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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愣了一下,看看左穷,若有所思地说:“十几岁的时候信,现在不信,都什么年代了,如果谁相信爱情谁就是傻子,我才没那么傻呢,只要你不信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左右不了你,就像有人说,相信有鬼鬼就存在,不相信有鬼,这世上就没鬼,自然也就不害怕喽。”
左穷听完,琢磨了一下,把那个女孩搂进怀里,高兴地说:“好!说得不错,我发现你说话还一套一套的,有点意思,嘿嘿。”
女孩伏在左穷的胸口,把柔嫩的手探进左穷浴衣里,在左穷的胸口上轻轻移动着,说:“先生,咱们要不找点事情干干?”
左穷看了这个女孩一眼,长得挺干净,跟个清纯的女大学生似的,有时候左穷看着这些姑娘心里十分不解,一个人真的放开一切挑战传统道德的束缚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啊。左穷总是想是怎样挫折和心碎才能让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涉足这个千夫所指的古老行业的?她们那么美丽,却愿意自抛自弃,人尽可夫,需要多大的荒凉的心田才能装下那么多道德的口水和被生活被社会抛弃的惶恐?
左穷往床上四仰八叉地一仰,闭上眼睛,道:“我现在不想干别的,就想睡觉。”
左穷说完之后,发现女孩没什么动静,睁开眼睛一看,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脱光了,赤条条地坐在左穷身边,笑意很深地看着左穷,说:“那我就陪你睡觉啊?”
左穷看看身边一丝不挂的女孩,没动弹,继续把眼睛闭上,道:“你把衣服穿上吧,我现在没心情干事,你就陪我聊聊天就行,钱照给,给全套的钱。”
左穷说完,就感觉女孩的手放到了左穷的两腿间,隔着浴衣,十分轻柔地抚摸着左穷,左穷猛地睁开眼睛,皱着眉头看看女孩,女孩笑吟吟地看着左穷说:“有没有心情我想问问它,嘻嘻。”
左穷不想让这个女孩继续动作下去,拉住女孩的胳膊,一下子就把女孩拉到自己身边躺下,女孩“啊”地一声,然后笑着说:“哎呀,你真讨厌,还来突然袭击啊?看来它还没同意你就同意了,来,我帮你脱衣服。”女孩要坐起身帮左穷把衣服脱下来。
左穷用双臂环抱住女孩纤细的腰,声音低沉地说:“别乱动,老实躺着。”
女孩有些纳闷地看看左穷,然后伸出胳膊揽住左穷的脖子,把性感的嘴唇凑了上去,左穷看着眼前的红唇,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女孩的嘴唇有点像舒淇,很性感。可左穷却没有任何想法,看了一会,对闭着眼睛的女孩说:“你把身子转过去,我从你背后抱着你。”
女孩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看左穷,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快,可还是按照左穷的意思把身体转了过去,嘴里嘀咕着:“看来你是个喜欢后门的。”
左穷的胳膊从后面紧紧抱着女孩,把脸埋在女孩的头发里,手不自觉地移动到女孩的**上,就那么轻轻地放着,然后闭上眼睛说:“睡觉!”
女孩子背对着左穷道:“你真不干啊?”
左穷说:“你陪我睡一晚上就行,跟我聊聊就行,钱会给你的。”
女孩子说:“你不干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啊?聊天挺浪费感情的,还不如让你打一炮。”
左穷心想,一手钱一手货,分得还挺清楚的。这的确是一种单纯的关系。左穷说:“你倒是一是一,二是二,我很让人讨厌吗?”
女孩子说:“挺讨人喜欢的。”
左穷笑了一下说:“那就好,睡觉!晚上别骚扰我哈。”
左穷说完,女孩的身体先是僵硬了一会,后来感觉到左穷似乎真的不想干别的事情,身体也就慢慢放松了下来,在左穷怀中调整了一个舒服一点的位置,安静地缩在左穷怀里一动不动地躺着。
此时,左穷怀中虽然抱着这么一个风月场所的性感女孩,心里却一丝杂念也没有,刚才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的那种孤独与寂寥也随着自己怀抱被填满而变得充盈了一些,女孩的**结实而柔软,左穷只是把自己的手放在上面,像握着一块柔滑的奶酪,手掌也变得很充实。
过了好一会,左穷感觉女孩的呼吸声越来越均匀,左穷虽然看不到女孩的脸,可觉得这个女孩现在肯定是睡着了,这女孩子看来跟自己一样疲惫,左穷牵动着嘴角笑了一下,搂着这个不知名的女孩,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左穷在洗浴中心的单间里醒来的时候,怀中还抱着昨晚的那个女孩,左穷低头看了一眼睡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女孩,很陌生,可女孩身体的温度却让左穷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女孩睡得很沉,脸上的表情很恬静,如果这里不是娱乐场所,左穷会误以为这个女孩就是自己的妻子,她温暖和柔软的**紧紧贴着左穷,温顺得就像一只绵羊。
左穷缓缓把自己的胳膊从女孩的脖子底下抽出来,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才早晨七点左右,左穷捡起地上的浴衣,披在身上,然后掏出五百块钱,压在床边的柜子上,这时,床上熟睡的女孩咕哝了一下嘴唇,嘴角扬起一丝笑意,估计在做什么美梦,左穷看着女孩愣了一会,退出这个包间。
左穷从洗浴中心出来时,外面的天气有些阴沉,左穷缩了一下脖子,掏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一口,季节尾巴的清冷在今天表露得很彻底,左穷的身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不知道姓名的女孩的体温,感觉昨晚发生的一切是那么虚幻而又现实。生活简直太戏剧化了,比那些弱智的电影电视剧跌宕起伏得多。
左穷沿着这条幽静的马路一直往前走着,秋风凉飕飕的,左穷感觉自己的嘴唇十分燥热,好像心里淤积的火气在体内抑制不住地往外窜,可左穷却觉得自己很平静,平静得感觉自己成了风里的一片叶子,随时可能随着这个秋天一起向更远的地方漂泊。
左穷看一眼道路两旁的梧桐树,突然觉得这条路跟平常和雯雯一起走的时候那条路很像,只是,现在的秋意更浓了,生活也在悄无声息地变化着。
这时,街道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来往的公交车把人们一车一车往不同的地方,左穷走到一个公交车站的时候,正好有一辆大巴停了下来,左穷看也没看就走了上去,大巴上的人不是很多,左穷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眼睛看着车窗外面不断后退的景物。
过了一会,大巴在广场附近的一个车站停下来不走了,左穷一问,这里是终点站,左穷便走下来,这时,左穷十分茫然地看一眼时间,不到八点,旁边的一个胡同里的小店门外的笼屉上冒出了热乎乎的蒸汽,左穷便一头扎进了小店,要了一屉包子一碗粥。
小店里脏兮兮的,可是客人却很多,不同身份和职业的人坐在这里埋头吃着早饭,左穷用筷子夹起一个包子,整个塞进嘴里,包子的味道让左穷又回到了现实中,唇齿间的肉香让左穷对人间的记忆一点一点苏醒。
左穷吃过早饭,打了一辆车,直接到了县委大院,左穷到的时候,毛大强已经到了,正站在左穷办公室门前东张西望的,一抬头看见左穷,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左书记,早!”
