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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上的女人么,就是与众不同!
没错,这炎烈就是看上路羽鸢额,他从来就不是遮遮掩掩拖泥带水的人。既然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当然弃而不舍地追上去。这不,自打与路羽鸢重逢后,费尽心机将其调查了一番,自然也知道她是路家的女儿。
本来,像这种应酬的场合,都是江石负责的,炎烈想来不将这些事儿放在心上。这不我们的炎烈在浏览了路羽鸢的资料后,立马就想起早前收到过路家的请柬,破天荒地自告奋勇为兄弟“皆有”,为公司“贡献”,吓死人了好么。
炎烈可不管弟兄们怎么想,巴巴地就登门了。当他见到精心打扮后的路羽鸢,惊艳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当时的感觉,反正从那一刻开始,炎烈的眼中就只有路羽鸢,奈何,佳人一点儿不知。
真是因为这样,炎烈才知道,她是伴娘……也是,毕竟她是路宇腾的亲妹妹,理所应当该是她为伴娘。接下来,炎烈就没有那么愉悦了,完全笑不出来了,伴娘伴娘,与之对应的自然就是伴郎了。谁家的婚礼,也没有只有伴娘的呀,意识到这点,炎烈笑了。
佳人有难,拼死救场是应该的,炎烈为了取悦路羽鸢,也是满拼的,只可惜,人家似乎……不太领情。
呵呵,这男人太谦虚了,我们路大小姐明明就是超级不领情好吗?不要说感谢了,连个笑脸都没有,倒是炎烈不要介意地贴上去。
路羽鸢冷冷地横了炎烈一眼,没好气道:”要去,你自己去!“就是不知,男人抢到了捧花坐不作数。
说来也奇怪路羽鸢两次遇到炎烈,炎烈都是在帮她,但一遇到这个人吧,火气就忍不住冒起来,路羽鸢当时未察觉,事后也觉得奇怪。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和这个男热八字不合发冲。
“我是男人。”炎烈瞪眼,眼中却半点怒气都没有。
“呵呵。”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路羽鸢的不耐烦,话里话外各种敷衍。她见炎烈一点儿并不知趣,忍不住道,“你好像很闲,不用去找你的‘女伴’吗?”多么的意味深长,其实路羽鸢更想说的是“金主”。
炎烈笑眯了眼睛,轻挑道:“你吃醋啊?”
路羽鸢回眸,他真的是认真的么?吃醋,呵呵,好想糊他一脸姨妈啊怎么办?路羽鸢接触过不少男人,像炎烈这般脸皮厚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叹为观止啊。
路羽鸢的视线将他从上到下扫荡了个遍,反问:“我会吃你的醋?”
炎烈耸耸肩,轻声嘟喃:“总有一天……”她会吃他的醋,男人自信满满,深深地睨了他一眼,眼睛尤为的明亮。
路羽鸢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说什么?却见男人神秘一笑,她有种莫名诡异的感觉,于是负气别过脸去。
望着幸福洋溢的兰岚和路宇腾,路羽鸢忽然好生羡慕,就在这一刻,父亲的花心,母亲的冷漠似乎离她越来越远,原来,婚姻真的有幸福的。只可惜,两情相悦,太难得。
炎烈凝眉,不知怎的,他很不喜欢路羽鸢此时的表情,那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叹,令他心中一紧。“不用羡慕他人,美好如你会比她们都幸福。”
路羽鸢下意识地看向他,仿佛是头一回认识他一样,在他眼中,没有令人作呕的欲望没有不怀好意的心计,满满的只有认真。
路羽鸢慌忙的移开视线,心口前所未有的滚烫,她恍惚间听到了什么轰然倒塌的声音。然而,迷惘的黑眸在下一秒就恢复了清明,她暗暗握拳,十指深深地陷进手心里,翘起的唇角透着一丝晦涩。
路羽鸢啊路羽鸢,以前的教训还不够吗,被骗了多少次了?像韩贤宇那样富贵家庭出身的男人都是别有居心的,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牛郎”?不外乎就是看上她的家世罢了,当真以为见了两面的人会爱上自己?
