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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其他成员都是前几批进入公司培训的还未出道的新人,他们的实力、外形都还不错,但和你相比就差太远了。假如俞参商真的成为他们的搭档,就真是好白菜被猪拱了。”
话说至此,白尺终于了解孙跃告诉他这个消息的目的,孙跃也不赞成俞参商加入乐队担任主唱,“其实俞参商很适合担任乐队的主唱。”
“俞参商的才华和潜力把他包装成了一块万能金砖,放到哪里都不可能被埋没,还能提升整体价值。”孙跃浓浓的嘲讽钻入白尺的耳朵,“但是,俞参商需要的是一个在台上能使他心无旁骛地炫技巧、尽兴唱歌,在台下能突出他萌点和特色的搭档,而不是一个处处拖他后腿的四人烂摊子。”
孙跃比喻挺有趣,却没逗笑白尺,他板着脸问道:“这个方案是谁提出的?”
拿着手机的孙跃和白尺都没吭声,一时只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陷入了迷之尴尬。过了一会,孙跃才说道:“方案是我很早以前提出来的,至于乐队里的人选,却没一个是我选出来的。”
白叶临曾承诺只要俞参商能通过面试,就把他列入新组合的候选人名单,白尺问道:“我大伯对这个方案有什么看法?”
孙跃说道:“他赞成投票表决。毕竟推出乐队的计划拖了太久,众围观工作人员都希望这个计划能赶快付诸实践,认为让俞参商担任乐队主唱挺好。”
当初他和俞参商都被投票表决坑过,白尺冷声道:“我明白,脑残太多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孙跃情不自禁地笑出声,“其实俞参商担任乐队主唱这件事还有转圜的余地,你打算怎么办?你还坚持让俞参商加入新组合成为你的搭档吗?”
白尺小声道:“俞参商只能成为我的搭档。”
孙跃说道:“然后呢?”
白尺十分了解孙跃,“老师,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你也会想办法把俞参商从乐队里弄出来,逼得我大伯同意让俞参商加入新组合,不是吗?”
孙跃还在做无谓的挣扎,“你向你大伯撒撒娇,一句话就能搞定的事情,能不能别让我出力?”
“老师,俞参商至今仍嫌弃我歌唱得不够好,我得认真练习,没空回家和大伯谈心。”白尺强调,“还有,靠撒娇解决问题的人是我堂妹,不是我。”
孙跃揭穿白尺的真实想法,“白尺,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担心干涉太多会导致俞参商被你大伯过度关注会缺胳膊少腿吗?”
“老师,这事情就交给你了啊。”白尺边走边说,“您说什么?我听不见,信号突然出问题了……我挂了啊,我们改天再聊……”
白尺收起手机,待他走到客厅的时候,俞参商还坐在沙发上,坐姿与他离开前没多大区别。
俞参商或许没听到他和孙跃说的其他内容,但那句“怎么可能没有俞参商”俞参商百分百听到了。白尺决定坦白从宽,“参商,刚才孙总监说新组合成员的候选人中没有你,原因已经查出来了,是他们忘记输入你的名字了。”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俞参商机械地说完这几个字,继续埋头苦改。
白尺坐在俞参商身旁,“听说孙总监送给你不少ocean的专辑,借以了解他们的风格,你听了吗?”
“听了一些,唱功都不怎么样,舞蹈跳得还行。”俞参商坐直了,皱起眉头。
“你觉得不好听就不要再听了。”白尺坚持顺着俞参商的意思,意图使俞参商养成不管有什么关于工作的想法和建议,都愿意告诉他的好习惯。假如俞参商能习惯告诉白尺与他生活有关的种种,那最好不过。
而俞参商并没有采纳白尺的建议,两天内听完了ocean组合的每一首歌,并根据每张专辑的销量和歌曲在网络平台的播放热度分析出ocean组合的粉丝大多偏爱哪种风格的歌曲,又从他已经写好的曲子里挑出几首打算填词,还分给了白尺一首特别欢快的曲子。
可见与白尺经过两个月的朝夕相处后,俞参商终于把他将会成为白尺的搭档看成必然会发生的事实。
可惜好景不长,有关ocean和新组合的各种消息渐渐在公司内部传的沸沸扬扬。
首先传出的消息是新组合的内定人选就是白尺,长江传媒会在还未出道的新人中选出一位成为白尺的搭档。新组合将会接替ocean在公司的地位,竞争未来娱乐圈的最红男子组合。
第二个消息由某位知情工作人员透露,长江传媒已为新组合制定了一份候选人名单,那些表现特别出色的新人全部榜上有名,其中就包括刘子源和俞参商。
很快,一份名单在新人中流传开了,名单上的确有刘子源,却没有俞参商,其中囊括了不少一直在长江传媒培训,还没出道的前辈,实力参差不齐。
接着,又传出了第三个可谓是重磅炸弹的消息——俞参商将担任公司“未来”乐队的主唱兼吉他手,有希望成为同批新人中最早出道的一个。
这条消息一散播出来,了解俞参商实力的同批新人没什么太过激的反应,那些本有希望成为乐队主唱的人一个个都不高兴了。
一时间,所有还未出道的男艺人各有各的主意,有人一心想成为白尺的搭档,也有人自信各方面条件比俞参商更强,把“未来”乐队的主唱视为囊中之物。
第016章()
自俞参商即将担任“未来”乐队主唱的消息散播出来后,白尺总是带俞参商走一些人特别少的路线,深怕俞参商听到那些有的没的。白尺的胆子就像泄了气还被揉成一团的气球,被装进裤兜,短期内不会恢复往日的丰盈身姿。
俞参商不喜欢搭理人,勉强愿意在别人跟他打招呼的时候回以“你好”为代表的各种短句子。这几天他总和白尺一起回宿舍、去公司,不管是在早上、下午还是晚上,他们都很少在路上遇到什么熟人,白尺避开其他人的做法深得俞参商的欢心。他为了犒劳白尺,在今天早上出门前分给了白尺一盒他喜欢的酸奶,“白尺,托你的福,我们这几天偶遇的人很少,请你以后继续保持。”
可是他们出道后,就得哪里热闹往哪里跑了,白尺点头道:“禀圣上,臣一定会继续保持,让您天天开心,牙口倍棒,吃嘛嘛香……”
废话还是这么多,俞参商瞥了白尺一眼,一脸嫌弃的走开了。
白尺紧跟着俞参商,摸出手机给孙跃发微信。
尺有所长:孙老师,我觉得我可能生了不能唱歌的病,一看到乐谱、歌词就头晕恶心,浑身发软,四肢无力,手脚冰凉,生无可恋。
跃然纸上:说人话。
尺有所长:今天练歌的时候您能少盯着我点,让我放松放松吗?
