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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福来赶紧凑上去,“是呀,这是最美的时候,油菜花期将近半个月。”
“这么好的资源我们可以利用啊,不说别的,光欣赏这油菜花就是一个绝佳的景色。”
季德才却偷着笑,心想,这有啥稀奇的,不就是些烂花吗,倒是这天池山有吸引力,可惜没有天梯,猴也上不去。
王屾恢复了常态,他满脸的笑,“李敏说得不错,这是一处很好的开发处,景色迷人。”
“王市长说的是,这儿呢,路也不难走,到时候把路修一修,再上些服务设施就行,”季福来忙说。
“是呀,季书记说得对,先把路修一修就行,等有钱了,宾馆呀,饭店呀,咱一块上,好好规划规划,”季福来也凑过来说。
王屾点点头,“行,就这样,你们可抓紧点,尽快把方案拿出来。”
看王屾一直抬头看着山,季福来说:“就是呀,这山难以开发,猿猴也攀不上去,山上有啥宝贝谁也不知。”
王屾看了他一眼,心里话,山上确实有宝贝,还有很多钱呢。
四个人围着山转了一圈,又来到农民的油菜地里,惹来很多的农民围观,都议论纷纷,窃窃私语。
“大爷,这块油菜地一年能收入多少钱呢?”
“好几百块呢,”老农高兴地说,“遇上好年景,油菜价格好,能收入六百多。”
王屾点点头,“不缺水吧?”
“不缺,你看,”老农指着天池山,“这座山呀,成年累月的往外渗水,喝的,浇地用水足足够用。”
“这可是宝山呀,俺们就指望它,”一旁的老大娘说着,眉开眼笑。
“老大娘,您高寿呀?”
“高寿?”老太太一脸茫然地看着王屾。
“就是问你多大年纪,”有人解释。
“俺说不上来,说不上来,”老太太说着退到人群后面去了。
“一个人偷着和王屾说,上了年纪的人都忌讳问这个。”
王屾点点头,满脸歉意。
“其实呀,她都一百多岁了。”
“是吗,”王屾很吃惊。
“像她这样年纪的人多吗?”
“多着呢,还有比他年龄大的呢。”
“好啊、好啊,环境好,人就能长寿,这儿环境的确好,你们住在这儿真是太幸福了。”
所有的人都笑着,有人认出了王屾,“您就是来挂职的王市长吧,是不是想到俺这儿开发旅游?”人群里不知谁说了句。
王屾笑问,“你们同不同意呀?”
有赞同的,也有反对声。赞同的大都是年轻人,都说这可是好事儿,人家来看看就送钱来,咱坐在门口只管收钱,山里的核桃也不愁卖了,再做个小买卖,比种地强多了。老年人就骂后生们是一群败家子,这么好的风水宝地,外人进来不踏坏了,被人掠走了风水,喝西北风去吧。年轻人嘻嘻哈哈,老年人大声叱喝,场面热闹非凡。
季福来想制止,王屾摆摆手说,那意思就让他们争论,也好自己有个结论。
最终,老年人没有争过年轻人,开发还是不开发,所有人举手表决。这样的场面看着新鲜,也使人感动,不管是谁,谁都能表述自己的意见和观点,民主表现的淋漓尽致,背后没有小动作,没有阴谋诡计,人心都是透明的,是敞开心扉,话不掩人,那种纯朴,人心纯洁的就像块美玉,没有一点瑕疵。在这样的环境里,最能洗刷满是尘埃的心,人在其中,觉得自己也清新起来……
第二百一十九章 拨弄是非()
李敏面如桃花,一会儿挤进后生群里,和他们谈得甚欢,一会儿来到老年人身旁,拉着老人的手问这问那。她又跑向王屾,“咱们好像来到了桃花源里,他们真相是桃源中人。”
王屾笑着,“是,是桃园地,看人们相处的多好呀,人心多纯呢,年轻人、老年人,还有天真烂漫的孩子,观点不同有争论,人心一样纯无暇。”
季福来嘿嘿笑着,“他们没你们说的那么好吧,只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
“是啊,他们懂个啥,脑筋顽固不化,没见过世面,不接受新鲜事物,说句不好听的,就像一群乡野人,整天嘻哈哈,不知哀愁,没脑子,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所以才长寿,说句不好听的,没脑子的人都长寿。说白了吧,也就是整天在山里,见过多大的天,外面来个人也是稀奇事,一村人围上来看热闹。”季德才说着,满脸的嘲弄,根本看不起这些乡下人。
“不能这么说,淳朴的人心这是最难得的,这是人类追求的最高生活境界。像我们这些人,心上布满了尘埃,尔虞我诈,满是私欲。”他话有所指,说得季德才尴尬的笑着,不时点头说是。
告别这些乡下人,王屾问李敏,“你有啥所感?”
“我看还是别开发了,这儿民风多淳朴呀,得好好保护,万一让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来,把人心都熏黑了,想洗刷都难。”李敏笑说。
“有道理,季书记,你认为呢?”
“乡下人愚昧无知,都没见过世面,他们还是老婆孩子热炕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不管老人还是年轻人都是孩子话,让你们见笑了。说是点是淳朴,其实就是傻。”
“不对不对,不能这么说,你怎能这样人为,淳朴就是淳朴,哪能说是傻呢,你说的很不对,我们追求的就是这样淳朴的民风,想那个什么西门帅的,心不正,满邪恶,说不定都是黑心呢,还是离远点好。”
两个人嘿嘿笑着,忙点头称是。
当季福来和季德才回到县宾馆,西门帅还在胡闹,竟把县宾馆刚招来的服务员当众扒了,只剩下内衣内裤,要不是舒龙极力拦着,说不定还做出什么荒唐的事儿。服务员是救下来了,舒龙却没跑了,遭受着西门帅的种种非难,要不是两人碰巧解围,他可惨了。
季福来看着舞厅里一片狼藉,他有点不悦,“闹得也太出格了吧。”
“不就是闹闹玩玩吗,那个伪君子市长走了?”
