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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兰给她甜言蜜语的哄了许久,涵涵还是嘴里嘟囔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就是不放手。
也拿她没法了,高兰伸出玉指捏了捏涵涵的瘦削的小鼻尖,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模样忍不住的笑了,这时候任性的涵涵倒比平时乖巧听话的样子可人了不少,不是高兰觉得乖巧不好,只是总会觉得涵涵缺少了那么点儿她这时候该有的什么呢?童真吧。
忍不住的在涵涵额头上亲了口,向还在一边看着笑话的左穷招了招手,没好气道:“左穷,我看你良心就是那大大的坏透了,不惹出点儿事情来,心里就就不乐意吧!过来,你搞出来的麻烦事情,自己来解决。”
“不许说叔叔。”涵涵迷糊着闭着一只眼,也睁开了一只眼,嘟着嘴说道。
高兰气的不行,在涵涵小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嗔道:“你这小丫头,一顿酒就把你迷糊的不行了?还敢跟姑姑唱反调了!”
涵涵啪嗒啪嗒了小嘴,脑袋昏昏沉沉,头靠在墙上,那里凉快许多,脸上热的不行。
“还看着干嘛,上前来帮忙。”高兰指挥着站在一旁的左穷干事情。
有了一个很有气力的劳动力干什么事情就是方便,这是高兰的感概,看着左穷像若无物一般的把涵涵抱起,走进涵涵的房间,高兰也赶忙的跟了进去。
左穷把涵涵轻轻放在了她的床上,高兰就喊着要他转过身去。左穷还没意识到这是要干嘛,高兰就娇嗔的说道要给涵涵脱衣服了,难道要一个大男人在旁边看着?
左穷瞟了一眼平放在床上的涵涵,暗自撇了撇嘴,平得都比不过自己有凹凸有致,有什么看点?!又看着涵涵纯真的不带一点儿杂质的睡容,心中赶紧阿弥陀佛了几声,丫的,不小心禽兽了一回,和个小孩子比算个什么鸟!涵涵恕罪!
也不呆在里面凑热闹了,回头给高兰打了声招呼,就要走出了房门。可高兰却出声拦住了他,说道:“你就背转身了就好。”
看来高兰也只是把涵涵当一个小女童看,要左穷避让也只是必要而已。
左穷也就没出去了,听话的背转身,听着后面的窸窸窣窣,脑袋不知道怎么的有些晕。
好久都没有这种赶紧了,甩了甩头,晕好像变成了一种传染病,仿佛会扩散一般,从脑袋上有些向下的趋势。
左穷也没有刻意的去避免,晕晕的其实也是蛮好的,就像涵涵说的一样。
“左穷,去打盆热水来。”,高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左穷听上去却感觉柔柔的,像踩着团团的棉花。这不会是醉后的妄想症状吧,高兰很少有纯温柔的时候,就算难得的温顺,也不时的夹杂着一些暴力,比如手掐、脚踢、嘴喷口水……
一定是幻觉啦,左穷踩着不太整齐的步调很听话的去厨房打水了。
等左穷端着一盆水过来的时候,涵涵已经很安静的躺在了床上,被面已经被高兰给她攥好了。
高兰接过水盆,奇怪的看了左穷一眼,不经意的轻声问道:“想睡了吗?”
左穷摇了摇头,这决计是不能答应的,才喝那么点儿的小酒就睡,明天准得被高兰笑死的,硬撑着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一边。
高兰也没再理他,把一条红色的小毛巾在热水里面荡了荡,伸出白皙的玉指在水面探了探,又马上的收了回来,转脸冲左穷嗔怪道:“也不知道要加点儿冷水!”
左穷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笑笑,轻声问道:“要不,我再去加点儿?”
