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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服气地哼他:“你错了,我这是声势浩大。”
“可惜,老虎头,蛇的尾巴。”
“放屁,我这是………”
“是什么?”他眉毛微微上挑。
我忽然噤声,想着他的手段,只要说不过我就要用强。啧,小人一个。
“你说的对,我就是虎头蛇尾………嘿嘿嘿嘿嘿………”
“多年不见,你倒是把见风使舵也学会了。”
我抬头,望着他嘲讽的脸,终于抓住他的话柄,“你说什么,你以前见过我?”
他别开眼:“你听错了。”
“我没听错,我的听力好得很呢。”
“………”
“快说。”我揪着他的衣领,想着第一次与他见面的情景,再到昨晚他曾经骂我是泼妇,还叫出我的名字,当时我没想到这一层,现在细细想来,还真的让我找出了珠丝马迹。
我可是从来没有告他我的名字,还有,他昨晚还说了句让我印像深刻的话:“向以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泼妇一个。”
他掰开我的手,凉凉地说:“你确定要一直挂在我身上吗?”
我松手,心里却存了个疑问。
这家伙以前认识我,可为什么我一直没有印像呢?
“喂,你叫什么名字?”
他目露凶光,我忙抱头求饶:“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的名字啊。”
他把我按在床上,朝我的双唇狠狠压下来,然后重重咬下,我痛得眼泪直冒,这个变态狂,不就是忘了他的名字嘛。有必要那么激动吗?昨晚他并没有告诉我。
他放开我们唇,又在我的嘴腔内搅动………老天,我的呼吸………
敲门声解救了我,“乔先生,早餐已经准好了。”
他放开我,转而咬我的耳朵,我吃痛,躲开,他却对准我的耳朵呼气,好痒,我轻颤,他却在我耳边呢喃:“乔一鸣,记住了吗?”
我拼命点头。
“真的记住了?”
我泪眼蒙胧,“记住了,真的,就算你化成灰,被人奸得惨无人形………就算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就算得了老年痴呆症,我也会记住你的。”他终于松开我的脖子,好像很满意我的回答,然后穿上衣服,抚着我出去吃早餐。
我一边吃早餐,一边打量他。
他抬头,神色恰悦:“怎么,爱上我了?”
我嘿嘿一笑,低头,又偷偷抬头,马上发挥出求学时背书的抽像想像力记忆法………他戴了个像征变态的金边眼镜,他的身高与我家那扇只需一脚就会踹飞的木门一般高,他的头发与我曾经养过的黑狗贱贱一般黑,一般长。他的双唇像电视里的容嬷嬷一样总是习惯性地阴险地勾着。还有他的眼睛,像动物园里眼镜蛇,总是发出恶毒的光茫。
第二十章 里外不是人了()
看着熟悉的道路,我想,我的噩梦应该结束了。
我转头,瞪着这个与我同样是熊猫眼的男人,只不过他是菜鸟一级,而我是资深级的。
“怎么,还对我依依不舍?”他穿着淡黄t恤衫,外罩今年最流行的怪灰色外套,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金边铂框眼镜,又恢复了斯文的面容,仿佛昨晚霸王龙兼变态狂变外加粗鲁强(奸)犯从来不是他一样。
伪君子!我在心里狠狠咒骂。
这辆车子挺不错,加长型凯迪拉克,前边有司机,保镖,广东企业家养几个保镖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纪之扬的老爸不也养了三四个保镖充场面?
但眼前这个保镖可不一般,酷酷的,动作敏捷,神情内敛,走路毫无声息,以我以往打架的丰功伟绩来评估,这家伙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更难得的是这家伙不但是保镖,还是万能总管,瞧他张罗他主子的一切大小事务得心应手的模样,有这么厉害的属下,这姓乔的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拒他看似温和得牲畜无害。
我冷哼一声,揉了揉僵硬的脖子与酸痛的腰腿,在心里咒骂着,被他昨晚那样折腾,占口头上的便宜却要身体来偿还,得不偿失。
司机已经打开车门,我下车,却不料双腿发软,差点滑到地上去。
“啧啧,就这点力气?也不知当初是怎么称霸学校的。”
我大怒,眼角处瞟到严肃却又双眼乱窜的司机,一脸面无表情却双耳直竖的保镖,我克制尊气,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几张红票子,扔到他脸上,以八十分贝的声音吼道:“昨晚你的表现实在不怎样,但看你那么卖力的份上,就只扣你一半的钱。”
不敢看他喷火的眸子,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飞快地冲进小区。并对保安喊道:“看到那辆车子没?他们都是坏蛋。”然后耀武扬威地瞅了那只禽兽一眼,他倚在车门上,冲我阴阴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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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为变态男的阴笑只是气我让他在属下面前丢了面子,接下来他会把我死整回去。却没料到他双手环胸斜倚在车上,目光却幸灾乐祸地瞅着我身后不远处。
我一时纳闷,他怎么一副看好戏的眼神?
忽然脖子寒毛直竖。
我忽地转身,迎上一双悲愤欲绝的眸子。
哦,我的天,之扬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
只是,他手上抱着花做什么?
“向老师,你先生今天一大早就来这里等你了,说要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向老师却………”保安老兄一脸暧昧又一脸不平,目光在我和纪之扬和变态男身上来回扫视。
我斜睨他一眼,当然明白这老兄心里想些什么。
一大清早被一个男人送回来,再加上刚才我的震天一吼,不出一刻钟,整个小区的人都知道我向以宁背着老公在外边偷男人还被老公逮了个现行。
第二十一章 只值五万元的婚姻()
一时不敢看纪之扬的眼神,我低头,看着脚下漂亮的靴子,说:“这么早来干嘛?离婚协议书准备好了?”
