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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而且那件事和这次这件事根本就不能混为一谈……”
叶灵芝的话还没有说完,陈平就打断她的话道:“怎么不能混为一谈,我觉得就是一样的嘛,作为朋友,当初你这么仗义的帮我,我现在帮,是应该的
。”
叶灵芝还想说点什么,但是陈平却抢先说道:“好了灵芝,这个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就算了,你前面不是说你想起了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
叶灵芝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以叶灵芝的聪明,她怎么能不明白陈平这么说是要转移话题呢?但是叶灵芝却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大恩不言谢,我总纠结这个确实不像个样子,来我得尽快下决心了!
叶灵芝这么在心里想着,随后对陈平说道:“是这样的陈平,你还记得我们昨天上午在卧佛寺上遇到的那对母子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们应该是现在国务院副总理孙成军的儿媳妇杨雪,和他的孙子孙策。”
“是吗?虽然我从他们的衣着和举止来的确不像普通人,但却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有这一层关系呀!”陈平惊讶道,“那这么说起来就算我不找周教授和萧书记,那位孙策小朋友也会帮我们的,毕竟他可说过他欠我们一个人情,我相信他的人品。”
陈平的话让叶灵芝有些哭笑不得,一个zhongyāng的处理问题,居然要靠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来说情,这种话也只有陈平能说的出口了。
从叶灵芝的表情,陈平当然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所以陈平对她说道:“你可别以为我在说笑,这还真是有可能的。当然我这么说不是说是孙策帮我们改变了孙总理的想法,而是他提出了这一点,然后周教授和萧书记的电话又正好打了过去,这才让孙总理有了好奇心,最后动摇了自己的法,才改变主意来帮我们在徐主席面前说情的。”
陈平这话让叶灵芝目瞪口呆,因为他这话乍听上去似乎很不靠谱,但细细想一想的话,倒也不是一点可能xing都没有的。
难道说这家伙的运气就真的这么好?
这是叶灵芝的想法,不过事实上在官场里很少有依靠运气解决的事情,更多的都是靠ri常每一天的积累来解决的,陈平这次也一样。
陈平说的固然只是他的灵机一动,却也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猜的**不离十了,但事情就算是这么发展的,也没什么太大的运气成分,全是靠陈平的努力和积累完成的。
首先就是陈平本人的亲和力,如果陈平没有帮孙策的忙,那么孙策就根本不会记得他这个人。
其次是萧鸿坤和周宝昌,如果不是陈平在滨海在江南省所作出的成绩和他自己的那种理想让他们感同身受的话,那他们怎么会这么器重他,担着被zhongyāng猜忌的风险帮他打这个电话呢?要换成其他人肯定有多远跑多远了。
最后就是孙成军和徐定邦的改变主意了,很显然,他们绝不可能会是因为这几个人而改变主意的,他们之所以会改变主意,完全是因为陈平之前在滨海医保案和后来到běijing来要重工项目时的所作所为,让他们觉得陈平是个人才,他对政治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现在他又特意来běijing做这些事,他们相信陈平的能力,才改变的主意。
试想,如果陈平不是陈平,或者说陈平之前少做了一件事情,或者在什么地方偷了一点懒的话,那么今天事情的结果肯定就是截然相反的了。
因此可以说,zhongyāng最后能做出这些决定,完全是这些条件综合在一起的结果,而不是随便一点运气所能带来的。
第四百零七章 让主席尴尬的答案()
对于一般人来说,都只知道在**的西边有一道不让靠近的大门,知道那里就是zhongnánhǎi的入口,但事实上zhongnánhǎi作为zhongyāng的所在地,肯定是很大的地方。
除此之外,在zhongnánhǎi里工作的不可能只有国家领导人的,让普通工作人员都住在zhongnánhǎi里面是不可能的,但要是让这些人都像普通的上班族一样走正门,就有点太不像样子了,同时在上下班时,这些人和游客混在一起也会增加jing卫的负担。因此如果你能绕着zhongnánhǎi的围墙走到较少行人的府右街上,再一路向北,就能找到zhongnánhǎi的侧门。
一般来说非正式的领导人出行,或者是zhongnánhǎi普通工作人员的上下班,都是走这侧门的。
而今天,陈平和叶灵芝也来到了这神秘的zhongnánhǎi侧门,当然他们是坐着持有特殊证件的车子来的,否则他们除了在路上走一遭以外,哪间院子都进不去的。
这是在zhongyāng发布了对刘国栋进行依法惩处通告以后的第三天,中午当陈平和叶灵芝吃完了午饭以后,就接到了国务院的电话,说是副总理孙成军要见他,让他做好准备,国务院的车会在午后一点半左右去接他,因此陈平才会和叶灵芝坐车来到府右街的。
当车开过了灵境胡同再往北一点,往东经过一道像是牌坊一样的大门,饶过几个拐角,最后开进了一栋很有气势的办公楼里。
在专人的带领下,陈平和叶灵芝通过检查上到了三楼,虽说叶灵芝作为权贵后代,她以前不是没有来过zhongnánhǎi,也不是没有见过国家领导人,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是因为她才经过了zhongyāng的变动,见证家族起死回生事情太过激动,还是在为陈平感到担心,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陈平能感觉得到她特别紧张。
于是陈平主动牵住了她冰冷的小手,叶灵芝感觉到从陈平手上传来的温暖,这才渐渐放松了下来。
他们最后来到了一间接待室,固然在来之前他们就已经明白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可当他们见到里面等着他们的人的时候,无论是陈平还是叶灵芝,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异口同声的说道:“徐主席好,孙总理好。”
里面的人就是zhongyāng副主席徐定邦和国务院副总理孙成军,这两个人都是zhongyāng台新闻联播上的常客,因此陈平见到的第一眼就能认出他们的身份,根本用不着介绍。
徐定邦和孙成军对陈平和叶灵芝点了点头,随后徐定邦让他们俩坐下,旁边的工作人员很适时的端上来两杯茶
。当陈平和叶灵芝各自品尝了一口以后,徐定邦就先开口说道:“今天请你们两个来这里的原因,相信我不说,你们自己也应该心里有数了,你们可知道前些ri子你们两个所做的那些事情,可是让整个zhongyāng都头疼了好久呀!”
