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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撤一步,突然间原地转了个圈,借助着旋转力量,回转身时,一记旋风腿带着强劲风声,排山倒海般呼啸而出。
“噗……”
正中前胸!
“嗷……”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秃鹫整个身子竟然改变方向,朝一角腾空飘去,“噗……”半空中的秃鹫张开大口,鲜血像喷泉般从半空中洒落,随即“咚”地一声,重重地弹到地上哼也哼不出一声了。
赵诚脸无表情,“秃鹫真是好功夫呀,刚才要跪倒拜师,想想羞死人,改吐血了?还会半空飞人,呵,有两把刷子!”
全场肃静。
十几个孩子的手,依旧整齐地举在半空中。范东东突然哆嗦了下,仿佛有些先知先觉的意思,但哆嗦过后,他的双手举得更挺了。
赵诚顺手捡起张地上不知谁丢的餐巾纸,顺势就给挂到范东东手上,呵呵一笑:“泥妹的,输赢还没分呢,先替老子出来投降。投降得挂白旗,否则凭秃鹫这令人捉急的智商,看不懂的。”
他鹰般冷酷的目光,死死盯住了缩头缩脑想往外溜的一指禅,伸出一根食指,轻蔑地勾了勾:“你,给老子上来,该算账了!十倍回报,连本带息,这笔买卖,老子亏不了你。”
一指禅脚底抹油,“哧溜”就想溜。赵诚岂容他逃,脚不沾地地赶上,恶狠狠地攥住了他后脖衣领。秃鹫的两个喽罗,扬起双爪凶猛袭来,赵诚单手攥紧猥琐男衣领,侧身弹出两腿,将两个喽罗踢倒在地,随即单肘乱撞,近身的喽罗竟然全部连连后退。
拖癞皮狗似地将猥琐男一指禅拖到场地中间,抡开双手,“啪啪啪啪”一顿巴掌乱响,猥琐男嘴角渗出丝丝鲜血,瘫软地跪在赵诚脚下,紧抱他大腿可怜巴巴地救饶:
“好汉、英雄,赵……赵大哥,我有眼无珠,放过我,放过我吧。”
放过你?哈,开玩笑!
赵诚哼了声,甩甩头,冷冷地问道:“昨天晚上,你在网上很威风啊,老子怎么跟你说的?玛了巴子,刚才你自己还说什么来着,记得吧?”
一指禅只顾哀声求饶,完全没了刚才的嚣张相。
赵诚也不打话,劈手又是个巴掌,铺天盖地地击中一指禅后脑,一指禅“妈呀”一声咕通倒在地上。随即被赵诚拖到垃圾堆边,混合在泥土、杂物的油拌饭闪着令人恶人的亮光。
秃鹫的小弟们想上前相救,被经济系孩子们团团围住,这回大家精诚团结,空前勇猛,以十抵一,纵然体育系有三头六臂,也难逃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
“吃下去!然后跪着磕头道歉!”赵诚怒吼道,顺手一抄,一张餐桌竟然被他举在半空:“我数到三,到时看看是这张桌子硬,还是你这脑残东西的脑袋硬。一……”
“二……”
“我认,我认错。”一指禅眼见赵诚手臂青筋虬露,所有的愤怒即将冲天而出,他赶紧爬起身来,朝李诗嫣恭恭敬敬跪好,啪啪甩了自己两个耳光:“李同学,饶过我吧,我错了,从此再不敢了。”
李诗嫣小跑着来到赵诚跟前:“赵大哥,算了。”
赵诚摇摇头,仰天一声长叹:“这社会劣币驱逐良币,善良之人无路可走。老天纵容这帮畜牲胡作非为,我赵诚决不答应。不管你有什么背景,只要为非作歹,在我眼里统统都是该死的人渣。”
上前一步逼视着一指禅,指着垃圾堆中的油拌饭:“小子,该实现你的心愿了!”
