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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幼渔:“……”她哪里偷看了,她一直光明正大的在心里吐槽来着,这个余宛棠。算了,吃饭吧。再为余宛棠的事认真,一肚子的气都不够使的。
吃过午饭,剔牙的剔牙,说话的说话。余宛棠道:“奴家下午要去镇子,不知道村长夫人你去不去?若去呢,就要趁早了,若不去,奴家就要一个人单打独斗。”
张氏思量余宛棠并不认得地方,她又有些东西要买,不如作伴儿一起去,顺便看看余宛棠如何卖鱼,她已经见识了余宛棠钓鱼的本事,自然看戏要看全套,卖鱼的过程,她也不能省掉。
当然,她也有另外的心思。李幼渔立了牌坊,余宛棠是小妾,也没说完全不嫁,这个还有活动的余地,她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看看这余宛棠有什么爱好,有什么不足,这样才可以‘投其所好’,让她儿子摸着恋爱的门道,再不济,她也要问问她的家乡在哪里,认不认识什么亲朋好友,或者闺蜜姐妹的,有的话,就介绍一两个过来,让她儿子认识认识也好。
毕竟有此绝技,还怕不发家致富吗?
余宛棠本来是打算借三轮用的,可惜车子太小,而且鱼得养在水里,才显得水润,有活力,不然一下午,鱼都‘耷拉’着没有劲儿,价钱也就要大跌了。福润借了她两个大浴桶盛水和鱼,她要去拉板车,张氏怕她女儿家的,力气小,愿意自己代劳。余宛棠乐得如此,连连喊多谢,在后面帮忙推车。
“姐姐,奴家要出门了,你下午不许偷懒。”
“知道了。”这话她就不爱听,怎么说话呢啊!她与她挥手,“路上小心,跟好了村长夫人。”别又迷路了,在那哭啊哭的。
“知道了。”张氏和余宛棠出发了。
只是半路上还是出了岔子,车轮没坏,是张氏拉不动了,年纪大了,车上的东西又重,走两步,还要倒退三步。余宛棠遗憾的摇摇头,她偷懒也只能到此结束了,可惜。
“村长夫人,奴家来吧。”
“你怎么行,你一个姑娘家的。”张氏嘴里这样说,心里倒是巴不得,逞强不得了,年纪摆在那呢,人比黄花瘦,她已不是昔日黄花。
“没事,您都能做到,奴家也要努力向您学习才是。”她说的这样客气,让张氏惭愧了一把。
“好吧,你试试看,若是不行,还是我来。”
“好。”
板车上的绳子上了余宛棠的肩,她轻轻松松的拉着车,还有空闲时间回个头催张氏快一点儿。
张氏:“……”她无言以对,这个余宛棠也是个‘大力士’,那她这一路来的逞强又算什么,这根本就是‘自作自受’,她心里懊悔的跟什么似的,又有点儿小小的怨念余宛棠,既然自己可以做,为什么还要叫她做。她已经忘记自己是主动请缨这回事儿了。
两人去了镇上,张氏对这里还是有些熟悉的,至少在哪里摆摊,她也有个印象。余宛棠停下小板车,又将浴桶连水连鱼都搬了下来,先占住位置,张氏一直在旁看她做事,眼睛瞪大不说,嘴巴也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余姑娘真是神力。”
余宛棠微笑不语,拿出菜刀和砧板,拿出称来,吆喝起来,“卖鱼喽,肥美的鱼喽,保证吃了一条想两条的鱼喽……”
余宛棠喊出了架势,喊出了语调的节奏感,喊出了新高度,她手里拽着帕子,拢着手在那喊,但张氏听得好清楚,她的声音就像回声一样,不断不断的扩散出去。
才女啊!
