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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人羡慕啊,那都是削尖了脑袋往上钻。所以她不敢拒绝。
“秀琴姐,我怕痒,”她扭动着身体笑说。
而殷秀琴好像上了瘾,让她别动,声音有点严厉,她还真就不敢挣扎了,怔怔的,一时不知怎应付。殷秀琴的手上越来越有劲,她觉得有些疼,时间长了,竟有些酥痒。她很被动,尽力的忍着,“秀琴姐,你别这样。”
“舒服吧,告诉你,平时里,我经常这样,”说着,她的一只手竟顺着她的小腹往她的*来,她本能的紧闭了双腿,可是殷秀琴的手很有劲,禁不住她的连摸带挠,她一下子松懈下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疼痛,她觉得殷秀琴的手指伸进了她的身体里,还一阵乱捣,浴盆里的水飘起一丝丝的红,接着变成一股,她惊叫着跳起来,血顺着大腿根处流下来。
“你……”
刘畅流着泪*视着她。
“对不起,对不起,”殷秀琴忙向她道歉。
刘畅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浑身不住的颤抖,她像是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最终还是迈出浴盆,啥也不说,用毛巾胡乱擦了几下,穿上衣服摔门而出。
殷秀琴用手捧着发红的水,笑了……
再说,王屾陪着温馨来到了市里,市府早下班了。
“去他家里,”温馨说。
“要不要买点东西?”
“买啥东西,走。”
高书记的家里,他们来过,轻车熟路的,片刻工夫就到了。
“你自己到外面吃点,一会儿在这儿等着,”温馨和舒达说。
舒达应着,忙下车来替温书记打开车门。
“走,别和高老头客气,今晚就让他请请咱。”
王屾笑着,忙向前敲门。
屋门响过后,高长河亲自来开门。
“高书记,“王屾亲切的叫了声。”
“是你们呀,稀客稀客,哎呀,快进来、快进来,”高长河满脸的笑。
温馨斜看了高长河一眼,哼了声,背着手进屋去了。
“嗬,带着火气来的,好像要兴师问罪,”高长河笑说着他。
屋里,老太太正在包水饺,见他们进来,忙站起来和他们打招呼。
“弟妹啊,包水饺呢,我可真有口福,”温馨笑说。
“呵呵,你就是个有福的人,很长时间没包水饺了,还是猪肉韭菜馅的,你喜欢吃的。”
“嗯,那我要多吃碗,您可多包点。”
王屾忙把外套脱下来,笑着说:“伯母,我帮你包。”
“不用、不用,有啥事你们去说吧,等会儿煮好了我叫你们。”
“也没啥事儿,”王屾说着,拿个矮杌子坐下来。
高长河在客厅里忙着刷碗子沏茶水,笑着和温馨说:“有啥火发吧,老领导。”
“可别这么叫,不敢当,不敢当。”
“看你老哥俩,一见面就掐,不怕晚辈笑话,”老太太说着两人。
“不是,弟妹,俺老哥俩不掐上两句,心里不舒服,老毛病了,”温馨笑说,脸色缓和了很多。
“那就掐吧,反正也没外人,”高长河笑着把茶杯端给他说。
“哎哟,高书记亲自给我倒杯茶,受宠若惊呀,”温馨赶忙接过来。
“看看你这张嘴,啥时候也不饶人,那你别喝呀,”高长河坐下来点着他笑说。
“哪敢呢,我马上就要退了,还有事求你呢。”
“有你这样求人的,吊着个老脸,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总得摆摆老领导的架子吧,”温馨开着玩笑。
屋里的气氛融洽了许多。王屾也松了口气,他擀着面皮,看了一眼高书记,很开心的笑了。
高长河看着他,“小鬼呀,你的领导正摆架子呢,求人的话难以出口,你就替他说吧,别难为他。”
王屾笑看着温馨道,“没啥事儿,和温书记去河套电厂视察了一下,路过市里,就来看看您。”
“是吗?”高长河看着温馨问,“我怎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儿。”
“那就对了,我是为小王的事来的。”
“嗯,”高长河点着头,“还是老领导心直口快,老相上午跟我提起这事儿,小王呀,对市府的安排,你有啥想法呀?”
王屾摇了摇头,“我服从组织安排。”
“嗯,好呀,多历练历练,以后啊,还得靠你们呢。”
“我说老高,咱别说官话了好不好,王屾,我带了多少年,他到底行不行,我最有发言权。不避讳你,比起你那个宝贝干女儿来工作能力不知高多少倍,那个丫头,懂什么呀,只不过会唱高调而已,什么也不懂,把应县交到她手里,我敢保证,不出三年,应县的财政收入就会从全市第一的位子上掉下来,你信不信?”
高长河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王屾,“你说呢?”