哥哥说得对,她最大的弱点就是太过感情用事,因为渴望而容易被感动,容易动情,容易被撺掇。一次、两次、三次,男人伪善的面具被兄长一次一次撕开,路羽鸢忽然惊觉,什么时候开始,她竟变得胆怯,不再信任男人的同时也不再信任自己。
短短不到一分钟,路羽鸢的心理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再次看向炎烈时,一切都归于平静,平静得近乎于死寂。
炎烈当然不懂路羽鸢的挣扎和心理活动,他只知道,自己很不喜欢现在路羽鸢的眼神,比陌生还要的陌生,鬼使神差的,“无关紧要的人”这几个字浮现在他脑海中,炎烈黑眸一沉,戾气四散开来,显然,对此他极其不悦。
路羽鸢出着神,一点儿没发现炎烈的异样。若她注意到了,定会震惊,那戾气可不是一个“牛郎”应有的,故而,也不会有后面一系列的闹剧,不过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两人心思各异,一时之间陷入沉默中,就在这时,兰岚将捧花抛出,兴致勃勃地垫着脚尖观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闪过一丝狡黠,妹纸冲着路羽鸢眨眨眼睛。
正在走神的路羽鸢完全没反应,急得兰岚直跳脚。作为好闺蜜好朋友,这样的好事儿当然第一时间就想到路羽鸢,奈何对方不懂她的心呐,好心酸。兰岚挤眉弄眼,巴掌大的小脸都快扭曲了有木有,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路羽鸢有反应了。
细微的反应,细微到她总算知道兰岚妹纸在朝着她使眼色,但素,这是几个意思?路羽鸢捂脸,某兰那太过于“生动形象”的表情,让她有种假装不认识的冲动。
哥哥,就在她身边的你,不拦着小嫂子卖蠢,真的好么?
路宇腾还真就不拦着,这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人家喜欢都来不及,又怎么会阻拦呢?
路羽鸢暗暗腹诽着,忽然怀中一沉,她下意识的一接,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了,随即哄堂大笑。
“恭喜路小姐。”
“路家这今年真是有福,喜事接二连三呢,恭喜恭喜。”
“好兆头啊,咦,不晓得路小姐有对象没?”
“我家儿子不错……”
所有的声音都化作耳边嗡嗡嗡的声音,路羽鸢低头一瞧,好眼熟的东东,喝,这不是捧花么?
大概,这就叫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面对众人的调侃和祝贺,路羽鸢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恶狠狠地瞪了某人一眼。
兰岚妹纸抓了抓脑袋,她做什么了么,为啥羽羽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人人争着抢的东东一定是好的,按理说她应该高兴才对啊,为嘛瞪她?
精致的脸蛋泛着可疑的红晕,不要误会,这绝不是害羞,而是被气的。呵呵,她是猴子么,啊啊啊,一个个看什么看,有什么看到的?到底是女孩子,被众人调侃什么的,面上总有几分过不去。
不过呢,路羽鸢也没那么小气,真的生兰岚的气,真的,顶多也就是咬她一口泄泄愤什么的。
倒是炎烈开心了,他就在她的身边,而捧花从天而降,这难道不是天意么?上天注定,她和他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炎烈摸着光洁的下巴,结婚啊……他连连失笑,他居然不抗拒婚姻么?炎烈凝视着一脸绯红的佳人,如果是她的话,嘿,还真就不抗拒了。
路羽鸢一顿,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与此同时,兰岚忽然感觉后背凉嗖嗖的,阴森森的,下意识回头,好好的怎么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呢?妹纸,现在知道乱点鸳鸯谱的后遗症了吧?