跃然纸上:呵呵,如果你说的放松是指盯着刘子源,以防他把那几个消息告诉俞参商这件事,不好意思,这事儿被我承包了。
白尺知道俞参商正直的很,干不来那种偷偷看人手机屏幕的事,但不代表俞参商不会在他抬头、转头、低头时不小心瞥到,白尺有心防着各种意外,抬起下巴冲着俞参商笑了笑,靠着电梯墙继续发微信。
尺有所长:“未来”乐队的那几个人最近动作有点大,似乎有两个正在想办法找俞参商的麻烦。
跃然纸上:搅乱局面好办事,他们又不能真的把参商怎么样。
白尺不开心了,他为了避嫌专门把俞参商的全名打了出来,不料孙跃竟摆出一副和参商很熟的样子,名字只输入一半。
尺有所长:你这个方法真够迂回的。
跃然纸上:不敌我学生白某人冲领导撒娇求啥得啥来的容易。
尺有所长:……
“叮——”
电梯门口处着一个头戴棒球帽,身穿黑t恤牛仔裤的年轻男人,他一抬起头,白尺就认出他就是“未来”乐队的成员之一,他立即出声说话,不给那人开口的机会,“真不巧,来宿舍接新人的大巴又走了,参商,今天你继续坐我的车过去啊,就这么说定了。”
担心被有心人惦记,白尺这几天一直换车开,一辆比一辆贵,今早停在楼下的已不是昨晚他开回来的那辆,“我一个哥们儿最近正在追一个女孩,把我昨天开的那辆车借走了,我被逼无奈,只能又换一辆车开。”
俞参商瞥了眼汽车的品牌标志,说道:“这辆车比昨天的那辆强了不止一点,说不定你哥们马上又要借这辆车了。”
白尺这才想起,他昨天就捏造了个哥们要借跑车郊游的理由,俞参商可能把昨天的哥们和今天的哥们当成是同一个人了。
“你就是俞参商吧!”戴着棒球帽的年轻男人掐着点,在俞参商上车之前奔了过来,“这是我写的几首歌,你可以帮我看看吗?”
为了保证他们在一路红灯的情况下能够按时赶到长江传媒公司,上孙总监的课,俞参商一口回绝了,“不好意思,我赶时间。”
他推了推帽檐,焦急道:“请你先收下我写的歌好吗?你想什么看就什么时候看,我会一直等下去,只要你愿意指点我就行。”
在创作方面,他现在也是需要孙总监知道的半个新手呢,俞参商继续拒绝,“你找别人吧。”
年轻男人伸手抓住俞参商打开的车门,说道:“看在我们是同一个……”
白尺发动车子,俞参商坐了进去,年轻男人不得不松开抓着车门的手。
棒球男手中抓着一杆黑色中性笔,正冲着车内,俞参商进门的动作太快,黑色中性笔给他的袖子上留了蛮长的一道黑色的印记。
“我看起来很好说话吗?”俞参商皱眉看着白尺,“我和他只是待在同一个公司罢了,从来没见过面,他怎么好意思……”
棒球男名为郑尧,白尺清楚郑尧刚才想说的应该是“看在我们是同一个乐队”,而不是俞参商所理解的“看在我们是同一个公司……”。
白尺对着俞参商冰山似的脸狠狠点头,“圣上,您看起来就像有求必应,点几根香烟供着就能许愿的活菩萨!”
俞参商非常大方地赏给他一个白眼。
俞参商比白尺还在意自身的形象,为了掩饰袖子上的黑色印记,就把袖口卷了起来,进了公司大门后,他干脆把外套脱了搭在胳膊上。这会儿天气已经转冷,孙跃唯有在冷得话都说不利索的情况下才愿意开空调,如此,他们所待的房间对只穿着衬衣的俞参商来说,就有点冷了。
中间休息的时候,白尺厚着脸皮约俞参商去附近的商场买衣服。一来他担心俞参商着凉感冒,二来刘子源今天练歌的劲头不是很大,他怕刘子源一会说漏嘴,被俞参商知道他有机会以乐队主唱的身份出道的消息,想带俞参商离开这里避开刘子源。
坐在驾驶座,白尺问俞参商,“附近的商场挺多的,你想去哪一家逛?”
俞参商低头系安全带,说道:“去距离公司最近的那家。”
白尺:“……”距离公司最近的,刚好是平均价位最贵的那家。
上辈子,俞参商全部的钱加起来都不够培训费,这辈子俞参商虽把培训费一次□□清了,但也没剩下多少钱。再减去两个月的生活费,此刻就算把俞参商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大概也不够买那家商场的一件外套。
白尺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