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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宛棠,你不要闹了。”
“你想让奴家走在后面,然后被那些人欺负是不是?”余宛棠一说就委屈,一委屈立马拭泪,她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已让李幼渔投降。
“好啦好啦,你不要哭了,你一哭,我会觉得自己欺负了你。”
“你本来就有欺负奴家。”呵,好一个得寸进尺,李幼渔不再跟她计较。她蹲下身,让余宛棠趴上去,只是她不知道能不能背得动,余宛棠压上来,轻飘飘的,背上跟没背东西似的,她早卸掉了自己的分量,不过是试一试李幼渔的为人,捉弄她一下。李幼渔知道了,直叹气,这个小妾,哎,真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行路的时候,遇上几个鬼鬼祟祟的影子,她只好装作不见,也许余宛棠是对的,这群穷透了的汉子,遇上女人就跟狗遇上骨头似的,完全无抵抗能力,谁叫是雄性动物。他们不动作,只是偷看,就够让人不快,连李幼渔也受到了这样的影响。
“姐姐。”余宛棠趴在背上也不省事。
“做什么?”
“说说话,你不说话,奴家会很害怕。”
“拜托,不要再说这种话了,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那不一样,奴家以前是仙,不知道人情冷暖,但是跟姐姐在一起之后,奴家懂得了什么叫做害怕。”李幼渔敢肯定余宛棠在说谎,这个女人,不就是想跟她说话,还要把自己说的这样可怜,她真是服了。
“害怕是什么?”
“就是想要搂紧你。”
“那是冷。”
“是冷吗?不好意思,奴家理解错误,但下次会理解正确的。”
这也能错误,鬼信。不过认真就输了,计较就没意思了,瞎聊呗。两人走着走着就到了村长家,李幼渔还以为自己会走错路,看来记性不算坏。村长家屋里点着一盏小灯,很小很小的一盏,李幼渔瞬间就想到小时候学的那盏小橘灯了。
其余,几乎被黑暗包着,这是古代,古代就是这样,起的早,睡的早,为了省灯油。这还是为了迎接她们回来才点着。李幼渔在门口将余宛棠放了下来,把她背上的被铺接了过去,她们一出现,福润就从屋里出来了,就门口那两个黑影,他都能看出是谁来。
“李姑娘、余姑娘你们来了。”他已等候许久。
“回来了,劳您等了。”李幼渔已经领着东西进门,好大一包。余宛棠随后便进门。
福润对余宛棠说:“余姑娘,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他为难着,思索着该不该讲,最后还是鼓起了勇气,他又看了李幼渔一眼,意思是想让她避一避。
余宛棠直爽道:“奴家的事,没有什么需要瞒着姐姐的,村长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
“既然余姑娘这样说了,那我也只好厚着脸皮讲一讲了,在你们走后,出了点事儿,我的两个儿子,因为余姑娘而不肯娶妻,他们要出家,我们家就这两个儿子,这要是出家做了和尚,这可就要绝后了,余姑娘你好心肠,替我劝一劝他们。”
余宛棠想了会儿,最后还是拒绝了。“村长您好心收留我们,本来您有用的着奴家和姐姐的地方,我们不该推辞,只不过这是令郎的一厢情愿,奴家可没有必要为此付出代价,说白了,这是您的家事,奴家没有说话的立场,您让奴家怎么劝呢?劝他们不要出家,他们也未必听奴家的,他们已是大人,有他们的主张,希望村长不要为难了奴家。”
福润脸上很尴尬,“给余姑娘添麻烦了,我知道这个要求可不地道,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余宛棠拉着李幼渔要走。
李幼渔看福润杵在那,连连跟他道歉。“村长,我妹妹不会说话,您不要跟她计较,令郎的事,睡过一晚就好了。”她还想说什么,被余宛棠拉走了。
福润默默不语,真是把老脸都丢光了,为了那两个小畜生。他还想着,要是余姑娘出面,跟那两小子谈一谈,彼此还能更深的了解了解,看来是他想多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作马牛。
他一回身,就见门口立了许多人。村里是藏不住事儿的,他板着脸说:“你们不睡觉,都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村长,您很偏心。”
“这话怎么说?”
“你要你家大郎、二郎娶上媳妇儿,却不给我们机会,您可是村长,是官儿,可不能欺民,您让两位姑娘住您家,这对我们大家不公平吧!”竟然还有这事儿在等着他。
“大家想多了,事情不是这样。我身为村长,理应照顾新来的居民,可不是以公谋私,两位姑娘因为没有地方住,暂时住在这里。”
有人抢过话去,“那村长的意思是,住在谁家都不要紧了是不是?”
是不是?福润也问自己,有没有私心?他有。但他不会承认,“如果两位姑娘不介意,肯住到你们家里,我也没有反对意见。”
“那就好。”
“好了,时候不早了,大家明天还要做活儿,都散了散了啊,有什么事,明天再谈。”这糟心的一群没有文化的份子,就知道到处起哄,不足与谋。大家在福润的保证下散了,谈好明日过来这里接人。福润一点办法都没有,也只好依他们,别一个‘以公谋私’的大帽子扣到他头上。
这些村民散去之后,福润也回屋洗漱了。
且说,李幼渔和余宛棠回屋后。李幼渔同她说:“鱼丸汤,你刚才是不是太不给村长面子了,他都说成那样了,你好歹敷衍一下,意思一下,有什么要紧。”她边说,边整理床铺。
“你的意思是你怪奴家?”
