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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穷点了点头,“我答应过她回去的,这会儿她没见着我心里不知道怎么埋怨呢!”
“那我也不许你走!小妮子在你出来那会儿睡了吗?”
“嗯。”左穷任凭她拉着自己的手点了点头。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难道她不能离开你多大会儿!”
左穷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她,试探着问:“你是说……”
“嗯。”
苦也?乐也?
“你去开灯……”
左穷心里猜到了点儿什么,刚才的那么点儿离开的意思马上就抛到了脑后,缓缓的朝床头摸去……
”摸到开关了吗”
”摸到了……”
”现在;你自己心里数五个数;然后你按开关”
左穷在心里默默数着——一、二、三……
但没数到五,说具体点儿应该是数到四的时候他已经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了。
台灯亮了,前面的似乎比想象中更具空间……
左穷瞪大了眼睛;一时刻呆住了!
在他的面前,是一具造物主的杰作;那是完全裸着的她。
她们刚才是在黑中取乐,现在却算是‘初见’了,犹如‘一见钟情’。
是的;除了她脚上的拖鞋是身体以外的东西而她的一切衣物都堆落在她脚旁她全身白晳的肌肤也宛如蜡脂凝成的;在柔和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润泽无比;润泽得似乎能掸水成滴。
面前的这女人身体的每一条曲线;都恰到好处地过渡成为身体的另外一些部分的曲线而这样的和那样的一些曲线;奇异地起伏成为女人身体最优美的那些部位它们在从她的颈子两侧到她的双肩;以及在她的腰际;在她的丰满的**之间;体现出婀娜的体态的生动妩媚……
左穷屏息敛气地望着她;不知为什么;他联想到了小时候家乡还没污染过的小河,碧绿青葱,鸟语花香,尤其是春天和夏天这两个让他最为留恋的季节。
他当时有着愿望,那就是永远的依偎在它的身畔……
于是左穷头脑中一片辉煌亮丽;如同有无数支蜡烛在他头脑中同时点亮了。
而她;而那个脸庞秀丽身体优美并且完全裸着的女人;那个像银龙鱼变成的美人鱼一样的女人;又仿佛正是为了击发出那些片断诗句的灿烂;为了证明她无愧于它们;为了证明她自己原本和它们是同一类事物;才心灵坦然地将她自己一览无余的展示给自己看的……
他有着瞬间的感动,被毫无隐瞒的坦诚所感染……
她的发髻当然是已经散开着的了;她的长发乌黑浓密;左半缕瀑垂在胸前;覆盖住了半个肩发梢如帘;稀疏有致地遮在左乳的上方但是又未能将半个肩覆盖得周严;也未能将左乳的上方遮得匀齐;于是从头发的下面;如雕透般呈现出钩绣花边似的白哲润泽的肤色
她的右半缕长发瀑垂在背后;衬映着她的右肩;使她的右肩看去是更加的润泽白皙了她方才分明是洗脸去了;也许还大致地擦了身这使她的脸庞看去尤其清俊了一双眼睛显得更加清澈更加黑亮了;双唇也显得更加潮红了……
左穷呆呆地望着她;她也沉静地望着他;她脸上完全没有笑意释然着一种若有所思的静止;好比霏雨即过;从最薄淡的玄云后面缓缓移出的圆月使左穷想象那一种沉静亦必如同她那时的心境;若有所思其实并无所思;从容而又沉静;轻松而又沉静本能地愉悦着而又本能地沉静着……
她的腰肢微微向前弯了一下;左臂也随之一弯;揽齐了胸前那半缕长发;向后一撩于是她的上身随之微微向后一倾;头也向后扬了一下;胸前那半缕长发便甩到背后去了她将头左右晃了晃;看上去是为了将两缕长发悠散开来;匀合起来接着;她两只手臂同时朝后举起;双手在脑后将长发往头顶盘转瞬盘成了一顶篷蓬松松的黑色的无沿小帽似的发髻……
这时她转身朝床边轻盈地走去……
而她的目光仍侧视着……
而这时她才又沉静又妩媚地对他一笑刹那间左穷都觉得台灯的光度亮了十倍她脸上那一种沉静衬托着她脸上那一种别样的妩媚;如同一片荷叶衬托着花蕾……
她先是坐在床上;接着将双腿也蜷到了床上;而两只脚担在床沿她斜欠着身体;伸出一只手臂;从脚上取下了一只拖鞋;又取下了另一只拖鞋;身体向床沿倾了倾;将两只拖鞋摆正在床下……
她将她的一只手臂曲起来;臂时支在枕上;手撑着脸腮;而将另一只手臂向左穷伸出。
玉臂欲坠不坠的;手心向上;手指微微弯着;仿佛自己不立刻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臂立刻便会垂落下去似的……
这时她是浅笑得更其妩媚了……
她的眼睛也更澄澈更晶亮了……
紧抱着的美就是上帝。
紧抱着一个能将你的整个心灵都溶解在她身上的女人;一个上帝的最虔诚的信徒那时也会将上帝的存在顿然忘得一干二净……
更何况左穷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信教的,哪谈得上虔诚。
“我想揍人!”当两人再次静静的依偎在一块的时候,左穷突然的说了一句。
这一句是否会大煞风景不知道,但卫明却是笑了,向捏个孩子似的拿住他的手,笑着轻声问:“你想揍谁?”
“你男人!”
“错了,是我丈夫!”卫明微笑着替左穷纠正道。
她的面容舒缓而柔和,仿佛就是说着与自己一件不怎么相干的事情,而她是一个旁观过现在述说的人。
“有什么区别吗?”
