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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一把抱住心月,把她紧紧的按进自己的胸膛处,“我不需要修炼什么仙法……我的心里住满了你,每一天,我都想去知道你在做什么,每一天,我都想看到你的样子,每一天,我都想听到你的声音。我倒想问你,你究竟往我的心里种了什么毒,为何它总是想着你……”
心月用力推开了璟樾,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殿下,这会就不要寻心月的开心了……”心月说完,失魂落魄的往樾宫宫门走去。
他在她身后咆哮,“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何都不信?还是你不敢面对你自己的心!”
最近这是怎么了?月老的红线太多了吗?一下子全绑在我的身上了吗?心月摸了摸微微疼着的脑袋,一路失魂落魄的走到了南天门,也不管那些仙娥们的议论,飞快的消失在了天界。
一个人躺在了梨树下,又开始大口的喝起了酒。
“心儿,我找你好久,你竟然在这树下。”
一声熟悉的呼唤,心月微微张开微醺的双眼,定了定神,发现并不是自己的臆想。
宇文玹俯下身子,低着头笑着看着心月,他那双深邃漆黑的眼膜里正映着心月的脸孔。心月灵敏的狐狸嗅觉,嗅到了他身上霓裳最钟爱的熏香——月桂香。心月一下子脸色铁青,又拿起酒壶大口喝起。
“别喝了。女孩子喝这么多酒不好。”他一把抢过酒壶。
“你刚才去哪了?”心月忍着怒火,冷冷的问到。
“刚才去天界复命啊,然后碰到霓裳就和霓裳闲聊了几句。”
他倒没有隐瞒,心月却依然觉着的心口处疼痛难耐,他说话时,风吹来他身下若隐若无的月桂香,让心月心烦意乱,异常恼火。身子却僵着,不知道该出手打他,还是就此逃走。这般矛盾的心月,只能自己气着自己,抬起手里,一道凌厉的掌风便打在了梨树上,梨树应声倒地。
宇文玹惊讶的看着心月,“你何时性情这般暴躁了?”
他的这般话,彻底的激起了心月心中所有的火气,她双目圆睁的看着他,努力压制着自己的脾气,用低低的声音慢慢说道,“我教你个咒术,你跟着我念。”
宇文玹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不想拂逆心月,看着她,说了句“好。”
“月宿取白芷,尊皇夏肾堂。秋兰得相佩,闲视必凶藏。锡得三千耀,名余心狐殇。内美修能助,春秋降落棠。”
“月宿取白芷,尊皇夏肾堂。秋兰得相佩,闲视必凶藏。锡得三千耀,名余心狐殇。内美修能助,春秋降落棠。这是什么咒术?”
心月见他念完,脸色稍微缓和些,淡淡的说到,“心星神咒。”
“心星神咒?心儿你给我的独有神咒?”宇文玹颇为开心的说到。
“算是吧。你要常诵。挡挡你的桃花煞。”心月说完,便一个飞烟,消失了。
宇文玹颇为莫名其妙的看着心月的背影,风扬起他戎装的衣襟,洒下一阵黑影,少年立于梨树下气概宣云天,豪迈而不失气宇,但却眉宇忧伤。
他从战场上下来,日思夜想着见她一面,但这一面,却不是他想的,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在她的身后,他看到了迟尺天涯的距离呢……难道天界上那些关于她和二殿下的传闻都是真的?她真的想去做他的正妃了吗?他想到此,手紧紧的握住了。
不知道是怎么走回的大罗空虚境上。宇文玹觉得自己突然一下子身子疲惫不堪了起来。他在石阶上没有走几步,便坐在了大罗空虚境上的石阶上。神情颓废,目光呆滞的看着天上的月亮。
“这谁呢?一股的月桂香……”千烨嗅着鼻子从殿内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原来是你啊!小师弟!”
宇文玹疲惫的转过神,微微看了一眼千烨,“月桂香?”他也嗅了嗅自己。“没有啊,我从来不用这熏香。”
千烨坐了下来,拍了下宇文玹,“你身上不仅有月桂香,还有一股菊花酒的酒香。”
“你怎么知道?”
“我的真身是狗啦,我们和狐狸的嗅觉是最灵敏的。当然能闻的出来了!”千烨满是自豪的说到!
原来如此,心儿一定是闻到了我身上月桂香,她一定是误解了什么了……难怪她看我的脸色那么差!改日我一定要找她好好解释清楚。
“千烨,多谢你了。”宇文玹站起身拍了拍千烨的肩膀,便又恢复了神采,走进了殿内书房,他便继续取出兵书细细看着,魔族鸟族一战伤亡惨重,现在士兵们需要好好休息,但却也不得不防备着。他呼了口气,眉头紧锁。
“心月!”
“你还来青丘做什么?”心月一身酒气的看着仙霓裳,许是喝了酒,她对自己的情感少了理智的控制,对着霓裳,此时她满脸的愤怒。
“我是真的喜欢墨言。心月,你什么都有,少一个墨言,你还能继续生活。可是我不行,我不能没有墨言,没有他,我就没命了……”霓裳正说着,就用力的一撕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她的正片胸口。
心月厌烦的皱眉,“你这是要干什么?”
“蓝灵珠的光芒越来越弱,灵力也越来越少,我的锥心之痛发作的越来越频繁,每发作一次,胸口便生出一片鱼鳞。”霓裳悲伤的说着。
听此,心月动了恻隐之心,瞥了一眼她的胸口,白皙的肌肤上确实密密麻麻的长出了一片片鱼鳞……看的心月的心,生疼……但她终将还是别过了头去。冷冷的说到,“你想我怎么做?”
第98章 误解()
“你要我怎么做?”
