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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等苏苏反应过来,他忽然俯身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那一瞬间,他眼中的蓝色深不见底,就仿佛海上漩涡般,要将人狠狠吞没。
唇分,他贪婪如狼般的对她说:“包括你”
苏苏反应慢了半拍,但回过神来,只觉得唇上一阵刺痛,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发现嘴里一股铁锈味他居然把她的嘴都给啃破了。
苏苏抬手擦了一下嘴,低头看着手背上的鲜血,冷冷抬头看着他:“我迟早会杀了你的。”
“我期待着那一天。”屠邪畅快大笑,就仿佛他刚刚是故意这么做的,故意让苏苏把全幅心神都放在他身上,无论是爱他还是恨他,但至少心里想的只有他,他饶有兴致的撩拨了一下右耳挂着的红宝石耳环,挑眉笑道,“不过至少现在,你我乃是盟友又或者说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乌拉大巫不会放过我,但更不会放过你,我拿几千个人头跟庆国人换你,他可以用几个城的人命来换你你若是想要活下来,就必须跟我合作”
“哼,这点用不着你说。”苏苏冷笑道,她来这里的使命有两个,一是毒杀匈奴军队,二是让匈奴人内乱,而让屠邪与乌拉大巫自相残杀,将会提前引发匈奴的王权神权之战,这是真正旷时许久,并且能将所有匈奴人卷进去的大内战故而无论苏苏愿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她都应承道,“我会帮你的。”
屠邪得了她的承诺,比得了什么都高兴。
他哈哈一笑,忽然伸手将她从**上抱起来,然后原地转了个圈。
大红色的长裙在空中花一样的绽放,环绕着屠邪,转出大大的红色圆圈,翻出起伏不定的红色波浪。
“你在干什么啊快放我下来”苏苏恼羞成怒,她只有八岁以前,被自家老爹这样举着转圈。
屠邪不但没放,还继续举着她转圈。
直到把苏苏给转晕了,捂着嘴喊:“不行不行了,我要吐了。”
屠邪这才停下来,将晕头转向失去反抗能力的苏苏抱在怀里,然后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对她柔情款款道:“替我打败他吧,我的女神。”
他的右手抚摸她的长发,亲昵的宛若**。
“叫那个只会捣鼓草药,预测天气的乌拉见一见你。”仿佛蛊惑又仿佛命令般,屠邪对怀中的日神之女道,“让我的父王和兄弟见一见你,让这群愚昧的东西见识一下遮天蔽日,洞彻人心的伟大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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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流言()
两人结成暂时的盟约之后,苏苏就挥手赶人了。
这个屠邪总是对她动手动脚的,害得她时刻处在防狼状态,恨不得浑身上下都挂满防狼电棍,随时随地给他来一记十万伏特。
目送屠邪离开之后,苏苏愤怒的喃喃:“不该来的总来,该来的不知道哪去了南屏这家伙人呢还说要誓死捍卫我的清白,人呢”
苏苏本来想立刻把南屏抓过来痛斥一番,然后跟他讨论匈奴大内乱一事。
可是她刚刚坐起身,就身体晃了晃,重新倒了回去。
本来宿醉就头疼,还被屠邪抱着转了那么多圈,她有种坐了二十次过山车的感觉,这滋味好想吐。
“哎,还是先睡一会吧。”苏苏将手惫在眼睛上,没一会,就陷入了梦乡。
而就在她补眠的这段时间里,流言蜚语已经传遍了所有角落。
“你看见了吗王子从日神女儿的帐子里出来了”
“看见了嗯,王子的气色很不错,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看起来昨天晚上过得很不错。”
“可是日神的女儿还没出来。”
“大概是太过辛苦了吧,我们王子骁勇善战,身体健壮的犹如头狼一样据说刚刚才消停下来呢。”
“那就不要去打扰日神的女儿了,她看起来那般柔弱,也许要休息三天才能下**走路。”
苏苏和屠邪酣战**的流言还没传多久,就开始传另外一则谣言。
“其实昨天帐子里还有第三个人。”
“谁在王子和日神之女的神圣之夜,居然还有这么不开眼的小娘皮跑去横插一脚,快说是谁,我要去吊打她”
“是个男人。”
“啥不会吧日神的女儿居然如此勇猛,连王子都无法满足她吗那男的是谁我们的第一勇士,还是第一射手”
“是庆国人的副使。”
匈奴人的流言蜚语很快就传到了庆国使节团的耳朵里。
那些护送使节团的人,是长年累月在边境对抗匈奴的雄兵,因为跟匈奴人打交道打的久了,所以自然而然能够听懂大半匈奴话,听了这些留言之后,纷纷面色古怪。
至于使节团的人身为外交官,他们可以不会吃饭,但不能不懂匈奴话。
这些人一大清早听见这么可怕的流言,还以为自己没睡醒,还在做梦,狠狠在大腿上掐了一把,才在疼痛中瞪大眼,惊呼道:“这不可能太傅怎么可能监守自盗”
可不就是监守自盗吗
叶荆棘临行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们一定要好好守护苏苏,若是事情实在不妙,就直接放火,他会尽快赶到支援。
说起来,那示警火就放在南屏身上呢
叶将军对他委以这么大的重任,他呢屠邪王子在红姑娘帐中过夜,他不但没有火示警,反而分了一调羹
“南屏在哪里”使节团的人从**上蹦了起来,一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我要跟他谈谈心”
护送使节团的人,本来就是从叶家军里调出的精兵,一个个全都忠于叶荆棘,使节团的人愤怒,他们更加愤怒,立刻拿出侦察兵的全套手段,地毯式搜寻全营,最后在一片放羊草地附近找到了失魂落魄的南屏。
南屏离营太远,所以没有听见这些谣言。
