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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洗脸去了。”
左穷头也没回的往浴室走去。
看着左穷的背影,高兰的脸上有种叫做得意的笑容缓缓浮现起来,复而的又晕红……
变化莫测,又好像有些迷茫。
左穷洗完脸,手里的毛巾丢在了挂子上,出神的端详着镜子中的自己。
应该算是一个不太平庸的男人吧?虽然不是剑眉星目,也不至于的歪瓜裂眼,脸型也应该算是过得去吧,这是以前打过交道的女性,似有似无的传递给他自己的一种应该具有的自信。
现在不是有一种自我感觉叫做虽然我很丑,但是我很温柔。可现在自己既然也不丑了,也很温柔,这不得无敌了吗!
“啦啦啦,梦中的姑娘几难求!”
醉眼迷蒙,他娘的还真有些刘牛那厮说的那操蛋的忧郁,滚你呀的!左穷伸出手哗啦啦在雾气缭绕镜片上帕拉了几下,里面的人物终于支离破碎了,左穷也咧着嘴巴笑了起来。
高兰的面容也出现在镜子里面,还是让左穷很是起鸡皮疙瘩的温柔,他宁愿高兰给他来几下拳头,或咧着嘴巴很不淑女的大笑,总比现在这样的好。
他有时也会想到,自己是不是有那么点儿的受虐潜在感,不然为什么总会排斥微笑的很好看的,没事儿的找抽呢?
左穷赶忙掩饰性的把丢在一边的毛巾挂好。都比大学那会儿搞军训领导排查的时候还要符合标准了。
“唱啥呢,蛮好听的嘛,不像你自己所谦虚的哦!”高兰站在浴室的门外,掩着嘴赫赫的笑个不停。
左穷还是感觉有那么的一些不得劲,举起双手秀了个猛男造型,问道:“那这个呢?”
高兰的脸上竟然浮起了两团红云,别过头,逃也似的跑开了。
“喂,喂。”
左穷低头一瞧,才发现自己下面的小兄弟不安分了,暴起的高高的,难怪高兰也会害羞。
左穷咧嘴嘴巴嘿嘿的淫笑了起来。
“姑娘,姑娘,你不要跑,不用跑,一哈也……”
扭着屁股把衣服穿好,出了这间有些水汽很浓得让人有些窒息的浴室,高兰正端着酒杯慵懒的仰躺在沙发上,她应该是乘刚才左穷在浴室洗浴那会儿换了一套衣服,女人果然很爱美的。
不过左穷要赞扬着这种行为……
在橙黄色的落地灯光的照耀之下,她的浅粉色的无袖短衫的颜色变深了。蛋青色的裙子,被喷染上了一层橘红。而她那白皙的颈子,白皙的双臂,仿佛更加白哲得透明了。透明得泛润着隐约的血色似的,青丝……
左穷目光惯性的又朝下望去……
而她那时却有意无意地将拖鞋交替蹬掉,将两脚放到了沙发上,用裙裾罩住了收拢在胸前的双腿。并将下颏抵着支起在裙子下面的膝上。裙裾的边缘只露出着她的脚趾。
左穷那时才发现……
她的脚趾甲是涂红了的。不是所有的脚趾甲都涂红了。而是只有两个大脚趾的趾甲涂红了。像两颗好看的鲜红的草莓……
左穷赶紧把目光收了回来,隐隐约约的看见了高兰嘴角一抹奚落的笑意,心中又恼怒了起来,目光顽强的又扫视了过去。
高兰眼中闪现的一丝诧异让左穷得意万分。不过那也只是一刹那的时间,很快的高兰又恢复了平静,微笑着朝左穷招了招手,轻声道:“快过来,陪我喝酒,一个人很无聊的。”
左穷欣然接纳她的请求,自己在桌上倒了一杯酒,端着走到高兰坐的沙发边。
“讨厌!”高兰娇嗔的白了左穷一眼,把自己的**绻起来,给左穷让出了位置。
左穷一屁股坐了下去,依靠在沙发背上,举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看看高兰说道:“不会太冷了吧!”
左穷的意思是告诉着她,现在和你同处一室的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你丫的穿这样,不就是找虐的嘛!正经点儿。
“有吗?不会觉得呀,很暖和的呢!你试试。”伸出白皙小手在空气中划了划,满脸的纯真与不解。
高兰有些答非所问了,也不知道是真傻了还是装傻,不过从她过往的履历上看,装傻的可能占了百分之九十九!
还有的百分之一种就是可能她觉得这样下去更好玩、更邪恶的在后面,所以左穷也不搭她话,端起酒杯说道:“来,干杯!”
高兰嘴角不知觉的撇了撇,有些不乐意的跟左穷碰杯,浅浅的喝了一口,就看着左穷试探着的问道:“这酒后劲儿很大,我现在都晕晕的了,你呢?”
左穷现在不是晕晕的了,那是眩目了,又喝了一口,大叫道:“好酒!”
高兰的嘴角弯儿翘得更高了,一个比花儿都美丽漂亮的笑容绽放在白皙如玉肪般的俏脸上,分外的妩媚。
左穷也看得意乱情迷,这时候才发现她也可以这样的迷人,呢喃道:“真美!”
一百一十章 那猫那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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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呢?”,一个兰花指翘了起来。
左穷见不得她的嚣张,背过身,说道:“把小腿提起来。”
“干嘛?”,高兰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把腿蜷起了。
左穷靠在了上面,舒服的眯上了眼睛。高兰‘噗哧’的笑出声来,膝盖往边上一歪,想把他放倒了,可左穷也是有准备的,勉强定住了身子。
回转过身,不满的瞪了她一眼。高兰却嘻嘻的毫不在意,吐吐舌头,要左穷背转身,而她自己也同样子的回转身,和左穷背靠背上了,一双洁白如玉的小腿搭在沙发弦上,快活的上下跳动。
“舒服吧?”
