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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今儿才有些明白了,原来是像那个在听雨轩里的死鬼娘,可惜,人再厉害,但死了,死了。哎,可怜。”
李幼渔笑道:“比起有些生不如死的娘,我这死鬼娘可是可爱的多,你说是不是?”
姚二娘心里存了气,这李幼渔到现在还这么嚣张,她立马别过脸,调匀了气再战李幼渔,“比起某些生不如死的娘,那些个不知礼数的女儿,才是最最可恶的,你觉着呢?哼!”姚二娘不再和李幼渔斗嘴儿,她得走了,没空跟这个‘狼心狗肺’‘奸诈无比’的后辈计较,姚二娘故意撞了李幼渔的肩膀一下,带着丫头进了听雨轩。
“小姐,你看她。”丫头为她鸣不平。
“没事儿,万箭穿心,习惯就好,这种人不理她,随她玩去,孙猴子再能蹦跶,照样逃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何必自贬身价。”
她也进了听雨轩,看着这里绿树如荫,幽静的很,偶尔会有小鸟飞来飞去,为这座安静的院子添加一点活泼。“这就是李幼渔家娘住的地方,她到底会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呢?”李幼渔这样想道,也只是想想罢了,不一会儿李霜江就来了,一家祭祀完毕,吃了饭,李幼渔就开始备言归家之事。
“爹,我在这里也住了好些天了,能一直陪着爹,女儿真的很开心,不过,我也该回去了,所以向爹辞行。”
“你这就要走?”李霜江很不舍得。
“是,已经留了太多日子,家里的事总得有人做。”
李霜江点点头,心里不舍得,但也不能因为自己不舍得,就把女儿留在这。
“你说的也是,等你走的时候,再面辞我。”
“知道了。”
到了下午,李幼渔面辞李霜江。“爹,我走了,您保重。”
“嗯,有什么困难就让人告诉我,千万不要憋在心里,记得,家永远是你最后的港湾,老父永远都在这里。”李霜江红了眼睛,含了泪,但终究是男人家,哭哭啼啼不成个样子,只好放李幼渔走。
李幼渔说了再见,拎着她的包袱出发了。
李霜江只是挥挥手,他本来是要派马车送李幼渔回去,可是李幼渔说了‘不用’,等李幼渔出了门口,就站在门口望,出了大门,就站在大门望,男人家是不能太煽情的,可是他也有千万个不舍得,有些不舍得,不能说。
李幼渔离开了李府,才觉心情轻松许多。
李幼渔去了寄放驴车的地方,将背上的包袱拿了下来,放在上面,她自驾驴车,不过驴子可不是方向盘,可没有那么听话,所以一路上难免闹了一点儿笑话,时不时有某驴偷懒,行路上啃草,拉屎什么的,驴逼轰轰了一路。
到了家门口,李幼渔才想起那件自己十分关心的事来,她要如何跟余宛棠说自己的心事,还没有想好,余宛棠已开了门,从门缝里露出头来,看见李幼渔,她高兴道:“姐姐。”随即整个儿人都走出来,拉着李幼渔的衣袖,左看右看,人好好的,没有擦破一片儿皮肤,缺一个衣角,或者身上青了一块。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外面这么大动静,奴家怎能不知道,再说,还有谁会走到咱家门前来,奴家不用猜,就知道,是奴家最最爱的姐姐回来了。”她错过李幼渔的脸去看看后面的驴车,“你还真买回来了?”
“咱家没有强壮的劳动力,只好用它了。”
余宛棠挽住李幼渔的手,拉着她往屋里走,边问她,“你这一段日子过的如何?”
“别提了,你可知道,这李府简直就是甄嬛传,哪里需要演什么甄嬛传,只要一个妾室就足够让人不安生的,我可有点儿没出息,架不住人家的火力就回来了,在外才知回家好,家好,人也好,我要是再不知足,真该天打雷劈了。”
余宛棠憋着笑,笑着问道:“你确定是家好,人也好?不是家有某小妾,蛮不讲理,天天碎碎念,而且念起来就没完没了?”
“好了,你就别对着我的那点儿小过错不放了,人家改。”
“可别,你要是改了,你不是奴家的姐姐了,那多没趣儿。”
“你这是要我改,还是不要我改?”
“只要是你就好,不改,就这样,那才叫有趣儿,姐姐,你说咱家的驴车放在门口要紧吗,要不要把驴先生也请回来?顺便告诉你,小五不见了,奴家一直找,看来是嫌弃咱家的伙食,或者跟某一只私奔了,也未可知。”余宛棠有点儿小忧郁的说道,亏她还待小五那样好。
第60章 心中有鬼()
第六十章
小五不见,余宛棠着实忧伤了几天,亏得她这样喜欢那个小东西,可恨那小东西却不记得她的好,愣是消失在她面前,让她倍添百般惆怅。李幼渔拍了拍她的肩膀宽慰,“好了,它要走就走,我如今回来了,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跟我说。”
“不开心到没有,只是凉了奴家的一片心,奴家这为这个难受。”余宛棠苦着张脸,大苦大难没有难着她,却被个小东西搅的,乱了心扉,李幼渔觉着有点儿意思。
“难受归难受,你这几日过的如何?”
本来不说还说还好,一说,那嘴儿撅的足以挂两瓶啤酒。
“还说呢!”
“怎么呢?”
“你不在家,奴家被人欺负了,菜刀加持,你看看脖子上是不是还有个淡淡的印儿?”余宛棠歪着头,露出雪白的脖颈儿来,用手指着让李幼渔看,她可是故意留个‘纪念’在。
李幼渔凑过去瞧了,“还真有,怎么回事?”
