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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养成手册-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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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芷笑道:“连称赞也不能?”见萧逸眯起的眼中光芒愈发的危险,故作无所谓道,“倒也无妨,来日他娶了施夷,你们总是要做姨表连襟的。非是我看不起你,要你和夏侯将军动手,还不如趁早买一副棺材呢。”

    萧逸怔了一怔,真切的笑容却是流露了出来,他原本就是貌比潘安的美男子,此时这样展眉一笑,仿佛春水般,让人忍不住去看。白芷脸上红了几分,忙别开目光:“你这样盯着我笑做什么?”

    “我若不笑,难不成哭?”萧逸将她捞到怀里,细密的吻落在她发顶,“况且今天这样大的喜事,我怎的不笑?”不待白芷说话,他伸出食指轻轻盖在白芷唇上,“既然答应了,可在没有反悔的余地,待我将手上的事儿料理了,便去向你哥哥提亲。”

    见无意中将心事说了出来,白芷也是红了脸,轻轻的点了点头,又将正好奇看着自己和萧逸的桃花扒拉到怀里:“只是我二哥,只怕并不是那样好对付的。”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萧逸笑道,“无妨,你莫要怕什么。我既然当初能将你哥哥劝服到云州去,自然也不怕让他松口答应我娶你。”他说到这里,顿了顿,伸手捏了捏白芷的鼻尖,“你总会是我的。”

    *

    因为云州大军今日凯旋而归,皇帝在宫中设宴,邀沈昭和夏侯杰入宫赴宴。好些日子不见,李施夷也有一肚子的话想和夏侯杰说,但皇帝口谕来了,也只好忍了这个念头。

    萧逸将白芷送回了屋,出门便撞上了白桓,后者的目光十分不善:“你来阿芷屋中做什么?”

    “有些事与阿芷说罢了。”萧逸微笑着回答,神色松惬得很,“白兄何出此言?”

    “阿芷也是大姑娘了,你身为男子,还是避嫌些好。”白桓冷冷的抛下这句话,“你虽于我兄妹有恩,但事关阿芷,我不会手软。”

    萧逸只是微笑,他倒是也明白白桓对白芷的紧张,只是今日白芷说出“连襟”二字来的时候,那份心意他若是再不明白,岂非是棒槌?心仪的女子已然表态愿意嫁与自己,若是退缩,未免太不是男人了。

    只是现下还有些事,待事情料理完了,再和白桓细细分辩一二。这样想着,他便去了正堂,沈昭和夏侯杰刚接了口谕,此时都穿了大衣裳,见萧逸过来,纷纷转身看着他。沈沁荷给沈昭理了袖口,见萧逸过来,嗔道:“今日一整日不见人,刚回来吧?这头口谕都下来了,上官宏那人若是不给哥哥和夏侯将军使绊子,我就不姓沈!可惜你又不能一同去,我还真是担心上官宏那老贼……”

    “沁荷,莫要如此咄咄逼人。”沈昭拦住她,又很是头疼,“阿逸在府上就如在自己家一般,去哪里又何必向我说明?”他还是蹙了蹙眉,“只是上官宏此事必然是要施压的,我并不知他会从何处下手,一时也有些焦急。”

    “沈兄不必担心,今日上官宏必然会向沈兄施压,倒也不必多管他,咱们今日一举便能减去他的羽翼。”萧逸笑得十分温润,又在沈昭和夏侯杰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若是上官宏和咱们的皇帝陛下问起来,两位便如此作答就是了,切莫自乱阵脚,上官宏还不如咱们呢。”

    两人将萧逸的嘱咐嚼碎了谙熟于心,也双双露出笑容来:“这法子倒是十分好。”说罢了,又嘱咐道,“沁荷就在府上待着,如今白公子兄妹也在府上,万万保证他们的安全。

    两人说罢,也就上马向着皇城的方向去了。宫门前便有侍卫一一盘查官凭和身份文书,这才勉强进了宫门,又换了一辆由人推行的车,皇宫之中雕栏画栋,钩心斗角,处处都透着皇室的威仪。一路到重华殿,连车都换了数辆,这才歇了下来。

