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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另一个隐忧却开始浮现,那就是李姨的真实身份。如果她真的是背叛富士会社的八大高手之一的圆月,那么她在川省高调地开着御膳坊,又不务正业地控股远大集团,真实目的是什么?她难道不怕富士会社追杀?
而且,那天失窃案的谜团尚未解开,到底是哪个组织的特工,潜入了李家?又为什么不加掩饰,故意让人知道他曾入侵过呢?
李姨曾经说过,她手头有什么东西,入侵的特工是在找这东西吗?这到底又是什么东西呢?——它以前与赵诚无关,可现在,随着李姨神秘身份的显现,赵诚发觉自己必须解开这个谜。
但是还有个问题,如果李姨不是圆月高手呢?那么围绕着她的那么多谜团,又该作何解释?
想着这些,正在列队向左转向右转闹着玩的赵诚,突然间打了个寒战,发现无论李姨是不是圆月高手,都非常有可能是今后自己的一个强大对手——李姨,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且,这故事还挺诱人。只不过,现在无法解开它而已。
他偷偷地打量了眼女兵方队中的李诗嫣,决定7天军训结束后,先从李姨入手,揭开所有谜——自己打造商业帝国的团队中,有个谜样存在的人物,始终是块心病,好也罢,坏也罢,都得给老子弄个清楚。
正想着,教官来了,赵诚吃惊地发现,他们这个方队的教官,竟然由连队的最高首长,那个疯狂追求着宋小兰老师的连长来负责。
挠挠头,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军训教官,都是部队里的训练尖子,负责这次军训的,多数是士官,个别方队有排长挂帅。咱们这个方队,从哪儿掉下的天降鸿运,由连长亲自来负责了?
他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宋小兰老师,心里着实有些纳闷,难道托的是宋老师的福?
“现在开始点名!”连长中气十分足,大嗓门连远处的女兵方队,都听得清清楚楚。
“赵诚!”点到这个名字时,连长突然停顿了一下,抬起眼,瞄了瞄站姿笔挺的赵诚,脸上闪过一抹不为人知的笑。
赵诚的心格登一下,凭着一个特工的直觉,感到这抹笑里,玛的含有太多太多的内容。
仰天吸吸鼻子,何白涛正慢悠悠地,在秃鹫陪同下缓步而来。
秃鹫,已经好些天没见到他了,如今在军营相逢,看来又有什么风浪逼身而来。
股神大赛的全体选手方队,都点完了名,连长手里拿着高音喇叭,把近百名男女学生都集中到他身前。
“同学们,你们的军训和新生军训有所不同,主要训练你们不畏艰难、百折不挠的精神。所以,训练上,课目要比新生多,也更艰苦,希望你们有心理准备。准备好了吗?”
“时刻准备着,报效祖国!”学生们响亮的喊声,赵诚感到,有些言不由衷的味道。唉,玛的,从小就被教育着撒谎,现在大声把谎言喊出来,他玛的居然没一个人会脸红,强大,真是强大。
高音嗽叭又嗡嗡作响:“虽然你们以前在军训时,都学过《妓/女歌》,但今天,我们还是要再来重温这首激昂的歌曲,我唱一句,大家唱一句。准备好了吗?”
“时刻准备着!”
赵诚傻了,狠劲地甩了甩耳朵。这个连长的普通话,带着浓重的地方方言。他确实没听清,连长泥妹的教男生女生唱妓/女歌?卧槽泥玛,连长你几个意思?
这确实怪不了赵诚,他高二辍学,没进过华夏国大学,也没接受过奇葩式的军训。美国爷鲁大学,也没有这堂奇怪的课,也不教学生唱喂人民服雾,所以,他搞不清楚。
而其他学生,“复仇之神”以大一生身份——当然,新学期就是大二了——闯入股神大赛复赛,创造了川大历史,他们也在新生阶段军过训了,其他人更不用说,都是大二大三甚至大四生。他们都经历过军训,因此虽然有个别人,对连长的方言不理解,也都有见怪不怪的淡定劲。
“赵诚!”高音喇叭嗡地响起,连长点了他的名。
“到!”赵诚向前一步。
“有问题吗?甩头干啥?有吃******吗?”
“报告教官,没问题,******买不起,保证下不为例!”
“入列!”连长语音严厉,听得出,很有些不满,“同学们,记住我的话,军训第一条铁律,就是要严守妓/女。”
连长身姿笔挺,竭尽全能向站在旁边的宋老师,展示着雄性威武。
赵诚心里又是嗡地一下,泥妹的妓/女,闹哪样啊?
这回,队伍中有些小骚动,不过脑子快的同学立即琢磨出了连长的话。
赵诚微弯腰,瞧瞧左右,看看前后,没有妓/女呀。怪事,军营里怎么会妓/女?
他的身边是范东东。范东东明白连长嘴里的妓/女是咋回事,朝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别捣乱,小心挨整。
连长盯了眼赵诚,依旧没有发火,大声了咳了声。赵诚赶紧挺直了胸膛。
“呃,现在,我教大家唱《妓/女歌》,我先唱一遍,然后大家一句句跟我唱。”连长中气十足,认真开始演唱,“……啊,妓/女,妓/女;啊,妓/女,妓/女,妓/女中有我,妓/女中有你,妓/女中有无穷的战斗力!”
这歌唱得他玛的太好了,唱得人春心萌动,满脑子晃动着妓/女雪白的大腿、挑逗的身影。
赵诚脑袋被倒满了浆糊,真心糊涂着。这糊涂是发自内心的。再次前后左右一阵张望,压根儿就没发现半个妓/女的影子,连长同志这是闹哪样呢?
