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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全县的老百姓来化缘的,希望庞市长可怜。”
庞哼和李元海对望了一眼,李元海撇了撇嘴,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庞哼转头看着左穷叹了口气道:“左穷,下江的旱情我知道,可今年发生旱灾的不仅仅是下江啊,沙洲各市县都有不同程度的旱情,下江的确是最严重的一个,可下江的经济状况还比较好。我相信在你们这些领导的群策群力之下,一定能够打赢抗旱救灾这场仗。”
左穷听出来了,庞市长在跟自己绕圈儿呢,左穷道:“下江缺钱啊,抗旱救灾也得用钱,引水灌溉,购买水泵农机也得花钱吧?现在下江的财政已经跟不上了,作为沙洲的辖市,我们不找沙洲伸手,找谁?”
庞哼依旧笑容满面道:“左穷啊,你没听明白吗?沙洲的财政也是有限的,开发区建设、市政建设、下属各市县、方方面面都需要钱,如果每个市县出了事情,都伸手找市政府要钱,恐怕要不了多久,市财政就成了个空架子。”
第二百零三十六章 环绕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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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边每一个窗口都是长在城市躯体上的一只充满的眼睛,让这个城市迷人而绚烂的,是那藏在我们内心深处的。但,这种一旦全部涌上街道,在一个不公平的规则指导下,在一些混乱的价值观的的拥挤下,这种就会集体性变质,变得我们自我发现琢磨,无法控制,每一个人都会被面目不清地席卷而去,最后,直到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到了刑贞贞住的小区,小区里十分幽静,大多数人家都关灯睡觉了。
左穷有点儿奇怪,像刑贞贞那样爱玩爱闹的女孩怎么会在自己家请自己,印象中应该是去热闹点儿的地方。
有一个从国外回来的侨胞经过沙洲说沙洲是一个没有夜生活的城市,不像一些南方沿海城市到了晚上12点,街道上,饭店里和一些其他公共场所还是有不少人,更不像国际化的大都市彻夜通明。
左穷走出来才刚晚上10点左右,沙洲大部分人就开始上床做梦或者做、爱了。
左穷想,又或者说,沙洲的夜生活是真正的夜生活,一种在黑暗中见不得光的生活,比如很晚了还流连在娱乐场所,在沙洲还是比较多的。这些娱乐场所与那些发达地区的那种鼓乐喧天,明星云集的夜总会、演唱会、俱乐部里的喜欢聚众的娱乐场所不同。
沙洲的这种娱乐场所大多是那种多而小的各种各样的卖春场所,这里大多灯光暗淡,人们的面目也十分暗淡,却茂盛,使这个城市一到晚上就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古怪的情绪。
左穷想到这儿又想起了在当地论坛看到的一个笑话,说在全国‘黄文化’排行榜中沙洲名列前十……
左穷当时就笑喷了,怎么自己就没注意到,难道自己身边人都是‘骚’的比较‘闷’?从那时候开始左穷出门就开始带着有色眼光看人了,比如要是有一个面目猥琐,腰杆不直的他就在心里想着,这丫的不会是昨天去哪儿逍遥快活了吧?
左穷承认自己这样不对,但有时候人的下意识才能最体现内心……
左穷边想着边走着,而不自知何时他竟然就到了目的地。
左穷整理了下行头抬手敲门。
很快刑贞贞就过来把门打开了。
看见刑贞贞,左穷愣了一下,刑贞贞今天的打扮似乎很性感,也很随意,左穷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要睡了才这么穿的,还是根本不把自己当男人看,但要是想睡了那还请自己过来干嘛?陪睡?
