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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小也仍旧不谙世事一般吃得欢快,就像一天没有进食似的。
*
晚上,商熹刚洗完澡吹好头发,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抽出纸巾把手里的护发精油擦掉,拿起手机接听,还没说话手机里就传来一阵抽泣。
她晃了晃神,边安慰电话那头不要着急边快步走出卧室,刚打开公寓的门一道身影就扑进了自己的怀里。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商熹拍着索琐的脊背,皱着眉心焦急地问道。
门口还有一个小行李箱,她没关门由着索琐趴在自己怀里哭着。
商熹跟索琐认识这么久,见过她哭得最凶的一次还是上小学时候被老师批评的那次,不知道这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惹得她哭得这么伤心。
索琐不说话,商熹开始着急起来,眉心就没有放松过,好不容易把她哄好一点不哭了带着她到沙发上坐下,再三追问许久,索琐才哽咽着说出半夜哭着来找自己的原因。
当晚,索琐在公寓留宿,两个人挤在一张大床上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上中学的时光。
第二天一早,公寓门被敲响。
对于早饭商熹只会简单的煮粥跟水煮鸡蛋,听到敲门声她摘下围裙过去开门,开门之前多了一个心眼,眼睛凑上了猫眼。
当看到外面是谁,她犹豫了一下终是打开了门。
“索琐在你这?”郑继东站在门外,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他看起来脸色很差,一看就是一夜没睡的模样,黑眼圈很是显眼。
商熹下意识看了眼楼梯方向,轻舒了一口气而后点头道:“她还在睡觉。”
“进来吧。”侧过身,她率先往里走。
“吃早饭了吗?”商熹走到厨房关了火,不用郑继东说话她很能猜得到答案。
郑继东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她耸耸肩:“不过早饭只够两个人吃的,需要我上去叫她下来吗?”
郑继东摇头。
“那好,我想跟你谈谈。”商熹抿了抿唇看向他,末了补充道,“关于索琐。”说完,她走到沙发上坐下,友好地倒了一杯水推到郑继东手边。
“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昨天半夜索琐一个人跑来我家。”她平铺直叙如是道,下一秒果然看见郑继东垂头丧气地低着头。
“感情之间的事外人无法插手,但是你要是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知无不言。”
“你想好要问什么问题了吗?”
郑继东一怔,他以为这一趟是白来的,起码即便知道索琐回来这里但是他却不敢肯定商熹会给自己开门。
昨天他喝了点酒再加上积郁已久一时口无遮拦说了很多伤害索琐的话,说出来后立马就后悔了,才意识到那些话有多过分。
商熹见他依旧沉默,笑了笑:“你不说的话我也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郑继东转头看了一眼楼梯方向,良久点了点头。
大约半个小时后,两人的谈话结束,商熹注意到郑继东的表情开始变得懊恼自责,这说明他对索琐的感情是真的。同样,若是索琐没有把他放在心上,昨天晚上也不会这么伤心。
“你要上去看看她吗?”商熹试探道。
话音刚落,楼梯上就响起脚步声,她站起身准备把空间让给二人,这时站在楼梯拐角的索琐突然开了口:“你怎么过来了?”这话明显是对着郑继东说的。
就当郑继东准备说话时候,索琐又看向商熹说道:“笑笑,我不想看见他,你把他赶出去!”哭到半夜眼睛都睡肿的,又没化妆,看得更为明显,郑继东见了别提有多心疼了。
都怪他禽兽,满心满脑的都是想要全身心地得到她,哪里会想到她不愿意把自己交给他是有那样的苦衷!
“你走啊!”索琐怒气冲冲地冲着客厅吼道。
商熹以为他们两个人需要空间冷静冷静,没想到索琐的抵触这么大,她无奈只好看向郑继东。
“你好好冷静一下,我晚上会再来找你。”
几分钟后,郑继东离开,索琐一下瘫坐在楼梯上。
*
商熹根本没有太多的时间来陪索琐,虽然已经从新剧剧组回来,但是下午还要去录制一个综艺,晚上要去游泳馆学习游泳,她在新剧里有一场水戏,已经推迟了好久。
还有,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都依然牵挂着没有还掉的几千块钱。当时她取完钱从楼下下来“债主”就不见了,后来她特地去他家找他无论怎么敲门都没有回应,她这才惊觉自己连对方的一个联系方式都没有。
等到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以后,打开门的时候,却发现客厅的灯是亮着的,索琐正抱着小也看电视。
“怎么还不睡?”她换好室内拖鞋往里走。
“睡不着。”索琐的状态比白天好了不少,也不知道白天郑继东有没有再来找她。
商熹现在浑身上下都因为在游泳馆没有好好洗澡而浑身难受,迫切地想要好好洗个澡,不期然刚走到楼梯口就被叫住,她疑惑地回头。
“商笑笑,你不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索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块手表,湛黑表盘,深棕真皮表带,价值不菲,一看大小个款式就知道是男人的。
商熹走近拿过手表仔细看了一下,微拢起眉心问:“你是从哪里找到这个的?”
“卫生间的洗手台上,要不是我闲着无聊清理了一下洗手台面也不会发现它。”索琐眯着眼睛,“说,是哪个男人的?”