“说起这事奴家就要骂娘了。”
“你有娘吗?而且骂娘没有道理。”
“你说在家可以有话直说的,随便奴家说点儿什么。”
“好吧,你说,我不进言。”李幼渔认了,到要听听余宛棠经历了怎样的一番故事,她拉住耳朵听着,可不能错漏了一字,免得余宛棠说她不上心。
余宛棠看她拉耳朵的手势,白她一眼。
“这是要做甚,还揪耳朵,是被媳妇儿教训了?”余宛棠诚心要看李幼渔的笑话。
“才没有媳妇儿。”
“早说过了,奴家在你不知道之前已经报名了,可以说不知道是谁,不能说没有,这对奴家不公平,奴家觉得……”
“说你的事儿,偏题了。”
“还怪奴家,明明是你,好好,说正题,你走了没多少时候,就有贼潜进了咱家,把奴家腌制的野鸟肉给偷了,偷了好大一坛子,能够我们吃七天的。”余宛棠想起这个就很不爽,比她被菜刀威胁还不爽,两条好看的眉毛变成了‘八’字。
“那还了得,什么人进来偷的,抓到没有?”李幼渔故意大小声,她得装出很‘气愤’的样子,得有点儿同家情意。
“哼,还能跑得出奴家的手掌心去?”余宛棠用力的在李幼渔的面前抓了下五指,恨不得把那人‘挫骨扬灰’似的咬着牙说道,“你肯定猜不到那人是谁,你弟弟。”
“我家没弟弟。”
“李幼诚,你身体的弟弟,怎么觉着这说法怪别扭的,呵呵。”
“李幼诚那王八蛋来过了?”李幼渔也跟着不爽起来,张口一个某某蛋。
余宛棠指着她大笑,“刚才是谁说不准说某些话来着,自己却先犯了。”
“我那是为你而愤愤不平,姑且宽恕,你说,后来怎么了,李幼诚偷肉,那持刀的是哪个,真想问候他家祖宗十八代,做人做到这地步,有眼无珠,不识庐山真面目,有个大仙在这里都看不见,还没事找死,对了,结局如何?”
余宛棠淡淡道:“疯了。”
“就这样儿?你太好心了,不会这个人和李幼诚是一起的吧?”
“还一起呢,这两件事是一个人。”
“李幼诚要杀你,他要来报仇,他怎么又疯了?”
“被奴家吓疯的。”余宛棠就把自己的把戏说了说,轻描淡写,竟然把当时她受到威胁的‘恐惧’心理描述了一遍,这样的时候,李幼渔是否会紧张她呢?李幼渔抓着拳头,好像恨不得要上去揍人一样。
“是他的话,太便宜他了。”
“不便宜。”
“你这次放水太狠,这疯病要是好了,他还是会回来的,要是像我那可爱的夫君一样,一次彻底结果了,省却多少后患,你说呢?”
余宛棠歪着头不信似的看着她,“姐姐,那是你弟弟。”
“假的。”
“那也是个人。”
“他想杀你,要是你是个凡人,我回来见到的就不是活生生的你,而是尸体了,你懂不懂?他死千遍,我也不会心痛的……”李幼渔不知道是表演的好,还是本色出演,此话大快人心,余宛棠笑的两眼弯成了小月亮。
李幼渔是在担心她,还是在关心她,还是……好想知道!
“奴家让你回来的时候带件礼物,这事你可还记得?”
回来半天了,也不献宝,讨她欢喜一下。可别什么都没看上,然后什么都没带回来,那她……余宛棠笑的小月亮似的眼睛慢慢地睁大了,别真的跟她猜的一样,李幼渔什么动作都没有,那她一直期盼的心情,岂不是像天上的流星一样要陨落了?
失望!余宛棠的嘴越撅越高,还有点儿小忧伤,小怨念。
李幼渔到没有想这个,她是在想如何拿出礼物,在这个刚见面的时候,是不是太匆促了一点,是不是该等情绪稍微定一定,再说这事不迟,这可是她的人生大事,宜从缓。
余宛棠见李幼渔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吞吞吐吐,以为李幼渔根本把这事给忘记了,就算忘了她也不打算再计较。
“算了,没买就没买,奴家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说的随意,心里的期待碎成了一地儿。
“没有不买,就是暂时还不能给。”
买了?余宛棠的眼睛瞬间亮了,在绝望里生出希望来,看来李幼渔没忘,那为何她问半天,却还吞吞吐吐,好像很难办的样子,这到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李幼渔到底买了什么不合心意的礼物,该不会打算把门外那辆驴车送给她做礼物,那也太……太不精致了一些,这么大一只。
“买了就买了,还有什么暂时不能给,到底是什么?”
“暂时还不能说。”
“玩神秘,切。”她不说了,她出门牵驴去,得让驴先生适应一下她家的院子,宽敞的能‘溜达’的地儿。余宛棠把驴子连车一起拉回来,推开了自家大门,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李幼渔站在原地看着她,竟不知话从何说起,她该怎么跟余宛棠告白,以前自己拒绝的那么狠,现在突然改变了主意,余宛棠不会笑她吧?但愿不会。
到了晚上,两人依旧像往常一样吃饭,只是天气热了,蚊子到处乱飞,李幼渔挥舞着手,这里又没有灭害灵,没有蚊香,余宛棠问道:“怎么了?”
“有蚊子。”她拍啦一下,一只小蚊子血变成了朱砂痣。拎着蚊子的尸体扔了,“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东西能治得住它们。”
“这里的人皮糙肉厚,才不怕蚊子咬,不过有一种很好的香,不知道是不是你们那个时代说的‘蚊香’,但熏一熏,蚊子立马脚软,跌下来,一阵儿一阵儿,黑乌乌的,哈哈。”余宛棠说的可带劲儿了,谁叫李幼渔一副起鸡皮疙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