“没有,我就是想说,就算你是了不起的神仙,但你落难了,在人间了,住在老百姓家里了,依赖别人了,适当圆滑一点,得罪人做什么,小心他给你穿小鞋。”
“哼!”她坐在一边,直接扭过身子去,不理李幼渔。
“你还哼,不接受错误。你知道你的任性,或许会给我们以后的生活带来很多的麻烦。”
“李幼渔大笨蛋。”
“你简直就是蛮不讲理,有话直说,别老是笨蛋笨蛋,我这样聪明,会被你骂笨的。”
两人脱衣上了床,吹了灯,还点着别人的灯,总要省点,免得人家说三道四。
“你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懂,你以为村长好心让我们住?他是想给他儿子搭线做媒,是算计你做儿媳妇的懂不懂?要不是奴家——”余宛棠打住了,差点把自己在李幼渔背后,说她立贞节牌坊的事说出来,穿帮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了,还怕我知道。”
“要不是奴家机灵,委婉的拒绝,怕是以后会更麻烦,我们两个女人在外,又是没了丈夫的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们正该离这些是非远一点,好好的谋生活,发家致富奔小康,再生个小包子,其余的你操那个闲心做什么,真以为自己是嫦娥啊……”
余宛棠的话越说越歪,到最后都开始怨李幼渔对别人放电了。
“鱼丸汤你确定你说的是我?”
“这里除了你和奴家还有第三个人吗?奴家是修仙之人,几千年来都一直是规矩人,对于一个没有前科的仙子,姐姐,你的怀疑站得住脚吗?”余宛棠越问越起劲,李幼渔被打压了。
她小声的说:“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堵住你的嘴儿。”
这个余宛棠碎碎念起来的功力太狠了,而且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强横的可怕,你要说没有道理吧,条条框框都经得起推敲。
“我看我们还是努力的建房子,早点有我们自己的家,这样对别人,还是对我们,都好!”
“你这话说到了重点上,奴家爱听,快睡,明日要更卖力知不知道?”
她知道,但是能不能偶尔也说些‘我也愿意帮忙什么的’,那些话,她会更想听啊,余宛棠!
第24章 吃豆腐()
第二十四章
李幼渔和余宛棠并排躺在床上,入睡嫌早,自然没事也瞎掰一些话打发时间。“姐姐。”听到那甜的发腻的声音,李幼渔直觉不那么妙,每次余宛棠叫姐姐的时候,都没她什么好事。
她沉着声问道:“什么?”
“奴家想问问你,睡着了没有?”
“我在说话。”不要再问蠢问题了,这样很打扰休息。
余宛棠凑过来,整个人都送到了李幼渔的旁边。“那你冷不冷?我们这点被子,和你们的那个世界不一样吧。”
“不一样,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我们的冬天是很温暖的,有取暖器,有空调,空调就是塑料的盒子那种,只要一按遥控器就会呼呼的吹冷风,吹热风,可调节,跟你说你也不会懂。”要不是有余宛棠的内丹护身体,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住这里的冬天,即使初春温度也不是一般的低,简直要人老命,一条薄成太空被的被子,能不冷吗?李幼渔被人一提醒,心理上已经觉得很冷了,“别再问了,让人想起些不开心的事儿。”
“不问就不问,可是有件事,奴家可得跟你提一提。你身上的味儿是不是太重了,明天找个时间把澡洗洗。”
李幼渔拉着自己的衣领闻一闻,厚着脸皮说:“还行。”
洗澡,这大冷天的让她洗澡,是要她去生病么。
“都熏坏奴家的鼻子了。”
“你又不是狗,鼻子那么灵干什么,赶紧闭起来,两只手指头捏住。”
“你这是拐着歪的说奴家是狗,是不是?李幼渔,奴家告诉你,奴家叫你一声姐姐是给你面子,你不要老是针对奴家,老是对奴家耍小聪明,你明知道人家很笨的……”
李幼渔坚决不相信这些鬼话,她要是相信她就是……泼妇加女流氓。
说话的时候,余宛棠已经黏糊上来了,也不管什么臭不臭的,有件事她得跟李幼渔做交流。“姐姐。”
“别叫我姐姐。”
“李幼渔。”
“诶。”
“瞧瞧,一脸贱像。叫尊称不要,非要奴家叫名字。”
“说谁呢!”
“谁你呢!你是不是忘记要跟奴家换换仙气了,奴家的内丹在你的身上,别弄坏了,弄没了,不然奴家的仙力损失一半,奴家可要跟你拼命的,没有战斗力的神仙,比做妖精还不如,你可得好好珍惜。”
谁说她不珍惜了,只是总得先告诉她该如何珍惜吧?
“换吧,换吧,如果你不嫌我没刷牙的话,尽管来。”李幼渔张开嘴,伸手呼了几下,自己闻闻,似乎不大正,不过熏的是余宛棠也就无所谓了,动辄换仙气,一天烦她许多遍。
余宛棠笑着扑过来,“不嫌弃。”刚还老实的睡一边,这会儿人全部骑在李幼渔身上。
李幼渔大惊,那可是人,重着呢!
“余宛棠,你给我下来,换气需要这样吗?你骑马啊。”
“多少马想做奴家的坐骑,奴家没答应,奴家骑你怎么了,那是给你面子,你个小凡人,乖乖等待奴家的制裁,这样才好换气啊,你说是不是,位置正好。”余宛棠的脸靠近了,嘴里冒出一道光来,一团团的往李幼渔的嘴里送去,她得探一探内丹的情况,似乎小有损耗,被李幼渔这家伙给吸收了点儿过去,可是她转念一想,也对,李幼渔的前世也算个大神,可余宛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