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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有说,谣言止于智者,也有三人成虎,世上智者少而从虎者多,有时候莫须有反而比真正的犯错来得更加的可怕。
他是年轻了些,没吃过这方面的苦头,别人说了也不会长记性!只希望以后摔得不要太过疼痛。
“一些资料和这些照片在这些天就已经被送到了所有县委常委手中,听说市里面也有的。县里有领导要组织调查组的,不过也有常委反对,而且,张军对你评价很好,顾书记也就放了下来,事情才没闹大……”
突的,刘大中话锋一转,看着左穷问道:“你认识黄伊的吗?”
左穷没太听清楚,下意识的问道:“谁?黄什么?”
“你都想些什么!不要三心二意的。”,刘大中不满的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的重新复述了一遍:“黄伊,黄副县长!”
左穷先是一阵茫然,不过马上又恍然了,点点头的说:“见过的……”,说着就把认识黄伊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老少不宜的也要去掉。
刘大中低着头,转动着手中的酒杯,似问,又似自语低声道:“就是这样?”
左穷有些面皮发烧,忙不迭的点头称是。他怕自己露出什么苗头让刘大中见着,怀疑了可不好,就转移话题的问:“刘叔,你问黄县长,是有什么事情吗?”
刘大中摇摇头,又点点头,有些古怪的看了眼他,说道:“她倒对你印象不错!”
说了半截话头,也不说是什么地点、怎么表达的,就弯腰端酒喝去了,低头的那一刹那,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
左穷也没太听清楚,含含糊糊的好像是说:这混小子倒有些女人缘。大概意思也就是这些吧,差不离。左穷都有些哭笑不得,但隐约着也有那么点儿的小得意。
“叔,刚才你不是说送上去的除了照片,还有的是一些资料,都有些什么?你手中还有吗?”,左穷不是想在上面找出在他身后放冷枪的人物去报复,他懒。只是单纯的想看一看,里面就算胡编乱造,也总会有那么点儿可考据的。
刘大中摇了摇头,“没有!”
左穷有些失望,又继续问道:“叔,那里面说的是些什么?”
刘大中还是摇摇头,说:“很多,我是记不全了,可也总结了下……”
左穷急不可待的好奇问:“什么?”
刘大中抽出烟点上,眼睛深邃的看着左穷,慢吞吞道:“菱角太多!”
左穷一愣,继而咧嘴失笑,“我总以为这才帅些的……”
“这不是需要女孩子喜欢,圆滑点儿的好!”
“我都很与世无争的了……”
“可那些照片和举报资料,说明你的火候还不够!”
左穷还能说什么,只好摊开双手,无奈的耸耸肩。
“他娘的,这些家伙就为了搞臭我的名声?还真下得了本呢,去当狗崽!”,左穷只是单纯的抱怨而已。
刘大中紧了紧眉头,像是有些什么烦心事,吐出一口烟,看着对面墙上的大鹏展翅图,手指却往上指了指,低声道:“市里早就有风声的,王县长是要被调去临县工作的,本职工作,县长继续当着。”
都有说县长、书记关系很难和好,左穷也听到坊间传闻,说顾书记和王县长面和心不合,台面上合作愉快,台下暗踢脚。现在刘叔说王县长被调离了,看来最后的胜负已经明了。而王县长去的地方不好,左穷可以想象他的心情之差,临县不比大河,尽出恶汉不出美女,经济是石阳市最差,出事也是最多,市报总有它的专栏,只是差评多多!
左穷听了心中一动,也不知觉的压低了声音,问道:“叔,幽湖那边有动静吗?”
刘大中也没有隐瞒,很干脆的点点头,说道:“嗯!雷副书记明年要退了,张军或许会接替他的位置。”,没有说死,因为他明白,事物总是千变万化的,更何况是官场的。
“那……”
刘大中抹了一把头发,口中的烟雾笼罩在面上,垂着头,看不出神色,过了会儿,才慢条斯理的说:“年后你还是回来吧!”,声音似乎有那么的一丝疲倦。
“什么!”,左穷跳脚起来,吃惊的看着。
刘大中看也不看他,就继续说道:“我会拿一个党校学习名额给你的。”
“为什么?”,左穷只觉得刘叔现在不可理喻,自己干得好好的,一句话的就把自己调走,他怎么也想不通的。
“学习后,先在县团委过渡下,接下去,我会给你安排好的!”
“我不去!”,左穷倔强的眼神告诉刘大中,理由!
刘大中慢悠悠的说着:“雷仁的那份关于发展幽湖镇工业的规划报告写……”
左穷惊讶的打断了他的话语,问道:“什么报告?什么时候写的?我怎么不知道!”
“或许在武栋梁老板考察期间就规划好了的。”,刘大中苦笑着,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左穷,说道:“他的那份报告写的很好,递上去后得到了市里领导的重视与认可,市里很快就会立项,年底前上面极有可能拨出大笔专项资金,用来发展幽湖工业,所以想下去的人很多,幽湖镇的局面将变得复杂起来,你不适合再留在那里。”
左穷现在也只能苦笑了,到底还是自己给雷仁增加的一块成功砝码!自己倒小瞧了他。
刘大中对他也是心存歉意的,看左穷有些丧气的样子,以为他是懊恼升迁机会的错怪,出言安慰道:“别急,你还很年轻,慢点儿好,你还等的起!”
左穷摇摇头,露出一点儿的笑容,也不去解释些什么,喝了一口酒,看着刘大中说道:“刘叔,先不说我了。说说别的吧,叔,王县长一走,这县长位子也不知道落在谁头上?”
