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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左穷把唐英扬送回家后就回去又睡了会儿,等到中午的时候英扬还没打来电话,左穷就知道事情有变化了……他心就有些‘哆嗦’,心想着是不是该回下江躲躲,被徐阿姨盯上几眼也很不好受的,虽然他真没干什么……
还没拿定主意,冬冬就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说:“左穷,你在那儿呢?”
左穷心中一动,不动神色道:“哦,我在下江,怎么了?”
“我已经做好饭了,做了很多好吃的,你过不过来?”冬冬在电话那头甜蜜的问。
左穷道:“是吗?难得啊,你怎么自己做的饭啊,不是有外卖的嘛?”
冬冬说:“那么多废话干嘛,我想自己做怎么了?”
左穷说:“好,你牛,我等一会就过去,把手头这点事忙完,你要是饿可以先吃,对了,用我带什么东西过去嘛?”
冬冬道:“不用了,这几天我都像是要冬眠似的,一包一包的往家里面搬,都快吃不完了,你来就是了,不用带东西的。”
左穷道:“哦,那好啊,我也乐得轻松,呵呵。”
冬冬咯咯笑了一会,道:“好啦。你没事就快点过来吧,人家还等你吃饭呢。”
左穷没敢给唐英扬打电话,发了一条短信就飞快的奔上了‘逃离’沙洲的汽车。
到了冬冬那有些晚了,害的冬冬把他就是一顿埋怨,左穷找了些借口才堪堪掩饰过去,抹了一把汗珠。冬冬已经把饭菜都准备好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见左穷进来,埋怨一通后才道:“怎么才过来啊?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左穷道:“最近县里那边事情一大堆挺烦的,所以就在有时候多忙活了一会。你也知道的,我们当领导有双休日要是来了事情也推不掉,麻烦。”
冬冬嘟嘴地问:“怎么烦了,现在不是挺好嘛,我都羡慕你呀,我要离个岗还得找人请假,一般还不能请,学校那儿的事情大事不多,小事一天的都忙不完,哼!都是你给我找的麻烦。”
第二百六十九章 一针()
“我程方虽然有蒋局长这个大靠山,但我一向是奉公守法,化肥厂那事官方已经有了说法,不过是有些混混闲我们给的钱低了一些才出来闹事,闹事就闹事吧,却把气撒在自己人身上,对于这些我是无能为力啊,要是兄弟你把这些过错硬弄到我身上,我无话可说!”程方的嘴也是很严的。
左穷朝他师姐夭夭看了看,夭夭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亮,点了点头一伸手抓住了程方的手臂,一股潜力送入,程方只觉着被他握持的部分,骨骼仿佛一点点开裂,难以忍受的疼痛如抽丝剥茧般一阵阵传来,但自己偏偏又没有一丁点的反抗能力,程方没忍多久就哀求道:“兄弟,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多少钱?说个数,我程方要眨眨眼,就是狗娘养的。”
“嘿嘿,那些下岗的混混也是你这样收买的吧?”
程方并不否认,他大声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算追究到责又能怎么样?人都已经走光了,化肥厂那块地皮现在早就转过几道手,就算把所有责任人绳之于法,损失的国有财产还能回来?别做梦了,如果由官方来赔偿,那些下岗工人肯定不如我给他们的赔偿金额,这种方式对他们对我都是一件好事。”程方还以为左穷和夭夭就是那次的下岗受害者。
左穷冷笑道:“可是你牵累了无辜,你甚至为了掩盖住事实的真相而去滥用暴力。当年李副厂长家发生的火灾也是你干的吧。”
这事左穷是听毛大强告诉他的,虽然当时这桩案件闹得很大,但到现在还是一桩无头案,蒋正春是幕后主使,而程方才是执行者。
“那些事不是我干的,我也不骗你,实话说在那块地上,我就是一他妈的小卒子,我不可能也不应该承担这么大的责任,你说我会为了获取这么点儿的钱财去杀人放火吗?”程方抿了抿干涩的嘴唇道:“这世上没有绝对的黑与白,没有真正的对和错,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你杀掉我又能怎样?你以为这就可以对那些被损坏利益的人们交待?说不准其中有些人还会怪你多事!”
左穷低声道:“你在告诉你的背后是一个极其复杂的利益集团,太多人的利益都牵涉其中,提醒我不要轻举妄动!”
程方道:“你知道就好,假如你放过我,我会给你钱,我可以当成这件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我甚至……”
“我不管你其它的狗屁阴私,你把那天教谢九手下窃取唐小姐的皮包放到我面前!从此你离下江远点,我们两清!”
程方愣了,他显然没有想到对方最后竟然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他愕然道:“你是左穷派来的……”
左穷这个郁闷,麻痹的,我带着丝袜居然也会被这狗日的看出蜘丝马迹,真是太失败了。
但他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和唐小姐在下江那段日子走得那么近,那些在暗中观察着唐小姐的程方他们怎么会不清楚,现在左穷提出这么一个要求,程方肯定第一个就会想到左穷。但程方也没想到左大官人会亲自出马,他只以为是左穷的手下。
程方脱口说出这句话之后,又有些后悔,他太精明,太了解杀人灭口的规矩了,就算原本对方对他没有置之死地的心思,可现在一旦揭穿了对方的身份,对方为了保住秘密搞不好会对他下辣手,他的恐惧已经从眼神中表露了出来。
左穷嘿嘿一笑:“好,你既然知道我是谁派来的,我们便开诚布公的谈,左书记已经开好条件了,只要你把东西交出来,你以前干过的那些鸡鸣狗盗的事情可以不再追究事件,但必须离开下江,远远的!。”
“为什么远远的?”