    面前所在便是重华殿了,坐落在高高的白玉阶上,在沉沉的斜阳下显得十分的庄重。殿中已然燃起了灯,似乎还有馨香浮动。两人刚站定,便有内侍打扮的人出来,向两人欠了欠身:“见过博陵侯,见过夏侯将军,请随奴才来。”

    两人被引进了殿中,地板上早已铺上了厚厚的绒毯,地龙烧得暖,两人甫一进门,鼻尖已然渗出一层细汗来,将身上的斗篷除了,这才被引到了自己的座次上坐好。殿中长几纵横,连器具都是羊脂白玉打造,足以见得奢靡。沈昭和夏侯杰对坐,对视一眼,也没有说话,脑中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桐县那些根本吃不上饭的流民,还有桐县空空如也的府库。

    也不知道静默的坐了多久,殿外便响起两声高唱:“皇上驾到——”“上官大人到——”沈昭和夏侯杰双双起身,进门为首的两人,第一人身着竹青色团龙密纹棉袄,虽说生得唇红齿白面白无须,但眉眼里却是属于男子的硬朗,进门之时,他单手背在身后,身前的手食指轻轻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此人便是大熙的皇帝江修,如今也不过将近而立之年;而他身后,则跟着一个身着紫色一品大员服饰的瘦高男子,那人看来四五十岁,走进来之时,还不忘和沈昭与夏侯杰施了一个拱手礼,看来很是儒雅的模样,只是若是看向他的眼睛,便觉得凌厉,满满的渗人。

    “臣叩请皇帝陛下圣安。”两人双双伏下,待皇帝叫起了,两人这才起身,见上官宏立在皇帝身后,俨然是坦然受了这礼的意思,双双神色一滞,也不说什么,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夏侯爱卿镇守云州有功,朕每每想起来,便觉欣慰,我大熙有此等良将,何愁戈雅蛮夷?”皇帝落座主位,上官宏则坐在左下首第一,刚落座,皇帝便开口笑道,夏侯杰忙道:“此乃臣分内之事,陛下谬赞了。”

    “夸你你便受着就是了,你数次打退戈雅来犯,这话朕在京中也是知道的。戈雅蛮夷凶悍,也是夏侯爱卿颇为骁勇,否则云州必然被戈雅铁蹄踏过。”皇帝笑着举杯,亲自敬了夏侯杰一杯后,这才斜了身子,抱了手炉,对沈昭笑骂道:“这才是个在外游玩不着家的,若不是朕叫你回来,你还准备多久不着京城?”

    “陛下这话真是折煞臣了,”沈昭笑道,“臣这辈子没什么大志向,唯一所爱就是游山玩水。皇上若是连臣这唯一的盼头都给剥夺,臣可就是一点爱好都没有了。”

    皇帝笑道:“你要去玩就去,怎还赖到朕身上来了?”他说到这里,还是转向了上官宏,“只是朕身边若是多几个像上官爱卿一般的人为朕分忧,何愁江山不安?”

    沈昭嘴角扬起一个讥讽的笑容,不动声色的用茶杯挡了去——江山不安?如今的大熙很太平么?

    上官宏也只是向皇帝报以一笑,根本不说话,一双眼睛反倒是就这样看着沈昭。后者见他目光森冷倒也是半点不惊讶,反倒是坦然的迎了他的目光。

    “博陵侯在外游玩许久,此次回京之时,想是经过了桐县吧?桐县如今可是不甚太平,本官可听说,桐县镇甸被屠,正好就是夏侯将军领兵进桐县之时。”

    “上官大人之意,是末将命人屠镇?”夏侯杰根本就不给他面子,厉声反问道,见上官宏看着自己的目光愈发的冷冽起来,也是露出一个笑容来,只是双双这样对峙着。静默了一会子,上官宏笑道:“我并无此意,夏侯将军何必如此紧张?”

    “紧张?”夏侯杰笑道,“末将并不紧张,只是上官大人先提到桐县被屠之事,又提到末将领兵入城,敢问是什么意思?”

