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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凤公主顿时头晕目眩,她骑在马上尖叫道:“我跟她不是一伙的”
然而她的声音被淹没在一片钢铁洪流中。
为了躲过叶家军的视线,所以她这次没带太多人,只带了一支小队,以巡逻的名义出发,打算以小队的力量全歼苏苏等人结果是让人心碎的,区区一只小队,还是一只半数以上由纨绔子弟组成的贵族小队,根本就不够匈奴人一口吞的
打顺风仗的时候,这只小队还能百战百胜,但但败仗的时候就比较惨不忍睹了。
当第一个红袍骑兵被匈奴人砍死马下之后,剩下的人就开始哭爹喊妈。
“别杀我我是忠勇伯的儿子我投降,你们可以拿我跟我爹换钱”
“我比他更值钱我家是开钱庄的”
“我爹是李刚”
傲凤公主好歹比他们有骨气一点,她手持红缨枪,硬是抵抗了好一会,还戳死了一个匈奴人,最后才在敌人的围攻之下,咬牙喊道:“我乃庆国傲凤公主,你们的首领是谁让他来见我”
堂堂一国公主的名声还是挺响亮的,人群略略分开,露出一匹高头大马来。
屠邪侧身骑在马上,身后的兽毛披风被夜风拉得很长,他转头看了傲凤公主一眼,深蓝色的眼睛在夜里熠熠生辉,似能将人间给照亮。
傲凤公主觉得内心一阵心悸,她手持长枪,眼睛穿过人群无数,直直望着他。
屠邪的目光也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下。
鲜红似火,高傲美丽,银色裙甲和手里的红缨枪上,都染着斑斑鲜血,这无疑是个极美丽的女人,也是个很符合屠邪喜好的女人。
故而在原文当中,屠邪一见面就将傲凤公主抢了去,之后身边的女人再多,也一直将她放在心上。
可是今天晚上,他只看了她一眼,就失去了兴趣。
火一样的女人是不错,但血一样的女人更令他神魂颠倒。
他收回目光,重新转头,看向苏苏离开的方向,眼中的蓝色波涛汹涌,像是怒浪,像是漩涡。
那个被他爱着的女人,那个对他不屑一顾的女人,那个将他扶上王位的女人,那个毫不犹豫将簪子插在他心口的女人
“哈”屠邪垂下头,脸上绽出一个执念极深的可怖笑容,“女人我怎能让你逃出我的手心”
他忽然一挥马鞭,朝前方狂奔而去。
留下傲凤公主,怅然若失的站在他身后,望着他绝尘而去的身影,不知为何,心中空落落的,总觉得错失了什么,可到底是什么,她却又说不上来。
而被屠邪紧紧追赶的苏苏,却十分不好过。
她路上回头一看,见傲凤公主和屠邪四目相接的时候,还曾升起一个念头希望这两个人能跟原文当中写的一样,一见面就天雷勾动地火,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却没想到,屠邪就看了人家一眼,就不管不顾的把人抛背后,继续气势汹汹的朝她追了过来。
苏苏在马上颠簸得饭都要吐出来了,她简直想要泪眼婆娑对他大吼一声:“你快回去对傲凤公主一见钟情啊别再追我啊”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身旁,南屏一边策马狂奔,一边朝她喊道。
“你有什么办法”苏苏没好气的瞪着他。
两个刚刚的仇人,现在又因为遇到更可怕的敌人而暂时性成了盟友。
“我这里还有半颗庄周蝶没用完。”南屏气喘吁吁的喊,“你呢”
“好啊你果然留了一手”苏苏鄙夷的看着对方,然后从怀里掏出半个药丸,“我这也有半颗。”
两个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捏碎了药丸。
甜美的芳香弥漫在空中。
一闻到这熟悉的香气,屠邪就皱起眉头,然后用匈奴话朝四周的士兵喊道:“屏佐吸不要闻这味道”
可他还是说晚了一步,几个狂奔当中的匈奴士兵忽然眼一闭,一头栽下马去。
结果前面的人一倒,后面的人根本来不及勒住马,也就跟着被绊倒了。
战场上一片人仰马翻,尘土飞扬,惨叫声此起彼伏。
眼见旁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不少人倒下之后还没死,却被后面跑来的奔马给踩死了,屠邪只得停下马来,一边拿袖子蒙着脸,一边恶狠狠的瞪着苏苏,然后朝四周大声喊道:“不要追了留下来抢救伤者”
右贤王追了上来,听见这番话,急忙道:“可是”
“没什么可是。”屠邪冷静的说,“这香气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看来是对方手里的秘密武器既然是秘密武器,那数量一定不会太多,我们等他们用完了再追。“
“原来如此。”右贤王恍然大悟,“那我们就先营救伤兵这里面还有好多是大巫和其他几个将军留下来的人,正是群龙无首,寻找新主的时候。”
屠邪会意的笑笑,然后转头看着苏苏离开的方向,大喊道:“就暂时放你一马不过要不了多久,我就会把你抓回来”
他的喊声穿过战场,传到苏苏耳边。
匈奴人的伤亡惨重,使节团的伤亡也惨重,苏苏人在马上,听见这喊声,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回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刻,她内心就一个想法:“作者我要举报他,心脏被人刺破还能活蹦乱跳的到处跑,这家伙绝对开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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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南屏的剑()
然而屠邪王子最终还是没有追上来。