刑贞贞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裙,那薄薄的衣料简直,若隐若现比直接来的诱惑更大,太残忍了,我的眼睛!看得左穷有点头晕目眩。
进了门,再往里一看,余芬芬今天也在这儿,那一双大长白腿架着老高,都让左穷有点儿错觉,那两、腿、之间的阴影到底是啥?不过女人正抽着烟,似乎对他的到来没什么吃惊或惊喜,疑惑其它什么情绪,很平淡。
不过左穷一看见余芬芬,左穷更加头晕目眩了,余芬芬今天晚上穿的也是一件黑色的薄如蝉翼的丝绸睡衣,余芬芬雪白细嫩的皮肤在睡衣里若隐若现,尤其是这女人的两只坚挺白嫩、弹性十足的隔着睡衣,如同藏在睡衣里却不老实的两只小白兔,在胸前一动一动的。
我的娘耶,这到底是请我吃饭还是吃肉呀,说个准话呀,等着多难熬!
左穷笑眯眯着,有点心摇神荡地走到沙发跟前,看着余芬芬,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余芬芬见左穷走过来不说话,笑着朝他喷了一口烟雾:“你来啦!”
左穷突然有一种错觉,听余芬芬叫自己的语气就像一个等候情人多时的恋人,那种含情脉脉、欲语还休的语气让左穷心中大动。
“嗯,来了。”左穷很老实。
沙发前的茶几上火锅已经在热气腾腾地冒着水汽,所有的材料在茶几上摆了一大堆。今晚,这个房间的夜生活似乎才刚刚热气腾腾地开始。
左穷在沙发对面的一把椅子上刚刚坐了下来,刑贞贞就过来说:“你去沙发上和芬芬姐坐在一起吧,我坐这把椅子,一会添东西方便一些,今晚你就喝酒吃东西就成。”
左穷木呆呆地被刑贞贞拉到沙发上跟余芬芬坐在一起,余芬芬的好看而性感的屁股很有风情地往旁边挪了挪,又性感撩人地向左穷飞了一个媚眼说:“怎么,不愿跟我坐在一起啊?”
“没有啊,坐在美女旁边很舒服啊。”左穷语气生硬地和余芬芬开了个玩笑,又看了一眼刑贞贞,刑贞贞装做没看见似的专心致志地往火锅里添加生菜。
左穷越发的疑惑了,姑妈话里的意思到底是怎么样的,那天的早晨又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脑子一团糟。
刑贞贞听左穷说完,才抬头笑到:“是啊,你就知足吧,两个性感美女为你一个人服务。”
左穷“呵呵”傻笑着,心里直琢磨,今晚这气氛似乎有点古怪,也不知道刑贞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过了一会,左穷终于能稍微把持一些自己了,问忙得不亦乐乎的刑贞贞:“这么多,你们吃了吗?”
刑贞贞说:“中午不是喝多了有点嘛,回家就和芬芬姐一起躺在床上没有知觉了,到前不久才觉得有点饿了。”
左穷“哦”了一声,也没说什么。
在两个美女的夹攻下,左穷只有郁闷地傻笑的份。
他有点儿自己是小美人被两个大流氓盯着而不得脱身的感觉,他希望是真的……
刑贞贞给三个人都倒上酒,然后拿起酒杯说:“来,一起喝一杯吧。”
余芬芬也拿起酒杯,对左穷说:“来,我还是第一次在私底下和你喝酒呢。”
左穷尴尬地笑了笑说:“喝吧。”
三个人一口把酒杯子里的酒全部干了,左穷有点意外地看了余芬芬一眼,看不出,余芬芬喝酒竟然这么爽,在下江那会儿这女人基本只是沾沾唇的,他还以为她不善于喝酒呢。
不过刑贞贞喝酒左穷是知道的,那好爽劲儿让一般男人都汗颜,只要一喝一般的男人很难抵挡。
余芬芬放下酒杯,做了一个夸张的鬼脸说:“哎呀,差点没呛着。”
左穷说:“我看你挺能喝的嘛,一口就干了。”