“你说呢!”女人定睛看着他说:“虽然你认为差不多,但在我看来却差了太多,‘丈夫’是法文规定过的,但自己的男人……”
“怎么样?”
“这有着亲近,亲昵,是两个人心灵的融合……”
“要求太多了吧!”左穷微笑着道:“那我现在算得上你男人了吧。”说完他嘿嘿的坏笑着。
卫明懒洋洋的靠在他的怀中抚摸着他的胸口,洒笑道:“算什么,我们至多就是**上的交流,跟心灵交融……那相差的太多了!”
“嘿嘿,我可不这么认为,有人不是说最快通向女人心灵的通道是‘阴、道’么,这么看来我今天至少和你心灵交融了三次……”
“粗俗,俗不可耐!你就不能说的文雅点儿么!”卫明鄙视着他道。
“话糙理不糙嘛,要依着你文雅点儿的说法,要怎么说才合适”
卫明想了想,摇摇头道:“我也还没想好……”
左穷眉开眼笑起来,看来有时候粗俗些倒是容易些。
“其实你不用嫉妒的……”卫明看着左穷不解的眼神,轻声说:”他全部东西中最好的是我……”
左穷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些什么,摇了摇头轻声说:”你不是他的什么东西!”
卫明又用双手捧着他的脸;凝视他……
微微一笑道:”当然不是;当然不是;我不过在用你们男人的思想逻辑指出我和他的关系……”
”是也是别人的思想逻辑!”左穷还是摇着头否认道。
”当然当然首先是其他人的思想逻辑;其次也是你的最后是你们全体男人的;你别生气地瞪着我;如果你承认你是一个男人;你就不要生气;也不必生气女人不明白男人们这一点是幼稚的明白了男人们这一点;因而就讨厌男人们是可笑的是心理不正常的;我既明白男人们这一点又并不讨厌男人们这一点;你这么痛苦地嫉妒他其实我能理解完全理解;知道我心里对此是怎么想的吗……”
”觉得我……好可怜……”左穷有时候觉得女人不要太聪明的好,像这种胸大脑袋也发达的女人最难罩得住了,让男人有些隐秘的天性很难发挥出作用。
”有那么点儿;但主要的是觉得;我们的缘是令我感动的;我内心里这会儿充满了感动;感动极了啊!你如果一点儿也不嫉妒他;那么我……你设身处地从我的角度替我想一想;我和荡妇又有什么两样和免费一次的娼妓又有什么两样了他最好的此刻完全属于你;可怜的是他……”
她仍双手捧着左穷的脸;仍温情脉脉地凝视着他;而左穷却不禁垂下了目光。
这样的女人实在有些罩不住,但换个角度来说,征服她或许更有许多的成就感,不是么,现在她不就全身心的为自己开导着么!
女人静静的和着她的男人说着悄悄话,但这时候男人突然一拍脑门:“糟了,都什么时候了,你看看表……”
雯雯受了伤,要是半夜有什么需要自己这个当哥哥的不在身边岂不是很不负责任!
卫明躺着没有动弹,似乎没有听到一般,左穷也知道她没睡着的,刚说着话呢!
“听话……”
左穷轻轻的推了她一下,自己的半个身子都被她压着,他实在动弹不了身。
卫明不得不离开左穷的怀抱,去茶几那儿拿起了她的手表——已经差凌晨了……
”啊!有这么晚了……”左穷有些无语。
卫明回到床上;将手表递给他自己看……
卫明笑了笑,坐在床边轻声说:”既然这么晚了,雯雯都睡着你还回去打扰干嘛,就在这儿躺着,没人会过来的……”
其实女人是舍不得自己离开她;左穷当然知道了,他也舍不得的,但他觉得她是能明白自己要离开的这一点的。
“……”左穷站着没动。
卫明又重新伏在了他的身上;双臂搂抱住他的腰;让自己柔软的身体压住他的双手……
”我还是得走了;我得去看看雯雯;雯雯独自睡;又还有着伤,不方便,我不放心万一又下床;摔了碰了可怎么办呢……再说我答应了她要回去陪她过夜的;对小妮子我这个当哥哥不能言而无信是不要不然我以后就很难管住她了……”
卫明眨着眼睛看着左穷,伸出一个食指,说道:”这一次例外……”
左穷将她修长的手指弓起;轻轻刮了她的鼻了一下,柔声道:”听话;让我起来我答应你……下次我一定陪你,再也不中途离开,好么……”
卫明撒气的说道:”不好……”
说着手上还加了许多的起来,将左穷搂抱得更紧了……
”我快喘不上气儿了……”左穷双臂环绕着她苦笑道。
卫明又用手指刮了左穷的鼻子一下……
“那你还得依我一个条件!”
“好,你说!”
“再来一次!”
“啊?!”左穷苦笑起来:”你呀;你们女人呀……好吧……我再给你……半个小时;知足了吧……”
卫明还青春着,怎么就那么大瘾头呢!
卫明撅着嘴,像一个少女而不是少妇,摇摇头说道:”不……”
”四十分钟……”
她还是摇着头如同拨浪鼓,说:”不……”
”你以为我这会儿就舍得离开这儿吗最多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一定得让我走了啊我以后用很多次机会回报你我不会骗你的;你想我能骗你吗我和你说实话,我是好人……”
卫明噗哧一下笑了,说道:”一百次……”
女人娇憨的笑;是用一种成熟的女人在极特殊情形之下才会本能具有的又温柔又娇憨的语调。
左穷也融化了,轻声说道:”一千次;咱俩拉勾;一千次,我发誓……”
在成年男人和成年女人如胶似漆缱绻缠绵难舍难分的作爱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