王屾笑着摇摇头,“我说不好。”
“你别难为他,我说的可都是事实,殷秀琴到应县也有段时间了,可以说,很让我失望,发展经济方面一点也不懂,政治上倒是抓得有声有色,天天的开会讲高调,什么反腐呀,干部自律呀,不准请吃请喝呀,光搞这些无用的东西能发展经济,能挣来钱?把干部的手脚都捆住了,就知道天天在办公室里看报纸,喝大茶,唱高调,我真后悔当时要了她,一点好作用也不起,”说着,温馨很是气愤,咕咚咕咚把杯茶倒进肚子里,又自己去倒。
“真像你说的这样?”高长河问。
“那意思我是在说谎?”温馨顶了句。
高长河点点头,“搞经济方面,她确实没有经验,这也是我让她到应县锻炼的原因。不过,她政治上还是过硬的,老领导啊,我也不瞒你,应县的经济是发展很快。但是,却放松了政治思想方面的教育,反映出来的问题很多呀,市委的意思,让她过去抓抓这方面的工作,以防止我们的头脑过热,犯大错误呀。”
“犯大错误,说我吧?中央的经济工作会议的指示精神是怎说得?发展经济,没有经验可循,就得摸着石头过河,错了没关系,返回来重新摸索,对不对?不允许搞经济工作的同志犯错误,经济怎么发展呀。”
“你说的很对。但是领会偏了,改革开放这些年,西方资产阶级自由化泛滥,乌七八糟的东西也乘机钻进来,腐蚀着我们干部的思想,拜金主义、享乐主义深深地扎根在我们某些干部的头脑中,不引起警惕,会犯大错的,也会毁了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我们在发展经济的过程中,一手硬、一手软的问题越来越突出,已经引起了中央的重视。现在,中央正在着手整顿,制定政策,以防患于未然。所以啊,在经济建设的过程中,我们要有高度的警觉,两手抓,两手都要硬,才能确保经济又快又好的发展。”
王屾听着,心里很欣慰。看来,上面已经重视经济发展中的**问题,这是个好兆头啊。
温馨听了却很反感,“大道理谁都懂,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让殷秀琴到应县去,分明是牵制我。好,很好啊,干了一辈子革命了,到头来却弄得如此下场,被人怀疑。”
第二十五章 恼羞成怒()
上回说到,高长河的一番话,温馨听出味来了,他铁青着脸反驳着。高长河依旧不依不饶,“老领导,咱这是关起门来说话,实打实的说,你不要牢骚满腹,我可以明着和你说,你能保证你的经济上没有一点问题吗?”
“我可以拿人格担保,”温馨信誓旦旦的说。
“那就好。可是,老领导,说句真心话,我还是不放心呀。”
“你是怀疑我有问题?”
“不是我怀疑,是省纪委怀疑,他们几次想下来都被我顶了回去,你明白吗。”
听了高长河这句话,温馨倒吸了一口凉气,毕竟心虚呀,一时沉默下来。
“看你说的,老领导革命了一辈子了,哪里像你说的,”老太太白了老头子一眼。
“好了、好了,不说了。小王呀,如果可能的话,我劝你还是到外县锻炼锻炼吧,把一些好的招商经验带过去,督促督促他们这方面的工作。”高长河转向王屾。
王屾笑了笑说:“其实也没啥经验,都是跟温书记学的……”
回来的路上,温馨一路无语,他没有忘记高长河那句话,省纪委几次三番的要下来查他,他真没想到会这样,这可不是个啥好兆头,他胆怯了。
王屾看着他,“温书记、温书记。”
“嗯,”温馨像是刚从梦中醒过来,呆呆的看着他,很快恢复了正常。
“高书记说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千万不能大意啊。”
温馨点点头,“是啊,有人竟把我告到了省里,是谁这么大胆子?”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王屾。
“会不会和殷县长有关,我可听说,最近她和一些人走的很近。”
“我也这么认为,她仗着高老头子给她撑腰,无法无天了,她奶奶的,想弄我,我先弄死你,你找几个人,警告警告她。”
“这样不好吧,她可是高书记的干闺女,说是干闺女,其实和亲的没啥两样。所以,还是以防为上。省里是否真盯上咱,咱心里还没底,黄书豪不会一点消息也不透漏给咱吧,要不我去趟省里打听一下?”王屾说。
“没那个必要,要是让人知道还以为咱心虚呢。不去,电话也不用打,就是盯上咱也不怕,他们还能把老子给抓了?我就不信这个邪了,管她是高老头的亲闺女还是干闺女,敲打敲打她,让她清醒一下,”温馨怒火冲天。
“那行,我让伊一派两个人警告她一下,”王屾忙说。
“狠点儿,让她知道,应县不是她撒野的地方。”
王屾点点头。
车拐进县委大院,临下车时,温馨叹了口气,对王屾说:“落水的凤凰不如鸡呀,高长河今晚的态度我也看出来了,这个老面子他是不会给我了,我是没啥,再有几个月就退了,就是亏了你,跟了我这些年,到头来啥也没混上,要是我退了,殷秀琴当了家,恐怕你的日子更不好过呀。”
“温书记,别这样说,这些年来您一直照顾我,我很感激您,只是我才疏学浅,没给你当好参谋,也使您不能安心的退休。我心里很难过。再就是,温书记,高书记今晚的话怕是有所指啊,万一有啥事儿可绝不能松口啊,还有舒达,记住,我们必须口径一致,才不至于被别人一锅给烩了。”
温馨听着笑了,“你小子过虑了,就算省里来人也不敢对老子怎样。不过这样也好,防患于未然,呵呵,”温馨拍了拍王屾的肩膀。
舒达已经下车给温书记打开了车门。
“好了,你们早歇着吧,有啥事儿明天再说,”温馨冲他们招招手,转身就走。县府离家属院还有几百米的路,温馨却从不让把他送到家门口,这也是多年的习惯。
温馨向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对了,小舒,你父亲怎样了,动手术没有啊?”
“动了,手术很好,谢谢温书记关心。”
“你看我,早想去看看你父亲,忙得忘了,这怪小王,也不提醒我,明天上午咱们一块去医院看看。”
王屾忙答应着。
“走吧走吧,早回去歇着吧,”温馨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