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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母贺国章和罗玉珍就在床边,罗玉珍正在给他削苹果,贺国章则是坐在另一边皱着眉头抽着烟。
让儿子去追乐家的那个丫头,对她死缠烂打是自己的主意,贺国章也明白以那个女孩的优秀,肯定还会有其他的追求者,甚至还可能会发生一些摩擦,但却怎么也想不到对方居然出手就这么狠,直接把自己儿子的脑袋开了一个洞。虽说严重倒并不是很严重,但却是对他贺国章的一种藐视,终归已经是亿万富翁的贺国章总还是认为自己已经跻身上海的上层社会的人了,而自己儿子被打,无疑是很掉面子的事情。
要知道,贺国章当初在给贺长青配车的时候就特别考虑过,由于他的钱来路不正,所以不可能给儿子配太高级的车,以免惹祸上身,所以最后挑来挑去选了一款三系的宝马敞篷。
这种车并不招摇,但终归是跑车,震慑一般的平民百姓是足够了的,毕竟贺国章深知大多数国人对于富人和领导有种天生的畏惧,所以只要儿子开的是跑车,那么自己儿子怎么样都不会受到伤害的,就像是河北李刚的儿子,那么嚣张甚至还开车撞人,不一样只是拦车却没人敢动他吗?
如果是一般的富二代官二代等各种二代,贺国章认为以自己在上海的能量,还不至于怕谁,最主要的是对方听到自己的名号,总会卖个面子,至少场面上不会难看。
但要是上海权力顶层的那些人,贺国章就没什么把握了,不过他听儿子说那个打他的人名叫陈平,可贺国章想得脑袋都快炸了,也没想起来上海究竟哪位领导的子女是叫陈平的。难道是其他地方的来的领导子女?
当贺国章这么想的时候,一直躺在床上的贺长青说话道:“爸,你还没让叔叔把陈平那个瘪三给抓到局子里去啊?”
贺国章皱着眉头对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说道:“你真当公安局是咱们家开的不成?你就好好给我在这里养病,其他的少管。”
贺长青还是比较畏惧自己这个老爹的,所以在被贺国章训斥了以后,就知趣的不再说话了,这个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穿jing服的人走了进来,同时大声嚷嚷道:“哥,我已经查到了,那个叫陈平的小赤佬是被从无锡发配到上海来的,他没什么根基。”
这人就是贺国章的在徐汇区公安局当副局长的弟弟贺国明,他进来以后就把自己查到的关于陈平的事情全告诉给了贺国章,贺国明说话没有刻意避着贺长青,这个富二代一听陈平只是个普通的小干部,便立即叫喊起来:“爸,不过就是个农民,他也敢打我,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他才是!”
“你闭嘴!”贺国章没好气的对贺长青说。
“哥,我觉得这一次长青说的不错,就那一个啥都不是的傻b,得好好给他上一课,让他明白这上海不是他可以撒野的地方。”贺国明说。
“国明,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事情还得再想想。”贺国章说。
“贺国章你要想到什么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贺长青的母亲罗玉珍再也坐不住了,她对贺国章说道,“现在咱们儿子都被人打成这样了,你还有什么好想的?你要想到什么时候?难道要等儿子被人打死了你才想清楚吗?”
“哥,我觉得嫂子说的不错,像那个什么叫陈平的,依我看直接抓到局子里先打一顿再说,打死拉倒,顶多帮他报个失踪人口,再给他家里一点抚恤金,就已经算是咱们宽宏大量了
。”贺国明说。
不得不说,病房里的情况的确有点意思,贺长青被打了,贺国章这个做爹的不急,反倒是做叔叔的贺国明和做娘的罗玉珍着急,这不能不让人联想到某些不伦的想法。
“都给我闭嘴!”
贺国章大吼一声,他在家里还是有些威信的,他一发火,贺国明和罗玉珍就一下子弱了下去,贺国章说:“你们都吵什么?小孩不懂事你们也跟着不懂事吗?”
“是,也许那个陈平表面上看上去就是个被从无锡官场给排挤出来的小干部,但是你们也不想想他是因为什么被排挤出来的?”
贺国章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房间里的其他人,让他们这才想起陈平之前是接连扳倒了三级的三个领导才被整个无锡官场群起而攻之的,可就是这样,他仍然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被发配到上海闲置了起来,还依然有回到官场的机会。
一般人显然是做不到这样的,这个情况只能说明陈平的背景绝不可能是像自己查到的那么简单。
随后贺国章对自己的弟弟说道:“国明你还记不记得昨天下午上海jing备司令部要求静安区公安局压下这件事情的电话?虽然jing备司令部他们并不一定会真的对这件事情有多上心,但如果他们点名要保的人还是出事了,总是不好交待的。”
说完,贺国章想了想,然后接着说道:“而且,今天早上我刚刚接到了邵区长的电话,说是上海市委党校的周宝昌老教授今天早上联系了在上海市委的好几位学生,内容很明确,也都是要压下陈平的事情的。”
听到周宝昌的名字,贺国明当即皱起了眉头说:“那个老不死的东西,他怎么突然跳出来这么挺一个无名瘪三了?”