来福村来了发家致富的人才了,一个足以顶的上一百个窝囊废。要是这样的人才正好是自己的儿媳妇,那还了得,那就是把一捧捧的银子抱回家。张氏一想,脸上噗嗤一乐,用手捂住嘴在那偷乐了,那眼神,璀璨的就像两个发光的金元宝。
余宛棠一看,又仔细瞧了,觉得很有意思。她眼睛一笑,一闪,张氏的眼睛里就多了两个元宝,张氏一看她,那两眼睛里的元宝又乐呵呵的闪啊闪,余宛棠觉得有趣儿,也不说破。
逗乐的时候,有人来叫板。
“谁把东西放我位上的。”从街上出来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脸大胡子,两条眉头竖着,要余宛棠让过地方来,这是他的地儿。
“你说什么,奴家咋不明白呢!”
“这是我的位置。”
“你的位置,这位置上有你的名字吗?”
“我天天在这里卖,这里的人都认识我,你随便喊过一个来问问,这是谁的地儿。”
余宛棠不以为然,想要她搬了东西走人,她有那闲力气,她还不如斗斗嘴皮子,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辱斯文的事,她就不做了。
“谁都知道你跟这些人熟,就知道欺负奴家这个外乡人,太没有天理了,这位置,依奴家的意思,谁先到谁先得,要是有意见,或者任何不满,或者您看不惯,您请啊,奴家无所谓。”她才不怕谁呢!张氏可不同,看到粗壮的汉子,胆先怯了,走到余宛棠身边,跟她小声嘀咕。
“余姑娘,这些人可不是我们小女子能够惹得起的,要不,咱们换个位置?”
“不行。”
张氏白着急,心里念着:“可怎么是好?”这余姑娘年轻,冲动,可自己绝不能这样,这要是真惹出事来,连回家让人报个信儿都没人。张氏左右双手搓来搓去,就见余宛棠丝毫不怯的和大汉在吵架。
“你这个女人蛮不讲理。”
“奴家就是蛮不讲理,你能拿奴家怎么样?你要是敢动手试试,奴家立即把你告到官府去,你要不要试试看,哼!”余宛棠头一别,连个余光也不赠送。
“好,我叫官老爷来明断,你等着,不要跑。”
“谁跑谁是窝囊废,您请,不送!”跟她比‘蛮不讲理’,那是选错了人。见大汉推着大车走了,她这里立即吆喝开了,趁这里这样多群众围观,还不吆喝两嗓子,“卖鱼喽,新鲜的鱼喽……”
“我来一条。”
“我也是,这鱼真新鲜。”
“一回买五条的,奴家还会帮您杀好了,让您回家直接烧了吃。”余宛棠立马提出优惠政策,来她这里买鱼的,有许多的富家公子,意不在鱼,在人也。近处多看两眼,也是好的,这一个美女在摆摊,没有一点‘怜香惜玉’怎么也是说不过去的。
余宛棠可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鱼能卖得出去就好。
反正她的人生里写了‘李幼渔’的名字,她的人,她的心,她的命运,那都是和那个人联系在一起的,早先的一朵桃花,就靠那家伙的仙水浇灌,才能位列仙班!还客气什么,就这样继续和她糊里糊涂,稀里哗啦的生活吧!