男人?商熹豁然想起昨天,她给小也换狗盆时看到的高承野手腕上的手表,那时因为小也舔的就是他戴手表的那只手,自然自己的印象就深了些。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卫生间里,她想或许是他洗完手之后忘记了拿走。
显然看索琐的架势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她只好舔了舔唇瓣敷衍道:“这表是我前段日子买来自己带的,后来感觉不适合就搁置在了卫生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隐瞒关于手表主人的事实。
“收在卫生间?不怕沾水报废吗?”
商熹恐越描越黑,以“这手表防水功能一流。”为借口匆匆上了楼。
整理好一切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索琐在白天搬到了楼下客房,偌大的二楼只有她一个人。
尽管白天很累,可没有一丝困意,她在昏黄的壁灯下侧卧着身子一直盯着床头柜上面散发着光芒的手表。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眼眸渐阖,却又猛地惊醒。
她揉着眼睛够到不断震动的手机,指纹解了锁。
【出来】
如此简单又带着些许命令的短信来自于手表的主人。
【高承野】
商熹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仅有的睡意一扫而空。
现在邻近午夜,整个世界都是寂静的,她到底抵挡不住心底的那点疑惑下楼的开了门。
顺便带上了没还掉的钱,还有那款男士手表。
外面果然站着他,一身酒气,俊脸微红,浑身上下透露着的桀骜不驯全都被隐匿在了他微闭的双眸里。
“你来了?”商熹听到他问。
他明明没有睁眼却准确把自己的脸埋进她的肩窝里,气息灼热,酒气醉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去看复联4了吗?
我没去!
第56章 第55章(一更)()
这一折腾,再回到床上商熹彻底睡不着了; 脑子里尽是方才在门口的那一幕。
男人突如其来的靠近使她心神一震; 自从说了那句“你来了”之后就再没了后话; 一直沉默地头靠在她的肩颈窝; 宽厚的脊背微微弓着; 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锁骨有点硌人。她比他矮这么多,力气也比他小;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摇摇欲坠; 也不知道当时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推开他,还瞪大眼睛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他眯着双眸一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表情,步伐踉跄后退两步好不容易才站稳,修长的手指揉捏着太阳穴半晌; 满身满脸的疲惫。起先她以为他是遇见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喝酒到半夜,刚要心软问一句; 最终被那句沙哑的“抱歉。”止住了话头。
她是疯了才会下来给他开门; 当场就把手表跟钱扔到他身上,转身关门的霎那听见手表落地的响声。
摔坏了活该!
眼睛闭上又睁开,如此反复,眼看着床头钟快走到凌晨一点,她终于找到了睡不着的原因。
揪起睡衣领口凑近一闻,果然上面沾了浓郁的酒味,还有专属于那个男人的味道。
她耸耸鼻尖,突的一下从床上下来跑进浴室,洗完澡后换上干净的衣服; 然后又换了崭新的被子枕套才觉得身上再也没有刚才那种味道。
*
同一时间,对面的公寓。
门刚关没多久就再次被人敲响,高承野还是之前那身衬衫西裤的装束,只不过衬衫纽扣只扣了最下面的两颗,他一仰头喝水,蜜色的胸膛肌肤露出大半,有一种狂狷不羁的味道。
他开门见到门外歪斜站着的人,墨眸淡淡一掀,长指按向太阳穴微低着头不置一词。
“借你家沙发睡一晚。”郑继东说完径直往里走,连鞋都没换。
高承野今天心情不好,懒得跟他说话,手一伸关上了门。
这人比他喝得还醉,路都走不直,还没碰到沙发就跑去卫生间吐了。
他看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听见里面传来的呕吐声,蹙紧了眉心。刚喝过一瓶冰水酒意醒了不少,他难得好心地拿过一瓶水走到卫生间递过去。
“谢了。”郑继东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水。
高承野淡淡转身:“弄脏了地板,你的电影会立马收到撤资公告。”话毕,已经走到了楼梯口。
“我操。”郑继东抬手抹了一把嘴角,无意中瞥见玄关口一个银色的大铁笼,几个蹒跚步走过去,“你家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狗笼?”
“别说还真是,这狗毛都一撮撮的。”
“你不是最讨厌猫狗的吗?我记得上小学那会你被一只狗追得……”
“再啰嗦滚蛋!”这时已经走了几阶台阶的男人转身,看着蹲在笼子前面一幅醉态的郑继东冷斥。
他的视线移到旁边的笼子上,眉宇一点点皱紧,眸底呈现幽深的颜色。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郑继东悻悻闭了嘴,当初承野被一条狗追了一条街的事儿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还是他牺牲自己的新买的篮球鞋打走了那条狗。后来才知道放学时暗恋他的女同学偷偷往他书包里塞了热狗,那狗闻到香味才追他满街跑,一个星期他都没再跟那女同学说过话。
*
商熹是在首都机场转机遇到的肖清晨,这是自那天庆功会后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她身后寸步不离跟着保镖跟助理,只有摄像头靠过来的时候两人才会稍稍离远一点。
曾经亲眼撞见过两人之间的亲密,商熹现在再看他们同框心里总是有一点微妙的感觉。
正想着,肖清晨走了过来,自然而然地把手里的东西都递到了身后保镖手里,这里人多嘈杂,真怕有心人多想。
刚才广播里传来消息乘坐的航班往后延迟了一个小时,商熹挽着肖清晨的手一起走到休息室,不经意的一瞥瞥见她脖子上 的丝巾底下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