见赵诚前俯后仰的样,女生终于有人憋不住了,“噗哧”就笑出了声,轻微的笑声,顿时像亚马逊流域那只不经意间扇动了翅膀的蝴蝶,几周后在北美洲引发了强大的风暴。整个军训方阵,“哈哈哈”笑声四起,男生女生东倒西歪,像被机关枪扫射过了似地溃不成军。
高音喇叭嗡地响起:“立……正!”
歌声戛然而止。
连长看明白了,笑声最初的起点,是赵诚鬼模鬼样地四处张望,使几个笑点低的女生最终忍俊不禁。
而赵诚,天真无邪地笑着,却还不明白是咋回事,贴住范东东耳朵问:“嗨,哥们儿,连长怎么老是叫妓/女呢?”
范东东的脸上,毫无笑意,他紧张地盯着沉默中的连长,感到风暴正在降临。用手碰了碰赵诚:“兄弟,别乱说,连长唱的《严守纪律歌》,不是妓/女,是纪律,连长方言重。”
哦,原来是纪律,泥玛,没文化真可怕,老子太不懂华夏方言了,今后要努力提高。
笑声中霹雳炸响。
“赵诚、范东东,出列!”
随着连长一声怒吼,整个方阵的人全吓呆了。这声咆哮,泥玛的战斗力实在太惊人了,简直就是震耳欲聋。
范东东抬脚刚要向前跨,赵诚伸手将他攥回了原位,自己跨前一步,大声报告:“报告教官,刚才我要和范东东说悄悄话,东东严厉地批评我,说军训时要遵守妓/女,不得讲话。”
此话不说还好,赵诚话音落地,孩子们顿时喊着腰疼,直不起身来。
和宋老师站在一起的何白涛,脸上却绽开了笑容,连长个性他还不清楚吗?当着连长梦中情人的面,如此奚落,赵诚这小子,不是找死的节奏又是什么?
连长挥着教鞭,走到了赵诚身前,顶顶他的胸膛:“嗬嗬,小胸膛挺结实哈,是个特种兵的料。想不想试试自己的潜能啊?”
“谢教官栽培,成为特种兵,是每个男人的光荣梦想,可惜我没有资格。”赵诚大声回答。
“今天我就给你个机会。”连长冷冷地笑道,“赵诚晚上随士兵进行一万米夜间拉练……”
一万米,得有十公里,有几个学生吃得消?
第66章 不作不死()
入晚。
就在赵诚整理行装,准备随夜间拉练的士兵开赴战场时,远在百公里开外的川大校门口,有辆车悄然而至。
后座,下来个身材魁梧的壮实汉子,小平头,双目炯炯有神,捷步走向了保安室。
肖平谷抬起头来:“你找谁?”
小平头彬彬有礼:“打扰,麻烦问一下。前几天在不远处,有个小娃儿坠崖,被人所救,据围观者说,救人的可能是川省大学的教师或学生,请问,你听到过谁救过人吗?”
“没有哇。”肖平谷摇着头,“小娃儿坠崖那天,校门口倒围了很多人,后来一窝蜂似地都去看了。”
小平头从兜里摸出段绳索:“先生,这是我从消防队截下来的绳子,上面还结着血痂呢。救人的英雄,是单手握绳纵身而下的。你有没有见到过,谁手掌受伤了?或者谁有在右手包了纱布的?”
“手掌受伤?包了纱布?”肖平谷凝神思考着,好像诚哥有包过。他这些天工作积极性挺高,加上赵诚又天天忙这忙那,两人虽然同住一个寝室,但见面的机会不是很多。
“是,如果受伤,他一定会去包扎。你看绳上留下的血痕,伤得不轻。”小平头的眼中,充满了希望。
“嗯,好像诚哥包过手掌,但我不确定他有没有受伤。我回寝室时,也曾发现过丢在垃圾桶里的白色纱布。”
小平头急上前:“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儿?”
肖平谷笑了:“他叫赵诚,我们住一个寝室的,现在去白泉镇军训了。不过你别急,诚哥不可能救人。”
“为什么?”小平头不解。
“我跟他住两年了,他不会功夫,若说他单手持绳,跳下几十米的悬崖,呵呵,我只能用呵呵来形容他。”肖平谷说完,觉得还不解气,顺势又带了句,“诚哥爱吹牛,他的话,你只能听半截。”
司机跳下车走上前来,听到这段,轻轻地对小平头说:“大哥,要不叫白泉镇的兄弟打听下?”
小平头凝神思考了会儿,摇摇头:“不用,等我们在省城办完事,如果还找不到恩人,就去军营会会他。”
道过谢,小车一溜烟驶远。
此时,赵诚跟着拉练的士兵上路。
财经学院的孩子,集体列队军营大门旁,不知谁唱响了悲歌首句,孩子们的歌声,瞬间回响在了军营: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高音喇叭声。
这处罚,孩子们真心觉得重。
谁又知道,这是赵诚夺命之路第一跑。
赵诚这小子却很傻很天真地乐呵着,抱了这个搂那个,仿佛受的不是处罚,而是去京城领取五一劳动奖章似地。当然,女生他没敢搂,否则又是触犯军规,罪加一等。
“入列!”
耳边,突然传来士官严厉的吼声,赵诚一个哆嗦,赶紧溜回了队伍中。
“立正!向前看,向后转!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随着有节奏的口令声,夜间拉练的队伍,消失在了军营门口。
最后时刻,赵诚朝欢送的范东东、蔡小科挤了挤眉,弄了弄眼,油腔滑调地转动着身体。如果不是刚才士官那声严厉的吼,他差点就要向范东东他们开玩笑。
因为,他真心觉得华夏**人太牛逼了,而且这些军人,天天喊挣钱的口令而不去当商人,真他玛的是人才浪费,你看:立挣!向钱看!向厚赚!向右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