高兰摇了摇头,拿着毛巾轻缓的在热水里面荡漾着,像很认真的画着圈圈,左穷看着看着‘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轻点!”,高兰看了床上的涵涵一眼,小声的嗔怪道。
左穷赶忙掩住自己的大口,可眼角,鼻尖,就连发丝和颤动的肩膀都深深的出卖了他,他是忍着笑的。
高兰手上没有停下来,乜了左穷一眼,悄声道:“想笑就笑吧,这孩子估计现在也睡的很死了的,打雷都吓不着。”
左穷摇了摇头,笑着道:“不笑了,刚才也只是想到了以前我们小时候的一些事情了。”
高兰嘴角也带了一丝笑意,好奇的问道:“什么事情这么开心,说出来听听。”
“说了你可不许打我!”,左穷鉴于她以前的种种行为,提前给她打一下预防针。
“说吧。”,她还是那么的不温不火,平时要给她提条件了,准得跟左穷急。
‘咳咳’,左穷清了清嗓门,拍了拍有些眩晕的脑袋,想想道:“不是有那么一回么,好像应该是在冬天吧,你穿着一双布鞋来我家……”
“别说了!”,高兰打断了左穷的回忆,肯定是想起了左穷所述说的了。侧面一片红晕,和白皙的脖颈相辅相印,显得皮肤格外的细嫩柔滑。
左穷感觉喉咙有些干干的,咽下一口下去,别过头也没说话了。
左穷呆呆的看着对面的洋娃娃,高兰也拎着湿了的毛巾一轻一甩,就变得沉默了起来。
“左爷爷还好吗?”,高兰打破了寂静,率先开口问道。
左穷点点头,轻声道:“好着呢,每天还能唱几声小曲,撩拨一下路边的野花。”
高兰‘咯咯’的笑了起来,瞄了左穷一眼,说:“倒有些像你了!”
左穷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苦着脸道:“你可别说我像他,我唱的不好听,也有自知之明,路边的野花看都不看,怎么又会去撩惹呢!”
高兰乜了左穷一眼,哼声道:“马不知脸长!”
左穷嘿嘿的笑了起来。
“左爷爷应该还像以前那么的护崽子吧!”高兰低着头问道。
左穷知道她因为当时的一些事情,还有些怨气着老左的,摇了摇头,装苦道:“护崽子倒是还像以前的那么样儿,可护着的对象却变了许多了,现在作威作福的却是两个小孩子,我倒是在家里面的地位最低!被批判的老是我。”
“报应!”,高兰露出了点儿笑容,用手指在水面点了点,感觉有些满意了,双手深入水中把毛巾打湿,又提起来绞干。看了左穷一眼轻声道:“老疼小,你现在不小了,又不可爱了,当然关爱就要变成督促了。”
又若有所思道:“或许以后就好了的。”
左穷好奇的问道:“什么又好了的?”
高兰白了左穷一眼,说道:“以后你有儿子了,爸凭子贵,地位当然水涨船高了!”
左穷被高兰的这说法逗笑了,还真是异想天开。
高兰把手中的水珠轻轻甩干净,用绞干了的小手巾吸了下。
要左穷把被面拉下去点儿,左穷赶紧过去,把被面拉到刚刚露出涵涵的脖颈。
“把她的手露出来。”,高兰有吩咐道。
左穷按吩咐的做好。
高兰满意的赞许了左穷一眼,替涵涵细致的擦了一遍脸,又细致的擦过双手,然后才替涵涵把绒被又给重新盖好,然后轻轻的吁了口气。
一百零九章 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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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兰双膝跪坐在床边,把涵涵头下的枕头摆正,回过头望着昏昏沉沉欲睡的左穷,轻声问道:“你说敞着一点儿的窗,涵涵夜里会不会着凉?”
