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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宛棠憋住笑,若不是她去李幼渔的梦里走一趟,还真要被她那毫不在乎的样子给骗了。“奴家回来的理由,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告诉你也无妨,因为奴家听见有人在惦记奴家,奴家不回来不行。”
“谁惦记你了?”
“奴家可没有说这个人是姐姐,姐姐可不要对号入座。”
余宛棠这是故意的吧,“既然回来了,那还傻站在门口做什么,还不进来。”
余宛棠刚进门,就被里面的臭气给熏着了。“怎么回事?”她捂住鼻子,看着这狼藉的院子,“奴家一天不在家,家就成了这个鬼样子,要是再晚一点回来,这里就成臭坑了。”
李幼渔望着满是屎尿味儿的院子,那些小狼狗们‘嗯嗯’的还真不客气,不是教过它们要讲究卫生了么,怎么拉的到处都是,还不是几堆,“看样子,它们好像吃错了东西,拉肚子了。”
“说的也是,别说了,赶紧处理。”她回了屋,放回包袱,拿了铁锹,把那一坨坨的‘宝塔山’给处理了,小五躲在一边暗笑不止,只是笑容没持续多久,他意识到余宛棠的归来,会破坏掉他的计划,余宛棠怎会回来的这样快?
哼!
两人协作,共同的打扫院子。做事的时候,余宛棠把李府的情况说了,“奴家看李老爷是个明理之人,不但把陈府的东西还给了我们,还把李幼诚赶出了家门,惩罚他来着,他还希望你有空的时候能回去看看他,他很想念你,知道你丧夫,很是心痛。姐姐,你去不去?”
“你都答应人家了,我怎么好意思不去,不过过一段日子再说,最近这里不是也有事么。”
“奴家也这样回他了。”
“据你说,李幼诚被赶出家门,你也搀和其中,我怕他会来寻你报仇,你要小心注意。”
“放心,奴家明白,只是谅他现在也没有时间来寻我,他的一日三餐还没有着落,就算打架也要有力气不是。姐姐也要小心,奴家不怕他报仇,就怕他找姐姐的麻烦,你做事时留个心眼。”这话说了许多,余宛棠问起李幼渔,“想奴家没有?”
“不想。”
余宛棠笑道:“死鸭子嘴硬。”
“人家才没有嘴硬。”虽是如此说,李幼渔心中却也明白,自余宛棠这次回来,似乎有些事要不同了,她心里清楚,她在乎她!一直想找个机会说清楚,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就不知道该怎么出口,余宛棠也不怪她总吞吞吐吐。说不出口之后,她便不说了,等家里的活做的七七八八,她与余宛棠商量,“上次你不是说李老爷希望我去看看他,那我这几日就去看看他吧。”
等看过李霜江回来,她再跟余宛棠说那件事。
“好,你既然决定了,那路上小心,奴家替你打包袱,也许李老爷舍不得你,要留你住几天,没有衣服怎么行,也带些钱在身上,路上要是饿了,记得买东西吃,回来的时候,要是看见了什么好东西,记得给奴家买。”
她在提醒她,要将她放在心上。
“知道了。”李幼渔接过包袱,身上背了,与余宛棠挥手作别,等走出去有一段路了,她才喊着说,“等我回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余宛棠挥手道:“路上小心。”
至于要说什么,她心里有数,这样的一天,终于要来了吗?余宛棠没来由得紧张和心安,两种心情混合在一起,看着李幼渔走远,她这才回了屋。
李幼渔一路顺利,到了李府,让人通报了,李霜江正好在家,惊闻女儿驾到,高兴的一连说了好几个‘请’字,他满面笑容,放下手里的书,让丫头沏茶。
丫头走出了门口。与李幼渔擦身而过,小厮已经领着李幼渔进门了,在李幼渔前回了李霜江的话,“老爷,大小姐回来了。”
李幼渔还没做声,李霜江就很激动的喊她,“幼渔。”他眼中带笑,笑中带着感动的泪,以为女儿遭遇不测,却不想真被他给找着了,也许是孩子娘在天有灵。他双手合十,念了声‘老天有眼’。
“女儿见过爹。”
李幼渔学着样子,做了万福。
李霜江扶了她,“不必多礼了,坐。”冲着门外喊道:“茶怎么还没有沏过来?”
丫头进门了,“老爷,茶来了。”
“快给幼渔倒茶,来这里有没有走累?我听那位妾室说,你们一直流浪,好不容易找到安身之所,你既然过的这样不好,为什么不来找爹呢?”