一指禅颤抖着身子爬到垃圾堆前,将头拱进了肮脏不堪的油拌饭里。
眼见猥琐男一指禅边呕吐,边努力咽下脏兮兮的油拌饭,赵诚也懒得再理他,晃荡着两手,来到了秃鹫面前。
十几个小弟,团团围在嘴角渗血的老大身边,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在川大横行多年,啥时见过威风八面的秃鹫被人打得如此之惨啊?
然而,他们实在摸不清赵诚底细,从来没听说过这小子有啥功夫呀?见到赵诚步步紧逼而来,喽罗们本能地紧握双拳,吓得牙齿上下打架格格作声,生怕下一腿,就落到他们的胸上。
赵诚打到后来,小动作串连越来越娴熟,感觉今晚出击猛龙帮,状态已经调整到了巅峰。他击飞秃鹫的那腿,力道掌握得恰好,只击飞这人渣,让全场图个好看,图个解气,却绝不伤他内脏半点。秃鹫运气数周后,发现除胸口剧痛,提不上劲外,骨头内脏均安然无恙,心里不由得惊讶万分,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是为什么。
他委实不明白,好端端凌空跃起,怎么膝盖突然间就风湿性关节炎发作般毫无力气了?若不是这个意外,又怎么会被赵诚偷袭得手?
千般委屈万般愤怒,无奈现在提不上半分真气,真是龙困浅滩。
赵诚伸出脚,重重地踏在他的胸上:“秃鹫,现在明白你跟老子的差距了吧?”
哪料秃鹫紧闭双目,高傲地摇了摇头:“姓赵的,我在半空风湿性关节炎发作,否则死无葬身之地的是你!”
我靠!赵诚摸摸后脑勺,倒有些没办法了,玛的秃鹫平常都怎么练的啊,就这么精妙的招式,他居然还死不承认。
弯着腰找那枚牙签,却发现没粘在秃鹫膝盖上,不知去了哪里。
我靠,依然是失败啊,老子咋这么不走运,连出精妙之招,在秃鹫眼里还是失败乘以失败等于失败的n次方呢。
也罢,跟个智商余额不足家伙,扯什么功夫?今晚要紧的是直捣独眼龙老巢。
足下加劲,直把秃鹫踩得面红耳赤,胸口像压了块石头,隐隐觉得赵诚这个山里打猎的,内力怎么会如此之足。
“秃鹫,给老子明说,独眼龙住在哪里?”
秃鹫心里一沉,独眼龙由我发展成为富士会社打手,这么机密的事,难道姓赵的也知道了。
他摇了摇头,绝口不提,然而眼神却不由自主地朝一指禅望了下,火速又收了回来。
赵诚明白了,他放开秃鹫,走到了正在努力吞咽着油拦饭的一指禅身前,抬腿就将他踢翻:“说,独眼龙住在哪里?”
一指禅早被吓破了胆,再也顾不得秘密不秘密,今晚先要逃了自己的命才好:“赵兄弟,好说好说,独眼龙平常住城都市,秃鹫曾带我去过他家。不过在白泉镇,他住哪里,真不知道。”
“啪!”赵诚扬手就是一巴掌,“不说?老子今晚就废你了!”
“我说我说,知道的我全说。如果独眼龙在白泉镇,他有个特殊癖好,喜欢到镇商贸街的馄饨摊吃馄饨,你到那儿等他好了,每天7点多必去。”
食堂门被撬开了,连长带着众教官,火冒三丈地赶来。
赵诚身影转动间,就朝食堂边门跑了出去。走到军营围墙边,也不顾身后有没有观众,气上丹田,流星般飞出了军营。
……
赵诚在寻找独眼龙之时,独眼龙正在白泉镇最豪华的桑拿城,和几个猛龙帮打手,策划着如何灭了赵诚的事,军营里的动静,他略有所闻,但发生于食堂里的打斗,还没收到情报。
现在,打伤了两个学生,算是独眼龙向赵诚背后的神秘团队发出的严重警告。他不太相信大忽悠村长就是神秘团队的头头,在他心目中,头头应该是文武双全的,就凭大忽悠只会跑不会打的脓样,怎么做得了掀起如此大风浪的神秘团队头头?