总有一天,她要让李幼渔变成她砧板上的鱼,有她宰割。
第30章 ‘色狼’跟踪()
第三十章
余宛棠一边想的时候,手里的动作也丝毫不慢;她快乐着呢;能卖鱼,还能想想以后如何掌控李幼渔的人生,心里把鱼能当李幼渔在那宰割。
但是快乐的时间没维持多久;就有人浩浩荡荡的来了。带头的是一位年轻的公子,穿着华丽的衣裳,锦缎的布料,头束着紫金冠,一张俊俏的脸庞,怒气冲冲的杀过来了。
他一来;站着围观的人都如水面一样被分开两拨;向两边散去,让出一条大道来;让那公子过来;只不知道这公子是哪位;人群里已有人开始担心余宛棠吃亏。
她不认得这位是谁;其余人可是清楚的很。
胡伟,胡公子,县令胡大人的公子,这还不够呢,当今的皇妃就是他姑姑,这样说就明白了,他是皇上的侄子。有天底下最有权势的男人撑腰,他还怕什么,而且又在那山高皇帝远之处,更加没人敢把他怎样。今日听得有人到府衙告状,说是有位姑娘占了他的位置,他就有心要带人来瞧瞧。
为民秉公执法?那是高看他了,他不过是想看看这个不怕死的小蹄子,到底是什么货色,这回瞧见了,距离余宛棠还有十步距离,他的腿就已经开始发软的走不动路了。
胡伟歪着头,不断的吸着嘴角流出来的口水。
“美啊。”他不是来主持公道的吗?就在看见余宛棠的一瞬间,什么都忘光光了。
刚才去告状的大胡子汉,一看胡伟的情形,觉得不大对,这胡公子来之前,可是说要为他主持公道的,怎么这会儿在发呆,为什么不派兵拿人,他这一转头,往四周一瞧,全体都在花痴。他已气愤的沉不住气,“一群窝囊废。”看见女人就走不动了,他摔了扁担,“公子,您说……”
胡伟定了神举着手,“放心,你的事包在本公子身上,本公子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他这一说,就上前去了。指着余宛棠道:“你,哪里来的泼妇?”
余宛棠翻了个白眼,继续喊道:“卖鱼喽,一回买五条的,帮忙杀鱼喽……”她手里抓着菜刀,不断的拍砧板,且无视眼前的胡伟,这胡伟被无视心里不大受用,在这镇上还有人敢不把他放在眼里,这可是明摆着不买皇上的账,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胡伟撸了袖子,他得摆出气势来。只是这天还是有些冷的,逞能的时候,也露了点‘鸡皮疙瘩’,嘴里嘶嘶的几下,最后还是乖乖的把袖子放了下来。
他手臂高举,指着余宛棠。
“臭小娘,本公子接到有人投诉,说你占别人的地方。今日不对你依法处理,根本不足以平民心……”
余宛棠对之曰:“卖鱼喽,新鲜的河鱼哟……”顺便无辜的看胡伟两眼,他爱怎么平民心那是他的事,毛还没有长全,竟然管起她来了,不知道她余宛棠就爱横着走么,她就霸占了,就这么着了,能拿她怎么的,难道她还是个怕麻烦的人么,要是惹的她不高兴,怕是要修理人了。这是诚心找抽来着。
“你竟然这样无视我。”
“卖鱼喽,新鲜肥美的鱼喽……”拜托,再挡奴家的视线和买家的路线,奴家可就要运用仙法让他边儿闪了。“公子、夫人快过来啊,傻站在那你们不要吃晚饭了,赶紧的,奴家赶着收摊咧。”
无视胡伟,继续无视。
胡伟满脸怒气,抡起拳头却是舍不得打,他转过身指挥身后的人道:“你们跟傻叉一样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揪住这刁妇的头发,让本公子赏她几座五指山。”
一群人一哄而上,被余宛棠双眼一瞪。
“你们上来试试看,不要惹奴家生气。”她从水里抓出一条鱼来,菜刀往砧板上一剁,“不怕死的尽管来,看你们能有什么出息。”她这刀光一闪,一帮人露了怯了,跟胡伟求情起来。
“公子,小的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刚出生喂奶的孩子……”
“拜托,能换点儿新词么,这流行语都流行几千年了,你说也不嫌弃肉麻。”
“公子,小的不会说话,小的只知道经典的好用。”
“滚!”
“知道了。”士兵往地上一躺,滚开了。
“难道你们真的要本公子动手?”那他可要上了。
余宛棠的菜刀在鱼身上刮起鱼鳞来,片片如暗器似的往胡伟的脸上飞,这才几下功夫飞了他满脸,把他变成了鱼头,围观的人虽多,但不敢吱声,只是一个劲儿的在心里偷笑。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