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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立马脚软,跌下来,一阵儿一阵儿,黑乌乌的,哈哈。”余宛棠说的可带劲儿了,谁叫李幼渔一副起鸡皮疙瘩的样子,多有趣儿,她现在心情好,真是看什么都好,一面在想李幼渔会在什么时候把礼物拿出来。
“那你就点上,再咬下去,整个人都要中毒了。”
余宛棠笑着说:“是,小女子遵命!不知道姐姐还有什么吩咐,要不要今晚一起沐浴?”
沐浴?李幼渔脸瞬间就烧了起来,脑海浮想联翩,她压下各种‘胡思乱想’,“不必了,我们各洗各的。”她眼神飘忽不定,有点儿躲避,余宛棠就知道李幼渔又害羞了,怎么回事?都相处了这样长时间,害羞什么,该不会是防着她有点儿‘不单纯’的心思吧,气馁!
吃晚饭,李幼渔先洗了澡,之后余宛棠洗。
余宛棠洗的时候,李幼渔从包袱里拿出那只小盒子,打开来看了,虽说天色尚早,不用点灯也能看的清清楚楚,她看了,又关上,又向帘子后望了望,将它收在怀里,总要找个合适的时机,把那话说了。
李幼渔盘腿坐到了床上,余宛棠出来了,穿了亵衣,擦着头发,看李幼渔闭目养神,老僧入定似的,心惊道:“难道姐姐有出家的念头?”那可不行,这要是出家了,留她一个算什么事。
她走过去,推推李幼渔。
“姐姐,你睡着了吗?”
“没有,就是傻坐坐。”
“你吓死奴家,奴家还以为——”
李幼渔追着问,“以为什么?”
“没事儿,没事就好。”她说,“奴家与你表演个好玩的,这几天奴家刚专研出来的新鲜玩意儿。”她拿开擦头发的布巾,甩起头发来,那没干的水滴甩的到处都是,头发糊在她脸上,掩盖了她的视线,还甩了李幼渔一脸的水。
她心里嘀咕着:“这有什么好玩的。”可是接下来就有点儿技术了,那些甩在空中的水滴,都发出银蓝色的光,而且随着余宛棠的手指飞来飞去,那些小玩意儿还可以排布成天上星座的模样,李幼渔看了不由得咋舌。
有时候所有的水滴排成小队伍,像一条匹练,随着余宛棠跟来跟去,她做几个舞蹈动作,那简直就是——无法用言语形容,李幼渔只得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余宛棠笑问道:“如何?”
“你还真会玩。”大玩家,技术一流。
余宛棠把掌心一伸,所有水滴聚在她掌心,变做一个小人儿,在她手心里蹦来蹦去,“姐姐再看,这人是谁?”
“这是我。”天哪!把她玩弄于鼓掌之中,这是在暗示她逃脱不了她的手掌心?李幼渔纯粹是多心了,也许是因她心中有鬼。
第61章 火急火燎()
第六十一章
余宛棠手心里的小人儿跳下来,在地上化作了一滩水。她笑问道:“怎么样,好玩吗?”
“好玩是好玩,不过你把家里弄湿了。”
“这有什么,开心嘛。”两人一时相对无言,过不多久,还是余宛棠开了口,“要不咱们早点儿休息?这俗话说的:小别胜新婚,咱们这也算是,对不对?”李幼渔一听这话,白脸立马成了猪肝色,余宛棠见她这样便笑道:“你看看你,奴家一说了实话,你就乱激动。”
“谁激动了,你这样说,让别人听见像什么样子,只会胡说。”
余宛棠伸着头,往外面瞧,喊道:“谁在外面?”又对李幼渔说,“没人回答,没人在外面。”
“我随便说说,你又计较了,不跟你说了,我睡觉。”
“这么早就睡了,别呀,咱俩个说说体己话,还有奴家还要稍微检查一下,奴家的内丹,你这许多日子不在,有没有乱用,奴家要好好的检查。”
说什么检查内丹,不就是想趁机占便宜,李幼渔内心吐槽,但还是忍不住会多想,一旦起了某种女儿情长的心思,什么方面都好像跟长了灵光似的,一点就通,不通也通了,让人怪难为情的。
余宛棠的唇贴上来,李幼渔整张脸比之前更红了,似乎还有不断往更红处发展的趋势,而且呼吸急促,余宛棠不注意都很困难,“姐姐你没事吧?”余宛棠很担心的问道。
“没事,你继续,别管我。”
继续,这个邀请词她喜欢,好像不多占你便宜似乎都说不过去似的。余宛棠直接压上去,乱啃一番,她这还没趁机偷亲两下,胸前就被什么硬东西给戳到了,松了李幼渔的嘴,两人隔开些距离,她去用手靠一靠,“什么东西?”
“没什么。”
“分明是有东西。”余宛棠不饶了,扒开李幼渔的衣服,在内兜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来,打开来瞧了,是一方帕子盖着,“这也不是我的,收那么紧干什么。”还用小盒子装着,什么金贵的玩意儿,余宛棠心里起了疑心,把帕子揭开,看到一枚金戒指,这下不由得大怒。“你藏着掖着,就怕奴家知道这个,说,谁送你的?”