    上官宏道:“不过是询问罢了,若有半点证据,难道还用询问?”又见沈昭含笑不语的样子,一时也是心中暗恨起来——有夏侯杰这个直肠之人在,只怕是要被咄咄逼人的问上一阵了。

    听了上官宏的话,夏侯杰和沈昭相视一眼,感叹萧逸果然料事如神后,沈昭站起身来:“陛下,臣有事启奏。”见皇帝点头,他才继续说道:“臣与夏侯将军回京之时,途经桐县桃花镇,惊觉其中被屠,当夜之中,县令又被人所杀,一来二去又有人下令围城,引出了桐县流民暴动,险些伤了云州大军。至于这原因,就是桐县县令为了一己之私下令屠镇,而被另一群人所杀,只是这群人,却是陛下的亲卫羽林卫。”他说到这里,看向了上官宏,但嘴里还是恭敬异常,“敢问皇帝陛下,可有派遣羽林卫去桐县杀人?还做出围城想饿死一城百姓的事来?!”

第68章() 
原本皇帝这次的宴会乃是私宴,连同上官宏在内,也不过只有四个人,沈昭这样问出来,众内侍也都眼观鼻鼻观心的当做没听到。皇帝见沈昭虽说是问自己,但目光却死死的落在上官宏身上,心中头一次的升腾起一股说不出的怀疑。

    一直以来,上官宏都是个得力的,几乎将什么事都一一做好,从来都不让皇帝操心半点。而先帝在时,江修位处太子,有老爹压着,他倒也不敢享乐,现在老爹没了,天下就他最大,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只是这样享乐久了,就愈发的不想做事。早些日子是白景恒忠言逆耳,他倒还听几句,后来上官宏在他跟前说是白景恒意图谋反,他原本就对白景恒不耐,顺势抄家夺爵,一切事情就交给上官宏了。

    虽说上官宏这么多日子愈发坐大,但江修对此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上官宏从没不将他这皇帝放在眼里过。他也就溺于享乐,懒得去过问什么了。

    然而此时,沈昭这样的话出来,江修心中头一次对上官宏生疑了——凭上官宏现在的权势,若是想将自己蒙蔽在其中,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虽然心中怀疑的种子种下了,但江修还是佯作懒洋洋的问道:“羽林卫?朕何时派遣他们出京了?”

    “既然没有,那臣便可以放心了。”沈昭微微一笑,拱手施礼道,“臣当日和夏侯将军在桐县下辖的桃花镇遇袭,若非夏侯将军骁勇善战,将对方给擒住,只怕臣再也见不到皇帝陛下了。而那人被擒之后,却对臣等叫嚣自己是羽林卫都统夏舟,并以大熙律相要挟。臣寻思着,陛下乃是勤政爱民的天子,若真知道了桐县县令下令屠镇之事,直接召其进京审问就可,何必派遣羽林卫杀之?这样想着,便认定他是假冒羽林卫的奸贼,为了挑起民愤,向陛下施压,这便自作主张,杀了他。”

    见他说得这样气定神闲的样子,上官宏顿时有几分憋气,难怪迟迟不见夏舟回来,原来竟是被沈昭擒杀,当下笑道:“博陵侯未免糊涂了,并无直接证据证明他不是羽林卫都统夏舟,侯爷就能凭一己之见杀了他?博陵侯虽有侯爵在身,却也无权杀朝廷正三品的武官,如此未免尊卑不分。况且若他真是羽林卫都统,羽林卫乃是陛下亲卫,如此打陛下脸面的事,博陵侯该当何罪?”

    沈昭见上官宏言辞凿凿的问自己,心中直冷笑,又寻思起萧逸临行前的话,不免感叹萧逸对这老贼的秉性真是了解得十成十,当下按照萧逸嘱咐的反问道:“尊卑不分?上官大人难道没有听到皇帝陛下矢口否认派遣羽林卫去了桐县?既然那人并非是羽林卫都统,谁尊谁卑还请上官大人好好儿思量一二。退一步讲,即便那人真是夏舟,试问羽林卫只受命于皇帝陛下,陛下未曾派遣,他却仗着羽林卫的脸面在桐县杀了一县县令,更做出围城想活活饿死一城百姓的事,谁给他的脸面?仅凭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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