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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可什么可!”,左穷又给他打断了,怕他继续问下去,因为他已经听出来刘牛有些调侃的意味了,侧耳倾听道:“牛哥,你边上怎么有女人的声音?是蓉蓉还没回去吗?”
“她早就走了,去她姨家!”刘牛毫不掩饰的说道。
“不怕被抓着吧!”
“逮着更好!”
话语虽然坚定,但左穷听着,怎么的都有些感觉刘牛的内心的复杂,一半真的,一半假的。
左穷低着头揉了揉眉心,让浓眉舒展开来,轻声说道:“牛哥,听兰兰说起,你最近总和一些不明不白的人来往,有这事儿吗?”
刘牛呆了呆,把趴在身上的一个**女人推开,盘腿坐了起来,干笑着说道:“左穷,你刚才还不是说着兰兰她说话没个准儿的,信她的干嘛!等过些日子,你清闲下来,咱哥俩去热水湖畔泡温泉,爽的很。那里的小妹,水灵灵的都能捏出水来!去一次包管你哇哇的,爽歪歪!”
高兰趴在左穷的背上支这一只耳朵偷听着,两只嫩乳透过薄薄的轻纱顶在他的后背,柔柔的,硬硬的,让左穷感觉,真他娘的压力山大!
当听完刘牛诱惑左穷的话语,长长的柳眉蹙了起来,在左穷腰间轻掐了一把,附耳轻言道:“不许去!”
左穷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没好气的回头瞪了她一眼,对着手机轻声道:“牛哥,你别岔开话题,就说有没有吧!”
“这个……”,刘牛吱吱唔唔了半响,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左穷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刘牛见他不说话,这才叹了口气说道:“兄弟啊,你就别逼哥哥我了,我们做点儿什么,怎么也得有个灰色地带,总也是避免不了的。就像你们当官的,不也要有个灰色收入嘛,不然就凭那点儿的死工资,能养几个人哟!”
左穷嘿嘿一笑,扭弄着手指,玩味道:“牛哥,不说别的,我就靠死工资过活的,而且还过的蛮潇洒,手握香槟美酒,背依香酥美人!嘿嘿,只要自己**小那么一点儿,不也是很好的嘛。”
“哈,你当然不愁了,可我……”刘牛还不放弃的要辩解。
左穷直起身子,正色道:“我说牛哥,咱们也别浪费口水了,答不答应,说个准话,以后离他们远点儿,正经的做事!”
“额……”
左穷突然笑了起来,乐呵呵道:“看来我只有明天拿起一根大棒,去你那儿,把东西都砸了,你才会死心的吧!”
刘牛这下慌了,手舞足蹈的光溜溜站在床上道:“别别别!我听你的还不行嘛。明天,不,就从现在开始,我离他们远远的。你可千万不要做蠢事,不要说那上面还有你和兰兰的一份,就说我吧,我可是背着我老子在银行贷的款,搞砸了,可比死狗都不如了!”
刘牛可知道左穷的个性,他从小到大就总结了那么一句,咬人的狗不叫,但呲牙咧嘴了就是一大坨肉!
一百一十一章 派系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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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既然说了要砸,现在要不答应下来,不等天明,自己的场子就准得是一片废墟
左穷哈哈大笑了起来,满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可又拍了几下,大腿没感觉,手倒有了几分肉肉的触感心里咯噔了下,拿眼迅的瞟了一下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条洁白光滑的大腿已经搭在了自己的腿上,白得耀眼,流连的在上面停留了那么零点几秒,不着迹象的把手挪开
还是有些心虚,又扭过头,拿眼瞟了在自己背上趴着的高兰面上一眼,见她是闭着眼眸的,玉指不时的拨弄着自己的耳珠,心这才放了下来
“好,牛哥,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记得哦,以后我会随时打听的”
“呸”,刘牛恨恨的挂掉电话,这他娘的还不算逼比刀架脖子上还狠
身后的女人流了过来,抱住他的手臂嗲声嗲气道:“牛哥,这人是谁呀,这么嚣张这也是牛哥大人有大量……”
刘牛没等她说完,猛地一把推开了她,横眉怒眼道:“你他娘的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兄弟的事情你也管得着?滚蛋,给老子滚远点见着你就心烦”
那女人也被他吼声吓了一哆嗦,忙站起身利落的穿好衣服,站在床边低着头不说话
刘牛也看着奇怪,伸手托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怎么还不走啊?要我找人撵你吗?”
