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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参商被杜临风探究的目光看的出了一身冷汗,进门后直奔沙发,捂着脸陷进沙发里。
白尺试图坐在俞参商身旁,屁股还没碰上沙发,俞参商就向左挪了点,和白尺拉开了距离。
白尺没再靠近,说道:“参商,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杜临风?你们两个曾经有过什么过节吗?你想说就说,你要是不想说,我也会想办法调查出结果。”
俞参商掀开衣服,把贴在腰部的创可贴撕了下来扔在烟灰缸,背靠着沙发,侧头看着白尺的脸,“你要是着手调查,我会和你翻脸。”
白尺看了眼被揉成一团的创可贴,试探道:“难道他和你身上的胎记有关?”
俞参商看着白尺的目光如蛇一般冰冷,白尺被看的心里一麻,心里涌上一股冲劲,光着脚踩在地上,直奔俞参商坐着的位置,骑在他的腿上,双手按住俞参商的肩膀,“参商,你不能用这种眼神看我。”
俞参商一动不动道:“你下去。”
白尺抓住俞参商的肩膀,把俞参商整个人往自己的胸口按,压得他胸口都疼了。
俞参商双手抓着白尺的腰想推开他,可白尺背后就是茶几,他一用力,白尺整个人都会撞上去,“你别再提杜临风,我就不用那种眼神看着你,你下来。”
俞参商温暖的双手卡在白尺的腰部,一团火从俞参商的双手烧到白尺的大脑,白尺趁着腰,试探着松了松手,低头碰触俞参商的唇,俞参商躲开了,抓着白尺的身体一个翻身,把白尺整个人压在沙发上。
他们两人贴得很近,白尺猛地抬腰,亲上了俞参商的鼻尖,俞参商满眼都是白尺长长的睫毛和他眼中的朦胧雾气,白尺趁俞参商还没缓过神,用力舔了下俞参商的唇,濡湿的触感打碎了白尺方才在俞参商心里建起的雾中花般的形象。
要是别人敢对他这么做,俞参商早就一巴掌糊上去了,可对着白尺湿漉漉如注视珍宝般的眼神,俞参商从第一次开始就下不了狠手。
白尺见状跃跃欲试还想再来,俞参商用力点头,脑门撞在白尺的鼻子上,白尺浮夸地捂着鼻子喊着,“卧槽,我流鼻血了,破相了,参商你必须为我负责!”
俞参商从白尺身上下来,蹲在地上,扒开白尺的手,确定他没流鼻血也被破相,冷冷道:“别瞎吼了,你破相等于变相整容。”
白尺转头看着俞参商的脸,伸展胳膊袒露胸怀,在身后晃动的尾巴都快比他的腿长了,他目光灼灼道:“那你快用你的头撞遍我整张脸吧,这样我就成了娱乐圈第一美男子。”
就连他给予的疼痛对白尺来说都是能给他带来快乐的事情,这一瞬,俞参商变得不知所措,如被白尺洗脑一般,真的就撞上去了。
白尺利落地翻身,趴在沙发上,勾住俞参商的脖子,抬头含住了俞参商的嘴,俞参商的嘴是张开的,白尺的舌尖灵活地探了进去,一股电流从白尺的舌尖开始沿着身体窜得到脚底,白尺情不自禁地抬起另一只手,按住俞参商的头,近半个身子探出了沙发,把俞参商压得坐在地上,后背紧紧贴着茶几。
“参商……参商……”
白尺眼角的泪滴落在俞参商的脸上,保持着亲吻的姿势,整个人从沙发上滚下来。
俞参商听见的全是他的名字和呜咽声,心里揪得疼,等俞参商反应过来,他已经主动成了白尺的肉垫。
在茶几和沙发的狭小空间里,白尺滚烫的手抓住俞参商的手,指引俞参商钻入衣服搂着他的腰,火一般的唇和身体紧紧贴着俞参商的,就连发丝也紧密相连。
白尺的唇在俞参商的脖子上流连,双手从俞参商的肩头一路摸到腰间,如此亲密的身体接触让白尺忍不住哭出了声,渐渐从小声的呜咽变成了大声的抽泣。
俞参商把白尺湿了的发丝拢到他的耳后,皱眉道:“别再哭了!”