之扬愤怒到冰冷颤抖的声音:“以宁,你够狠。”
他的语气实在太过悲忿,太过冰冷,又太过绝望,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沉默。
我也想解释的,就算我执意要离婚,看他的架式,想必他还想与我复合,可惜,我与变态男出现得太巧合了。
“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我抬头,他神情冰冷,眸子里的绝望让我看了心惊。
我再度低头,“没什么好说的,离婚吧。”我也不想再解释了,这样也好,免得离了婚后他还跑到我面前装深情,要是被朱颜或是他未来的老婆见到了,将又是一场风波。
“………原来你是故意的。”他咬牙切齿地声音让我一阵纳闷,但我没有解释,他要这么理解也成。总之,让他对我死心,也算是一种解脱。
“看来你还有事要处理,我过几天再来找你。”变态男也走了,临走时,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纪之扬一眼。
“我会让律师把离婚协议书给你。”之扬哑着声音道,再深深看我一眼,转身离开。
地上静静地躺着一束鲜花,他的黑皮鞋踩在上边,发出吱呀声响。
清晨有些微的雾气,蒙蒙的寒意像一层又层的薄纱,笼罩在天地间,一切都变得冰冷而清寂。
之扬的头仍是昂着的,他的步伐仍是从容………可是,他的背影看起来好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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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严重不适,双腿走路都打颤,更不必说去上课了,打电话向学校请了假。在家里狠狠睡了个上午补眠。
下午,纪之扬的律师来了,一个戴着眼镜,一脸精明严肃的家伙,是多家企业法律顾问,位不算高但决对权威。
和律师一并来的还有纪之扬的母亲,扯高气扬,神色阴狠,一来就让下打量我,语气讽刺,:“还没有离婚就开始在外边和男人鬼混,哼,什么样的母亲教出什么样的女儿。”
我的双唇肿得像香肠,走路像罗圈腿,脖子上的吻痕太过明显,当然满不过母亲的利眼,昨晚的事我已经向她原原本本地说了,和我一同分析,得出结论,昨晚那群混混,十之**,都是纪家老恶妇干的。
母亲肚子里正集着一团怒火找不到地方发泄,这老女人还不知死活,这下子,母亲开炮了,
反唇相讥:“是哦,还没有离婚,就把外边女人的肚子都搞大了,恶毒的母亲就会教出不负责任的儿子。”
“你说什么?”
“我说的是实话。”
“和你这种人说话会降低我的格调,你给我滚远一点。”
“笑话,这可是我的地盘。该滚的人应该是你。”
律师制止了二人的对吵,清清喉咙,“纪太太,这是你与纪先生的离婚协议书和财产方面的分割。你看是否满意?”
我接过协议书,上边写得简洁,因夫妻双方感情破裂,特此申请离婚。财产分割方面………
“五万?”母亲大叫,瞪着律师,“有没有搞错,纪之扬可是过错方呢,才给以宁五万,太少了。”
“如果你嫌少,那大可去告我们啊!”老女人一脸有恃无恐。
我看着她强横的态度,心里已然明白。
看来,姜还是老得辣。
我一直认为自己够强悍,不会吃亏,却不料,我仍是被这老女人算计了。
昨晚的事,应该是她一手策划的吧,就算后来发生的事没有按她想象中的发展,但我与男人鬼混已是事实,还被纪之扬亲眼看到。昨晚的事件中,她到底参与了多少?
我冷声质问她昨晚的事,她毫不隐瞒,还洋洋得意,因为我找不到证据,我也没法子告她。
但不管我如何与男人混,在财产分割方面,我仍是占着上风。
她却冷笑一声:“不错,你对婚姻法了解得还挺透彻,但自从你嫁进我家以来,我也在研究。
你是可以分掉之扬名下一半的财产。你以为,我会让你乖乖分掉吗?”
我冷眼看着她小人得势的模样,手心握得麻木,我太低估了这老女人的恶毒程度了。
“想要分得财产,也不是不可以。”她把身子抛进沙发,翘着腿,露出精致的驼色小羊皮靴,眼神倨傲,仿佛在施舍。
“只要把展程留下,之扬名下的财产就分给你一半。”她说了个数字,很诱人,几乎可以够我们母子吃喝一辈子不愁了。
“展程是我们纪家的孙子,理应呆在纪家。虽然你没什么可取之处,但看到你生下展程的份上,这些财产,我还是会大方给你。不然,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这是之扬的意思?”我冷眼盯着她。
“不错,他不想再见到你,所以要我来和你做过了断。”她神情得意不屑,语气嫌恶,“也不照照镜子,自己什么身份,也敢和我们纪家抢儿子。”
“镜子在这里,你也好生照一下,黄世仁他娘就是你这副德性。”母亲怒不可及,咻的一声,冲进卧室拿了个巴掌大镜子放到老女人面前,“看到没?这副尖酸刻薄的模样,也只有纪家才会有。”
老女人一把拍开母亲,怒斥:“走开,你身上那股臭味可别把我薰臭了。”
“够了。”我怒喝,瞅着老女人,一字一句道:“展程是我的,谁也别想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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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总是老得辣,就算知道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