“看着你心烦!”
程方愣了下,苦笑道:“大哥,我离开下江好商量,可是那东西现在已经没在我手上了啊,我就经了一道手,还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就被蒋哥……蒋正春给拿出了!现在我就是想交也没有啊。”
“嘿嘿,你们既然参与其中,就可以解决这件事!”左穷冷笑的看着程方笑了笑,站起身把他夭夭师姐拉到一边,马上换上讨好的笑容:“师姐,你看……”
夭夭不等他说完就知道他接下去要说些什么,冷冷打断道:“我不害人!”
“怎么叫害人呢!”左穷急道:“那厮坏事做尽,他现在答应的好好的,转身就可以马上变脸,到时候我们能逃脱得了干系?”
“是你吧!”
“你我有区别吗?我现在不过是想着师姐出马镇住他一时,让他好用心为我们办事!以后想怎么处置他还不是任凭师姐您的心情!”
“可是师傅他……”夭夭语气有些迟疑。
“那老……”左穷看到夭夭满是煞气的目光马上改口道:“师傅可没叫你见恶而无视吧,我们现在干的是好事,走,我们去教训那厮,教他不老实些!”
夭夭无奈的被左穷拉回房间,从怀中掏出一块白色面巾遮住鼻梁以下,站到程方面前,然后扯开他的衣服,取出一根银针刺在程方神封穴之上,程方有些惊恐的看着胸口,却见一个黑点出现在他的胸膛之上,然后向周围辐射出几条扭曲的黑线,看上去宛如一只趴在上面的蜘蛛。
干完这些,夭夭脸不红心不跳的走到一边,在左穷耳边耳语了几句,听得左穷眉开眼笑,连连点头。
夭夭退到一边,左穷笑眯眯道:“你有三天性命,帮我搞定这件事,我给你解药,不然你必死无疑!”
程方脸色变得很难看:“你……”
左穷没有说话,夭夭就出声冷冷打断他的话道:“不必怀疑他,如果我真想杀你,或者是你那个大哥,根本就不用这么麻烦!只要那东西完整无缺的返还到我们手中,你就安然无恙。”
”最后提醒你一句,不要拿自己的性命赌博。”
左穷和夭夭离开后的好长一段时间内程方都没有清醒过来,他恢复理智后的第一件事还是对着镜子看了看胸口,那个黑印变得越发清晰了,想起那女人刚才的话他不禁有些不寒而栗,他相信对方不会虚张声势,毕竟现在所见的是前所未闻。
他第一个想到的办法就是找蒋正春把东西拿过来救自己的命,可刚拿起电话还没放到耳边又颓然的放了下去。
蒋正春会救自己吗?说不定会,可那也有几率不会,虽然他想那极了很小,但这么小的几率中包含着自己的性命赌博,要是到时候他们火拼起来,自己肯定是第一个被殃及池鱼的,他不得慎之又慎。
思考到最后,他决定用自己的办法解决。
“师姐,没别的事情吧?要不,去家里坐坐。”
夭夭回头看了他一眼,轻轻摇摇头:“不了,我今天刚好路过这儿,还有事情要办的。”
“哦。”左穷面上露出失望的神情,心中却是松了口气,把一个陌生而又美丽的女子领回家,左穷能想到自家那个妹子的脸色肯定不会太好。
两人就沿着一条翻着黄的小道走着,等左穷都要走不下去的时候,回头去看身后却已经没有的人影,耸耸肩呼出一口气,心说来的突然,起的无声,很好。
左穷到家之后刚刚把车停在小区的停车场,突然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
他不由的就有些头皮发麻,这大半夜的来这种事情谁也受不了,他第一个念头就是电影里面无比惨白的女鬼。
定了定神,左穷扭头四下看了看,发现哭声是从停在自己附近一个车子里出的。左穷走到这辆车边匆匆看了一眼只见一个少妇披头散地趴在方向盘上伤心欲绝地哭着,肩膀耸动得十分厉害,在夜晚的停车场显得无比寂寞而凄楚。
左穷敲了敲车窗,车内的少妇仿佛惊了似的抬起头美丽伤心的脸,上头和着泪水粘在脸上看起来楚楚可怜。左穷吃了一惊,此人正是左穷那天在停车场有过交谈的卫香。
卫香见是左穷,用手摸了摸脸,把车门打开之后就摇摇晃旯地往下走。左穷马上就闻到了一股强烈的酒味,看来这少妇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
卫香刚刚关上车门,就醉眼朦胧地看着左穷大着舌头道:“你干什么?”
左穷问:“需要帮忙吗?”
左穷的话音刚落卫香的腿一软,整个人已经倒在车身上,然后就要沿着车身往下滑。左穷赶紧扶着卫香道:“喝多了吧,你还能不能走了,需要我扶你上去吗?”
卫香用手使劲拨拉开左穷的手说道:“走开,别想占了便宜,不用你扶。”说完两只手就跟游泳似的挥着往前走,刚走两步就身形一晃眼看着就要摔倒,左穷赶紧上前一步搀扶住她道“我可没想占你便宜,只是不想看见你睡在小区人行道上而已,走吧,我送你回家吧。”
卫香住的地方果然是卫明以前住的那栋楼……
费了很大的劲左穷才把卫香扶到她的房子里,一路上卫香一会笑一会哭,没想到一个喝醉的女人这么难伺候。
左穷把卫香扶进房间里,在卫香家的冰箱里拿了一瓶水递给她,然后看着女人问:“你怎么喝得这么多啊?认不认识人啊现在?别不认识人把我当贼了。”
卫香眯着眼睛看着左穷道:“不要你管我,我怎么不认识你了,你不就是那个当官儿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