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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无颜点了点头:“可惜你不是男子,哎,这就是它的弊端。”这噬心摄魂**与千花万魔咒属于一路武功,但威力却相差十万八千里,噬心摄魂**仅对男子有效。
白芷庸道:“所以你借此控制了宋子炎他们?”靳无颜道:“白姐姐,你这样说可就不厚道了,你瞧瞧刘玉凤,她是男子吗?实话告诉你吧,他们是心甘情愿归附于我的。”
白芷庸冷哼一声,显然不信,靳无颜无奈一笑:“我说的话,你总是不信。”目光移到柳遗音脸上,突然惊叫起来:“白姐姐,你快瞧一瞧柳遗音,她,她……”惧怕的往后退了三步。
白芷庸以为柳遗音毒发,赶紧埋头瞧去,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暗道:“遗音怎么又变成狸猫啦?”只见那狸猫弓背扬爪,目露凶光,似乎要朝白芷庸脸颊扑将而去。
白芷庸下意识的想要将狸猫摔出去,就在狸猫将要脱手的一瞬间,突然她右手一伸,向靳无颜抓去,靳无颜猝不及防,闪身侧避,接着反臂抬出一掌,抵住白芷庸的抓势。
双方掌势一触,靳无颜被震的四分五裂。
白芷庸吃了一惊,冷声喝道:“靳无颜,有骨气就堂堂正正的和我打一仗,何必这样鬼鬼祟祟,装模作样!”原来碎裂的靳无颜乃是一副稻草人,而柳遗音就是柳遗音,狸猫只是幻觉。
她喝声刚落,靳无颜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朝她涌来,只听她叹息道:“只差一点点,你就放开遗音了,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了三个字像山谷回声一样,一波一波的涌来,越来越远。
白芷庸知道自己和群豪大概是掉入靳无颜的阵法之中,要破解阵法,或许得靠清心伏魔咒,于是盘膝坐下,让遗音靠在自己怀里,深吸一口气,纳入丹田,吹奏起碧玉箫来。
再说白遗风那边,他眼睛里瞧见的是与白芷庸母亲洞房花烛夜的情形,他穿着新郎服,缓缓伸出右手,撩开卧房的幕帐垂帘,缓缓走了进去,只见一个披着红盖头的女子,端坐床边。
白遗风轻咳了一声,说道:“博楼白遗风……”他话还未说完,女子的红盖头便无风自动,飘荡开去,露出冰肌玉肤,但她不敢去瞧白遗风,埋着头说道:“妾身苏玉淑,见过夫君。”
闻言,白遗风心中荡起了一阵轻微波动,轻轻咳了一声:“外面还有宾客,你先歇息吧。”他从小醉心武学,从未涉及儿女私情,是以在这之前,从未与苏玉淑见过面,此刻见面,难免觉得尴尬。
他正要转身,苏玉淑柔媚轻俏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这就要走么,你不想瞧一瞧我吗?”白遗风从未与女子独处过,成亲也是由母亲一手操办,不由的脸颊一红,说道:“来日方长。”
苏玉淑噗嗤一笑,说道:“来日方才?我的好夫君,你可知道什么叫做洞房花烛夜?”
白遗风进退不能,说道:“大概是成亲的当晚?”说话间,只觉得香风拂面,眼前一花,一张倾国倾城的娇美面孔拦在身前,笑道:“夫君既然知道,为何总是躲躲闪闪?”
白遗风自然知道自己应该履行丈夫的义务,但是对待女人不同与对待武功,任凭他怎样学说服自己,但当她看着苏玉淑的时候,总会觉得尴尬:“玉淑,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
苏玉淑笑吟吟的看着他,问道:“你什么?”