左穷僵硬地对毛大强挤出一丝微笑,道:“早!吃早饭了吗?”
“吃了,刚吃的。”
左穷从毛大强脸上的表情就能够看出,现在他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毛大强连自己都佩服自己,我他妈怎么这么英明,一眼就看出了左穷是明主。
左穷看了看时间,时间又过去了许久,这毛大强今天精神头倒是足得很。
毛大强道:“左书记,您过来了,我有两句话想跟您说!”左穷笑道:“进来说吧!”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左穷笑着跟着毛大强道:“这里没有别人在,有什么话,你只管直说,别有顾虑。”
毛大强道:“谢九不想把他女友卷进来,也就是说,不想追究吴鑫绑架杨芳的事情。”
左穷在床头坐下,笑眯眯看着毛大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绑架杨芳的直接执行人是吴鑫,毛大强肯定和吴鑫的关系不错,毛大强是想替吴鑫说情,当事人都不愿追究这件事,也就是说吴鑫有可能躲过这一劫,绑架是重罪。民不举官不究,虽然有着贬义,但有时候也能反应出些事情来。
左穷道:“吴鑫是蒋正春的班底,他帮着蒋正春做了不少的坏事!”
毛大强忙道:“吴鑫这个人我了解,做人很仗义,他帮蒋正春,是因为蒋正春过去对他很照顾,算得上知遇之恩。”
左穷笑道:“你也很仗义,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是你们公安口内部的事情,以后自然会有人来处理。”
下午,左穷正呆呆的想着事情,冷不防耳朵被人从后面给揪住:“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
左穷回头一看吓了一跳,惊喜道:“英扬,你什么时候来的!”
唐英扬有些得意的看着他,道:“刚到的,有事出差刚路过你们这儿,就过来看看咯。”
“那你的意思的又得马上就走……”左穷有些失望的看着她。
“是呀,好麻烦的。”唐英扬的情绪也有些滴低落。
左穷摇摇头笑道:“不说这些了,我说丫头,这光天化日,大庭广众的,咱要注意点影响。”
“哼!我高兴!说,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唐英扬一脸严肃的问。
左穷一脸的莫名其妙,道:“谁呀!”
“陈冬冬!”
左穷一愣,嬉皮笑脸道:“工作关系!”
“呸,少骗我了你,瞧你这一脸的**样就透着不正常,说,你怎么让她住家里去了?”
左穷微微一愣,马上明白,唐英扬肯定是从哪儿得到的小道消息。
左穷呵呵笑道:“孤男寡女的守在一个房间内你说能干什么?咱俩又不是没试过?”
唐英扬俏脸一热,啐道:“你少胡说八道,我跟你可什么都没有。”
“我跟她也一样。”
“那是我意志坚定,你倒是想图谋不轨来着!”
“人家冬冬的意志不知比你坚定多少倍,拉倒吧丫头,就你那点意志力,如果不是党在约束我,你早就迫不及待做好为我献身的准备了。”
“流氓!”
“见过我这么彬彬有礼风度翩翩的流氓吗?”
唐英扬说不过他,气得扬起粉嫩的拳头在他胸口上狠狠捶了两记:“我才不管呢,现在你让我心里不舒服了,你就要给我道歉!”
“凭什么啊?我又没做错,合着我一大老爷儿们脸面就这么不值钱?”
两人这边正耗着呢,陈冬冬那‘曹操’就来了,开着她借用的那辆小破车,左穷从窗扉看到下面的情况,心里就不由的纠结,怎么就弄到一块儿呢!
陈冬冬走上来看到正在和左穷理论的唐英扬,不禁皱了皱眉头,随即嫣然一笑,拉着唐英扬的手寒暄起来。
左穷看得更纠结了,呵呵笑道:“真是贵客啊!陈小姐找我有事?”
冬冬更郁闷了,但不好表现出什么来,点了点头道:“我有点儿事情,所以过来找你商量一下!”
左穷笑道:“哦?有什么事情吗?说出来听听,能解决的我一定给予解决!”
冬冬也有些纳闷,过去没见过这厮这么有礼貌啊,敢情今天是转性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