风吹草低见牛羊,他坐在草地上,看着不远处雪白的羊群,以及晃动的青草,呆呆的出神,脑子里还在不停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不对。”他忽然皱起眉头,喃喃道,“我若真对她做了什么,身上总会留下一些痕迹的。”
宿醉加上三人行的冲击太大,害他一时之间竟无法思考。
如今冷静下来,南屏越琢磨越觉得不对。
他要是真和苏苏与屠邪两人苟且**,那身上难免会留下污秽的痕迹,可实际上呢他身上只有一股浓重酒气,衣服上留下来的水痕也全是残酒。而他身上既无抓痕也无吻痕,裤子更是完完好好穿在身下。
“可恶”想到这里,南屏狠狠捶了一下地面,“我被屠邪骗了”
正当他怒气冲冲,打算回去找屠邪算账的时候,后面传来一片脚步声。
南屏一回头,只见一片白光闪过,几十把刀剑一起架在他脖子上。
护卫军的人手持刀剑,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之后跑来的使节团的人,则扶着膝盖喘气,喘完之后,一个个用痛心疾首的目光看着南屏:“太傅,我们一贯敬佩你的学识与为人,可你怎么怎么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啊”
“”南屏平静问,“我做了什么”
见他这么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使节团的人惊的倒退一步,手指指着他,颤抖着说:“你,你居然还有脸问什么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样的事情能宣之于口吗”
南屏简直莫名其妙。
“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们胆敢以下犯上,刀剑加之我身”南屏继续负手而立,冷冷道,“说你们是不是投靠匈奴了”
“你竟还倒打一耙”使节团的人被他激得原地跳起来,原本不想将这丢人现眼的事情放到大庭广众之下来说的,不过仔细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没有旁人,只有一堆羊姑且不算是大庭广众了吧,于是纷纷清了清喉咙,对南屏大骂道,“叶将军如此信任你,你却对他的女人下手,你这么做,对得起叶将军的信任吗”
南屏面无表情,实际怒从心头起。
“这庆国上下,谁不知道叶荆棘能有今天,全是托了苏家大秀的福。”南屏负手而立,冷笑道,“如今苏家大秀尸骨未寒,他就移情别恋他的女人,好一个他的女人啊。”
他的冷嘲热讽,让在场的人都感到有些尴尬。
这件事情在庆国简直人驹知,在场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
平心而论,叶荆棘这做法的确不大地道。苏家帮他平反,将他从一介逃犯重新扶上了将军之位,还出钱出粮出银子帮他打仗建功建军队,可他倒好,转眼之间就把人家家里的独生女儿弄得尸骨无存
也难怪私底下有流言传出来,说他其实是故意为之,就是想杀了苏苏,然后以义子的地位夺得苏家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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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掠夺敌人的心()
若不是苏苏回来的时候,特地写了一封家书说明一切,然后让叶荆棘派人送回苏家,只怕苏家人也不会保持沉默至今。
以苏中正的脾气,以及敏夫人对她的溺爱,只怕就算是心里知道这流言来得诡异,搞不好是皇帝的离间计,也会愤而对叶荆棘下手,以此平息丧女之痛。
现在因为苏苏一封家书,所以在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苏家人保持了冷静。
但不代表其他人能保持同样的冷静。
“别岔开话题”护卫是叶荆棘的亲兵,自然什么时候都站在他这一边,将放在南屏脖子上的剑用力压了压,他冷冷道,“将军大人就算汹有亏,但是大节无损,你也是庆国人,受将军一家守护至今,不思回报也就算了,还要诋毁他的名誉吗”
“照你的说法,我也是汹有亏,但是大节无损啊。”南屏怒极反笑,“不错我的确与红姑娘有私情,不过我未婚,她未嫁,就算私下有些什么,又与叶荆棘有什么关系又与你们有什么关系”
众人没想到他居然慨然承认了下来,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护卫怒道,“你将将军的嘱咐与信任置于何地”
“回头我会跟他道歉的。”南屏平淡的哦了一声,然后笑道,“相信他会原谅我的,我虽然汹上对不起他,不过在大事上,我不会犯错。”
说完,他并起两根指头,将脖子上的刀剑推开,朝他们点头笑了一下之后,面不改色的从从刀林枪雨中穿梭而过,朝着营地的方向走去,大红色的衣裾在风中翻飞,仿佛无边草原上最鲜明亮丽的一抹色泽。
众人站在他身后,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道:“我们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怎么搞到后来,反而成了南屏向他们,向叶荆棘兴师问罪
南屏面色平静,心里其实着实不平静。
内心深处,他是恨着叶荆棘的他甚至觉得对方罪孽深重。
他杀死苏苏,是因为双方立场不同,注定是要一生一死的。可叶荆棘跟苏苏是什么关系,叶荆棘凭什么能够得到苏苏的爱,又凭什么在苏苏死后,能那么快从过去走出来,投入到一段新恋情里,爱上另外一个女人
“真是个卑贱的男人。”南屏心中不齿,他一边走,一边垂下长睫,在心里冷笑道,“真以为全世界的好处都归你真以为你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呵呵我又怎能让你如愿”
他回到营地内,不远处跑来一个庆国官员,远远见了他,急忙跑过来。
“副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