这句话,将两个人的神智全部拉了回来。
白尺抹干净眼泪,趴在俞参商身上问道:“参商,你愿意接受我了对不对?”
俞参商抓着白尺一起坐起来,起身坐在沙发上,远离了白尺的身体,等他丧失的理智终于一点点的回笼,“还没有。”
白尺的注意力全被那个“还”字吸引了,坐在俞参商身边说道:“那就是很快就会接受我,总有一天会接受我喽?”
俞参商很想干净利索地丢给白尺一个“不”字,可这对他来说比夸白尺唱歌一点毛病都没有更难,俞参商思前想后找不到足以应付白尺的办法,只能绷着脸逃离身旁这个让他无法理智做事的人,跟烟花似的炸进卧室里,用力关上了门。
他总觉得俞参商就快接受他了呢!
白尺看着他身上有了反应的某个部位,笑着回忆刚才俞参商是不是也有了反应。
洗完澡后,白尺灵感爆棚,盘膝坐在茶几旁,认真地写着歌。
这一首歌是他写给孙娇娇的,是一首男女对唱的情歌。
第二天早上,白尺把誊写整齐的歌词递给俞参商,“怎么样,这是我昨天写的歌,给孙娇娇写的。”
歌词是带有故事性的,讲述一个男孩如何追到了他心仪已久的女生。歌词中男女主角的性格、故事脉络都和发生在白尺与俞参商之间的故事类似,不同之处是俞参商在歌词中的身份是一个女孩,他和白尺在故事的最后在一起了。俞参商青着脸看完白尺写的歌词,抬手把歌词糊在白尺的脑门,“女主人公的感情变化写的非常不到位,情节发展太快,用词过于幼稚,无论你把这首歌的歌词改的多么出色,孙跃都不会为你谱曲。”
凡是与工作有关的,俞参商从来不说谎话,可见白尺至少得把这首歌词改两三遍。
白尺把歌词叠整齐了,塞进兜里,“我没打算让孙跃谱曲,参商,你愿意为这首歌谱曲吗?”
俞参商立刻拒绝了,“不可能,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不要再问第二次了。”
他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白尺一脸期待地说道:“这首歌对我们俩很有纪念意义,如果你不愿意谱曲,就只能我自己谱曲了。参商,等我写完曲子,你愿意帮我修改吗?”
第073章()
俞参商变了。
俞参商白天忙得不见人影,再没来片场看白尺,晚上他们一起谱曲、写歌词、看剧本时,俞参商只管提修改意见,不再和白尺一起思考该怎么写、怎么做。
在二人共处的漫漫长夜,白尺为了赶在俞参商规定的时间点之前上床睡觉,忙得连抬头看俞参商半裸着从卧室走到卫生间的时间都没有。白尺上床躺好了,俞参商就搬张椅子沉着脸坐在床边监督白尺,等白尺睡着了,他才回他的卧室睡觉。
卧室里一片黑暗,俞参商挺拔瘦削的身影成了一个与黑夜融为一体的轮廓。白尺一点睡意都没有,睁大眼睛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俞参商,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他伸出胳膊就能够到俞参商。
俞参商摸出手机,手机屏幕闪着微弱的光芒,光与影中,俞参商秀挺的面容被镀上一层坚毅的色彩。
俞参商皱眉了,白尺小声道:“是不是快十二点了?你快去睡觉,我好像失眠了。”
手机的屏幕暗了,俞参商清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响起了,犹如潺潺的泉水,清爽又醉人,“失眠了就数绵羊。”
白尺吹牛道:“没用啊,我都数了好几百只了。”
俞参商向前走了几步,脚尖顶着白尺的床,白尺掀开被子把俞参商身上的香味都装进被窝,向床边滚了滚,悄悄地向下缩了缩,肩膀直对着俞参商的大长腿。
俞参商有轻微的夜盲症,还不知道白尺都离他这么近了,说道:“你重新开始数,我听着。”
白尺数着,“一只,两只……”
俞参商发觉声音传出的位置不对,微微弯腰,伸出手摸着床的边缘,白尺把头凑到俞参商的手边,俞参商摸到一片软软地方,按下去,有块硬硬的地方,这是白尺的嘴,俞参商赶紧把手插。进兜里,“你怎么睡到这里了?”