“不管周宝昌是为什么介入,总之现在他已经联系了上海市委的那么多领导,就连一向和我们站在同一战线上的邵区长都在劝我们和解了,我们要是再一意孤行下去,就真是不知好歹了。”贺国章说。
“那难道就这么算了吗?长青就这样白白被他打了吗?”贺国明说。
“当然没这么简单,我儿子是这么白白让人打的吗?要是这一次我放过了这个陈平,那以后还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上来欺负我们贺家了?但是具体要怎么报复这个陈平,却得好好想想。现在陈平明显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我们傻傻的撞上去肯定不行,那样只能是正中那个陈平的下怀,那么我们必须换一种方式。”
说完,贺国章想了想,才接着说道:“所以,我认为这一次我们不如就卖周宝昌和jing备司令部一个面子,放过他算了,反正这个陈平不是要在上海待上两三年吗?这么长的时间,他又在上海这里没有任何根基,足够我们玩死他了,我相信jing备司令部和周宝昌那边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关注陈平这边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的。”
听贺国章说完,那边罗玉珍才长出了一口气,贺国明赞叹一声道:“对,就是哥你这个想法,今天就放过他,以后他别犯到我手上,要不然我一定把他往死里整。”
就连躺在床上的贺长青也都高兴的叫喊道:“对对!爸,叔叔,我一定要整死那个叫陈平的瘪三,还有乐轻云,那个小婊子也不能放过。”
第十四章 规律生活()
(小方片感冒了,拉肚子发低烧,最近天气变化大,希望大家都注意身体和肾体啊!)
有了上海jing备司令部和周宝昌老教授的介入,贺家就是家底再厚也得掂量掂量后果了,现在上海的各个公安局都收到了压下这件事情的通知,所以陈平可以很放心的在上海各个区的马路上大摇大摆的晃荡。
当然,其实陈平骨子里还是一个遵纪守法的五好公民的,所以他每天就只是千篇一律的早上跑去上海市委党校陪周宝昌打太极。虽然按照周宝昌的意思来说,这是在让陈平锻炼身体,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不过陈平却明白,周宝昌实际上就只是希望陈平能在陪自己打太极的的时候,扯着自己的虎皮,能多多结识一些党校里其他的老师教授们,拓展开自己的人脉资源。
对此,陈平也是不负众望,每天早上都借着和周宝昌一起打太极的工夫,多多认识周遭其他同样在这里晨练的老师和教授们。
虽说这些陈平结识的老师们大都只是点头之交,大家都不会过于深入的去结交什么,陈平在真正出事了以后,这些人也肯定不会帮忙,但是在官场里往往需要的就只是这个势,一个和各个领导都交好的人,就算这些领导都不会怎么对他,但却依然要比其他人要吃香许多的。
打完太极,周宝昌有时候心情好还会拉着陈平下几局围棋,陈平是个毫无疑问的臭棋篓子,所以结果根本不用多说,每一次都是陈平中盘完败。
这倒是让周宝昌怀念起陈平第一天和自己下棋时的神来之笔了,对此陈平只能不好意思的解释说:“第一天只是碰巧了,而且也是打了周老师一个措手不及,现在周老师已经对我有了很多防备,我再想偷袭肯定就不行了。”
到了现在,周宝昌当然明白自己和陈平的第一局棋只怕是这小小子早就准备好的一局棋,目的就是想要给自己一个惊喜。周宝昌想到这里,不由指着陈平无奈的笑着说道:“你这个滑头。”
陈平对此倒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那是必须的,谁让我和周老师您之间的级别相差太大呢?要是不使点手段,只怕就要很平常的被周老师您扫地出门了。”
周宝昌听到陈平这句话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陈平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这也正是陈平想要的效果,毕竟在周宝昌面前低眉顺眼的人太多了,而像陈平这样敢和周宝昌开朋友玩笑的,就必然会给周宝昌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当然陈平也自己是要掌控好玩笑的度,要不然弄巧成拙了,可就不好玩了。
上午周宝昌要上课,陈平就只能离开党校回去江yin驻沪办了,在临走的时候,周宝昌让陈平回去买几份报纸,然后写下自己阅读每一篇文章的心得体会,至于那些有文件和政策发布的新闻,周宝昌则是让陈平写下自己对这些政策文件的看法和评论。除此之外,周宝昌还让陈平在两周之内完成对上海和浙江经济的论断调查,分析这两个省在应对泡沫经济的冲击下的异同。
其实陈平是更想从周宝昌这里拿基本党政内刊的,毕竟进入机关工作了三年的陈平也明白,那些市面上都能见到的东西都不过是宣扬花团锦簇的,只有那些内刊,才是真正直指各种问题的核心的。
不过一口不可能吃成一个胖子,没学会走想要跑也是不切实际的,因此陈平就只能先拿这些歌功颂德的文章先练练手了。
陈平在党校门口的报亭里按照周宝昌的要求分别买了两份青年报和经济参考报,这个时候由于已经接近了中午,早就过了上海的上班高峰期了,再加上陈平在出门的时候特意查过路线,所以他回去的时候是坐地铁回去的。
陈平拿着青年报和经济参考报走进江yin驻沪办的招待所,这里依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当陈平这个巡视员不存在的样子,除了当初的入职登记,在其他时候就再没有人找过陈平了,陈平当下也乐得做一个无所事事的闲职官员,只把江yin驻沪办当成是公家贴钱的旅馆就行了。
回到房间里,陈平洗了个澡就开始阅读起了报纸,虽说在一般人看来这些报纸通篇都是要营造繁荣经济的连篇废话,但实际上只要细心的找找,是一定可以发现一些重要的信息和线索的,就只是看一般的人在看新闻的时候,能不能考虑清楚这篇新闻的意义和政治指向了。
整整一天,除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陈平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