李幼渔淡淡的笑笑,“女儿来找过爹,只是爹又出门做生意,这里的小厮说女儿是冒名顶替,硬是不让女儿进门,没奈何,只得寻别的生路,如今有爹做主,还了女儿一生无忧的日子,如同再造之恩,女儿心里就算有天大的委屈,有爹明白也值了。”
李霜江频频点头,“幼渔,你就是这样好说话。这事大概也是你那不成器的兄弟做下的,爹都已经知道了你的委屈,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在府里住下。”
“谢谢爹的好意,爹既然把房子还给了我们,我们就有住的地方了,哪里有霸占娘家的道理,何况……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儿也该自力更生才是,如今没有丈夫,更应该靠自己的双手打造自己的未来生活。”
对于这样努力上进的李幼渔,李霜江不能不感慨。
“幼渔,可惜你是个女儿家,不然你继承了李府多好!”李霜江言语中难免有些遗憾。
这李幼渔可不认同,只是身在古代,她也无力反驳什么。只是凭李霜江说去。李霜江说:“马上就是你娘的忌日了,你来的正巧,要是真有事,也住几天才去,有你在,爹的心里才略微舒坦一点儿。”
“是,爹发下话来,女儿敢不从命。”
李霜江当下让人打扫了厢房出来,让李幼渔住。李幼渔到来的消息不胫而走,被姚二娘知道了,她心里思忖着:“诚儿被老爷赶了出去,好像是因为这李幼渔的缘故,我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只是如今诚儿被老爷赶出去,也不知道在哪里落身,而老爷又对这李幼渔很是看重,眼下我也只好伏低做小,少不得到她面前奉承几句,希望她能在老爷面前美言两句,那诚儿回来的日子就有望了。”
姚二娘打定了主意,就带着贴身奴婢过来奉承李幼渔,偏李幼渔不在,她出去了。因她记着余宛棠对她说过,要是看见什么喜欢的东西,就买一点儿。
李幼渔一人出去,在大街上逛着。李府地处繁华地段,商铺比别处也多,李幼渔一边走,一边想着,等回去的时候,要对余宛棠怎么说。
她可没有余宛棠的厚脸皮,又是喜欢又是爱的,多肉麻,还起鸡皮疙瘩了,主要是她说不出口,这可怎么是好,万一到时候怯场,那这事似乎又要泡汤了。
走着走着,看见了一个卖首饰的铺子。她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走了进去,古代人怎么表白,那是古代人的事,她这思维还是现代人的思维,怎么说,也得送戒指。
就算面对余宛棠嘴巴不灵光,这不是还有东西,足以说明一切,但愿余宛棠会懂。李幼渔高兴自己想到了一个切实可行的好办法。
她一进门,跑堂的伙计就迎了上来。
“姑娘请,要买点儿什么,您看看。”东西都在那摆着,碧绿的,金灿灿的,朱红的,翡翠,珍珠,玛瑙,琥珀,金器,一堆堆的。李幼渔几乎被闪瞎了眼儿,她挑了一个金戒指,在自己的手上试着戴了戴,在心里想象了一下余宛棠的手指,大概,差不多,她也有点儿拿不准。
不过古代的东西就是好,纯金的。
她道:“就是这个,替我包起来。”
“好,姑娘稍等。”伙计拿了小檀木盒子过来,雕工精巧,将一方丝帕垫在戒指四周,递给李幼渔,李幼渔结了账出门,又去买了些别的,再过不多久,桃子就要熟了,该到买卖的时候了,得有一辆拉车的驴子,还得有车,提前要跟那些人家打招呼推销,接下来的事情还真不少。
看了车,看了驴子,她先将这些寄放起来,等回去的时候一起拉回去。再次回到了李府,负责她那厢房的丫头说,“大小姐,之前夫人过来找过您。”
第58章 都不是好鸟()
第五十八章
‘夫人过来找她?’这到是奇了,她和这里的‘夫人’可不大熟,好好的过来找她做什么?李幼渔只简单回了句,“知道了,你去忙吧。”
她心里狐疑不已,直到了傍晚,那位‘夫人’又来了,她才得以亲眼所见。姚二娘带着贴身丫头,提着裙子,盈盈而来,人还未进门,便笑道:“听闻大小姐回来了,我过来看看。”
未经丫头通报,她已进来了。
李幼渔正坐着喝茶,姚二娘这一来,她还挺意外。身边的丫头告诉她说:“大小姐,这是夫人。”既然是夫人,那她也该打个招呼。
李幼渔起了身,身子往下顿了一顿。“幼渔见过姨娘。”她娘是死了的那位,这位就是李霜江的续弦了。
姚二娘的嘴角扯了扯,用手帕子掩饰了,她最厌恶别人叫她‘姨娘’,以前不大喜欢李幼渔,就是因为她们每次见面都得这么称呼。可是眼下有求于人,只好忍下这口恶气。
姚二娘上前扶了李幼渔,“幼渔,你太客气了,难得回来,快请坐!”两人各自捡位置坐了,李幼渔侧了身子,聆听姚二娘的教诲,眼巴巴的过来两趟,不会是为了打招呼这么一点子的小事吧?
“姨娘来这里是……”
“呵,我来这里能为什么,自然是为了看看咱们家大小姐,你可不知道,老爷这一向有多惦记你,尤其是最近,哎……你也知道,为了你的事,老爷和诚儿还发生了冲突。”
看吧,事情要来了。
“难为弟弟了。”
“这有什么难为的,不过因为你的事,父子之间争执了起来,老爷一气之下就将他赶出了家门,我可怜的诚儿。”
‘他要是可怜,谁不可怜。’李幼渔如是想道。李幼渔和言劝解道:“姨娘不必担心,想必爹只是一时之气,不会太过为难弟弟的。”
“你不知道,你爹他,他是下了狠心,要将诚儿赶出去,现在连家也不能回,我可怜的诚儿,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处挨苦受冻,不知道有没有东西吃,有没有衣服穿,幼渔,你就可怜可怜你弟弟,你爹这样疼你,你说句话他一定会听的,你为诚儿说句话,就等于救了他的命……”
她凭什么要为李幼诚说话,吃饱了饭,没事撑着了?
李幼渔面露难色,“姨娘,你太高看我了,我也做不了主,爹既然如此,他一定有他的打算,与其找我,何不找爹商量。”
姚二娘看李幼渔有推却之意,她也不觉得奇怪,只是这大小姐向来不大拒绝别人,怎么这会儿到心硬起来了,难道是在记挂上次诚儿不让她进门之事?
姚二娘想到此,“我何尝没有试过,可老爷发下话来,不准府里的任何人为他求情,否则也一视同仁,大小姐你心极好的,怎么能看着你弟弟在外漂泊,你是不是在记恨他上次没有让你进门,上次是小厮出错了,这事他已经跟我说过了,我这里跟你说对不起了,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也许我以前的心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