女人瘪着嘴,有些委屈道:“牛哥,不是说好的四百吗?还没给钱呢”
刘牛也被气笑了,从床尾的裤袋里面数了几张丢了过去,散落在了地上
那女人忙欢天喜地的蹲下身把地上的钱捡起来,身上没有口袋,就一把塞进自己的胸口,冲正在床上闷头吸烟刘牛笑着道:“牛哥,那我就走了哦,下次有需要了,记得联系我”
说完扭着大屁股一走摇摆的往外走,刚扭开门,准备出去的时候,被身后的刘牛叫住了,好奇的又走了过去,站在边上不敢过于靠近,有些胆怯的问道:“牛哥,还有什么事情吗?”
刘牛看她那样,瞪起牛眼,笑骂道:“走近点,又不会吃了你”
女人暗下撇撇嘴,你是不会吃我,但你底下的那根小棒子倒是捣得人疼终究还是摄于他的淫威,又抬起小脚上前移了几分
刘牛可没心情猜她的心思,又从荷包中拿出了一大叠花花绿绿的票子朝女人递了过去
女人忙不迭的摇晃着手不敢接过来,以为这‘牛哥’还要,虽然涎于花绿的厚实,可自己底下现在还生疼的很,今天要再鼓捣一番,以后几天可就别想再去接客了,人还是细水长流的好
女人求饶道:“牛哥,您是好人,可别再为难我了要不,我给您换一个漂亮点儿的来?”
刘牛脸面朝天,鼻眼歪斜,从鼻孔中哼出一声来他今天梅开几度,那是因为做事前喝了大半包的特殊冲剂,才能如此勇猛,再做下去,也真成了精尽人忙现在就想懒懒的睡觉过去,哪还会有那心情叫她过来自然是有别的事情
女人见床上男人心气不平,心中又是一番哆嗦听姐妹们说,这男人家里还是有做领导的,在这一带很有权势,得罪了可不得了咬咬牙,心中自想,忍忍就好,不就那十来分钟的事情嘛又不是没做过,何必自断生路?
遂宽衣解带,面浮笑意,依附在刘牛身上就准备献身了
刘牛心中大惊,他现在可没什么余气来对付她的,赶紧一把把她翻开,裹起被子严肃道:“立正稍息,站好,穿好,隔我远点儿我有正事交待你”
峰回路转,女人听的一愣一愣,不管过程什么样,结果算是不差,心情也很好又把歪歪斜斜,只有一根带子挂在胳膊上的奶罩随意的快罩上,挤出几圈乳波,刘牛也看得底下本来恹恹了的小鸡又弹跳了几下,赶紧眼观鼻鼻观心,做禅定状,免得身死道消
女人穿戴好,身子站得笔直,弯腰轻声问道:“牛哥,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对我说,我能办好的一定竭尽全力的做好”
能借机攀上高枝,心智不弱的女人也知道不能错过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着,上起下落,一耸一耸
‘咳咳’,刘牛掩住嘴巴轻轻咳嗽了几声,把还握在手中的钱又重递过去,说道:“你们都是跟着微微的”
女人赶紧接口道:“是啊,今天我能陪着牛哥,还是微微姐安排的呢她跟我说……”
刘牛一瞪眼,女人也知道自己说得有些多了,赶忙垂首而立,讪讪的笑笑,让刘牛接着说
刘牛乜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把这钱交给微微,就说我刘牛可不欠她的什么了叫她不要聒噪知道吗?记住了吗?”
