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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人等待的时候,小厮已跑出了门。很快便跑至一辆马车前,将金牌呈上了,李幼诚看的两眼放光,金子做的,够分量,上面也有皇家的麒麟图案,另一面是个‘令’字,明黄丝绦,李幼诚看后大喜,只是他也不识得真假,但那时候谁也不相信有人会假冒令牌,故此以为是真。
他欢喜道:“是真的,走,去钱庄取钱。”
这个一万两,物超所值。去不多时,李幼诚就揣着一万两的银票来了,本打算取现银,可是一万两背在身上,太过沉重,不如用银票,共一百张一百两的票子,厚厚一叠,李幼诚感叹许久,这才下了马车,来到客栈,人还在。
他进去,恭恭敬敬的将银票递上,又把令牌交还。
“多谢公主倾心信任,草民诚惶诚恐。”
“不必,李公子慷慨解囊,来日,奴家定会在父皇面前多加美言,既然时候不早了,奴家也该走了,不必再送,若有缘分,来日必见。”她出了客栈,李幼渔不得不背起所有的东西,前面那位可是‘公主’,没有让公主背杂物的道理,而且还是那么一大包。
李幼渔要走,李幼诚喊住她。
“家姐,公主现今住你那里?”
“说什么鬼话,我现在住在破庙里,哪有她住的地方。”
“她此去你可知路途?”
“公主行踪莫测,我哪知道,好了,不说了,我得跟上。”
李幼诚到底心里不足,这就要分别,不知道再遇之期。不免有些怏怏不乐,让美人给跑了,心里快活不起来,他手下有一小厮,主动请缨,“少爷,何不追公主一程,再来个有缘相遇?”
“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明白点。”
“不如有小的跟了公主的行踪,到时候少爷再找个理由,彼此相遇,岂不是好!”
李幼诚双眼放光,“你这主意甚好,就这么办,有消息沿途记得留记号。”
小厮点头,“那少爷,小的这就去了,怕去的晚了,她们走远了,迷了路途。”
“嗯,快去快去。”李幼诚催道。得了这个主意,李幼诚自是心满意足,先回家去,美美的吃个饱,再等小厮回报消息。
且说,李幼渔和余宛棠两人离开客栈,一路往来福村去。余宛棠人逢喜事精神爽,脸上笑个不停,概因自己那点小阴谋得逞之故。只是喜极生哀,想起初时来镇子的时候,想的是要与李幼渔有进一步的发展,如今却连一步都没进,这一想,又难过起来。
李幼渔见她先时欢喜,后来又难过,问道:“怎么了,不高兴?你不是刚得了一万两银票。”
“钱乃身外之物,奴家有一件要紧事没有做。”
“有什么东西没买吗?”
“那件东西太过珍贵,是千金万金也买不来的。”
“什么东西这样贵?”
余宛棠半含哀伤的看着李幼渔,“一个人的心。”
李幼渔闭嘴了。
余宛棠随即吟诵起诗来,“有句诗说,易得有价宝,难得有情郎,可见心是天底下最昂贵的。”
“怎么就昂贵了,将心比心不就好了。”
“就怕付出了心,那人还不知道。笨着呢,不提也罢。”
“人家不要你的心,那你就找要你心的不就好了,不必强求。”
“哎!”这才叫哀伤,她没得选择,非某人的心不可。情字最是让人受煎熬,若是能轻易改变,又哪里需要人这样难过呢!“就怕要我心的,我又不要了,你懂?”
“懂!”你爱的不爱你,爱你的你又不爱,“不要乱想了,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你又何必苦苦挣扎,你呀,想开一点儿,再不想开,人都要变老了,满脸皱纹的神仙还能怎么的。”
“是吗?”她忙捂脸去了,她最爱美,一提到有点儿丑了,什么也就不管了。
两人边往家去,后头跟着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只是这人再怎么样,又怎能瞒过余宛棠。她只是知道,并不揭露,而李幼渔又一门心思的同她讲话,更加不会发现了。
第49章 心怀不轨()
第四十九章
李幼渔和余宛棠回了家,李幼诚的心腹也一路跟随到此,远远的看清楚了,记牢了地方,这才返路而回,把余宛棠的诸项事情告之李幼诚。
听见余宛棠和李幼渔住一起,李幼诚拍了椅子,“什么?”他站起来,两只眼珠子差不多要被瞪出来,李幼渔竟然骗他,说什么住破庙,哼!把他当傻子玩么,幸好他留了个心眼,让人跟着。
“二少爷,我们要不要去查一查?”
“查什么?”
“也许那位公主是假冒的。”
“不对,她有令牌。”
“也许令牌也是假的。”
李幼诚反问道:“会吗?私造令牌可是死罪,谁会不要命的去做这种事。”他不知道,有些人不怕死,有些人根本不需要去死,所以有人是会这么玩的。小厮默认了李幼诚的话,而今知道余宛棠在哪处,也就不怕了。“你派人盯着那里,行动一定要谨慎,不要被她们发现了,至于本少爷何时行动,这事还要找一个良好时机才行。”
冒然行动,必遭怀疑。
且说,李幼渔和余宛棠归来之后,正好撞见福宽、福广两兄弟,两人正兢兢业业的替李幼渔看守门户,替她挑水浇菜,见她们回来喜出望外,扁担、水桶一概顾不得了,直接飞跑过来。喜道:“两位姑娘回来了,一路可好?”
“好的很。”
“没有多待几天?”
