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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然一看美味的蛇肉没了,立刻对冷情失去了兴趣。收起炙热的眼神,冷若冰霜的从他的面前走过进了山洞。
冷情:“……”一脸的欲哭无泪!
雌性虽然喜欢他强大的实力跟强悍的繁殖力,但是很少有雌性会喜欢他的兽形。
以前在部落的时候他就一直是人形,很少化身成蟒。
不曾想看中的雌性竟然不喜欢他的人形,偏偏对着他的兽形口水直流……,虽然是想把他吃了……。
拖着受伤却不在流血的双腿,慢腾腾的走到山洞口的外边靠着墙壁坐了下来。
扭头看着山洞内忙碌的雌性,越看越欢喜。
她的头发好像特别的黑,特别的亮,绑起来的样子比部落里那些披头散发的雌性好看多了。
“喂雌性,你叫什么?你以前是哪个部落的兽人?”她好像特别喜欢吃野果子跟鸟蛋,心中暗暗记下。
闫然:雌性?!
抬头眼神冰冷的盯着冷情。“我叫闫然,别再让我听见你叫我雌性。”
冷情却笑着点头。知道了心爱雌性的名字,他自然是叫她的名字,怎么可能再叫她雌性。对着闫然冰冷的脸,微微一笑问道:“我以后叫你然然好吗?”
闫然:“……我叫闫然!”这么肉麻,难不成……想要追求她?人跟蟒蛇同床共枕……?好重口!
冷情:“……好吧闫然,我叫冷情。”眼神有些黯淡,表情有些失落,继续自我介绍道:“我是巨蟒族的兽人,目前还没有任何伴侣。”黯淡的眼神瞬间重燃希望,一脸紧张的盯着闫然心中忐忑不安。
闫然看着一脸紧张的冷情,挑了挑眉反问道:“上午我好像才告诉过你,我是人族的。”故意用鄙视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记性这么不好,肯定是老了。”
冷情:老?!
气恼的一下子站起身来,涨红了脸辩解道:“我才三十五个全季节!是部落里最年轻、最厉害、没有伴侣的单身雄性兽人!”自傲的挺了挺胸膛!
“三十五个全季节?”
冷情见她不懂,立马兴致勃勃的解释了起来:“开花的季节、多雨的季节、落叶的季节、下雪的季节称为一个全季节。”
闫然理解了轻笑一声。“四季就是一年称为一岁,我才二十三岁,而你却已经三十五了,还说你不老。”
冷情:!!!!!!
她竟然这么年轻!
突然想起她是人族,恐怕不了解兽人们的寿命,不甘心的再次辩解道:“我们兽人一般可以活两百多个全季节,也就是你说的年。二十年到五十年之间进化成人,我才三十五岁真的很年轻很年轻!”
雌性竟然觉得他老!这可怎么办?!
“……如果五十岁之后依旧没有进化成人结果会如何?”闫然一下子抓住了重点。
冷情:“……”重点是他年轻啊!年轻!
不过想起其他的族人进化失败的结果,不禁神色黯然。“进化成功的是兽人,勉强成功是半兽人,失败的……会被逐出部落驱赶到死亡之河的对岸。”
闫然见他神色透着淡淡的哀伤,想起他口中所说的死亡之河恐怕就是被巨型鳄鱼占据的河流。
化成人形的兽人们都不知道造桥、造船渡河,失败的兽人被强行驱赶下河面对凶猛的鳄鱼,可想而知下场会有所凄惨,画面有多血腥,能成功渡河到达对岸的定是寥寥无几。
杀了噬月之后,要是再被野狼族兽人追杀,死亡之河的对岸倒是一个好去处!
她多的是办法安全渡河,但是野狼族的那群兽人胆敢渡河,统统喂鳄鱼!
今天套的话够多了,免得他生疑,适可而止明天再继续!闫然瞥了冷清一眼,转身进了山洞。
冷情:“……”说的好好地,怎么又不理他了?难道他又说错了什么话不成?
冷情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
转回头看向远方,老老实实的守门。
天色很快黑了下来,闫然又来到洞口刷牙洗脸。
冷情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感觉异常的新奇。
见她牙齿雪白的不可思议,想到其他雌性黄黄的牙齿,心中更加坚定追求她的念头。
见她已经用不知名的野草擦完了牙齿,情不自禁的凑近询问道:“你的牙齿这么白,天天这么擦?你用的是什么野草?”盯着她手中的野草看,感觉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就是想不起来!
闫然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死亡之河里的水草,你想要刷牙随便去捞。”她还没找到能替代水草的牙刷,只能暂时用水草。
这种水草比一般的野草更嫩,擦完牙齿口气变得特别清新。
冷情低头看了看他自己的双腿,又抬头一脸渴望垂涎欲滴的盯着她手中用过的水草。
闫然:“……”随手把用过的水草扔掉,转身进了山洞。
冷情却看着被闫然扔到山坡下的水草,心中偷偷的想着:等会趁她睡着,他在偷偷的下去捡回来,像她刚才那样擦牙齿试试。
想象着雌性用过的水草一定残留着雌性美妙的味道,擦过他的牙齿等同他吻了雌性,越想越美妙一脸的陶醉。
耳边传来脚步声,冷情赶紧收回视线正襟危坐。深怕被闫然发现他猥琐的企图,心虚的红了脸不敢看她。
第024章试探()
“给你。”闫然伸手把新鲜的水草递向了冷情。
看在要利用他混入巨蟒族部落的份上,给他一份就是。
舍得着鱼饵才能钓的上大鱼,更何况是随处可见的水草。
冷情看着递到面前的水草,不敢置信的猛然抬头看向闫然,一下子暴露了他的大红脸。
只是给他水草而已,这也能脸红?可真纯情。闫然的嘴角微微翘起,对眼前这条蟒蛇男微微有了一些改观。
见他傻愣着不动,随手塞了过去。
她要是知道刚才冷情在想什么,绝对会一巴掌拍死他!而不是递什么水草了。
冷情迅速的握住水草,赶紧低下头脸更加红了。
雌性的手刚才碰到他的手了!