以兰岚那不到二两重的脑袋瓜可联想不到,她下意识地躲在路宇腾身后,整个身子都快贴上去了,路宇腾只觉温热,还软软的,香香的,黑眸一亮,剑眉更是挑起,这是投怀送抱的节奏?对于这难得的热情和主动,路宇腾顺势将其圈在怀中,眉眼间透着愉悦。
兰岚一愣,小脸因他的占有欲十足的举动蹭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她呆呆地仰着脑袋看着路宇腾。纳尼,抱之前,能不能打个招呼先?
第一百五十七章 路老太太见缝插针()
啊,不对,他们结婚了嘛,这是人家正当的权利和义务。兰岚后知后觉,正式进入自问自答的模式。
宾客们闹得更欢,在路家人的带领下,将新娘子送进了洞房。
何来洞房?要知道,路公馆可是没有路宇腾的居所。这就不用大伙儿操心了,有路老爷子在,任何问题都不是问题。
路劲松一句话,主屋的阁楼就收拾了出来。阁楼虽是南休宁在住,偏偏她为了不触景生情,选择了最里间的客房,而主卧室仍旧是空荡荡的,故而路家的佣人嫌少收拾主卧。
谁都会偷懒,这阁楼都空了十多年了,也不见家主搬回来,他们自然就不会花心思了。为此,路劲松还发了好大的火。
佣人们也是可怜,只得默默承受着。难道要他们明着告诉老爷子,不是他们偷懒没规矩,而是老太太默许的吗?在这十年间,路公馆的阁楼早就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在众人眼中不再是家主的居所,威信之所在,反而变成了路家的禁忌。
现在呢,因为路老爷子一句话,一切似乎就要回到原点了……不,不是恢复,而是格局变更。包括路叶秀云在内的路家人不由猜测,路老爷子这番安排,是让路宇腾和兰岚住在本家的意思吗?人家可是名正言顺的家主和夫人哦,别的什么人,呵呵,恐怕只能乖乖让路了吧?
路叶秀云看着兰岚被送进阁楼,神色晦暗不明,踟蹰了半响,跟着宾客们走进阁楼。
喜宴开始了,宾客们渐渐散去,四周安静了下来。
到底不是古代,早就不兴新娘顶着红盖头等新郎掀开了,兰岚准备换掉婚纱出去敬酒,但是吧,她愣愣地瞅了瞅路老太太,额,这是要干嘛呢?是找她呢、找她呢、还是找她呢?
路老太太抿了抿嘴,扫了兰岚一眼,注意力却大多在室内的装潢上。因长年失修的缘故,再加上阁楼靠着小湖,使得室内潮湿又阴冷,原本古色古香的家具很多都不能用了,路老爷子所幸下令将所有家具换掉,因此主卧的风格更偏于现代化。
路叶秀云可不是心疼那几个钱……老太太寒眸一凌,唇边伴着冷笑,要是钱就能解决问题的话,那才好呢。她打量着兰岚,始终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值得老爷子为其费心,说到底,不过是看在兰家的面子上吧?
老太太的心思一转再转,到底是不肯认清现实的,她只知道,一瞧见这女人吧,就冒火,连眼睛都红了。
兰岚一头雾水,两条眉毛纠成麻花状,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紧跟着老太太打转。不是防备,也不是不满,而是疑惑,要是有事儿跟她说,能麻溜地开口咩?人家她还等着换衣服,要是BOSS等急了,会炸毛的。
“这就等不急了?”四下没人,路叶秀云也不用摆出笑脸,就是看不上她。“兰家的家教也不过如此嘛,猴急成这样的还真是少见。哼,安心吧,跪了祠堂,我们路家不会反悔了。”言下之意,若不是她跪了祠堂,分分钟都想要反悔啊。
兰岚睁圆了眼睛,脸上直白了写了几个字“求详解”,也可以这样解释“说人话”!安心什么的,反悔什么的,到底是几个意思啊,来个正大光明的谈话好么?
路叶秀云讽刺一笑:“靠着这张单纯的脸,虏获了不少人心吧?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