秀琴和黄安然的事情时,高长河生气的说:“秀琴要离婚,我不反对,你伯母也不反对,就是那个畜生赖着不离。”
“高书记,他们都成人了,知道该怎样做,有些事让他们自己解决,您就别跟着操心了。”
“我是不想操心啊,可是行吗,别看秀琴表面强硬,其实内心柔弱得很,背地里不知哭了多少次,我看着怎忍心啊。安然那小子也不知哪根筋出了问题,竟然虐待自己的亲生孩子,虎毒还食子呢,表面装着伪善,内心蝎毒心肠,离了也好,秀琴也解脱。”
“他是否到医院检查过?”王屾指指自己的脑袋。
高长河长叹一声摇摇头,“我也有怀疑啊,他真是神经有点问题,整个应县让他糟蹋的不成样子了,以我的意思早该免了他,可省里却有人保着他,不但是董书豪,还有上面的,听说北京那边来人认过亲,这小子很可能是革命的后代,正在调查着。”
王屾明白了,黄安然的所作所为不是不清楚,而是有所顾忌,北京的来头一定不小啊。宋长征给王屾打电话,要他过去。高长河摆摆手,“去见见他吧,我已经跟他通了气,他也很赞成,中午一定去家里吃饭。”
王屾应着,就去了宋市长那儿。客气了一番,问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儿,主要说得还是和高长河一个意思。下班的时候,早有李宁来接着他,说李敏和秀琴早回家了。路上,很多的熟人都跟他打招呼,费了不少时间。回到家,饺子已经包好了,还炒了不少菜。老太太看着王屾来,那个亲热哟,比见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还亲,是上下打量着,拉拉他的手,摸摸他的脸,像是有千言万语和他说,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高兴地直抹眼儿。
“伯母啊,等我回来,以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