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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走走,那边瞧瞧。
李幼渔从厨房端着热水出来,远远见着一个黑影,像是余宛棠。
“鱼丸汤?”
“李幼渔,奴家在!”语气生硬,都说过……那句话她不想再重复,反正李幼渔是‘屡教不改’,得了,为了‘咱们家’的和睦,她就潜规则一下,狠狠的报复——视而不见,她暂时做不到,她看见李幼渔了,置之不理?她刚才嘴快答应了。好吧,从下次开始算起,这次就打马虎眼儿当没听见,余宛棠自欺欺人完毕,走李幼渔身边去了。“水好了?”
“好了,回房洗洗,今儿水烫,别急着下脚,等我打了冷水来。”
“知道了,别把奴家当白痴。”
“不敢,你没看出来么,我在巴结你呢,大仙。”
“巴结奴家?你常常惹奴家生气倒是真的。”
“但你应该明白,‘巴结’和‘惹你生气’毕竟是两件事不必混为一谈,对了,刚才在说什么好听的,老远就听见你们笑的跟朵向日葵花似的,咋了,看上两位福公子了?”
第33章 从了奴家()
第三十三章
“你希望奴家看上,还是不希望奴家看上?”
“我说不大好,这毕竟是你私人的事儿,你要是看上;我也只好敲锣打鼓的把你送出去,你知道,世上强扭的瓜都不甜;而且两位公子都这样爱你;真难得;就算你一个人想要两个;我都不觉得贪心;我想你知道,你喜欢的我都支持。”把你送出去,这样今后就能过上一个人的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且找对象也没啥关系。
但余宛棠感动了;“姐姐,你对奴家真好!奴家实话跟你说吧,奴家看上你了,你什么时候跟奴家一起生孩子。”老话题又来了;李幼渔端着脸盆进屋;余宛棠随后也进去了。“你不要不好意思,大胆的说出来,奴家会理解的。”
“没门儿。”
“李幼渔!”看看,又叫名字了。余宛棠咬着唇儿,她那个怨念,每次一谈到这种比较有价值的问题,李幼渔就选择鸵鸟路线,前辈子的什么狗*屁大神,自己吃肉,也不让别人喝口汤。让她成神会死吗,为什么非要打熬她!生活真像抢劫犯,辛苦了一辈子,关键时候还是被人窃取了劳动果实。
“不要那么大声,我听得见。”
“你无需用两位公子来试探奴家的心意,奴家对你干耗到底,不死不休,这辈子不行,下辈子奴家会继续纠缠你,劝你还是乖乖的从了奴家,反正早点和晚点有什么区别。”
“对你来说是早点和晚点,对我来说,这个责任太重大了,我喜欢的款式不是你这样的,你死了心,找个人重新开始吧。”李幼渔出去打冷水了,这老话题就像潮水似的,到时候就冲过来一次,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她可得坚持住,万一抵制不住余宛棠的‘狂轰滥炸’做错了事,累死累活的那可都是自己,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孩子,不好嫁人。
“这个李幼渔,真是冥顽不灵,奴家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耐心,奴家就十年八年的跟你耗,反正你也别想捞上男人,你让奴家成不了神,奴家就一直让你做寡妇,看谁比烟花更寂寞。”她愤愤的握着拳头打了几下被子,突然听见自己的骨头卡擦了一下,痛的眼睛里冒泪花花,“姐姐,痛啊,奴家的手……”
“手怎么了?”李幼渔刚进门,就听见余宛棠的惨叫。
“扭了。”
“真是让人操心,有没有跌打酒,我给你揉揉。”
“你开什么玩笑,奴家是大仙,用什么跌打酒,不过你不介意的话,给奴家揉揉吧,要是吹吹或许就不痛了!”
李幼渔:“……”就知道余宛棠不放过任何可以占她便宜的机会,“余宛棠不要以为男女授受不亲,就以为女女授受的亲了,我强烈要求,我要和你保持一定的距离。”她一边给余宛棠揉着,余宛棠嘴中咬着帕子,明明可以用仙法治疗,非要熬成这样。李幼渔心道:“活该!”
“奴家疼的受不了了。”余宛棠一个飞扑过去,狠狠咬住李幼渔的嘴唇,狠狠吸之,以前听闻爱情或可让人止痛也未可知。
“余宛棠,呜呜——”
“换气啦!”
“快点儿。”她怎么能快得了呢,得慢慢的、慢慢的……然后水都凉了,余宛棠才舒服的松开嘴儿,甩着手说:“你看,全部都好了。”
李幼渔道:“是啊,你都好了,我全不好了。”
换气就换气,舌吻什么的,这可是换气之外的揩油任务,她一个堂堂正正的女人,被这样亲,要是没有一点意见,都不符合事物发展的逻辑,有些‘思想课’要与余宛棠讲清楚,“等我换了水来,我有话要同你说。”
“知道了。”余宛棠得了便宜就卖乖,李幼渔‘哼’了几声端着冷水出去了,为了‘换气’,拼命的影响了她原本的平静生活。很快,又端了热水进来,提醒余宛棠不要再作怪。“难道姐姐对奴家的香吻恋恋不舍,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奴家愿意再次奉献,没关系的,你不要不好意思,这里没有外人。”
“你嘴里就说不出好话来,别废话了,洗脚,睡觉。”
“这样迫不及待?”
“余宛棠你再乱说,我真不理你了。”
“好吧,奴家乖乖闭嘴,不过你不亲奴家,奴家闭不起来。”
“那就绑起来。”
余宛棠默不作声,脱袜洗脚。
总算乖了,这个没有正行的桃花仙子,不知道她这‘七情六欲’是怎么修行的,连这样的也能换上仙子,天庭选拔人才的标准也太低了些。李幼渔自己也洗了脚,准备睡觉,衣服一脱,被窝一拉,准备就寝,可是余宛棠还没完,她还有话要说的,于是手一直拱个不停,“姐姐,咱们说个话。”
“不说。”
“说吧,是关于我们的家。”
李幼渔撇了一下眼睛,“说什么?”