“还行。”
“好勉强,臭左穷!”,高兰撅起嘴,哼哼唧唧的很有些不满。
“全县城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挨着我,我却不屑的给,你占了便宜还卖乖!”
“哈!”,左穷被高兰这么一说,还真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也把腿盘了上沙发,上身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几乎靠在了高兰那边。
“你好重!都要被你压死,像个大笨熊的重量了。”,高兰用肩膀蹭了蹭身后的左穷。
左穷顺势往沙发背上靠了点儿,闭着眼睛却想起了前些天的晚上。那天突然突发奇想的想看看高兰工作时候的情形,准时打开电视,差点儿没吃惊的咬掉自己的舌头,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温和、温婉是形容她的微笑。
“兰兰,啥时候也让我单独的看看……”左穷鬼迷心窍的脱口而出,幸好的还把住了话闸,今天这脑袋都有些不停使唤了。
“啥?看什么?”高兰扭过头,隔着很近的问道。
温热的湿气,鼻子嗅着了,很香,如兰之气。
“说了可不许打我、骂我,以及其它的一切能打击到我的方式伤害我!行么?不行的话我也就别说了,免得有伤我们之间的纯洁感情。”,左穷虽然皮厚,但可以避免的,他一样也不能缺了。
“说呀!”,高兰小小的掐了左穷腰间的细肉,轻轻的,不过左穷也不会怀疑自己还在迟疑的话,下一次那点儿不会发青或者发紫。
“咳咳,能……能单独的给我来段新闻播报么?就你平时……”,左穷有些心虚,所以说的也是有些断断续续的了。
“你想得美呢!”,果然不出左穷的太多意料,高兰笑靥如花拒绝了。
有些失望,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坦然。他知道,或许自己还多说几句软话,她就会答应的,可他还是没有说出口,这样不也是很好了的吗!该来的总会要来,不要强求。
左穷背靠着柔软的香背,让酒杯中红色的液体缓缓流入口中,喉中,很清凉,但头却更晕呼呼的了,闭着眼睛随口的问道:“也不知道刘牛那家伙还在干嘛?”
“什么?”高兰像是没有听清楚,回头问道。
“我说,刘牛这家伙准还混在酒吧没回去呢!”左穷重新的说道。
“哦。”,高兰不在意的应了声,又靠在了左穷的背上,耸了耸,找了更舒适的位置睡下,说道:“他呀,肯定是没走的。最近他老是很一些社会上的闲杂人员走的很近,我去劝过他,要他离那些人远点,他表面上答应的很痛快,可一阵儿后,又走到了一起,我都懒得说了!你以后有时间劝劝他吧,人是在不知不觉中变质的。”
“有这事?”,左穷皱起了眉头,轻声问道。
高兰坐正身子,有些夸张的张开双手比划道:“可不是嘛,那些人当中,打架的,吸毒的,**的等等,多了去了。他说开酒吧就少不了和那些人打交道,可那是什么打交道呀,让人看见以为是一伙儿的了!”
说完又气呼呼的喝了一大口的酒,看得出她对刘牛的担忧与气愤。
也许是喝得太猛了些,有些呛着了,高兰弯着腰咳嗽个不停。左穷赶忙给她接过手中的酒杯,放在茶几上,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嘴里埋怨道:“喝那么快干嘛,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
高兰半响才喘匀了气,仰起头,面色有些酡红,娇媚的白了左穷一眼,“就你能!”
高兰俯身把茶几上的手机拿了过来,翻开通讯录,照着一个号码拨打了过去,等响了两声,伸手递给了左穷。
左穷茫然的接了过来,问道:“谁的?”
高兰舒服的长躺在沙发上,也不顾自己身上的春光外泄,慵懒的伸了个腰,说道:“你不是想知道他在干嘛吗?打个电话就知道了呗,还免得在这儿瞎琢磨心思。”
“喂,兰兰,这大半夜的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电话那头传来刘牛的大嗓门。
左穷一愣,这呀的怎么给我改性别了?不过马上就明白了过来,甩了甩头,闷声说道:“我是左穷!”
“啥!左穷。”,刘牛大吃一惊。左穷可以想象的出那边的他是张的多大的嘴巴。
“嗯。”
“你怎么拿着兰兰的手机呀?她人呢?不会你们在……”刘牛说道最后,语气愈发的惊悚了。
左穷不愿他误会自己和高兰的关系,提前打断了他的话语,说道:“操,想哪儿去了!刚才和兰兰坐了会儿,她走的时候忘记把包提走了,而我的手机刚好没电,所以也只好用用她的了。你也知道,高兰她就是个粗枝大叶,不着六的女人!”
“啊!”
极力的撇清关系,有时候也会适得其反的,腰间细肉被某人的某只小手狠狠的掐了一下,左穷初步的估计应该是淤血了,下一步就该边青变紫了,好狠心的女人!
左穷愤愤的扭头瞪了她一眼,眼神示意着她不要弄出什么动静来,对两人都有好处。
可哪里知道,不示意还好,示意后高兰反而闹腾起来,挤眉弄眼,手舞足蹈的一声比一声大。
左穷也只好无奈的转过头,不去理这疯玩起来了的女人。
“左穷,你那边什么声音啊?”
“哈,是我家懒猫,你也看见过的,好嚣张,刚才我要赶它下去,它反而咬了我一口!”
“是吗?可是声音蛮响的,它有那么大块头?”
“哈,今天去省城给它看病,打了一针,没想到块头倒增重了不少,气力也多了许多!”
“可……”
“可什么可!”,左穷又给他打断了,怕他继续问下去,因为他已经听出来刘牛有些调侃的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