左穷双手托住下巴,笑笑说道:“不至于的吧,蛮合适的。”
高兰‘哦’了一声,点点头道:“那就敞着点儿吧,关严实了不太好的。”
当她下了地,又有点儿的放不下心来了,轻轻的拍拍双手,走到窗边探身出窗外看了看夜色,自言自语道:“好像有些冷雨了,还是关上点儿好,免得半夜她踢了被子着凉。”
收回身子,把窗子闭严实了,又把窗帘儿拉上。
左穷半眼迷蒙的看着她,打起一些精神,撑开眼皮轻笑了起来。
高兰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左穷又发什么神经了。
左穷也不理会她,笑声反而大了些。
高兰推了推他的肩膀,问道:“你傻了吗?一个劲儿的笑些什么?不要笑了,大晚上的,都打冷颤了!”
左穷止住笑,掰着指头仰头看着她道:“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高兰蹲下身子,双手撑着下巴问道:“什么太像了?你怎么总说一半话又不说了呀,吊人家胃口!”
高兰的身子有些前倾,在家的又穿的比较宽松,领边有些大开大合了,都能望见里边的碎花边儿的内衣,一片嫩白白的耀眼。
左穷撩起二郎腿,别过头,想了想说道:“像一个贤……良母,嘿嘿,良母!”
“咱们还是过客厅去好吧?”
高兰乜了左穷一眼,站起身。
她那表情很明白的告诉了左穷,现在想睡还不行,得陪我。
左穷也只好顺从的点点头。
于是高兰把涵涵房子里面的灯熄灭了,叫左穷先坐会儿。
左穷安安静静的坐在桌边,一个人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大菜也有些凉了。
吃着喝着总感觉那么的愈发晕头了,高兰这酒还真他妈的带劲。从烟盒拿出一根烟叼上,等着想要磕烟灰的时候,左瞧瞧右看看还真没有烟灰缸,就拿起桌上的一个小碗,暂时凑合凑合着吧!一长条的烟灰滴落而下。想来等会高兰会理解自己的。
又抽到了第二支烟,烟火刚燃到烟蒂,高兰拿着一柄木梳子边梳理着头发翩翩而入,脸上光洁照人,显然是洗过脸了的。
高兰拿眼瞅着左穷,一边扰着长发,一边说道:“你今天就睡这儿吧,行吗?”
左穷点点头,大晚上的睡哪儿都一样,他不挑床。
高兰俏脸上绽放出许多的笑意,说道:“你也漱漱口,洗把脸吧。我已经替你兑好了热水。”
又想起了些什么,问道:“你今天就不要洗澡了吧?”
左穷一愣,摇了摇头,说:“不要了,擦洗下就好。再说也没换洗的衣服了。”
高兰点点头:“也是,要是你要洗,我还真没办法了。”
左穷奇怪的望着她,高兰眨眨眼嬉笑道:“我这儿可就只有一个女人和一个女孩的衣服,难道你想变成女王或者萝莉?”
左穷感觉她的笑话一点儿也不好笑,还是把白皙的牙齿露了出来。
“好难看耶,穷穷。”高兰捏住左穷大鼻梁乐呵呵的笑不停,仿佛得到了自己喜爱的玩具一般。
左穷心中的困惑像滚起的雪团,愈发的大了,可看着她那无邪的笑容,堵在心中,有些发闷,怎么的也问不出口,只是傻兮兮的陪着她笑。
高兰在左穷眼前摇晃着小手,‘喂喂’了两声,看着左穷的眼睛,轻声道:“穷穷,不会傻了吧?”
“你才傻了呢!”
高兰温热的气息喷在左穷脸上,痒痒的,橙黄的灯光晕暗,一股叫做暧昧的东西在静静的空间中缓缓发酵,都能轻闻到它的清香味儿。
左穷有些不自然的把她的脑袋推开,别过头轻声道:“高兰,你可真是服务周到呢!”
高兰被推开,牙根都有些痒痒了,转而面上又浮起了笑意,低下头,温婉的摇了摇头。
操!这高兰今天的酒不会是喝多了吧?这酒劲儿还真大,自己被它搞得晕头转向,而高兰却被它驯服的温柔了起来,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先洗脸去了。”
左穷头也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