她的手好软!
好白!
好想舔一舔摸一摸……。
闫然瞥了他一眼害羞的样子,根本没当回事。继续洗脸、洗脚。
冷情见她擦完牙齿之后,又在用一块不知道什么兽皮【那是闫然的衣服剪下来的一块四方形的布料】擦脸、洗手。
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他自己的脸。
触手顺滑应该不脏。
低头又看了看握着水草有些弄脏的手。
深怕被闫然发现嫌弃他脏,赶紧藏到了背后。
紧接着又看见她又用水冲脚。
脚上怎么缠着野草【闫然自制的草鞋】?
这才震惊的发现连她的脚也像雪一样的白!漂亮的不可思议!
他好想跪舔,把她的双脚藏起来!不给任何兽人瞧见!
冷情下意识的又低头看了看他自己脏兮兮的双脚,脚底板厚厚的老茧……偷偷的缩了缩脚趾。
两只脏脚藏不住……。
完全无视了小腿上狰狞的伤口……。
自从闫然确定冷情没有了任何威胁之后,根本不把他当回事。
自顾自的洗完脸跟手脚,心中埋怨要不是冷清在这里,这么热的天她没有浴盆洗澡也一定会冲个澡的!
如今只能将就了!
转身进了山洞,躺在了兽皮上睡了下来。
冷情见她睡下,这才偷偷的拿起闫然给他的水草,偷偷的擦过每一颗牙齿。
别看兽人们不刷牙,却很少有蛀牙!
牙齿照样锋利的能轻易咬断任何物的喉咙。
除了很少吃盐、吃糖之外,最重要的是他们每十年或者二十年就会重新换上新的牙齿。
有的兽人甚至每年都会换牙齿,所以根本不需要像人类那样用刷牙刻意保护牙齿的洁净。
“呸!呸!”冷情吐掉了嘴里的水草,眉头一皱露出难以忍受的表情。
扭头看向洞内背对着他正在睡觉的闫然,不明白她怎么能忍受得了这种野草的怪味!
转回头盯着手中的野草,突然抬头又看向山坡下被闫然扔掉的水草。
他做贼心虚似的又飞快的扭头看了一眼洞内的闫然,然后……。
山洞内。
侧身背对着洞外的闫然并没有睡着,睁着一双大眼睛,右手的指缝间夹着三把飞刀!
平时对付野兽她只用一把飞刀就足够了,对付兽人需要两到三把飞刀。
她很少使用双手齐出六把飞刀的绝技!
她故意装睡就是为了试探冷情会不会趁机偷袭她!
听到洞口果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闫然立刻全身紧绷,蓄势待发!
竖耳倾听,窸窸窣窣的声音本该越来越接近才是,怎么会……越来越远?
难道他是去找帮手?
生性多疑的闫然悄无声息的悄悄坐起身,扭头看向洞外。
洞口有垂下来的藤蔓遮掩,月光透过藤蔓的缝隙洒了进来。
再次竖耳倾听,结果却发现他突然没了动静。
闫然眉头一皱立刻站起身悄然走到了洞口。
结果却看见冷情就站在山坡下,背对着她不知道在干什么,故意喊了他一声:“喂!”
正在享受水草上残留雌性味道的冷情早已进入了忘我的状态。
突然听见背后传来闫然清冷的叫喊声,浑身一僵!
这才意识到刚才他竟然完全丧失了警惕性,连她什么时候走到了洞口他竟然没有察觉到!
换成以前,绝对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闫然见他不但没有回头,行为还非常的鬼祟,不由的声音变冷命令道:“转过身来!”
冷情立刻吞掉了嘴里他最厌恶的水草,转过身一脸笑容的看着闫然,温柔的询问道:“你睡不着?我陪你说说话?”
闫然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也没发现异常之处。
难道他其实只是想要撒尿,却突然被她打断了?
想到兽人喜欢到处撒尿圈地盘的行为,对着他警告道:“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要撒尿最好走远一点,弄脏了我的地方小心我揍你。”语气看似平淡却透着危险的味道。
冷情见她误会了也不解释,连连点头,心想我早就尿过了……就在雌性排泄的地方。
闫然见他应下也没在多想,转身回到山洞依旧紧握着飞刀,半梦半醒的睡着了。
冷情回到洞口坐下,靠着墙壁瞬间化身成蟒,合上了透明的眼膜休息。
整个蛇身盘成一团正好堵住了身后的洞口,保卫着洞内的雌性。
完全忘记了他是个伤患,洞内的人也不需要他的保护。
闫然醒来之后发现洞内黑漆漆的。
难道天还没亮?
坐起身看向洞外的方向。
只见透过蟒蛇身跟山洞缝隙间照进来的丝丝阳光,这才明白洞内为何还是黑夜的原因。
走上前看着还堵住洞口的巨蟒,淡淡的道:“你挡住阳光了。”洞内黑漆漆的做事很不方便。
巨蟒昂起蛇头看了闫然一眼,立刻化形成人,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再次坐到洞口外靠着墙壁。
闫然看着他,想到昨夜她的猜忌,对方却以守护回报,对眼前的蟒蛇男再次改观。
冷情见闫然一直看着他,不明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