这已经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眼看着身后的滚滚尘越来越远,那面天狼旗帜终于消失在视野之中,苏苏忍不住长出一口气,喃喃道:“傲凤公主,真是多谢你了,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你简直就是活雷锋啊”
“雷锋是谁”身旁的南屏忽然问。
“一个好人。”苏苏淡定的说,“一个能够割肉喂鹰的大好人。”
南屏估计这雷锋大概是某个活佛,就没再多问下去。
脱离屠邪的威胁之后,两人之间脆弱的联盟又重新破裂了。
苏苏这边的亲兵已经一个不剩了,一半亲兵在傲凤公主的箭雨攻击中被射死了,另一边在匈奴人的追杀中也死伤过半,在刚刚那样纷乱的情况下,生者也不可能留下来救援伤者,只能将他们丢下了。
剩下最后一个,就是与苏苏同乘一马的亲兵。
他用身体护着苏苏,奋力逃过了屠邪的追杀,现在仍骑在马上,身体却已经冷透了原来他早就已经伤重而亡,但因为心里一直记挂着叶荆棘的命令,所以尸体一直坐在马上不倒,护卫了苏苏一路。
一阵大风刮过,他终于歪向一边,从马上栽下去。
苏苏急忙伸手去拉,结果自己也跟着栽下去。
重重栽在地上,她艰难的从对方身上爬起来,这才发现对方已经死了。
南屏勒紧缰绳,停住了坐下奔马,然后慢悠悠的转了回来,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笑着说:“只剩你一个了。”
苏苏心中大生警觉,她铿的一声,将亲兵的腰刀从刀鞘里抽出来,冷冷盯着南屏。
南屏也慢慢抽出腰间佩剑,那剑显然不是凡品,月光流淌在剑身上,荡起一阵银色的波澜,就像江面上浮动的水光一样,冰冷而又美丽。
“已经没有人能保护你了。”南屏脸色依然笑着,那笑容却不达眼底,他眼中只有淡淡杀气。
逃过了傲凤公主的伏击,逃过了屠邪的追杀,牺牲了那么多人才活到现在,苏苏无论如何都不想死于是她手握长刀,用一种试探的口气问他:“我们好歹是一同经历过生死的伙伴,你真忍心杀我吗”
“像你这般惊才绝艳的女子,我也不忍心下手。”南屏笑道,“不如这样吧,你叛了那叶荆棘,与我一同辅佐皇上吧。”
苏苏假意思考了一阵,然后点头道:“识时务者为寇,我答应你便是。”
她打算姑且答应下来,日后再出尔反尔。
可是南屏却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他一句话就堵住了她的退路:“那好就请你先杀了叶荆棘,为皇上立下一功吧。”
苏苏一楞,继而苦笑道:“他身边守卫森严,本身又武功高强,我一个弱女子,如何杀得了他”
“百炼钢也怕绕指柔,他武功再高,也是你的裙下之臣。”南屏淡淡道,“况且你是个毒师,只要稍微在饭菜酒水里下点毒,然后亲手给他送去,他一定会点滴不剩的吃完。”
苏苏这一次阴谋算计屠邪,用的自然是毒师的手段。匈奴人没看出来她的手段,但是南屏见多识广,却是看穿了她毒师的身份。
而且他还打算利用她这手段,来杀死叶荆棘
“太傅当我是傻子不成”苏苏沉声道,“我若出手杀了叶荆棘,只怕难逃一死,那个时候谁来救我你吗呵呵你根本只想将我当成一个利用完就丢的弃子。”
南屏叹了口气:“你为何要这么聪明,你若是傻一些,对你我都有好处。”
他说完,翻身下马,提剑朝苏苏走来。
苏苏一边后退,一边条件反射的摸出腰间药囊里装着的丹药。
甜蜜的香气飘向南屏,他笑着站在香气中,犹如站在雪白云后的仙人,对她笑道:“没用的你忘了我手里有解药,还是你亲手给我的。”
苏苏心中懊恼。
因为计划要用到庄周蝶,为了让他们不至于被自己的毒药毒死,所以她提前造了解药给南屏和亲兵们,谁想到棋差一步,这解药居然成了要杀死她自己的毒药。
而南屏故意说这句话,并非无的放矢,而是要借这句话观察苏苏的表情。
见她脸上闪过一丝懊恼,他心中大定,料定她手里没有其他类型的毒药至少没有比庄周蝶更厉害的毒药。
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打算立刻杀死她,毕竟毒师的手段变幻万千,一个不留神就会阴沟里翻船。
见南屏提剑朝她杀来,苏苏一咬牙,转身朝背后跑去。
南屏是学过君子六艺的人,六艺里其中一艺就是剑术若是当面比拼,她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只怕三招之内就要被他刺死,唯有一边跑,一边掏出药囊里的丹药朝他丢去。
“接我九死无生丸”她大吼一声,朝身后丢了一样闪烁不定之物。
听见这么可怕的名字,南屏着实被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对方特地留下的杀手锏,顿时朝反方向逃去,跑了几步,回头一看,嘴角抽搐了一下。
原来苏苏丢的压根就不是药丸,而是她腰间的玉佩。
南屏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再次追上去。
男人的脚力比女人的快,更何况苏苏这身子的原主一直是出门坐轿,进门躺椅的千金大秀,眼看着他就要追上对方了,就看见苏苏猛然回头,大笑一声。
“哈你上当了”她一边狂笑,一边将一把飞灰朝他撒来,“接我爆头碎尸散”
那把飞灰扬在空中,似乎透出一股诡异的红色。
南屏心中大叫不好,难道她之前是故意麻痹自己,现在这个才是真正的杀手锏一听名字就很可怕,看颜色更加可怕,是不是沾上一点就会血脉逆流,身体爆裂而亡
想到这里,南屏立刻跟躲避瘟疫一样,急忙倒退不已,还将半片袖子挡在脸前,以免沾染那诡异之物。
“这是”他忽然抽了抽鼻子,然后反过袖子,看了看袖子上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