白遗风目光一转,正和她投注过来的眼光相触,顿时觉得心波荡漾,难以自禁:“如果你是一门武功,我必会迫不及待的学习,但你是一个女人,我从未接触过的,我需要时间。”
当年白遗风他爹为了传宗接代娶了乌盛豪的姑姑,白遗风三岁的时候,便带走白遗风离开了博楼,四处云游学武,而白遗风是个武痴,只有过年才回去见娘亲一面,今日成亲,其实算是被赶鸭子上架来的。
苏玉淑听他这样说,也不生气,伸出雪白的手,轻轻的握在白遗风的手腕上:“相传我家夫君是一个武痴,不解风情,今夜见来,果真如此。”声音温柔娇转,充满磁性与魔力。
白遗风的手腕被她柔滑的手掌握着,突然心头大震,全身百脉亢奋,极力控制着激动的心情,说道:“我,我还是出去吧。”
苏玉淑明亮的眼睛眨动了两下,突然射出两道奇异的神光:“急什么急,今夜你哪来也别想去,你若不肯主动,那只得我来了。”说着便吻了上去。
白遗风呆了一呆,赶忙推开她,但觉那握在手腕上的滑肤玉手,有如随形之影,竟是挥之不去,急促喘息一阵,说道:“你这般以色相诱人,算得什么英雄人物?”
苏玉淑娇笑道:“我是女子,我的夫君才是英雄。”左手扶在白遗风脖子上,扭身一转,将白遗风扑到在床上,柔媚轻俏的声音,说道:“夫君,今夜你不吃我,我便吃了你。”
白遗风全力压抑着内心的激动:“玉淑,我很想你,可是我不能放纵自己。”说话间,一掌劈在苏玉淑的天灵盖上:“原谅我,再一次,亲手杀了你。”眼睁睁的看着苏玉淑的容颜,节节破碎。
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陷入幻觉之中,可是他实在太思念亡妻,不愿清醒过来,直到白芷庸的箫声传入耳朵,使他再也无法沉沦。
白芷庸一曲吹完,发现从幻觉中清醒之人只有白遗风、巫奎、展志兴三人,不禁呆了一呆,正在扼腕叹息之时,靳无颜的声音又再响起:“白姐姐,无论你吹多次次清心伏魔咒都没有用的,你可知道你们身在何处?”
白芷庸道:“估计在你的阵法之中。”靳无颜道:“那你可猜的出这阵法叫做什么?”
白芷庸瞥了一眼周围的奇石和那些瓜黑蝽,心头一颤:“五蕴绝杀阵。”靳无颜道:“不错,正是此阵,方才小妹为姐姐卜了一挂,乃是龙战于野,其血玄黄,姐姐好自为之了。”
第105章()
第105章:爹爹,女儿现在明白了,世间没有两全法。
五蕴绝杀阵,五蕴包括色蕴、受蕴、想蕴、行蕴、识蕴,除色蕴为有形之物以外,其余四蕴都属五蕴里的精神现象,要破解此阵法关键在于人心,但人心确是最难琢磨,最变化多端的。
白芷庸将柳遗音交给白遗风照顾,自己在石林里绕行,寻求破阵之法,看着武林豪杰沉沦在幻觉之中,无法自拔,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五蕴中的每一念都在生灭变化,无主不单,没有人能控制……”
她走得很慢,对所经之处的景物,也看得十分仔细,她来到魏继镞的身前,感受魏继镞的思想,她觉得魏继镞是靳无颜的人,或许此处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在幻境中,魏继镞是一个武功绝世的江湖少侠,白家仍然经营博楼,博楼仍是江湖至尊,此刻白遗风正在为白芷庸比武招亲,魏继镞潇洒的登上擂台,对手正是乌梦白。
只见他潇洒的奔上擂台:“在下博楼魏继镞,领教高招。”手中长剑一展,笔直的点过去,乌梦白微一侧身,手中红缨#枪疾卷而起,斜斜向那长剑绕去,力道强劲,快如电闪。
魏继镞心头震骇,口中却冷哼一声,猛然一挫腕势,硬逼得乌梦白将红缨#枪向后收了回去,但那乌梦白其实省油之灯,一震手腕,内力骤发,向后一带,双方彼此用力一扯,啪的一声,一拍两散。
最终,魏继镞挫败了所有江湖豪杰,成为了白遗风的乘龙快婿,坐上了武林盟主的宝座。
白芷庸感受着他的幻觉,忍不住感叹:“原来你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呀!”调笑间,不禁想起自己的幻觉来,突然间就热泪盈眶了,她发现原来自己内心的渴望并不是守正辟邪,而是与遗音退隐江湖,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她赶紧奔回遗音的身边,只见柳遗音脸色恢复红润,精神奕奕的站在白遗风身边,心中一喜,扑了上去:“遗音!你醒啦?”柳遗音见她满脸泪珠,伸手替她擦拭,柔声问道:“怎么啦,怎么哭了呢?”