正如徐定邦所说,他们很清楚请他们来zhongnánhǎi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他们找各种关系给zhongyāng打电话帮叶家说情的事情。因此当徐定邦才说完,陈平就说道:“徐主席很抱歉,因为我们的关系,给zhongyāng添麻烦了。”
徐定邦没有理会陈平的道歉,而是从旁边拿起一份文件不急不缓的念道:“陈平,男,江南省东吴市沙港人,现任路庄市副市长。”
念到这里,徐定邦笑了笑说:“陈平你不过就是一个处级的小官,现在居然敢跑到běijing来插手京津市委书记刘国栋的案子,你的胆子也真是够大的,你知道从我往下数,整个běijing市有多少个处级以上的官员吗?”
面对徐定邦的质问,陈平还是那句话道:“徐主席很抱歉,因为我们的关系,给zhongyāng添麻烦了。”
对此,徐定邦摆了摆手说:“行了,我叫你来这里不是来听你道歉的,我只想知道在这件事上,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是因为我相信徐主席是公正的,我更相信zhongyāng是讲纪律和法制的,所以我只要恪守党和国家的规章制度,不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zhongyāng就能宽容我。”陈平说。
“我是想听你的想法,而不是这些恭维的废话,我再问你一遍,如果你真的是这样想的话,那么我想我们之间的谈话就可以到此为止了。”徐定邦说。
“那……如果我说了,徐主席和孙总理你们不要怪我。”陈平说。
徐定邦点了点头说:“你刚才不是都说了吗?我是公正的,只要你不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我就能宽容你。”
旁边的孙成军也说道:“陈平,徐主席问你什么你照实回答就行了,不要拐弯抹角的。”
“好的,其实不瞒徐主席和孙总理,我之所以会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叶灵芝,”陈平说,“虽说解放以后就没有了所谓的豪门,但实际上门第之见却还是存在的,而一旦叶家被牵扯进了这次zhongyāng的变故里来,那么以后为了重振叶家,灵芝她一定会被嫁给某个zhongyāng官员的儿子,成为家族的牺牲品,我不愿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陈平的回答让徐定邦和孙成军一下子就愣住了,他们在此之前也曾设想过陈平可能的回答,但却怎么也想不到陈平居然会给出这样一个答案。
这倒不是说徐定邦和孙成军会想不到,事实上在当初他们叶家事情的时候,孙成军就提出来过的,但那时他们都只是当个玩笑,却没想到陈平居然就这么说出来了。
难道他不是因为推测出了zhongyāng的想法,感觉到了某种政治方向才做出的决定吗?
徐定邦和孙成军这么想着,同时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感觉到了同样的想法。
不过要是细细分析起来的话,陈平的这个想法也确实是在情理之中的,因为无论他的政治智商有多高,但他的级别,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却终究是他一个无法弥补的短板。就算他能从报纸上推测出一些东西,可对于叶家处理这种内部消息,是报纸永远不可能刊登的
。更别说对于叶家,就连徐定邦自己之前都还有些拿不定主意,他一个处级小官,又怎么能未卜先知呢?
这样起来的话,陈平也只能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态了,那么他不好好在路庄当他的副市长,是什么让他来běijing赌上自己的仕途来做这个事情的呢?想来想去就只能是叶灵芝这一个原因了。
这个结果是很显而易见的,但同时却也是让徐定邦和孙成军两个国家领导人的老脸有些挂不住的。
原因很简单,当初他们在私下商量关于叶家这个事情的时候,原本他们想着陈平既然来běijing并且还说服萧鸿坤和周宝昌帮他打电话来zhongyāng说情,肯定是分析过zhongyāng的形势,知道叶家并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的了。同时他们还想着陈平既然在滨海医保案和后来发改委的重工项目上,能够取得成功,那么这一次在他们举棋不定的时候,是不是也可以借鉴一下陈平的政治判断呢?
徐定邦和孙成军的这个想法是没错,可是他们却忽略了陈平最根本的一点,就是他没有足够的信息支撑他做出这个正确的判断。
想到这里,徐定邦和孙成军不约而同的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也真是好笑,自己举棋不定,居然就会想到要借鉴陈平的法。
试想如果这件事流传了出去,外面要是知道在关于刘国栋关系的后续处理问题上,zhongyāng居然是让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做决定的话,那不知道要让多少人惊掉下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