在找不到真正的神秘团队之前,灭了赵诚身边人,也算是胜利。如今重伤两个,打伤一个,剩下赵诚和两位美女,必须按藤田派来的特工吩咐,不折不扣地完成任务。
明天是军训第四天,会进行野外拉练,根据以往经验,女生的拉练距离只有五公里,但都是山路,并且耗时得半个小时以上,来回都是拖拖拉拉地跑一会儿、走大半程,足够猛龙帮下手的了。
如果这次行动失败,没关系,还有后招。军训最后一天,女生会乘车前往郊区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参观,沿路要经过好几座桥梁、盘山公路,无论是从汽车刹车系统上做手脚,还是在桥上花功夫,都足以致两位美女于死地。
布置停当,独眼龙满意地站起身,面朝窗外,望向了军营方向,这是他给藤田立下的奇功。
电话响了,线人传来消息,说赵诚在军营食堂,与秃鹫大干一场后,出现在了镇里,直奔商贸街那家秃鹫爱去的馄饨摊。
独眼龙灿烂地笑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伤了你三个队员,姓赵的就按捺不住了?
好,既然你敢于单身行动,想必你身后神秘团队不会不管,今晚,就来个一网打尽!
“姓赵的交给白泉分舵负责,这小子爱打抱不平,你们如此如此,将他引到分舵就行,自有办法让他人间蒸发。其余人给我埋伏好,遇见有来搭救的,全部歼灭!”
手一挥,几个小弟立即掏出电话进行布置,上百个猛龙帮打手,正从四面八方朝白泉镇镇区赶来,准备歼灭营救赵诚的援军。
第72章 馄饨摊()
赵诚坐在馄饨摊里,慢条斯里地吃着馄饨,静静地等着独眼龙出现,他知道,军营里闹出了这么大动静,秃鹫又是独眼龙进入富士会社的介绍人,没理由不听到风声。
如果独眼龙志在灭了我赵诚,那我现在孤身一人在此,正是下手的好机会。
在食堂被秃鹫砸了碗,他只吃了个半饱。现在,他已经吃了两碗了,感觉这里馄饨真心好吃。
摊主是个快四十岁的农村妇女,善良而低调,眉目间传递着被岁月沧桑积累的操劳。有个神情木讷、目光呆滞、有些疯疯癫癫的老婆子,蹲在地上整理杂物,手脚倒也麻利。偶尔抬起眼看看来来往往的顾客,却没有半句话。
赵诚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疯婆子虽然脸上带着沧桑,挽起的袖管处,却露出与干粗活人不相称的细腻,似乎以前保养得十分好,只是这些年才染尽风霜。
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更感觉到了不寻常。
疯婆子的眼神深处,有种特别的光芒。这是种唯有接受好极其良好的教育,才能具备出的带有高素质的眼神。
心头一惊,他把最后一只馄饨连汤倒进嘴里,走上前去。
“老婆婆,忙哪?”没话找话,人家不正就忙着吗。
疯婆子呆滞的目光没挪地方,脸上却突然闪现出一抹矜持的微笑:“嗯,侬切饱了?”
赵诚又是一惊,“侬切饱了”这句,李诗嫣常不自常地脱口而出,正宗的吴侬软语,是她的家乡话,意思是“你吃饱了”。难道,疯婆子也来自于江南一带?
摊主笑笑:“大兄弟,她翻来覆去就只会说这么一句,其他的话,不论你问什么,都不会讲。”
“她是你雇佣的?”赵诚把头转向了摊主。
中年妇主的摊主摇了摇头:“唉,老人家1997年年底时流浪到这里,我就把她收留了。当时她还会说一些整话,胡言乱语地说从国外归来,见过大世面。还在香江住了段时间,港澳台经常来来去去什么的。估计人疯了,话也乱了。”
赵诚第三次一惊,1997年年底?那不正是索里斯量子基金发动亚洲金融危机的那年吗?而自己,正是索里斯基金和什么势力,在1997年亚洲金融风暴时有过什么神秘交易,而被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