“担心家里的事,所以就提前回来了。宛棠为你们准备了许多礼物,待会儿就送过去。”
听得如此说,两兄弟彼此欢喜,心下已经期待起余宛棠送什么给他们。“那我们先去浇水,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
“有劳。”
余宛棠和李幼渔进了门,这一进门,余宛棠就翘着二郎腿,单手撑着脸,累趴趴的不想动了,李幼渔把东西拎进来,问道:“怎么了,累了?”
“难得走了这样长的路,以前都是在天上飞来飞去。”
“这就是神仙的好处,这样,你坐着,我去烧开水给你喝。”
“多谢姐姐。”等李幼渔走了,余宛棠去解包袱,把里头的东西拿出来,什么东西是自家的,什么东西是要送人的,她都分派停当,这才出门去,出了卧房,在厨房门口与李幼渔招呼了一声,“姐姐,奴家去村长家一趟,把东西给他们送去。”
“好,记得路。”
“知道。”真是的,她会做记号的。余宛棠挎着包袱出门了,一直到福润家。福润正在屋里练字,上头的镇长批评说字写的跟螃蟹爬似的,他也就略认识些个字儿,年轻的时候穷读了几本书,到自己有两个儿子,也是穷教育,村里没有教书先生,各个家里都穷,上不起学。
余宛棠来到福润家,叩了门扉。
“有人在吗?”
福润出来看是谁,一见是余宛棠,笑道:“余姑娘回来了。”
“村长,奴家过来看看,顺便有些东西要送给你们。”
“来就来,送什么东西。”
余宛棠随福润进了屋,将包袱解开了,拿出几件衣裳出来,“村长,这是给您的,这是给两位公子的,这件是给村长夫人的,奴家见识短,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希望你不要嫌弃。”
“嫌弃?余姑娘太见外了。何必又送这些给我们,我们又不短衣服。”
“这是奴家的一片心,你们一家子对我们这样照顾,我们无以为报。”
“余姑娘,哎,好了,收了,多谢你的好意,以后要是生活上有什么困难的地方,尽管说就是,真是的,太客气了。”她送了东西,就告辞而去,一出门便碰着张氏,同她招呼过了,走了。
张氏进门来,问福润,“余姑娘来做什么?”
福润指着那些好料子的衣服,“送衣服给我们,一人一件。”
张氏瞧了,“这很贵吧!”
“说是感谢我们,我又不好意思不要,免得凉了她们的热心。”
“也是。”张氏自从对余宛棠和李幼渔又不同别个看待,暂且不提。
余宛棠回了家后,李幼渔道:“回来了,开水凉着,喝些。”她自行饮了一碗,便问:“送什么给他们?”
“几件衣服。”
“原来衣服是买给他们的。”
余宛棠眨着眼睛问道:“怎么了?你有意见,还是舍不得?”
“没有,只是人人都有礼物,偏我没有,我这心里瓦凉瓦凉的。”李幼渔的眼睛翻看着屋顶,这一路,这些东西可都是她背的,俗话说的:没有功劳,还有苦劳。
看李幼渔计较,那还是很有意思的,某些人竟在乎的要‘礼物’,余宛棠倒不是不肯给,她到想索性一说,‘得,把奴家拿去算了’,可是又怕这样的话,太粗犷了,把李幼渔吓着,她心思转了几转,笑道:“怎么没有,给姐姐的自然要好些,谁叫我们关系好呢,是不是?”
“有我的?”这可她就不明白了,什么时候买的,她怎不晓得。
“早就备下了,只是姐姐想要,奴家就是变也要变出来。”
余宛棠去柜子里取出来,还是三样儿。哪三样儿呢?荷包一只,绣花靴子一双,肚兜一个。李幼渔翻开了,“怎么送我这些个,这可都是私人物件,不妥当,就说这荷包,我要它做什么用?”
“怎么用?吊脖子上当放钥匙的袋子用。”
还有这种使用方法,她可是听说,这玩意儿一般情况下,是送情人的,这做鞋好像也是送情人的习俗,还有这做肚兜,李幼渔似乎有些开窍了,该不会——
她说不好,只是不知道这样想对不对?数次奇怪的看了余宛棠,余宛棠被她看的莫名其妙,不由得心虚脸红,这一脸红,李幼渔就觉得自己猜对了。
她说:“余宛棠,我有些话要跟你说,要是说的不对,你指正我。”
“嗯。”余宛棠猛的咽下口水,总觉得李幼渔要说的那事,似乎就是她要表达的那事儿,她这次也是借着机会斗胆了一回。她不怕李幼渔拒绝,真的,她一点儿都不怕,可是眼圈还是红了,里头蓄了泪。
这让李幼渔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但她得问,问明白了。
“余宛棠,你……你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该送给谁的是不是?我直接说了,你是不是喜欢我?”
余宛棠站得笔直,两只手指紧紧的扣在腹部前。她几乎连看都没有看李幼渔一眼,便说:“是!奴家对你心怀不轨有些时候了,今日被你看穿,也无话可说,怎样?你要怎么回复奴家。”余宛棠目光往李幼渔那扫着,想要看牢了李幼渔每一个表情。
李幼渔在犹豫,她光顾着说,完全没有预料接下来的问题该如何回答。她傻眼了,看着余宛棠,就是不做声。余宛棠也不逼她,“好了,奴家的话说完了,你好好考虑,等想明白了,就告诉奴家,要是不同意,也告诉奴家,奴家不会怪你。”余宛棠说的这样诚恳,她出了门,去了厨房,要端一些开水送去给福宽、福广解渴。
临出门前,又望了一眼卧房。从门外还能看见李幼渔,李幼渔傻坐在那,手里拿着鞋子、荷包,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头一撇出门了。
李幼渔怎么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