白芷庸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紧紧的抱着:“遗音,我后悔了,我要带你离开,我们去北冥鬼府找大姐,她一定有办法治好你,一定有。”柳遗音淡淡的笑了笑:“可是庸儿,来不及了。”
白芷庸道:“那么让我陪着你,陪你一起下黄泉好么?”柳遗音轻轻的咬了咬她的耳朵:“说什么傻话,我知道你很痛苦,但事已至此,你必须活下去,江湖正义需要你来维持。”
白芷庸道:“可是我……”柳遗音道:“庸儿,没有可是,忘了我。”此时,手上已多了一枚银针,正朝着白芷庸包心经穴上移动。
白芷庸反应过来,猛地推开柳遗音,喝道:“你做什么?”柳遗音右手疾翻,易变为擒拿手法,疾快的抓向白芷庸右腕脉门:“我要你忘了我。”右掌一扬,继续使用擒拿手。
白芷庸急退两步,痛不欲生的说道:“你的武功恢复啦?不,不,这是回光返照!”此时,柳遗音右手银针已经悄无声息的递了过来,直插她的包心经血,说道:“庸儿,我坚持不了多久了,你别那么调皮,乖乖的好么。”
白芷庸左袖一拂,柳遗音手中的银针登时被反震回去,柳遗音只觉得手腕麻木,银针几乎脱手飞去,气呼呼的说道:“庸儿,你怎么这样不听话!”说完,又扑了上去。
白遗风、展志兴、巫奎不知二人为何动起手来,正要上前制止,怎料白芷庸抢先喝道:“别过来。”
白芷庸再一次飘身躲开,柳遗音不肯就此罢手,略一定神,徒然抽出腰中软剑,刺了过去,白芷庸无奈一笑,左右双手,前后分出,劲随掌发:“遗音,够了!”
遗音只觉得手中软剑和银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一拨,斜向一侧偏去,正在想办法挽救,不料白芷庸技高一筹,借势易掌为拿,抵隙而入,喝道:“还不脱手!”
遗音只觉得腕脉一麻,手中软剑、银针脱手而出,接着身子一软,向后摔倒。
白芷庸闪身上前,将她搂住,叫道:“遗音,你撑下去,我带你去找大姐,她一定能治好你。”
遗音脸色又变得苍白,气若悬丝:“庸儿,时间不多了,你此刻不愿忘了我也好,靳无颜更容易上当,只是让你独自承受痛苦,我实在于心不安,所以,求求你离谷之后,就用银针阻断心包经,忘了我。”
白芷庸看着她:“你别说这么多了,我马上带你离开……”
柳遗音道:“不,来不及了,一时半会儿你出不了阵,我若死在阵中,靳无颜必会雷霆大怒,必会杀了所有的江湖豪杰给我陪葬,你愿意我做这千古罪人吗?”
白芷庸呆了一呆,刚要说话,柳遗音已经闭上了双眼。
白芷庸紧紧的抱着遗音,她心中明白,柳遗音虽然没有断气,但再也醒不过来了,她呆坐在地上,想了很多很多,大概半柱香的时间,忽然振作起来,运劲大喊道:“靳妹妹,若我破不了阵,后果如何?”
靳无颜惊奇了一下,回喊道:“白姐姐能够说出此阵名称,自然知道后果,何必多此一问?”白芷庸知她生疑了,说道:“我虽然知道后果,但我更愿意听妹妹说一说。”
靳无颜轻笑:“白姐姐,你可是在试探我?不过,小妹愿意成全你。”白芷