余芬芬说:“不是第一次跟你喝酒嘛,对你的到来表示欢迎啊。”
两个美女轮番劝左穷喝酒,左穷突然感觉今天晚上这气氛有点诡异,自己一向行事都很主动,尤其在美女面前更加主动,怎么今天晚上搞得自己像个初出茅庐的小男生的似的,这种感觉有点像被人牵着鼻子走似的。
想到这里,左穷调整了一下心态,把心里的那点不舒服暂时压了下去,连着装得谈笑风生似的提了好几杯酒,把两个美女喝的面若桃花,很快,刚来时的那种假客气没有了,刑贞贞对左穷说话也开始随便起来。
左穷一直觉得今天晚上的刑贞贞有点怪,直到这时,刑贞贞才恢复了和左穷在一起的常态,言行无忌,说话动作跟左穷也越来越亲昵,这使左穷又产生了疑问,按道理,今天晚上余芬芬相比较来说也算是个外人,刑贞贞不应该这么表现得跟左穷过分亲昵才对。
但随着酒喝得越来越多,左穷慢慢把这种疑问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在三个人喝得晕乎乎话开始多起来的时候,刑贞贞看着左穷问:“晚上晚点回去不要紧吧,要不要先给英扬打个电话。”她还以为唐英扬在沙洲。
“不用了。”
左穷笑着轻声解释了,抬头看了看面前两个笑语嫣然,美丽动人的女人,左穷实在不知道自己是幸与不幸。
看着茶几上已经开了的好几瓶酒,心里只想把它们往肚子里倒。于是拿起一瓶酒,盯着刑贞贞和余芬芬道:“两位美女今天兴致很高啊,有没有兴趣来打个赌?”
刑贞贞抢先说:“好啊!好啊!”
左穷激将说道:“什么赌都敢打?”脸上带了点儿的轻视。
余芬芬在一旁微笑着看左穷和刑贞贞的语言对抗,用态度鼓励刑贞贞迎战。并说:“好,我也参加,只要贞贞敢打赌,我就敢。”
刑贞贞瞟了一眼左穷,用小手做势使劲拍了一下桌子,落在桌子上却只有轻轻的一声响,显得十分俏皮可爱。
刑贞贞大声说道:“不就是打赌嘛,有什么不敢的,先说赌什么?”
左穷说:“谁输了谁就在两只耳朵上各挂一张白纸,行不行。”
刑贞贞赶紧说:“哈哈,好玩,行行行,快说,赌什么?”
左穷站起来,开了几瓶啤酒,每人面前放了两瓶,说:“比喝酒,看谁喝得快。”
刑贞贞马上抗议说:“你赖皮,你是男人,当然喝得快。”
余芬芬在一旁笑了笑,插话说道:“也不一定,男人不一定就快。”
左穷怎么听着有点儿歧义呢,没多想,马上道:“怎么?不敢赌?”
刑贞贞恨恨的看了他一眼,一咬牙,说道:“赌就赌,谁怕谁!”
左穷说:“我喊一二三就开始,预备,一、二、三!”
左穷话音刚落,两女人就开始抢着拿起酒瓶往嘴里倒,根本不顾淑女风范。
左穷微笑着看她们喝了几口,才慢悠悠拿起酒瓶,把酒瓶塞到喉咙里,他根本就没在意什么输赢,重在‘参与’嘛!哈哈!
很快,等左穷两瓶酒全部下肚的时候,左穷放下酒瓶一看,两女同志第二瓶酒才刚刚开始喝。
只见两人皱着眉头拼命地喝着,啤酒不断从他们好看的嘴角流出来,把她们胸口薄薄的睡衣打湿了一大片,本来就非常薄的睡衣,这些完全粘在胸口,使这个晚上看其来更加香艳旖旎,风情无限。
左穷坐在那里,笑着等他们喝完。贞贞和余芬芬终于喝完后,余芬芬最后一个放下酒瓶,看着左穷笑盈盈地看着她,刑贞贞撅着嘴说:“这个不算,是你定的规矩。”
一个美女要是跟你耍赖皮,一般男人都毫无办法,左穷也没有,唯一的办法只有让她们觉得能占更大的便宜,她们才会罢休。
左穷马上说:“大不了接下来怎么赌完全由女士说了算。赌输了怎么办也由你们说了算。”
刑贞贞马上说:“真的,你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