“咱们家还缺啥?”
“缺的东西多了,不过第一要买一把锁,咱们家这样多的粮食,不能不防备,粮食就是钱,可以换钱的,我还会弄个柜子,也要把锁,里头锁私房钱。”
“咱们有私房钱吗?”
“现在没有,不过以后会有,都存起来,慢慢的花,像富婆似的,怎么花也花不完。”
“那咱们买锁哪里来的钱?”
“你不是要卖鱼么,卖完了鱼,钱就用来买锁。”这样的小问题也要问她,把大家的智商都拉低了。
“姐姐,你才是咱家的户主,怎么连这也要花奴家的钱,花娘子的户主没有出息。”她要找的是一个能让她‘好吃懒做’的主儿,可不是把她当驴子使的。
“第一,我不是户主,第二,我只会有夫君,不会有娘子。”
余宛棠在被窝里,把李幼渔的手一挽。“你以前没有,现在奴家招工上岗,有了!”
“就算有,你也不是我的合适人选。你知道我要的,肯定不是你这样的。我不知道你除了从来不听我话之外,还能干什么事,有事没事又喜欢吃我豆腐,就算你是姑娘,也不能这样胡来,说好的遇上一些事要商量的,结果一点规矩都没有,我不干了,余宛棠你把你的内丹拿回去吧,我不要了,我要回家。”
余宛棠一听,心里酸不溜丢的,委屈的不得了。她一委屈,就掉眼泪。“李幼渔,你欺负人……呜呜……”
谁欺负人了。对,还蛮不讲理,成天对她‘哭哭啼啼’,更加是‘罪加一等’,不如彼此趁早散伙儿,多好!
“余宛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再这样哭下去,会把被子哭湿的,哭湿了,就不能睡了,有人会认为你尿床……余宛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就不知道自己怎么办,手足无措的像个傻子一样,我不会安慰人,我很笨的,你再哭,你再哭我就要哭了……余宛棠……”李幼渔不想没骨气的,可是经不住这一哭。
余宛棠已拉过她的手臂去,用李幼渔的袖子擦了泪,又拉着它绕过自己的脖子。
李幼渔:“……”
“奴家不哭了,我们和好,聊正事。”
“好。你聊。”
“奴家问你,如果明日卖鱼,奴家遇上了色狼怎么办?你帮不帮奴家,去接不接奴家,你一句话,痛快点儿。”
“不要紧的,他们奈何不了你的,我对你的能力很有信心,我深深的以为谁要是跟你作对,那是他们活的不耐烦,不知道水的深浅,你说呢?”
“好吧,勉强算你说的对,不过这问题你只答对了一半,奴家的意思是要你回答,即使奴家解决的了,但是你还是会出手,记住答案,奴家下次可能还会考你的。接下去,继续答,去接,还是不去接?”
“有空就去。”不过她不会有空的,她保证。
“还有一件事,之前奴家要搬回家住的时候,多谢你支持奴家,为了感谢你的支持,奴家决定奉送香吻,如果你需要更激烈的运动的话,奴家一定奉陪到底。”余宛棠痛快的给了李幼渔一记热吻,李幼渔直接装死睡去了,不要再来了,屋里的氧气本来就很稀薄了,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做这种友达(朋友)以上的事。
她感觉自己的友情网正在不断的破裂,底线什么的一直在往下拉。
“姐姐,姐姐……怎么没反应了?睡着了,真是一只猪。”
“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余宛棠笑道:“没睡,就会吓奴家,不过奴家要睡了,今儿累了一天,还是和姐姐一起暖被窝的好,明儿还要为咱们家继续臭美。”
翌日下午,余宛棠一人拉着小板车出发了。之前临走前,难免有些舍不得。
“姐姐,奴家会想你。”
“知道了。”
“你不要这样冷淡,你一冷淡,奴家的热情就好像被冰块扑灭了一样,请燃烧奴家,给奴家一点生命的火。”余宛棠眼睛一闭,嘴巴一送,要李幼渔亲她,李幼渔直接走开了,余宛棠一个人在那,傻乎乎的……冷风吹起几根青草,青草从她头发旁飞过。余宛棠一睁,人也没了。“真是害羞的家伙,呵呵。卖鱼喽……”她高高的喊一声,有些人总会听见的。
余宛棠拉起小板车走了。
李幼渔在那锯树,她要给她们的家做一个大大的柜子,里面可以放很多很多的东西。
第34章 接她()
第三十四章
余宛棠拉着小板车出现在镇子上;因为没有张氏在旁,所以她走起路来也就不需要放慢速度;只是一个劲儿的飞奔;路上不过徒留一些残影,到了镇上,人多了;她也就随常似的拉起板车来;还是昨儿的老地方;只是今日的事情有些不大妙。
她这一来,就见着有人抢先占位儿了。
胡子大汉特别得意;还学了余宛棠的话。“先到先得;姑娘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她意见大了去了,瞧胡子大汉那一脸欠扁的样子;她恨不得一拳头把他送上天。她不说话,小板车直接拉胡子大汉对面去了;既然都是来卖鱼的,怎么说也是同行;同行么;自然都是仇敌,不杀对方个片甲不留,她这心里还能痛快的起来?
将两个大浴桶搬下了车,将砧板和菜刀拿出来,余宛棠张罗起生意来,“卖鱼喽,新鲜的河鱼……”
胡子大汉也不落后,扯开嗓门喊,在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