“知道了,也记住了”
女人赶紧点头应是,把钱小心的叠放在自己的挎包中,转身就准备出去的时候,又忍不住心中的八卦,朝正在床上躺着闭目养神的刘牛暧昧的问道:“不早就听说了,微微姐不做这行了?而且倔强的很,多少钱都不要牛哥,你是怎么把她拿下来的?小妹好崇拜你哦”
媚眼作桃心状,以示景仰
床上的刘牛怒的睁开眼睛,仰起头直愣愣的就盯着那女人
女人被看得背心发凉,暗骂自己多嘴使劲的甩了自己几个嘴巴子,嘴里直说道:“牛哥别生气,是我错了,再也不敢乱说话……”
刘牛看着可怜,心中也没什么怒气了,挥挥手厌烦道:“走,走”
女人如蒙大赦,屁滚尿流的往外奔去,不一会儿外面就‘唉哟’了声,准是走得急了,磕着碰着哪儿了
刘牛闻声咧嘴一笑,把雪白的被单蒙住了脑袋
他今天要刚才那亲热过却不知道对方名字的女人把钱带给微微,也是无奈之举,前些天还能见着的人,这些天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人影都见不着,神出鬼没
那些钱不是那女人所猜想的那样自己虽然是一个浪荡子,可总有些怜花之心微微前半生的命途有些凄凉,刚见着那会儿,也很有惊艳之心,可也舍不得蛮横的摧残,给她伤疤上抹上盐巴,只是像和朋友一般,见着的时候或打一声招呼,可相处得久了,却变得有些哥们、姐们起来,纵使自己还有点儿色心,可也没那色胆了
何况微微哥们身上随时挎着的包包里面,一把尖利的小长刀和打开开关就哧哧作响的防身电棒也不是做做样式的以前一酒鬼醉酒,胡乱的摸了微微大腿一把,抓着不放,最后在旁边的刘牛只见电光闪闪,胡了焦了,惨叫声凄然无比,闻者伤心,可见者蛋疼据小道消息说法,最后醉鬼男子看破红尘,敲鱼打钟去了
那钱是简单,自己的生意需要女人,而微微手中又是资源丰富,强强联合,彼此互利,何乐而不为呢
又想起了自己的好哥们左穷,左穷那厮倒是有一脉相承,不然也不会做了许久的铁哥们不过俩人还是有些区别的,刘牛他自己时常也总结了一下,按照派别的划分,他自己算是属于明亮宗,而那厮就可以规划为黑暗系了自己拈花惹草那是人尽皆知,声名狼藉,好的姑娘看着自己那是如见西门某,人见人打,也只好花钱买肉,以图一响之欢乐,实在狼狈
而那厮偷香窃玉,今夜应该是好不快活的以为刚才那点儿叉子就能瞒得了我火眼金睛的牛哥嘿嘿,等你过后,看我怎么敲诈你
眉开眼笑没多大会儿,刘牛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一拍大腿,疼得呲牙咧嘴,揉摸了半响才不那么的肉疼
皱着眉头想起的事情,也是他今天准备和左穷说起的
前些天,自己的老爸,也就是大河县人民政府的刘大中、刘常委副县长召见了自己,爷俩把酒言谈,好久都没如此待遇了,刘牛也是一番小激动可还没等他的热情劲儿过去,刘副县长就话里话外的说起政府上面的一些事情来,刘牛也很奇怪,平时他爸可从来不和自己说起的,用刘大中的话语就是说了算瞎说今天怎么就奇了怪了,准备栽培我?可也过了季节呀
正纳闷,刘大中就给他解了惑,意思大概就是让他去找他的哥们左穷多多亲近些
刘牛就不解的说,他和左穷关系很铁,还用怎么亲近?刘大中就淡淡的说了,关系也要时常多多走动的才好,不走也没了说完也不理张着嘴巴的儿子,端起茶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