李幼渔不喜欢她也就罢了,还在这几天里接受了别人的东西,虽说不上价值连城,但在这小地方也算‘贵重’了,再说,李幼渔跟她闲话家常的时候,可都交代了二十一世纪的那点小风俗,说是收了别人的戒指,那是要结婚的。
李幼渔被抓了包,现了原形,她心里又没有做好准备,事情发生的这样突然,根本由不得她想太多。她低低道:“没谁。”
“没谁?它天上掉下来的?你不用怕奴家难过,有话直说,我们之前不是说过,难道姐姐要瞒着奴家一辈子不成?”她盖上盖子,将它还给李幼渔,自己虽气,但伤心却多,忍不住想要哭,才高高兴兴的,像艳阳一样的日子,转眼就要下雨。
“没有谁送给我,是我自己买的。”
“你买这个干什么?做事又不能戴。”
“送你。”
送她?那这岂不是她的礼物,送这样贵重的?那多不好意思。余宛棠刚还气来着,如今却又跟下雨天出现彩虹似的,竟笑起来,推李幼渔,“你也真是的,直接说送奴家的不就完了,真送奴家的?”她还是有点儿不信,不就送个金戒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你还不送给奴家,要求你马上。”
李幼渔将小盒子一递,“给你。”
余宛棠接过来,重新打开了盒子,将金戒指取出来,左看右看,似乎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些玩意儿她有的是,而且花样比这个好看多了,凡间之物经不得仙人的鉴赏。不论好坏这都是李幼渔的心意,意思到了就好。
“镇上流行送戒指了?”
“没有。”
“那你买它是……”该不会是——
余宛棠不敢直接想下去,怕想的太美,现实太残忍,一个巴掌把她甩回老家去,而且很多次的事实都告诉她,李幼渔对她真没那点意思,也就是一个礼物,期待意义什么的,真是愚蠢,余宛棠后悔自己问了多余的问题。
“送给你。”李幼渔把头撇过一边去,让她直面余宛棠,她怕说不出口,“我……我……我……”李幼渔觉得自己要倒过去了,都是二十一世纪的大龄女青年了,都是耳朵里‘我爱你’磨成茧子的人了,“我是老做派人,我说不出口。”
“哈?”余宛棠看着李幼渔抱着自个儿的脚,低着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代表的是某种诅咒,还是什么别的,你可说清楚,不然奴家不要,奴家还你。”她把东西还给李幼渔。
“别,给你的,就是你的。”
“可是你不说是什么意思,奴家不敢乱收。”
“有什么意思,不就是喜欢你吗,不就是想跟你过日子吗,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就不懂了,你这样聪明的人怎么能不明白呢!”李幼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碎碎念着,还用手指戳余宛棠的脑袋。余宛棠半天反应不过来,李幼渔说‘喜欢她’,真的吗?是真的吗?
余宛棠看着李幼渔,半天无法回过神来,一定是她在做梦。她往床上一躺,眼睛还能睁着,她再蹦跶几下,捏捏脸,“奴家没有做梦。”
“你还没睡呢,做什么梦。”
“奴家以为醒在了你的梦里。”
“那是睡不着。”
“你的话会让奴家一晚上都睡不着的,喜欢奴家,确定是喜欢奴家吗?不是听错了,或者通假字,或者同音不同义的,姐姐你说清楚,快给奴家说清楚,否则奴家这一晚上就睡不着了。”
原来慌乱的不止她一个人!她早就知道,还是不说的好,怪自己口快,都说出来了,现在处于混乱状态的不是她,而是受宠若惊的余宛棠,她没料到是这样。
“是,我喜欢你,不可以吗?”
余宛棠大嚎一声,“天啊!铁树开花了!”
用得着这么夸张吗?余宛棠下了床,双手合十的拜天了。
“多谢老天爷长眼,小桃花的春天终于来了,呜呜……奴家都等的山穷水尽了,还等什么。”她嗖的一下转过身来,死死的盯着李幼渔看,两只眼睛像两只箭似的,恨不得在李幼渔身上戳两个洞,然后豪迈的把身上的亵衣给脱飞了,“还等什么,奴家来了。”直接飞扑过来,李幼渔受惊不小,慌的脸色煞白,这是怎么?
余宛棠抱住李幼渔一顿强吻,李幼渔推开她,拼命呼吸空气,顺便让余宛棠冷静一点儿。
“冷静,奴家如何冷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接下来,能做什么,别跟她装二愣子。
“啊?啊啊啊啊啊!你都想哪里去了?”
“姐姐难道不是那意思?”
“我根本就没想那事儿,表白而已,不就是跟你说声要跟你处对象了,你这样火急火燎的,我在考虑,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是说错话,还是表错情,还是暗示了什么,我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
余宛棠顿觉失望,是她想太多了,就说平时不单纯,关键时候出岔子了,万一这次把李幼渔吓着,那她要是打了退堂鼓,自己似乎还不好推销自己了。她跪坐着,身上不着一丝,丢人丢到家了,李幼渔拉过被单替她遮上,见她这样自己反而有些过意不去。
“我没嫌弃,你挺好的。”
“奴家知道,是奴家心急了一点儿,姐姐念在奴家年纪小的份上,不要跟奴家计较。”
这委屈儿,不对呀,余小妾往常最喜欢拿老妖精般的年纪说事,怎么今儿还‘年纪小’了,这唱的是哪出?
“好,念在你年纪小的份上,暂且不计较,你就不要内疚,抬起头来,我瞧瞧。”
余宛棠更加委屈了,往李幼渔怀里一扑。那事儿做不得了,不如扑个怀抱补救一下,这许多日子不见,早想念的跟什么似的,闻着李幼渔身上的味儿也安心些,这怪哉的念头,以前她念过谁呀,想不到没心没肺的余宛棠也有今天,真是‘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逃不了了。
李幼渔轻拍她的后背,“好了,闹也闹完了,早点休息。”
“说个话吧,人家的那情绪还没有退,睡不着。”
“说什么呢?”李幼渔赶了蚊子,关上蚊帐。躺下和余宛棠聊着。
余宛棠半个人压在李幼渔身上,抱着她说:“还能说什么,说孩子呗,你说,假如那事儿成了,是要男孩好呢,还是要女孩好。”
“你想的真远,八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