“不能这么说,小心隔墙有耳,”季德才小声说。
“怕个球呀,我说你们两个老男人也太窝囊了,怕个外来户干啥,这是你们的地盘,你们得说了算,让人家牵过来牵过去,你们是狗吗。”西门帅把刚点着的香烟掷在地上嘲弄地说。
季德才忙捡起来掐灭了,“你这是怎说话呢,骂我们是狗吗?注意点,防火,满屋可都是些易燃品。”
“不是吗?你们不是被人家牵着吗,人家说向东,你们就屁颠屁颠的跟着向东,人家说向西,你们就先跟屁虫死的向西,一点主见也没有。你们呀你们,看看像个啥,真是可怜,白吃了这些年的皇粮,人家放个屁都是香的,别傻了,管那么多干啥,爱发展不发展,首先得得学会享受生活,”说着,他拉过一个女孩子强吻了一下,双手已经袭向她的胸部,一拉,薄如纱的外衣扯开了,露出鲜红的内衣,背后一捣鼓,胸衣开了。女孩子也不恼,还故意挺了挺,打落她的手,一边去了。
西门帅嬉笑着,“看到了吗,老土冒,你们也示范一下?”
“行了行了,别胡闹了,像啥样子,”季福来说,他有点烦。
“怎么,季书记,挨训了?还是被人拽的牛鼻子疼了,不是我说你,你也太窝囊了,这是谁的地盘,谁是这儿的主人,怎还主客不分了呢,和你在一起我都觉得没脸。愿不得习市长说你没主见,老脑筋,更没开拓性,这些事儿都搞不来,你还大言不惭的说啥怎改革开放。开放啥,看看吧,到这儿就好像进入了封建社会,满街的人土里吧唧的,哪有一点开放的信息。”西门帅挖苦着他。
季福来被他说得真有些气了,老脸上挂不住,转身就要走。
西门帅一把拉住他,“别走呀,那个王什么屾……”
季福来一下子打断他的话,“闭嘴!来这儿吃我的,喝我的,在习市长面前就说我这些呀,你小子也太不仗义了吧。那个王屾,我是处处让着他,我让的心甘情愿啊,他能给我带来钱呢,要不是他,这路猴年马月能修起来?要不是他,还搞旅游规划呢,天方夜谭,穷山沟沟里谁会来投资呀。不服气行吗,你有能耐,你门路不是广嘛,你给我招商来,给我送钱来,我把你当祖宗供着也愿意。”
一番话说得西门帅小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哪里受过这样的气,有点恼了,“你啥意思,吃你点心疼了,吃你的是看起你,别人请我还不去呢。你看你这是啥地方啊,兔子都不拉屎的地儿,我能来是你家祖坟上冒青烟,还怎么地呀,是不是不想干了,等着的人都排队呢。”
季德才忙劝和,“你少说两句吧,季书记不是这个意思,咱给人家低头不是有求人家嘛,没有王屾咱还真啥也不能办,对他恭让也是理所当然的,你以为我们愿意啊。”
西门帅看了季德才一眼,“这还像句人话,不过为了那点钱也不能给人家当孙子呀,让人家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老哥,对不住了啊,我知道你受了气没出发,兄弟不怪你,有气冲我来,不就是钱吗,放心,我给你找投资商,办夜总会、开舞厅、酒吧啥的。”
季福来看了他一眼,“那好,我等着,只要你能招来,不管干啥,就是开窑子我也支持你。”
“还真生我气呀,啥叫开窑子,多土,都叫夜总会了,夜总会知道不,真没见过世面。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咱得吃点,说的嗓子都冒烟了。”
“行行,我这就去安排,”季德才忙说,让服务员去找舒龙,“快去呀,磨蹭个啥,土头土脑的,怎没点机灵劲儿,”他说着服务员。
服务员匆匆去了。
“看到了吧,我的季大人,你看你弄得来的这些乡下妹子,麻木得像根木头,穿得严丝裹缝的,哪像服务员呢,都像老大妈,这要是上面来了人,还不够丢人的,要不要我的人给她们上上课。”
“你小子还省省吧,像你弄来的这些人,坦胸露乳的,看到人就挺胸撅屁股,一点羞耻心也没有,”季福来说着他。
西门帅看着季德才,“看到了吧,老哥,封建根源在他这儿,”又转向季福来,“老哥呀,咱别说这些土话行不行,啥叫袒胸露乳呀,那叫女人的韵味,叫美。不跟你说了,跟你说也不开窍,阿福呀,把那姐妹三个叫来让季书记开开眼。”
娘娘腔的瘦弱男子出去了,很快的,刚才三个妖艳的女孩儿进来了,看她们的唇抹得,跟吃了死孩子差不多,那眼圈画得,都像熊猫眼,还有那小身板一扭一扭的,就像爬行的蛇。最惹人目光的是穿着,上身就是鲜艳欲滴的小胸衣,看来年龄不大,胸部就不大,胸衣外面是件小外套,又短又小,从后面看,露着半截脊梁,就前面看,基本跟胸衣的下面持平,中国人要是都穿这样的衣服,那得节省多少布料啊。再看下面的裤子,裤腰短的,稍微一弯腰能露出半个屁股来,前面露着个小肚子,肚脐眼还戴了钢环,一晃动起来耀人眼,细眼瞅,小内裤清晰可见,小的不能再小,再小的话就春光暴露了。
“看看吧,这穿戴,这才是现代文明的气息。”
季福来嘴一撇,“快拉倒吧你,这街上的人都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