白尺伸出胳膊楼主俞参商的腿,手又向上挪了挪,挠着俞参商的腿弯,“我想离你近一点啊,你这几天一直躲着我。”
俞参商伸手拽白尺的手,喊道:“胡闹。”
白尺分出几根手指,牢牢抓住俞参商的手指,“参商,我们今晚在一张床上睡吧?”
俞参商拽住白尺的衣领想把他扔下床,从另一只手上传来的细密电流让他丧失了对白尺实行*的能力,揪着白尺领子的手很快软了下来,白尺又向下缩了缩,用下巴蹭着俞参商的手,还张嘴咬了一口,咬着不放。
俞参商的心跳变得很快,冷冰似的语调变得有点软,“别动嘴,狗才咬人呢。”
“汪……”白尺舔了下俞参商的掌心,嘴里发出的声音细细小小的,只有俞参商这样耳力出色的人才能听到。
俞参商挺讨厌人恶意卖萌,白尺的叫声和舔掌心的动作却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用力蹲下,双手交叠搭在床上,伸直手指就能碰到白尺的嘴巴,“你刚才喊什么?”
他刚才真是疯了!
白尺在被窝里缩成一团,只露出一颗脑袋,“喊王,大王叫我来巡山的王。”
俞参商真的没想到,白尺还有那样的一面,“我听到了,你学了狗叫。”
白尺尴尬地笑着,说道:“谁规定只有狗能汪汪叫了,人也可以啊。”
那你再喊一声啊,俞参商心里这么想着,他伸手蹭了蹭白尺的发梢,几乎让白尺感觉不到俞参商在摸他的头,“你快睡,半个小时后我会出来检查。”
俞参商去卫生间了,白尺穿上鞋轻手轻脚地跑到俞参商的床上,钻进被窝里躺平了。
虽然俞参商最近一直躲着他,可白尺今天晚上感受到了,俞参商对他的态度已经软化了很多,白尺想试探俞参商的底限在哪里。
俞参商睡单人床的时候,上床的动作总是很规矩,掀开被子,侧身上床。
当他面对两米的大床时,俞参商上床的风格就没那么温柔了,一直是背对着床站好,跳起向床上用力一摔。
再加上他被白尺撩拨得失神,心里有事,今夜的动作力道比平时大了一些。
“疼——”突然被庞然大物用力压住身体,白尺的身体是痛麻木的,内心是崩溃的。
俞参商立即开灯,掀开被子,看到白尺在他的床上挺尸。
白尺挣扎着试图坐起来,模样惨兮兮的,“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上床的动作幅度这么大呢。”
俞参商的心中腾起莫名的躁动,他不明白为什么看到白尺躺在白尺的床上,和白尺躺在他的床上的感觉会这么不一样。他半个屁股坐在床边,拉起白尺的胳膊,挽起袖子仔细看着,“压到哪里了?”
白尺不安分地向俞参商身边挪了挪,“这条胳膊,胸口,还有腿。”
俞参商伸手掀白尺的衣服,白尺死死衣摆不让掀,“不让看,你不说你喜欢我,我就不让你看。”
下一秒,白尺就被俞参商推倒了。
俞参商把白尺的睡衣卷到了胸口,映着光检查他的胸口有没有黑青,看完后按了几下,“疼吗?”
白尺侧身躺着,看着俞参商哼道:“疼,疼得我都动不了了,我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