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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被掐住,我翻着白眼,像频死的鱼,忍不住松开了嘴,他丢开我,摸了肩上鲜血直流的伤口,一脸狠笑,“泼妇,和以往一点也没变。”
我狠狠地吸着新鲜空气,毫不示弱,“贱男,除了欺负弱小你还能做什么?”
“你算得上是弱小吗?”他嗤笑,再度朝我进攻。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尖叫声突兀地响起。
他的动作陡然停下来,瞪着声音来源,面色冷了下来。
我也转头,乐了,原来是刚才醒过来的女人,倒一时把她忘了。
她从地上爬起,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你是谁,居然抢我的男人。”
我翻翻白眼,她眼睛瞎了吗,我哪有抢她的男人,没看到我正在被她的男人**吗?
不过变态之所以被叫作变态,总有变态的本质,变态男居然眉毛都不皱一下,就叫来手下,把这女人带出去。
什么样的主人就养什么样的狗,变态男人的手下也是变态级别的,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地对光着身子的女人,用冷冰冰的语气道:“珍妮秀,请!”
女人哪肯,只要是女人,哪会忍得下这种侮辱,于是这个叫珍妮的女人冲到床上,左右开弓把我打爽了。
可怜不可一世从没挨个耳光的我,虎落平阳被犬欺,手被反缚,只能眼睁睁地被她打了好几个耳刮子。就算变态男极时抓住了她的手并把她甩了出去,好大的惨叫声响在耳边,仍是抵不了我脸上火辣辣的痛。
我目眦欲裂,恨不能把他杀千万,“王八蛋,死变态,放开我,我要活剐了她,然后再把你阉了。”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打耳光,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死命挣扎,人一旦被激怒,暴发力也很强大,我居然把他给震翻在床上,然后发挥出以前曾经训练过的绑缚逃脱术,可惜还差一步,被他给死死压住,“别再挣扎了,你看,都磨破皮了。”
我冲他吼道:“还不快放开我,我的皮肤是疤痕体质,要是让我留下了疤痕,这辈子我赖定你了。”
想不到他居然说:“可以,反正有个免费床伴也不错。”
我大怒,前脑狠狠撞向他的下巴,发出沉闷的声音,我趴在床上,等着疼痛缓过去。
而他却摸着下巴痛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双手颤抖地指着我。
我得意大笑:“活该,谁要你来惹我。”
他也大怒,饿狼扑虎地扑向我,我惨叫一声,便再也发不出声音,他吻住了我的双唇。他根本不叫吻,简直就是啃,在我的双唇上啃来啃去,还不嫌过瘾,又在我胸前死命地啃。我挣扎得渐渐没力气了,最后只能用嘴呼气。
他忽然从我身上离开,下床去了。
我纳闷,他又有什么新花样?
他又返回来,手头多了个小瓶子。他捏开盖子,倒出药水,一阵清凉的芬芳传到鼻间,我惊恐地瞪着他。
“这不是**。”他把药水涂抹在我脸上,原本火辣辣的疼痛被清凉代替,很舒服。
“别以为先给我鞭子再给我一颗糖,我就会感激你。”
“肿得像猪头一样,难看死了。”他说,涂好后,把瓶子扔到一边。
我吼道:“还不是你害的,王八蛋。”这笔帐我会找他算的,连本带利。
“珍妮已经付出一条手臂的代价了。”
“关我屁事,她就算断了手我也要把给抽回来。”顿了顿,我问:“你刚才说什么?”
他看我一眼,“我已经折断她一条手臂算是对你的补偿。”
身子莫名打了个寒颤,我稍稍往后移。
他发现了我的动作,很不爽,逮着我的脚,把我托到他面前,不爽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好好待你的。”
他把我翻身,让我趴到床上,然后从身后进入我。
我闷哼出声,真是个恋态狂。
我怎么那么倒霉,刚逃离狼窝,又窜到虎穴,还被吃干抹净,这变态狠好像是超人一样,也不知吃了什么壮阳药,一直不停地插,像个合成的机器人一样。等我翻身了,把他逮去做鸭子,决对赚大钱。
我在心里恨恨地想。愤怒和悲惨的糟遇并没让我失去思考的动力。我联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先是与纪之扬正式决定离婚日期,然后朱颜来找我,理直气壮不怀好意地要我放弃财产,再来她还要我小心,果真就发生了事。看样子,那几个混混是被人指使的,但会是谁呢?
朱颜?
应该不会是她,就算她想整我也不会跑来对我说要我小心,玩欲盖弥彰她还嫩了点。
纪之扬?
因为我执意要与他离婚,害他在朋友圈里丢了面子,又因为免不过曾经的感情,必须要分掉不菲的财产给我,所以心生怨恨,找人来把我强奸了,然后就可以理直气壮地不付赡养费?
我不愿这么猜测,他本性不坏,只不过受了诱惑,对婚姻爱情的价值观发生了变化,再也回不到从前。但本性里的念旧应该不会让他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来。
那么,还会有谁呢?
纪之扬的母亲?那老女人对我恨入骨髓,又因为我要分她儿子的财产,还要带走她的孙子………所以她………
忽然身子被翻过来,一双鲜红的唇朝我压来,夺去我的呼吸。我呜呜地叫,要死人了。
在我快窒息休克的寻一刹那,他放开了我,“你居然敢给我分心?”
我狠狠喘着气,目光凌迟着他,“难道被一个禽兽强奸我还要表现得愉悦吗?”果真是变态狂。
他目光凶狠,恨恨地瞪着我,我也毫不示弱。
半晌,他趴在我胸前低低地笑了起来,很认真地问我:“禽兽的档次应该比狗要高吧?”