说完,笑容有些诡异的瞧着刘大中。
刘大中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抚弄着酒杯默默不语,半响才低头叹道:“难哟,难哟!一张位子也不知道难倒多少人咯。”
左穷见他语气似乎动心,但更有颓意,也不知道怎么去劝慰他。说到底,自己和刘叔倒有些像难兄难弟的样子,虽然这比喻不太恰当的犯上了。
两人也不再说话,房间有那么一些的死寂,让左穷憋闷,他不习惯。
‘踏踏’,许久,门外传来声音有些响亮的走步声音,是故意的,走来走去的,是晓媛那调皮的丫头提醒书房的两人了。
“这丫头!”,刘大中语气是无奈,可眼神却满是宠溺的慈爱,“叫我放人呢!”
左穷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晓媛这丫头好像就不知道什么是矜持!
“你先出去吧,免得被人踹坏房门!我先收拾、收拾,可不能让你婶看见。”
左穷点点头,起身往房门走去,刚打开门,又突然的回过头来,看着刘大中喊了一声:“叔!”
刘大中正垂着头想些什么,听见左穷的叫声,疑惑的看了过去。
“那个,市委王副书记说了的,他过几天要去幽湖泡温泉,要我单独招待的。叔,你……”
刘大中面上呆了一呆,很快的就浮现了笑意,点点头说道:“哈哈,当然要去了,上级领导下来,做下属的,当然要去问候的!”
“叔,你可是凑巧的,可不关我事情!”
“哈哈,那是当然!”
左穷点点头的就退了出去,把门关上。
屋内又陷入了寂静,烟头一闪一闪的,亮晶晶的像人的眼睛。半响,刘大中才把快要燃尽的香烟捻熄,嘴巴无声的咧了咧。
“倒是好女婿了!”
……
出门,就撞到了一团软软的物体,接着就马上是‘哎哟’的一声娇呼。左穷定睛一看,才发现撞到是晓媛,开口道:“怎么偷偷摸摸的。”
晓媛揉了揉有些疼痛的手,娇嗔的白了一眼他一眼,没好气道:“还怪我了,也不知道你想什么去了,都没看见我!”
左穷笑了笑,没有回答。晓媛看着他,关切的问道:“是不是爸爸难为你了?一定是了。”,话还没说完,气冲冲的就要推门进去。
左穷一把拉住她,露出白洁的牙齿,微笑着道:“没有呢!”
“骗我!”,晓媛还是在挣扎着,倒有些作势的意味了,可还是挣不脱左穷的怀抱。
“没有!”,左穷抱着她,摇摇头,表情认真的看着她,很正经的样子。
晓媛摸着他的脸,见他不似作伪的样子,就半信半疑道:“他真没骂你?要骂你了也要告诉我的,我去帮你骂回来!”
左穷咧着嘴巴,哭笑不得,自己难道真有那么明显的衰样么!“都说没有了,叔不知道待我多好呢!”
“那你怎么神思不属的样子,肯定是想什么去的了!”
“想你呗!”
“呸!”,晓媛啐了口,但圆圆眼睛笑眯眯的,显然还是很受用的,“我有什么好想的?”
左穷作出思索模样,很暧昧的轻笑着说:“很多的……”
“哪些!”
左穷板着手指:“比如,丫头很好啊,又很漂亮,一定要待她好!更重要的是,当男人的,总要赚钱养家的……”
一百四十四章 奶茶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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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摆脱了少女的纠缠,其实很好哄的,只要似离未离就好。レ&spades思&hearts路&clubs客レ左穷走到来时的路上。
临近年关的街巷流淌着一种不热闹的散漫安静,灰白的墙壁,青绿sè的马路,一幢一栋的老屋参差连接着,顺着目光望下去,只觉得总也走不到头。
顺着一缕刮脸凉风,偶尔闻到空气里似有炊烟的味道,淳厚的饭香夹杂着青椒的刺鼻,轻轻咳嗽一声。
这些气味又让人觉得踏实和安心。
这就是老城的一段青石老街,安宁、平静的像是一个不需要诉说的故事,包容着乐于安享她的人们,一天又是一天,平凡而又简单的ri子。
又笼罩了下来,霏霏的似烟似雾,老街越发的朦胧,与着一厘之隔的现代化建筑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又平常的和谐。
左穷又要离开原路,去往另外一边了,因为刚才他又接到了一条短信,上面写着:速来,好玩的!新民路二百一十四号。
好玩的,那肯定有些新鲜了,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说了◇穷不想那么早的回家去,他有些郁郁之气,想要早些的挥发掉,免得污染了家的祥和。
新民路?一见就知道新近的产物了,大学以前是没听说过的,他这个原住民回来以后也是深居浅出,倒还不知道确切地址了!
幸好的还有一张嘴,多少路、左边、右边、前边的走,晕头转向,最后还是一个卖nǎi茶的可爱妹妹,伸着白皙的手指,指着前边,说:“喏,那!”
“嚯,还真是!”,也就十多米的路程了,轻松许多,朝nǎi茶妹子挤挤眼睛,白牙咧的很是灿烂:“为了感谢你,我决定了,我要以……”
“你要以什么?”,nǎi茶妹妹晕红着脸,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哈哈,什么以什么!小姑娘,人家小伙子要以身相许呢!”,边上一老伯都秃顶了,还很流氓的接话道。
女孩听了小脸蛋更红了,乜了一眼,瞪的不是秃顶老伯,反而是始作俑者的左穷,很明媚,对登徒子来说太心软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