“离开墨言,只要你离开他,他就会娶我。等他娶我了,心月,我便叫他纳你为妾。我们姐妹一场,便生生世世姐妹一起。”
心月冷冷的一笑,“纳妾就算了。我会成全你们。”
说完这话,心月身子不稳,赶忙捏了个诀,驾云夺慌而逃……心中一阵难忍的恶心之感油然而生,原来心中剧痛,痛到无尽之痛时,竟然会是想吐的感觉,嘴里如含着胆汁般的的苦涩……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到了樾宫内。
“心月,你怎么了?”
二殿下一把扶起心月,心月终于抑制不住一口口鲜血吐了出来,原来这苦涩的味道是我嘴里喊着我倒逆而出的心头上的血……至此,她苦笑了下。那个表情却扎的二殿下的心生疼。他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他俊俏的眉目,如藏了十万方的闪电,身后的云朵瞬间变得灰暗。
他看着她,暗下决心,今生今世、永生永世定不再让你伤痕累累。一手的掌心里偷偷酝酿了一股仙力,趁心月不备,仙气一挥,心月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抱起她,板着一张威严的脸,径直往寝殿内走去。他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手中金光一挥,被子便盖在了心月的身上。他阴郁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心月,便转身走去了寝殿。一个仙雾,他消失在了天界。
大罗空虚境上,一阵强烈的狂风吹来,直接吹破了书房的门,宇文玹从桌上抬头,微微惊讶的看着这风。
二殿下璟樾一张盛怒的脸从狂风里现出。那阴郁而盛怒的脸,仿佛聚集了这四海八荒里所有的雷电。
“你既然喜欢心月,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受到伤害!”
宇文玹听此,毅然火了起来,一把扯过二殿下璟樾领口的衣襟,“我宇文玹不会让心月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的!倒是你,离心儿远一点!”
二殿下听此冷笑了下,也毫不示弱的拉起宇文玹的领口,“是吗?今儿我还和心月在紫辰宫里看到你和霓裳抱住一起!你作何解释啊?”说完一拳打在了宇文玹的脸上,“混蛋!”
宇文玹听此,眉眼低垂了几分,松开了抓着二殿下领口的手,擦拭了下嘴角的血,“这是我和心月的事,无须向你解释!”
“呵。”二殿下无言以对的看了一眼宇文玹,“好自为之。”便消失了。
回到樾宫,二殿下璟樾一夜未眠的看着床上沉睡的心月,虽然知道她被自己使了沉睡咒,便会一直安稳的沉睡着。却依然心里不安的站在这里,静静的看着她。
晨曦微露,璟樾抬了抬微沉的眼皮,长长的睫毛上夹带了点水珠,他修长白净的手指一挥,金色的光芒洒在了心月身上,心月微微睁开了双眼。
“睡的可好?”虽然觉得这话好像问的很多余,下了沉睡咒又怎么会睡得不好,璟樾想到此,自己不禁流露出了一丝笑意,但很快的这笑意,便被他没收起了。他还是习惯自己面无表情的样子,多一分的笑意都有时候让自己觉得别扭。
心月看着他一眼,眼神里分明是,你对我下了沉睡咒,你还能不知道我睡得好不好啊……
“糟了,都这么晚了。我该回青丘了……”竟然在这里睡了一夜,三哥该着急了吧。心月快快的起身,往殿外走。
二殿下璟樾跟在心月后面,追了出来。在心月的身后大喊,“我陪了你一夜,你就这么不负责任的走了?”
心月听此,身子一顿,往身后二殿下的方向,狠狠的瞪了一眼,这厮!待心月瞪完,转身要向着南天门继续走去时,猛然看到了站在前方的宇文玹。心月假意擦拭额间的汗水,忙借此拿着自己的水袖挡在了脸上。透过水袖,心月感受到一阵强烈灼热的目光,正紧紧看着她。心月在内心祈祷,千万不要走过来啊……
这祈祷显然完全无用,宇文玹的脚步声还是越来越近。
“心儿?”他的语气里分明带着恼怒。
心月杵在那里,一时不知道是该拿开水袖和他打个招呼,还是直接逃走……就在她头皮发麻,身子僵硬的时候,身后的肩膀上一股温热的掌温传递来,那人顺势一手把心月搂进怀里,一本正经的说到,“跑这么快干嘛?我又不是真的要你对昨晚的一夜负责……”
心月惊讶的抬起头看着二殿下璟樾,一时忘记了水袖遮挡脸。她转过脸时,不要正眼,余光里都能感受到宇文玹双目中熊熊燃烧着的怒火……心月心下“咯噔”了下,完了,这下彻底说不清楚了。索性不说了,她就那样直接坦然的迎向宇文玹的目光。
他看着她毫无歉意的脸,一时错愕。
二殿下璟樾拉起心月的手,径直从宇文玹的身侧走过。
不知道走了多久,心月才想起转身看一眼宇文玹。却只见他一直站在原地……心月的心中一阵揪心,眼泪随着风飘落……
正午的阳光下,二殿下璟樾,静静的看着坐在他面前哭泣的心月,不语。
青丘里,站在最高处宫殿上的狐帝白起,远远的看着梨树下的两个人,亦不语。
有多少相守值得回望?便有多少心碎等待分离……
命运的轮盘上,从来能够抉择的就很少。
接下来的时日里,整个青丘都闭关不再见客。青丘里也似回到了最初的宁静,心月每日陪着三哥白起下下棋,喝喝菊花酒,修炼仙法。青丘外的仙魔大战、六界动荡,一时之间,好像都和青丘没有了关系。这般以前常见的宁静时光,如今却觉得分外的难得。
也就在心月以为这样的日子能就这样一直一直的过下去时,天帝召青丘的狐帝白起和心月殿下前往天界。
九霄云殿上,心月一身流光的暖橙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