我目光发直,再一次捶胸顿足,我怎么遇上这种小心眼爱记仇的男人呢?
明明知道这男人不好惹,可是嘴巴不饶人的我就是喜欢老虎嘴里拨牙,我呲牙咧嘴地狠狠嘲讽他:“对啊,比起禽兽来,狗的档次确实低。可是狗都明白的道理, 人却不明白,连狗都不如,还当什么禽兽?”见到他喷火的眸子,我马上改口,“我的意思,你不是狗,也不是禽兽?”
他在我的脖子处轻咬,邪邪地笑:“可我现在就想试试做禽兽的滋味。”然后,高大的身子再度覆上我。
我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自作聪明、自茧自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我本人。
可能我双手反缚着碍着他发挥禽兽的本领,所以便把绳子解开了,我得到自由,马上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他,然后下床,却不料脚尖刚接触地面,身子就软绵绵地倒下去,被他搂住,又提到床上去,对上他邪气的眸子,“还有力气下床,那我还得更加努力才是。”
我嗔目,被他以奇怪的姿势进入,我闷哼一声,这个姿势真好妈羞人,更他妈累人,可是我是徐帽,他是大野狼,我无法反抗,也没力气反抗,越反抗,他插得越深………终于,我嚎啕大叫,天灵灵,地灵灵,我被恶魂欺身啦,谁来救救我?
我的哀嚎并没有让他怜香惜玉,反而用力揉捏着我并不饱满的胸部。
我痛得哀嚎,这个死变态,等我哪天翻身了,一定要把他给操回来。让他在跪在我脚下求绕,并舔我的脚趾头。
第十九章 原来变态男以前就认识我()
直到现在我才恍然惊悟,为什么乔子鸣会那么调皮,原来是家学渊缘。
那只该死的禽兽,昨晚把我操得只剩下半条命,也不知他是吃了壮阳药,还是几辈子没上过女人,一直把我累到晕过去才肯罢休。
更让我气急的是,他把我折腾成那样子,还在今晨对我说一句:“唉,为什么我总是对你狠不下心呢?”
我差点背过气去,老兄,你已经狠了一个晚上了。但我不敢说,乖乖地任他替我穿上衣服。也不知这家伙从哪里弄来的衣服,浅紫色加珍珠亮片长袖及膝连身裙,大红荷叶边的设计把不算白晳的面孔衬托得还算有点血色,束腰贴身的款式露出纤细的腰肢,不大的胸部总算有点看头,下身白色长筒靴,配肉色紧身裤,整个人看上去亮丽又清新。撇开这禽兽的变态不说,这家伙满有眼光的,至少这件衣服很适合我。
“这衣服是哪个女人留下的?”我是草根派,但纪之扬可是富家子,嫁给他没有吃香喝辣,但该享受的奢侈生活还是有我的份,这料子摸起来舒服极了,还有胸前的珍珠,那可是货真价实,还有这双靴子,崭新雪白,散发出奢华夺目的光华,两边还镶嵌着漂亮的水钻,鞋子上的标识是英文的,多名贵的鞋子,在广州专卖店,可是好几千元一双。
这姓乔的看上去很金龟,昨晚那个女人脱得赤条条的,看不到她的穿着,但她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可是价值不菲,想必这姓乔的也给了她不少好处。这身衣服该不会就是她留下的吧?
他看我一眼,一边替我穿上裤袜,一边哼道:“人家身材可比你好一百倍。”瞟了我的胸部一眼,又把目光看向我的双腿间,邪邪一笑:“不过你的那里夹得我好紧,相互抵了吧。”
我双腿动了动,却被他捉住,向上抬起,“春光外泄了。”他指着裙子下的春光,双眼浮上邪气。
双颊快充血,恨恨放下脚,又赶紧并扰双腿,其实哪来的春光外泄,穿了内裤又穿了裤袜,想看都没得看。
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伸手扯掉他的裕袍,指着他露出的三点,学他邪气一笑:“这样的春光才养眼,哈哈哈………”
变态狂很奇异地没有理会我,不紧不慢地拉扰睡袍,弯身替我穿上丝绒袜,他的手与他的人有很不符合的粗糙,刮得脚足生痛,却有种奇异的亲妮。
看着他的动作,我有一会儿的失神。
以前,之扬也经常半跪在我脚前,亲自替我穿鞋。他说,我有一双很漂亮的足,白晰浑圆,大姓好,圆润嫩滑,五个脚趾头并排成梯形,非常漂亮,淡蓝的青筋浮在脚背上,有着奇异的美丽。
他抬头,冲我莞尔一笑,“你全身上下,唯有这双足看能入眼。”
我回神,一脚蹬到他脸上,他朝后仰去,四肢朝天,裕袍下摆散开,露出没有穿内裤的小兄弟。
我扑上去,揪住他的兄弟,狂笑:“你全身上下,除了这个小豆芽外,无一处可取。”
他拍开我的手,愤怒起身,开始解睡袍的带子。
我缩了缩身子,想起昨晚他勇猛过了头的动作,我抱头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
一堆衣服扔在我头上,他命令道:“既然认错就给我穿衣服。”
我拿下头上的衣服,恶狠狠地瞪他,四处找着垃圾桶。
“你敢!”
我再度缩了缩脖子,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连我心里想什么都知道。
见他不耐烦快喷火的眸子,我赶紧起身,却不料双腿发软,重重跌到地下。
他抚起我,把我重新抱到床沿坐下,头顶上响来低低的笑声,我火大极了,如果不是他,我会这么狼狈吗?
“你这张嘴啊,永远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我不服气地哼他:“你错了,我这是声势浩大。”
“可惜,老虎头,蛇的尾巴。”
“放屁,我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